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傘面傾墜的雨珠
陸初梨朦朦朧朧想起以前查資料不小心點進的黃色網頁。 上面的動圖露骨刺激,伴隨旁邊寫出的yin蕩詞語,她在呆怔一秒后迅速關上了手機。 呼吸和心跳聲組成好奇,十幾歲的女孩開始對這些產生興趣。 也許是書頁里或輕描或濃重的描寫,也許是路過不小心聽到的隱秘話題,也許是目之所及眼前男人的身影,它們構成一個綺麗的幻想鄉,似近又遠,是小陸初梨怎么也夠不到的枝頭花。 可現在,她的幻想對象正和她做著以前對她來說很遙遠的事,她覺得茫然:這算真的擁有他了嗎? 她是強硬又柔軟的方糖塊,義無反顧投入guntang苦澀的咖啡液里,被銀勺攪拌,撞在杯壁上反反復復和他交融,自此,就連苦也不是苦,是舌尖余韻的甜了。 隨著輕緩抽插的動作,剛進入時的艱難變得順滑,難受的潮也褪去,她漸漸體驗到一種難言的快感。 身體順著交合處在逐漸發熱,變得又麻又脹,爸爸的汗水掉下來砸在她身上,分不清誰更guntang,他逐漸加快,頂進來的聲音黏膩,哪怕不去看也能知道鼻口吞噬男人的地方有多濕。 “還好嗎?感覺怎么樣?小梨,和爸爸說說話......” 陸承德撐在女孩子身上,一邊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一邊去親她的臉。 陸初梨不知道說什么,她只有喉頭被一次次撞擊發出的哼哼,最初的脹痛也被男人撞散,余下的快感從小腹傳來,有種難以言說的下墜脹酸感。 他的性器終于可以在女孩子體內肆意沖撞,時不時頂到敏感處,便能聽到陸初梨壓抑的顫抖聲,像是發現什么新奇的東西,陸承德故意往那處頂去,她忍不下去,只好嗚嗚咽咽開口。 “不要,那里好奇怪,不要那里,別......” 她聽見爸爸似乎笑了兩下,速度慢了一會兒耐心地磨她,就在被這種溫柔激得欲求不滿時,他在下一秒重重頂進去,朝著那處猛烈cao干,措不及防的酥麻爽意席卷全身,女孩子尖叫一聲瞪大雙眼,呼吸幾欲停止,一張小嘴微微張開,眼神都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看樣子是高潮了。 之前他總作為一個旁觀者看陸初梨的高潮,但現在他的性器還和她的緊密相連,女孩子敏感的潮熱打在莖身上又一點點絞緊,陸承德幾乎是和她的失神同步,差一點就亂了分寸射精。 不行......不能讓她以為自己是個沒用的大人,那太,太丟人..... 他咬咬牙,在伸縮的xuerou里平復心情,半晌,陸承德俯下身再次動起腰,手上揉捏著少女的軟胸,是又啃又咬。 每一次挺動都要帶動rufang的震顫,xiaoxue酸酸麻麻,所有感官被調動,陸初梨很久才清晰地認識到——是爸爸在cao她。 cao她......她細細品味詞語里含著的yin亂信息,眼里有片刻恍惚。 rou體相撞,黏膩的噗嗤聲溢滿整個臥室,yindao深處承受著男人的頂撞,每一次插進來都像是要將她搗碎,她在接納他,同時也是在施舍他。 “爸爸,爸爸......”她緩過來,開始無助地叫他的稱呼。 “我在呢,在的寶寶?!?/br> 或許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發出的聲音多么誘人,她只知道男人的jiba似乎又硬了些,然后更急促地頂向花心,直叫她仰起脖子,把腿張得更開,好更深地去吃他。 要愛我,要更愛我,要一直愛我。 明明也不算是缺愛的孩子,可強烈的執念常常攀在她心頭,她很笨,笨到要爸爸狠狠進入她,和她做最為親密的事情時,她才能感到一絲安心。 正面cao女孩子的時候,能把她的臉一覽無余,同時也能看清自己的性器是怎么深深抵進這幅柔軟的身子,將粉嫩的xue口撐得微微發白,她咬得實在太緊,可在痛苦與歡愉里,她只是用力把腿分開,努力吞吃他。 事到如今,她也沒有說一句痛,也沒有退縮,只是用力回握他的手,用濕意的眼喘息,簡直是另一種折磨。 太乖了,怎么會這么乖。 陸承德嘆口氣,從她身體里抽出來,roubang上面還粘著愛液,將整個莖身襯得一片水光。失落感一瞬間襲來,陸初梨迷茫地動了動手指,用可憐的眼神詢問他。 “換個姿勢...寶寶?!?/br> 陸承德吻向她的額頭,女孩子被翻個面跪在床上有些空虛地抓緊被子,剛被狠插進入的xiaoxue大剌剌展現在男人面前,她覺得羞赧,想躲,卻被抓著屁股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這里被爸爸cao得好可憐?!彼贿叺吐曈脩z惜的語氣說yin亂不堪的話,一邊用手指碾過發紅的xuerou,陸初梨感受得清清楚楚,下意識想把身子縮緊,卻在下一秒被爸爸掐著腰,重新進入她的身體。 原來他在床上這樣強硬,哪有平常那個含笑體貼男人的身影。 這次結合因為姿勢原因而入得更深,陸承德一個挺身,就輕易將她腰肢干軟,陸初梨只能顫悠悠將頭埋在自己小臂深深喘氣。 屁股被托起抬高,濕漉漉的xiaoxue不知足似的絞緊他,陸承德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這種感受,一種柔軟的暖,包裹住最為脆弱的東西,無害地承受他的一切。 粗長的roubang像在小蛇腹中,可沒有牙齒的小妖怪只能一直任憑獵物毫無章法地退出擠進,也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喂飽她。 差點因為控制不住而說出更為混賬的話,他其實很不想在床上自稱“爸爸”,用在別人身上是在調情,可用在他們身上就只有罪惡。 所以不得不說他是個混蛋嘛,一面想擺出好父親的模樣,一面又想看她被這些渾話羞得面紅耳赤的模樣。 誰叫她這個時候實在太聽話,聽話到讓人忘記她之前是怎么想騎到他頭上來的。 他扶住白嫩的臀瓣加快了挺胯的動作,動作快時,陸初梨會承受不住向下倒,可偏偏陸承德就是不放手,要倒下去,就拉回來,倒下去,拉回來,到最后他索性用了點力,狠狠掐著她的胯骨一個深入,耳邊聲音和過往夢境重迭,他覺得自己險些要發瘋。 “額嗯,爸,爸爸,太快了...嗚嗚,慢,哈.....” 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里,她連話都說不清楚,只模模糊糊聽見爸爸在說什么,想集中注意力去聽,又被自己的呻吟聲蓋下去。 太快了,每一次頂進來就和不要命似的,陸初梨腦中幾乎是想不到什么東西,她只是遵從本能一個勁喘息嗚咽,緊緊抓住床單的手都在顫抖。 這樣猛烈的交合下,xue口分泌的液體被擊散成沫,在此刻,18歲的女孩子在父親身下變成雨珠,從大雨過后收起的長柄傘面滑落,噠噠噠垂直掉下,將地面打濕得不成樣子。 抵抗不了,求之不得。她哭著泄下一灘液體,甚至沒能分清這是尿液還是所謂的潮吹。 她只覺得幸福,幸福到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