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插入
【你想知道帖子是誰發的嗎?】 ? 這誰? 指尖被屏幕光照得微微發亮,陸初梨皺眉看著這條匿名消息,就算隔著網絡也能察覺到對方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 是那個發帖人?因為看到沒對她造成影響,所以又來搞點小動作? 怎么會有這么無聊的人…… 心里到底還是升起不悅,她把手機往旁邊一扔,不耐煩地嘆出口氣。 好煩,好煩,學習很煩,無聊的人很煩,陸承德……爸爸他也很煩。 以往陸初梨解決煩悶的方法是自慰。 她貪戀起伏的快感,那種感覺能短暫地忘記一切,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欲望很重的人,可她現在和一個被喝令不準吃糖的孩子一樣,只能望著櫥窗擦自己的口水。 可她明明已經成年,是可以去嘗試這些事情的。 想到此處,呼吸不由得加重,腦海里瞬間出現陸承德的臉,以及他的氣息。 他的指尖,他舔舐過的腿根,他色情地將jingye射在她內褲上,潮紅看向她的那一眼。 認命般的,陸初梨將手探進衣服內里,用稍顯涼的手指極其輕微地捏向自己的rufang。 酥酥麻麻的癢意順著手掌傳來,陸初梨微仰起一點脖子,情不自禁夾緊雙腿,膝蓋不時蹭過大腿,摩擦時難耐的心不上不下。 唔,討厭,煩人,一切都好煩。 做壞事時要保持安靜,她放輕呼吸,在安靜里聽見夜里響起的聲音。 好像是爸爸回來了。 最近他似乎很忙,到家總是比她晚,要不是明天是休息日,這個時候陸初梨也是睡著了的。 女孩子輕哼一聲,抖著手將腿放下,她平復輕喘,站起身悄悄移到門口,小心翼翼向下看去,果然一眼見到回來的陸承德。 男人似乎有些煩悶,邊走邊扯松領帶,他扶了扶額,閉著眼深呼出幾口氣,再睜眼時,他已經平復好情緒,眉眼帶了點她常見的溫良。 陸初梨沒和他對視,只是轉身鉆回自己房間。 外面的聲音又降下去,是陸承德故意放輕的腳步,他以為這個時候她已經睡著,動作聲音什么都是微乎其微的。 而在關上燈的房間里,陸初梨拿起手機點開爸爸房間里的監控,他扯了件睡袍準備去洗漱,女孩子咬住下唇,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輕車熟路鉆進爸爸房間躲進被子里,她嗅著上面的味道將自己縮成一團,再次用手撩起衣服的下擺,在沉悶的空氣里撫摸自己的肌膚,一點點帶起顫栗。 因為不知道陸承德什么時候會回來看見發情的自己而感到興奮,那些煩悶好像在自己指尖溜走,化成一灘情欲的愛液再從xiaoxue里緩緩淌出。 爸爸會罵她嗎?不會的,那會怎么樣?反正都已經成年了,她好想做,好想。 因為躲在被子里,稀薄的空氣不能帶來新的機能,她開始忍受不了地喘氣,耳畔臉頰因窒息而漸漸發紅,她卻在這種痛苦里感到越漸焦躁的欲望。 陸承德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女孩子的頭歪在一邊,正急促喘氣,她很成功地把自己送上高潮,卻遠遠不覺得滿足。陸初梨聽到聲響,將還帶著紅暈和水光的眼投向男人,胸口起伏間,能看見她脖頸脆弱的輕顫。 很顯然,她是來引誘他的。 “爸......”她的聲音透著欲望的啞,邊喘邊叫出在這時透著禁忌的稱呼。 “爸爸,嗚......” 她在求歡。 這個事實讓陸承德忍不住皺眉,他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可身體又誠實地因為面前的場景和撩人的聲音而發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硬了。 各類異妖志小說類,總愛描寫夜里誘人的精怪,他們吸人精魄,嚼食rou骨,似乎再踏出一步,他也會被眼前懵懂的女妖吞入腹中。 