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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休,但成為女帝在線閱讀 - 第54節

第54節

    郗歸聽了這話,忍不住輕輕笑了一聲。

    “可是伯父,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癫蛔愣芍握?,自古及今,未之嘗聞?!?對于那些連吃飽肚子都算奢侈的人而言,禮義是太過遙不可及的東西。再說了,就算我不這么說,可事實難道不就是如此嗎?如若不然,那老婦人的兒子為何不孝不悌,罔顧母親的意愿,不顧甥女的死活”

    郗聲漲紅了臉:“因為其妻不賢,挑唆生事?!?/br>
    “可夫為妻綱,若其妻不賢,做丈夫的為何不加以管教呢?”郗歸揚起頭顱,順著郗聲的話頭問了下去。

    “許是那女子太過潑辣,做丈夫的沒有辦法管教?!?/br>
    郗歸笑著看向郗聲:“既然如此,想必這做丈夫的也深受其害,那為什么不停妻再娶,另聘一個溫柔賢惠的女子為妻呢?”

    郗聲有些支吾:“也許是這兩年年景不好,他娶不起別的妻子?!?/br>
    “不是這樣的,伯父?!臂瓪w堅定地反駁道,“底層民眾之中,毆打妻兒的男子并不少見。老婦人的兒子若真覺得妻子不對,總能勸說或者管教一二。他是家里的壯勞力,若能堅定心意,一定不至于讓妻子爬到頭上,對自己的母親和同胞meimei指手畫腳。之所以會是如今這般的結果,一定是那妻子的所說所想,符合了他自己的利益,所以他才沉默不言,任由妻子出頭去做這個惡人。退一萬步講,就算這老婦人的兒子懦弱無能,兒媳強勢潑辣,可他任由妻子這樣對待母親和meimei,不也是不孝不悌嗎?”

    郗聲沒有說話。

    事實上,無論是郗聲還是那個丹徒縣令,他們都不自知地把怪罪的眼光停留在了那可憐的年輕母親身上。

    而那些有過錯的男人,無論是先通jian后棄養的前夫,還是那個享受了meimei辛苦勞作、卻不肯為外甥女出一份糧米的兄長,都完美地隱身了。

    第91章 減稅

    這便是男人的世界, 男人的道德。

    在他們主導的世界中,女人總要受到更多的苛責。

    無論他們是不是有意為之,事實就是如此。

    郗歸無意在這個問題上與郗聲展開過多的論辯,事實勝于雄辯, 她首先需要行動。

    “不說這個了, 我們接著說繅絲作坊的事。您看, 在這個故事里,那大歸在家的女子, 縱使終日辛勞, 也只能指望著兄嫂的良心過活。這指望太過虛無縹緲了, 以至于她走投無路,喪了性命??扇绻苡幸环葜\生的手段,有機會為自己和女兒賺取賴以生存的糧米, 就不會是如今這般的結局了?!?/br>
    “譬如說我?!臂瓪w拿自己舉起了例子, “如果我大歸之后, 只是待在家中,靠著家中的供養度日。那么有朝一日, 無論我愿不愿意, 都會被二兄安排著嫁出去。到那個時候, 嫁給什么人、過什么樣的生活,就完全不由我自己做主了??墒前⑿至艚o了我人手、錢財和莊園,有了這些,我便能夠到京口來,做出屬于自己的一番事業。事到如今, 二兄再也沒有辦法任意掌控我了。您看, 人,尤其是女人, 總要有自己立身的倚仗才是?!?/br>
    郗聲聽到郗歸代入了自己的例子,一時說不出話來,竟覺得她說的很有幾分道理.

