外室登門,我當場改嫁紈绔小叔子 第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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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頭,裝著整個鎮國公府活下去的希望…… 第94章 能力不止于此 馬車在一處停穩,玉竹扶著梁晚余下了車,主仆二人站在一處宅院前,仰頭瞧著頂上寬大的門匾。 肅和公主府 瞧著匾額上的五個鎏金大字,梁晚余眼皮重重一跳,手心里都是汗,腿肚子也跟著轉筋。 這里頭住著的是肅和公主容樊瑛,乃繼后獨女,宮中行二。 雖是個女兒家,可智慧善謀,上一世早早站隊太子容暨,盡心輔佐,卻落了個慘死之果,被強硬塞進了和親的花轎中,在蠻夷手中輾轉,至死都沒回到她心心念念的盛京。 公主慘死的消息傳回來時,繼后也撒手去了。 那時自己還像個畜生一般被謝昀鎖在柴房凌虐,只是聽過他與心腹的幾句交談,便記下了這個名字。 “小姐,我們沒有拜帖,該如何進去?” 玉竹的聲音將她拽回現實,梁晚余抬眸瞧了眼守衛森嚴的公主府,微有些遲疑,謹慎開口道,“我們只能是來碰碰運氣,若是能遇上公主,事情便還有一絲轉機?!?/br> 若搭不上公主這條船,便只有等死的份兒。 玉竹瞧著小姐,頗為心疼,“那……婢子給您拿個木板凳吧?” “不必,求人辦事,最重要的是心誠?!绷和碛嗵ь^瞧了眼天,輕聲道,“萬幸今日是陰天……若掛著個大日頭,我怕是會撐不住?!?/br> 玉竹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勸著什么,唯恐說錯了話,只好陪著小姐站在車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臨近黃昏,看門的守衛終是瞧不下去,將門打開一條縫,閃身進去稟報了。 不多時,那守衛小跑著過來,在主仆二人跟前站定,“你們是什么人?為何在公主府門前守了一日?” 聽見這道聲音,梁晚余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有了幾分希望,“我是鎮國公府的二少夫人,定遠侯獨女梁晚余,特來求見公主,是有關乎百姓疾苦的大事要相商,因著沒有拜帖,所以只能在外等候?!?/br> 守衛打量了梁晚余一圈,見她確實穿戴富貴,不像是說假話的模樣,面上才多了幾分恭敬,“還請梁小姐稍后,待屬下進去稟明公主,再給您答復?!?/br> 梁晚余微一頷首,視線追隨著他,滿眼熱切。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公主府的大門緩緩打開,原先進去的小守衛又跑了出來,朝著她恭恭敬敬行了一禮,“梁小姐,公主請您入府詳談?!?/br> “多謝?!?/br> 梁晚余心中踏實了不少,跟在守衛身后,一步步走進府邸。 府中靜的可怕,來往的下人都是盡力放輕步子,廊院亭橋,精美奇巧,又走了百余步,到了十分寬敞的會客堂。 堂中坐了個姑娘,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模樣生的極好,眉眼似畫,肌膚勝雪,穿著身碧色錦裙,裙擺處有大朵繡花,耳墜上是千金難求的東珠,想來也是在宮中頗為受寵的。 這是梁晚余頭回見到肅和公主,心中一緊,急著下跪,卻又不失體面,“臣婦梁晚余,叩見公主?!?/br> 容樊瑛睨著她,眉頭輕挑,“起身吧?!?