可若真要論起誰吃誰,眼前的小妖怪似乎還不明白。陰影猛然落下,她舉起纖弱的手指抓住他的衣領,被迫承受男人壓下來的吻。 一陣沐浴過后的清香強勢鉆進她的呼吸,又被男人纏著舌尖掠奪回去,濕漉漉的吻溢滿整個口腔,女孩子在這時成為一條要渴死的魚,唯有爸爸渡進來的涎水才能救她。 眼前燈光在晃,曖昧的接吻聲里,男人低喘著埋下頭,呼出的氣息悉數灑在陸初梨的脖頸上面,他耐著性子舔下一口,很像之前她對他做過的事。 “想要?!彼缴线€帶著兩人交換的唾液,陸初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扮乖裝哭成為她的拿手好戲,她抖著手去摸爸爸的睡袍邊,哽咽道:“我好想要,爸爸,你給我好不好?” 他沒動,只是呼吸更為沉重,一雙大手落在她腰上,輕緩地上下摩挲。 “怎么感覺你好像......不高興?”陸承德輕輕開口。 陸初梨眉頭一跳,她垂下眼睫附到他耳邊,語氣當真帶起嗔怨:“對,不高興?!?/br> “我很早就為這件事做好準備,可你呢,不是說愛我嗎?滿足我,占有我,我希望你那樣,你明明知道的?!?/br> “還是說你始終認為,只要我們不發展到那一步,一切都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話剛說完,陸初梨怔住,他將唇印在她的唇邊,只聽到爸爸輕聲和她說:“小梨,別把我想得那么壞?!?/br> 是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就算沒有做到最后一步,那期間的所有東西都是存在的。 沒人可以忽視,作為大人最不可以。 “我很愿意和你做,只是你真的做好準備了嗎?寶貝?” 他仍舊在用很輕的聲音問她,語氣間難掩嚴肅,可話尾里面的稱呼繾綣,像在勾她。 “爸爸?!标懗趵嫔焓窒蛳?,去解他的睡衣,用她說過千遍萬遍的叁個字,輕輕回應他。 “我愛你?!?/br> 交集在一起的絲帶被指尖輕易翻繞解開,男人赤裸的身體一覽無余,陸初梨被面前的rou體刺激到,紅著耳根挪開視線。 自此,再說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話,陸承德望進女孩眼里,用吻回應她。 “我也愛你?!?/br> …… 大燈被關閉,留下的臺燈微光讓陸初梨想起之前的事情,她腦子很亂,手上有些無措地去解自己睡衣的紐扣。 是因為激動還是什么?因為要zuoai嗎? 做——愛——? 她被這兩個字暗藏的甜膩氣息糊住內臟,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淺薄光暈下,陸承德的手覆上來握住她的手,一點一點幫她解,陸初梨垂下頭,緊張地咽下一口唾沫。 此時他的親吻不再強勢,帶著點安撫意味落在少女胸上,陸初梨覺得癢,無意識地往下一縮,被爸爸兩手握住腰往上提上去,迎接他guntang的身體。 吻一路向下,游移到腿根附近,敏感的女孩子早在這樣的行為下吐出蜜液將小內褲打濕,他瞇眼看去,只見布料中間的顏色深沉,不難想象身上陸初梨的心情。 “插進來,求你了爸爸,插進來,不要那些.....” 這樣太慢,她受不了的,受不了所謂前戲,她現在只想占有他,或者被他占有,什么都好。 陸承德沒打算聽她的話,一手扣住女孩子的臉頰,另一手從她內褲伸進去 ,緊緊貼在她身上接吻。 “乖,別急,嘶......也別夾,慢慢的,小梨,要慢慢來......” 男人的語句幾欲被喉頭的喘息打斷,他一邊指jian身下的女兒,一邊用滿懷情欲的吻帶動她,靠得太近,陸初梨清楚聽見他呼吸落在自己耳膜,性感得要命。 是故意這么喘給她聽的嗎?這種壓抑的喘息聲簡直要了她的命,更何況她的xiaoxue還在咽他的手指,欲求不滿地吞絞他。 看上去是在懲罰他的不聽話。 指節被反反復復推進,黏膩水聲越來越大,咕嘰咕嘰聽得人面紅耳赤,陸初梨忍不住拱起腰,哼哼唧唧去貼男人的性器。 