    郗歸看出了郗聲的動搖,接著說道:“就算不為了所謂的家庭地位,一個換取錢財的謀生手段,也能為像那個不得不遺棄女兒的母親一般的可憐人,提供一個可能的出路。伯父,這些女子,也是您治下的子民啊?!?/br>
    “也罷,既然你執意要做,那就試試吧?!?/br>
    郗聲終于松了口。

    他其實并不太在意那些女子的處境,但郗歸拿自己打比方,難免讓他覺得心有戚戚,便也對那些女子多了幾分憐憫。

    再者說,他心中其實很明白,事到如今,掌握兵權、又與身在中樞的謝瑾交好的郗歸,才是京口真正的主人。

    他了解郗歸如今的性情,知道但凡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自己的反對,其實根本不會起到什么作用。

    她之所以肯這樣耐著性子解釋,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她的伯父,她對自己尚有幾分敬愛,而且也想跟人說說這些事情罷了。

    郗聲知道自己其實是一個懦弱的人,不愿承擔那樣多、那樣重的責任,所以寧愿聽從郗歸的吩咐行事。

    但他同時也喜歡郗歸在每做出一個決定之后,如此這般細細地來勸說他的場景,所以才每每認真思考,提出自己的疑惑之處。

    他就是這樣一步一步地去了解那個屬于郗歸的世界,也借此窺探曾經的郗岑的想法。

    “不過,自古以來,農家便是男耕女織,男子耕種獲取糧米,婦人繅絲貼補生計,若是官府組織婦人繅絲,然后再將紗線絲綢出售,是否會與下民爭利?”郗聲皺了皺眉,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我們雇傭婦人,自然會給他們發放酬勞。這些人如果自己養蠶繅絲,辛苦終年,還賣不出好價錢,反倒要自己承擔養蠶的風險。如果官府統一組織,一則可以為農戶避免養蠶的風險,二則可以把控紗線和絲綢的質量,三則可以尋找銷路,賣出更好的價錢。除此之外,我們還能讓真正繅絲的農女獲利,把售賣紗線和絲綢的利益,真正送到勞動的女子手中,以免她們終年勞作,卻還要在家受各種各樣的委屈,甚至失了性命?!?/br>
    郗聲抬眼看向郗歸:“就算成立了繅絲作坊,那些男人也不會同意讓所得的糧米資財都只屬于農女一人的。夫為妻綱,這些收獲并非嫁妝,家主可以名正言順地拿過去?!?/br>
    “無論如何,如此一來,繅絲女的處境都會好些。再說了,天長日久地,在外勞作的婦人必然不會甘心被家中男人奪去報酬,她們會爭取到利益的,我也可以幫助她們?!?/br>
    郗聲閉了閉眼:“阿回,我知道你同情那些女子,可農事乃是一鄉、一州、一郡乃至一國的根本,那些做農活服徭役的底層男子,若是因此不滿,進而生事,勢必會造成極大的動蕩?!?/br>
    “那就讓他們沒有工夫生事。州府可以下令,于各地設立三長,選取德高望重之人為鄰長、里長、黨長,讓他們帶領青壯,于農事之余修建水渠,如此一來,還可以避免那些胡搭亂建的陂堨被拆除后,影響農田灌溉?!臂瓪w冷酷地說道,“再說了,人的不滿其實都是可以明碼標價的,只要價碼出的夠高,就不會存在難以消弭的不滿。官府可以為興修水利者提供一日兩餐,至于那些參與集體繅絲的婦人,在口糧之外,可以另外發放一份食物。這兩年收成不好,如此這般的三份糧米,對農家而言,已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了。若是這種情況下,還有人非要砸了別人送到跟前的飯碗,那就是他不識抬舉了??v是他想鬧事,也要看看別的領糧人愿不愿意?!?/br>
    郗聲聽著這般口口聲聲明碼標價的話,宛如一個因循守舊的士大夫,陡然遭遇來自商品世界的巨大沖擊,只覺得頭暈目眩,難免認為這一切都荒謬極了,無禮極了。

