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蕭北焰愣了下,他沒想到沈云已經這般大的年齡,面前之人看上去雖然有著成熟的韻致,但卻也很年輕。 他盯著沈云俊美儒雅的面容繼續問道:“沈夫子這個年齡若是成婚,孩子都能上學堂了,所以沈夫子為何遲遲不婚?” 沈云已經被少年咄咄逼人的問題,問的白皙的額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見此,蕭北焰勾唇,眼中漾起一絲邪肆:“沈夫子熱了?!?/br> 說著, 他伸出另一只手,擦掉沈云額上的汗珠,食指忽然點在沈云眉心處,道:“這里若是再生一顆紅痣便更完美了?!?/br> 沈云忙向后退了一步,與少年拉開一段距離??墒巧倌犟R上又湊了上來,撈起沈云鬢邊一縷長發,在手指上纏繞把玩著:“沈夫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他的話剛說完,人忽然松了手中沈云的發絲, 向后退了一步, 自動與沈云拉開距離。 沈云順著他的視線轉過身去。 透過窗欞,看到了帝王的轎輦停在了尚書房門前,隨行內侍推開殿門,帝王行了進來。 沈云上前拱手,恭敬的施禮道:“臣拜見皇上,皇上金安?!?/br> 蕭懷廷面色威嚴:“平身?!?/br> 旋即看向蕭北焰,嚴厲道:“都快到晌午了,怎生還不上課,做什么?” 方才他透過窗欞,看到小十七與沈云站的那般近。 蕭北焰聳聳肩,道:“臣弟遲到了,沈夫子正在用戒尺教訓臣弟呢?!?/br> 說完,他抬手指了指沈云手中的戒尺:“沈夫子正要打臣弟,皇兄就來了?!?/br> 沈云這一刻手中正拿著蕭北焰塞進他手中的戒尺,加之蕭北焰這一番話,讓他百口莫辯,正當他不知如何向帝王解釋時,蕭懷廷開口說了話:“沈夫子不用顧忌他是王爺,該嚴懲時就嚴懲?!?/br> 說著,蕭懷廷看向蕭北焰:“朕留尚書房一名內官,他會將每日你的上課情況都稟報給朕?!?/br> 委實,帝王就是派人來監視蕭北焰做出傷害沈云的事。 他不給蕭北焰拒絕的機會,說罷,人便離開。 沈子矜站在御書房都快睡著了,聽到殿門被推開的響動,忙精神起來,恭敬的候在龍椅旁。 蕭懷廷坐在龍椅上后,側眸看向沈子矜:“沈愛卿不想知曉朕做什么去了嗎?” 沈子矜搖頭:“臣不敢揣測圣意?!?/br> 青年的小心謹慎,都沒法讓他與他將話聊下去。 委實,沈子矜就是故意的,把與帝王無意義的閑聊往死胡同里懟,少說少錯,只想專心搞錢,到一年之期回家。 蕭懷廷自然清楚沈子矜那點怕多說多錯的心思,他更清楚沈子矜不喜他這個人,不愿與他交流。 可越是這樣,帝王越想對他做些什么。 不過卻不能用這個身份。 “朕看沈愛卿神色憔悴,今日便早些下職,回吧?!?/br> “謝皇上體恤?!鄙蜃玉婀笆謴澭示攀雀┥硐虻弁跣辛艘粋€謝禮。 快速的行完禮,便腳底抹油的離開。 他走了后,蕭壞廷蹙眉回想頃刻:“方才,朕怎么感覺他給朕行了一個祭禮?” 沈子矜出了皇宮,坐上馬車后,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剛剛,我好像行錯了禮,給皇上行了一祭祀死人時的祭禮?” 兩個人都不確定,只能將此事作罷。 太陽灑下柔和的光線,將整個城池都籠罩在一片溫暖的光輝之中。地面上的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見,每一個細節都被刻畫得栩栩如生。在這藍天的映襯下,一切都顯得那么生機勃勃,充滿了活力。 半個時辰后,蕭懷廷身著一襲黑袍,掛著堂主的馬甲,身姿挺拔地站在會客室里。 此刻,他正狀似悠閑地觀賞著門旁花架上的一盆花,手指輕輕拂過花瓣,似乎在感受著它的柔軟和細膩。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深處正暗自思索著即將到來的會面,還有…… 室門被敲響,蕭懷廷聲線改成堂主的聲音:“進?!?/br> “吱呀”一聲,沈子矜推門進來。 然而,他剛一走進來就連著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身體不受控制地搖晃起來。腳下似乎也突然變得濕滑無比,讓他一個踉蹌,整個人失去平衡,直直地朝著男人撲去。 第63章 強取豪奪 男人似乎沒想到他會突然撲過來,一個措手不及,就這么被他撞了個滿懷,兩個人一起向地上摔了過去。 連同花架都朝地上倒了下去。 “砰!”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花盆應聲而碎,碎片散落在地。 與此同時,沈子矜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前傾,整個人倒在了男人身上。 他的臉幾乎貼到了男人的臉上,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突然,一股溫熱的觸感從嘴唇上傳來,沈子矜的眼睛猛地睜大,發現自己的唇竟然緊緊地貼在了男人的唇上,大腦倏地變得一片空白。 而男人躺在地面上,感受著唇瓣上的觸感。 沈子矜的唇有些冰涼,但又帶著一絲溫熱,他的唇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和彈性,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一口。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沈子矜好一會才堪堪回神,反應到嘴唇上異樣的觸感后,沈子矜登時像被馬蜂蟄到一般,從男人身上彈了起來,跑出了會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