/br> “謝公主?!绷和碛嘀逼鹕碜?,頭低垂著,視線緊盯著自己腳尖。 容樊瑛端起一旁的茶盞,不疾不徐的抿了口溫茶,低聲道,“聽下頭的人說你在府外等了許久,是要同我商議要事?” “是?!绷和碛囝h首,語氣沉重,“這件事除了公主,沒人能做到了?!?/br> 容樊瑛起了一絲興趣,緩緩放下茶盞,輕聲道,“抬起頭來?!?/br> 梁晚余聽話抬頭,不敢有一絲懈怠。 “我只是個女娘,肩不能提手不能挑,你如何自信我可以幫到你?”容樊瑛勾著唇角,語氣里多了幾分戲謔。 “不?!绷和碛嗵ы?,定定看向她,“公主一定可以?!?/br> 容樊瑛唇邊的笑意淡了些,凝眸瞧著她,心中震撼她這份莫名其妙的信任,一時也忘了怪她失禮,“既然如此,你倒是細說說發生了何事?!?/br> 梁晚余抿緊粉唇,有些遲疑的掃了眼兩側。 容樊瑛心中會意,低聲道,“你們都退下,去外頭候著?!?/br> “是?!?/br> 下人悉數退去,連帶著玉竹也出了門。 容樊瑛笑望著她,低聲道,“如何?眼下可能說了?” 梁晚余穩住心神,幽幽開了口,“鎮國公的三弟謝錦程在遼東一帶私放印子錢,行黑心事,殺害多人,但其背后有靠山,臣婦能力弱小,無法傷其根本?!?/br> “遼東百姓如今食不果腹,人人自危,街上十室九空,有的偏遠地方已經出現了易子而食的情況,求公主出手,救那些百姓于水火,也還國公府一個清白!” 容樊瑛坐直了身子,面色逐漸凝固,愣了好半晌,才低聲問道,“這么邪乎……你說的可是真的?” “臣婦愿用性命和子孫后代起誓,方才所言,絕無半句虛言,否則天雷劈身,無后而終!” 梁晚余神色堅定,面上寫滿了誠懇,“不光如此,臣婦手中還救下了一個丫頭,她的雙親就是死在那幫人的手中,若有需要,她可以作證?!?/br> 容樊瑛盯著她瞧了許久,旋即淡淡問出一句,“你方才說他有靠山……你可知靠山是誰?” 梁晚余點點頭,低聲道,“是安平王和傅丞相?!?/br> 伸向茶盞的手僵在半空,容樊瑛側過頭,一臉詫異的望著她,“你是說……十三叔?” 眼見梁晚余點頭,容樊瑛臉色沉了下來,低聲呵斥道,“放肆!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 梁晚余再次跪下,揚起小臉,不卑不亢道,“公主,人命關天,臣婦不管胡言,惡人不除,日后將會出來千千萬萬個遼東!” 容樊瑛癡癡望著她,腦子里一團亂麻,喃喃道,“雖然你說的有鼻子有眼,但光憑你一張嘴和一個不知來路的丫頭,恕我不能信你?!?/br> 那可是父皇最疼愛的十三叔,若她輕易信了此人……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公主,臣婦明白您心中的顧慮,可都再聽臣婦一言?!绷和碛啻瓜骂^,急聲問道。 容樊瑛心里頭亂得很,皺眉回了句,“你說?!?/br> 梁晚余再次抬起小臉,神情堅定,“不出三日,晁澤將會地動,雖死傷不多,但房屋坍塌嚴重,圣上會撥銀七萬,派戶部侍郎李闖前去援助?!?/br> 容樊瑛聽得一愣一愣的,久久回不過神來。 梁晚余咬緊下唇,輕聲道,“若公主不信,盡管等三日之后問上一問,方能有答案?!?/br> “公主……臣婦能力不止于此,只求您高抬貴手幫一次忙,保臣婦婆家無憂,往后,任憑公主差遣!” 第95章 重新開始 容樊瑛遲疑片刻,低聲道,“梁晚余,你先頭所說的事,我記下了?!?/br> “無論晁澤會不會地動,我都信你,也會著人去查,只是你最后那句,要說到做到?!?/br> 梁晚余輕輕點了下頭,面上沒有半分勉強,“公主肯幫忙,我們一家便是欠了您天大的人情,于情于理,都該為公主效命?!?