    “可是伯父,這本來就是事實呀?!臂瓪w以手支頤,露出了一個天真又世故的笑容,“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最為暢通的通行證。它們一個叫作權勢,一個叫作力量,驍勇善戰的軍隊是力量,能夠學以致用的知識是力量,可以換取衣食藥物的金錢也是力量。我們利用金錢和糧谷來引導百姓,達成雙贏的目的,總好過用權勢和武力去逼迫他們吧?!?/br>
    郗歸執起小壺,為郗聲和自己各添了一盞茶:“再說了,在鄉下設立三長,是于教化有益的事情,可以把州府的命令一層一層地傳遞下去,免得基層欺上瞞下,魚rou鄉里。至于繅絲之事,我們可以逐層遞進。剛開始的時候,可以先把勞作的地點安排在村里,讓那些女子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活。如此一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至于太過抗拒。等到他們習慣了這種勞作方式,家里也習慣了婦人們賺取的這一份糧米后,再將繅絲作坊統一安置到各縣。這些女子去縣里做工時,由里長指派鄉勇護送,以保安全。在縣里,由專人進行指導監督,嚴格把控質量,再統一送到京口,由我們的商戶送去販賣。出售所得,州府與商戶分成,各縣與州府分成,各縣所得,取四成用作來年養蠶繅絲的成本,一成用于修繕作坊,兩成交與縣衙,其余三成,發放給勞作的女子?!?/br>
    “至于城市里?!臂瓪w嘆了口氣,“江北戰事已起,兩軍交戰,北府軍勢必會有傷亡。我們雖已定了撫恤的章程,但那些喪夫、喪子的婦人,還有家中青壯在戰場上致殘的女子,若有愿意的,都可以去作坊中找份活干,就如同現今校場中那些洗衣、擇菜之類的工作一樣,只是報酬更高些。天長日久,等大家習慣了作坊的存在,若有寡居在家的婦人心動,那么只要能做好活計,哪怕與北府軍無關,也都可以加入。等人人都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女子出來做事也就沒有那么令人反對了?!?/br>
    郗歸認真地說道:“伯父,我要成立繅絲作坊,并不僅僅是為了那些可憐的女子。農家婦人自行養蠶繅絲,品質參差不齊,若能由官方來把控,對各級府衙而言,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收入?!?/br>
    郗聲嘆了口氣,默認了郗歸的提議,沒有再糾結于這個議題,而是開口問道:“你方才說設立三長?”

    “是。江左本就有里、亭、鄉等架構,各層也有官長。只是時日太久,日漸散漫,以至于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且里作為最小的治理單位,畢竟還是太大了,使得州府無法逐級控制到最基層。我們可以對鄉間治理機構進行改組,五家為鄰,設一鄰長;五鄰為里,設一里長;五里為黨,設一黨長。使之檢查戶口,征收租調,訓練民兵。1”

    “如此一來,改動怕是有些大,會觸碰到鄉間原有的宗族利益、團伙利益?!臂暟櫭颊f道。

    徐州雖無那種極大的世家世族,可郡縣以下,卻難免有宗族勢力和利益集團,他們扎根日久,恐怕很難撼動。

    “無礙。我并非要鏟除基層的宗族勢力,三長制可以在原有的基礎上實行,原本的里長、亭長、鄉長,若有優秀的、得民心的,依舊可以被推選為鄰長、亭長、黨長。只是就任之后,務必完成領受的任務罷了,否則便會被常態巡視的監察隊伍在稟明州府后罷免。再者說,伯父,一力降十會,我們有軍隊在手,做事不必如此瞻前顧后、猶猶豫豫?!?/br>
    郗聲明白郗歸說得有理,索性與她一道推演起實行三長制可能會遇到的阻礙:“此制一旦施行,涉及徐州諸多郡縣,是否要等農閑時節再行?”

    “可以先在京口、晉陵一帶的郊縣試行,至于其他地方,只需在今年收取田租賦稅之前完成即可。如此一來,田租賦稅由新的官長經手,也能幫助他們建立權威。此外,我們還可以在全州范圍內進行減租減稅,助推基層改制更順利地進行?!?/br>
    “減租減稅?”