他已經很硬了,粗挺的yinjing隔著內褲的布料蹭在她肚子上,如果他再壓得深一點,就好像要這樣嵌入她身體里一樣。 迷蒙間,分不清誰的呼吸聲更重,空調本是適宜的溫度,現在卻顯得過于礙事,后背冒出點點濕意來,頭皮也跟著發麻溢汗,是身體太燙?還是他們的心太熱,在抗拒,在想燒死對方。 內褲不知不覺被褪下,孤零零地從床上掉下去,沒人去管,它在今晚上的命運就該是如此。 她太濕,簡直是個水做的小娃娃,下面在吐水,上面口腔也溢出口水來,眼里的水光,身上的汗,如果他再不抱得緊一點,她好像就會這樣融化在手心。 “嗚嗚,爸爸,別揉了...” 他依言挪開正揉捏陰蒂的手,小巧的rou珠被欺負得狠了,紅彤彤一片,剛才被刺激到,陸初梨直接攬著他的脖子噴了他滿手的水。 實在忍受不下他這樣的行為,陸初梨哼哼兩聲,主動把下體往男人勃起的下體湊去,guitou蹭過腫脹的陰蒂,惹得她又是一抖。 因為這個動作,陸承德的所謂自制力徹底崩塌,他身上水液不比她的少,他沉沉呼出口氣,退出一點距離,挺著jiba將頂端小心翼翼埋進女孩子身體里。 “痛要說,知道嗎?” 一滴熱汗從他臉頰滑落,再重重砸下去,軟xue察覺到異物,卻是興奮得越來越濕,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身體在抗拒,內心又在接納,她怕自己逃跑,著急地抱住爸爸的身體去咬他的脖子。 他只是淺淺抵進來,xue口就有一陣被撐開的不適,陸初梨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腦子瞬間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匯集到下體,叫她仔仔細細去感受被爸爸插進來的痛感。 像只炸毛的貓,后背倏然升上一種發麻感,后悔幾乎是瞬間升上腦海,即使陸承德的動作再怎么溫柔,這酸脹感的疼痛也會止不住讓人想哭。 陸初梨不服氣,太不服氣,陸承德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女孩子身上輕微的顫抖,他強忍著身下僅僅插入一點就冒出來的快感,這是稍不注意就要繳械投降的程度,陸承德一邊平復呼吸一邊摸著陸初梨的后腦,一下一下順著她的長發。 “很痛嗎?沒事的,痛的話我們不做了好不好?乖寶,沒事的.....” 身下的性器漲得生疼,他重新退出來,一遍遍哄著,可陸初梨哪會輕易放過他,后悔是有的,但她的決心往往比這個后悔還要大,大到一定要將這個養育她十多年來的男人吞進去,并一點不剩。 進來。額發被打濕,她喘得厲害,就連聲音也帶著濕意的嬌軟:“爸爸,我不信你現在還忍得下去?!?/br> 陸承德聞言愣了愣,說不上這句話是讓他感到高興還是難過,他連情緒都把握不清,只低低嘆出一口氣。 “是你說的......” 他重新埋下身子,roubang對準晶瑩流水的xiaoxue再次擠進,粉嫩xuerou瞬間包裹住他,似在抵抗又似在拉他進去。 這一次插入不再是淺嘗輒止,他收了克制的念頭,緩慢地插進去,懷中的女兒還在抖,似乎一直在忍耐,他卻鐵了心要進去,要聽她破碎的呻吟。 “叫出來,寶寶, 可以喊出來的,不要忍?!?/br> 他吻她耳廓,吻在發上又滑落,心里到底還是存了不忍心的心思,可欲望緊緊纏著身子,控制不住地往里插進,里面太緊,即使有不少愛液潤滑,陸承德仍覺得不夠,只好指節捏住陰蒂,又在上面誘哄著她。 xue里一點點被爸爸的身體充斥,陸初梨覺得頭都在發暈,止不住一點點輕哼出聲,更深地含住了他。 在艱難地進去一半后,男人開始緩慢挺動,被鑿開的感覺著實不算好受,可一想到身上的人是陸承德,她又只剩下一片安心。 要近點,再近一點,近到我們成為一體,就再也分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