/br> 她真心投誠,容樊瑛沒理由再拒絕,低聲應下,“你回去罷,這幾日等我消息,沒什么大事盡量不要出府?!?/br> 說罷,她從腰間系下自己的玉牌,示意梁晚余來拿,“這是我隨身帶著的,你且拿好,若有危及性命之事,或許可以救你一命?!?/br> 梁晚余上前接下,圓潤光滑的玉牌躺在手心里,宛如有千斤重,“臣婦多謝公主?!?/br> 梁晚余朝著上首的人行了一禮,而后轉身離開。 容樊瑛斜靠在椅子上,神情凝重,對著屏風后頭輕聲喚了句,“念禾?!?/br> 話落,一個小丫鬟從后頭閃身出來,在她面前站定,“公主?!?/br> 容樊瑛托著下巴,瞧著緊閉的房門,輕嘆一聲,“你去找幾個身手好的,去遼東一趟,再派人跟緊那個叫謝錦程的,十三叔那兒……也去吧?!?/br> “公主當真信了那位女娘的話?”念禾面露詫異,小聲道,“方才她說了那么多,又是黑印子…又是地動塌陷的……婢子聽著就覺得神神叨叨的?!?/br> “無論她所言屬不屬實,她的身份都是做不了假的?!比莘踔璞K,語氣平平,“她是鎮國公的兒媳,定遠侯的獨女,如此硬的家世,與她結交,百利而無一害?!?/br> “老天爺送上門來的便宜,誰會不撿呢?” “況且,我只是派人去盯著,又不是要將她說的那些人一網打盡?!比莘久?,面上多了幾分凝重,“可若是十三叔當真做了錯事,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那么多條人命搭進去?!?/br> “……是?!蹦詈虥]有再勸,應下了主子的命令,退了下去。 - 鎮國公府 一路上,梁晚余仍舊心事重重,沒有半分輕松的模樣。 “小姐……”玉竹面露憂色,低聲道,“您方才見了肅和公主,為何還是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 “肅和公主先前并不信我,卻在我明說要效忠她后當即就決定幫我……”梁晚余輕嘆一聲,喃喃道,“無利無友,我不過是從一個坑跳進了另一個坑中?!?/br> 玉竹也跟著嘆氣,低聲道,“小姐,如今能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br> 梁晚余頷首,輕聲道,“我清楚?!?/br> 她是個俗人,能做的不多,從沒想過將拯救天下蒼生視為己任,只想保住自己一家人的性命。 車輪緩緩停下,外頭響起了車夫的聲音,“二少夫人,咱們到了?!?/br> 車夫放下腳凳,玉竹先下了馬車,而后轉身扶下梁晚余。 梁晚余才剛站定,角門后頭便沖出一道黑影,直直撲向她,瞧那身形,像是個男人。 玉竹一整天都是高度緊張,瞧見有人接近小姐,還以為是安平王派來的刺客,幾乎是下意識反應,一記窩心腳踹過去,那抹黑影頓時朝后飛去。 玉竹一愣,緩緩收回了腳,顯然是沒想到來人竟連躲都不躲,像是沒有一丁點武功的樣子。 原本在車上的六個姑娘也全都下了車,護在小姐身側。 “小姐……”玉竹有些尷尬,手足無措的看向小姐。 梁晚余抬手,示意她噤聲,半瞇起眼朝著那人望去。 男人嗚咽一聲,捂著胸口起身,抬頭望來時,梁晚余石化在原地。 “謝……謝昀?” 梁晚余蹙眉望著他,面上滿是吃驚,壓根沒想到眼前這個邋里邋遢,一身臟污的男人會是謝昀,更沒想到他竟還有臉面來找自己。 “晚余……”謝昀眼睛一亮,身子因為疼痛而不停顫抖,“你還能認出我……” 梁晚余掃了他一眼,嫌惡的退后兩步,低聲道,“你的模樣,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