    第92章 抉擇

    “不錯?!臂瓪w翻動手札, 示意郗聲查看她此前抄取的數據,“兩漢之際,田賦不過十五稅一,甚至三十稅一??扇缃窠蟮奶镒? 卻高達十分之六。什五的田租, 竟然都被視作體恤下民。百姓們負擔著如此之高的租稅, 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br>
    郗聲聽了這話,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但終究什么都沒說。

    他想說徐州從未收取過如此重的田稅, 但他同時又很清楚, 即便如此,徐州的田稅也遠遠高于兩漢。

    郗歸明白郗聲未說出口的意思:“自祖父時起,徐州的賦稅便是什三之數。去歲天災頻繁, 您雖已不再擔任刺史之職, 卻還是奏請臺城, 為徐州百姓免租一年。今年沒有去歲那般嚴重的災害,按照先前官府的布告, 仍舊要按照十分之三取租??赡部吹搅? 鄉人們的生活是如此貧困, 以至于不得不遺棄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孩。若是再繳納十分之三的租稅,恐怕下一年又只能勉勉強強糊口度日?!?/br>
    郗歸想到那對可憐的母女,語氣不由更加殷切了幾分:“我們在三吳之地的生意,如今已然打開了局面,也賺取了不少錢財。我們可以用這筆錢購買三吳米糧, 再走水路運至京口。徐州一地, 不少青壯都投身北府軍中,十分之三的田租實則并沒有多少, 不如今年先行減免,權當勸農之用,同時協助三長制落地實施。從明年開始,便試著推行精耕細作之法,再令將士們屯田,給淮北流民分地,如此一來,就算只取什一的田租,官府所得應該也不會降低太多?!?/br>
    這邊還在商議,南燭卻輕手輕腳地進來通報,說潘忠帶著劉堅,率領第一批過江的五百戶淮北流民,已然到了京口。潘、劉二人已在府衙外等候召見,其余人手尚在渡口等待安排。

    郗聲聽到這話,立刻下了決定:“你先回去見他們吧,方才商議的事情,都照你的意思辦,只是一定要記得‘務求穩妥,避免生亂’八字?!?/br>
    郗歸沉吟著點了點頭:“請伯父和潘忠一道,按照咱們先前議定的法子,將這五百戶淮北流民安置在軍里,再給貧寒者必要的衣食,給予適當的保護,萬勿讓人搶了這些流民自淮北帶來的家當。今明兩天便將他們安頓好,從后日開始,流民中的青壯男子,統統進入軍營訓練;老弱婦孺中,若有愿意工作的,便給他們找些能干的活干。另外,那名喪女的老婦人,也請您派人給她送些錢糧吧?!?/br>
    郗聲一一答應下來,郗歸告辭出門:“那就麻煩您了,我先去見一見劉堅?!?/br>
    郗歸踏進書房的時候,劉堅正背門而立,默默望著墻上那幅泛黃的輿圖。

    她徑直問道:“江北戰況如何了?”

    劉堅聽到聲音,兀地站直身體,肅然轉身,行了一個軍禮。

    轉身的瞬間,郗歸清楚地看到劉堅面容間的風塵仆仆、臉上細碎的傷痕,也察覺到了他那雖然疲憊蒼老了些、但卻更加神采奕奕的精神狀態。

    她笑著開口,言語間很有幾分欣慰:“看來你在江北過得還不錯!”

    劉堅爽朗地笑了,他蹉跎數年,終于能有機會大展身手,自然意氣風發。

    縱是疲憊辛勞,也難掩心中快意。

    “托女郎的福,將士們在江北一切順利,連戰連捷。我與潘忠渡江之前,將士們又打了兩個勝仗,殺俘九百余人,繳獲了兩百多匹戰馬和近千把刀槍?!?/br>
    “真是不錯?!臂瓪w贊許地說道,“眼下市馬的渠道還沒有打通,你們繳獲的戰馬越多,將士們作戰就越是有利?!?/br>
    “是?!眲渣c頭應道,“我們按照女郎的吩咐,集中優勢兵力,攔截小股敵軍,在小范圍內,以多對少展開殲滅戰。目前看來,效果很是不錯。想必要不了多久,將士們就會有將近千匹戰馬了?!?/br>
    郗歸嗯了一聲,轉而問道:“初九校場上發生的事情,你應當已經知道了吧?明白我這次為什么非要召你回來嗎?”

    劉堅聽了這話,紫赤的面龐瞬間變得更加通紅。

    他扯著衣袖擦了把臉,羞愧地說道:“都是卑職的過錯。卑職家人世代從軍,本以為將士們只要勇武便可,不必非要過分聽從指令,否則難免會抹殺他們悍勇的天性。也正因此,對于女郎令行禁止的吩咐,我雖然一直在講,可卻并沒有真正嚴格地執行下去,只是陽奉陰違、想辦法交差罷了?!?/br>
    劉堅說到這里,鄭重地抬起頭來,看向郗歸:“直到這次在江北與胡人交手,卑職才切切實實地意識到,兩軍交戰之時,擊鼓則進、鳴金而退、令行禁止是多么地重要。卑職若能早早按照女郎的安排嚴格行事,想必將士們也可以少些肆意妄為、不打配合、固追窮寇的舉動,也便不至于有如今這般的傷亡了?!?/br>
    劉堅雖然蹉跎多年,卻向來自負,認為自己不過是沒有好出身、缺個一展宏圖的機會罷了。

    沒曾想,這次到了戰場上,卻不得不承認,自己輸給了這個從未上過陣、殺過敵的小娘子。

    郗歸緊緊盯著劉堅的眼睛,沉默了幾瞬后,才深吸一口氣,沉聲問出了那個在她心底縈繞了幾天的問題:“三戰之后,將士們傷亡如何?”

    劉堅抿了抿唇,從袖帶中拿出一個羊皮袋,取出了其中妥帖放置的一份名單。

    “回稟女郎,三戰之后,截止我與潘忠渡江之前,北府將士戰死三百四十二人,重傷二十四人,輕傷無數?!眲孕÷曊f道。

    敵我雙方約莫三比一的陣亡比例,不算太差,但也絕不算好。

    可北府軍沒有胡人那樣驍勇的戰馬,能有如今的戰績,已是十分難得。

    郗歸不是不明白這些,但仍舊因那些陣亡的將士而感到心痛。

    “重傷二十四人,可還能救治?”

    “很難?!眲阅税涯?,“咱們有好些將士,都是仗打完了才走的。他們實在是傷得太重,失血過多,再加上傷口感染,重傷之人,大多都熬不過三天?!?/br>
    “感染?不是讓帶了酒精消毒嗎?實在不行,截肢也可以,總好過白白丟了一條性命?!?/br>
    “謝家的軍醫說,用了酒精之后,外傷所致的死亡率大大降低。但酒精實在金貴,他們并不敢放開手腳去用。更何況,前幾日,我們還遭遇了一次敵襲,損失了不少酒精?!?/br>
    郗歸閉了閉眼,江左的烈酒濃度太低,消毒效果并不好,她讓人蒸餾了不少高濃度的酒精,以備消毒之用。

    可這些酒精和戰場上的消耗比起來,依舊是杯水車薪。

    她不是不想多儲備些,可酒水乃是糧食釀造,這兩年糧食歉收,米價貴得不得了。

    她負擔著兩萬多人的生計,實在不能輕易在酒精一事上耗費太多錢財。

    好在三吳之地的生意進展不錯,等今年秋稻成熟之后,情況應該會好上不少。

    她懷著悲傷和敬意,一行行看過陣亡將士的名單,仿佛看到了出征那日,年輕兒郎們意氣風發的笑臉。

    一將成而萬骨枯,這還僅僅是個開始。

    若要徹底粉碎前秦滅亡江左的計劃,若要真正揮鞭北上、收復二京,死去的人還會更多。

    郗歸實在是不忍心。

    可她難道要為了這一點不忍心便放棄戰斗的計劃,任由胡馬南下

    、肆虐殘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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