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尊師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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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景陽殿中和名義上的兄長赤誠相對時,似乎沒有這般抗拒?” 柳蘊初低著的頭驀然抬起,眼眶中瞳孔震顫,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冰冷的唇怎么能吐出這么令人耳熱的話? 恰好此時擒住自己的那只手松開,她倒退兩步,好半晌才從失態中回神。 國師究竟以什么心思問出這句話? 她深吸一口氣握著刀單膝跪下執拜師禮:“師父應知蘊初沒有所謂的兄長,景陽殿之事一是弟子不敵宿準,二是弟子貪杯未能在第一時間離開景陽殿?!?/br> 景陽殿中她一直擔心的都是偽裝暴露會導致性命攸關、山外失去合法身份行走的問題。 畢竟她修煉未成,既要遵守不能離開都城的約定,也不想除開九絕山哪也不能去。 “這其中無關抗拒與不抗拒?!?/br> 女子抬首看向那仍是冰清玉潔似不染凡塵的頎長身影,努力地表現出真摯:“師父,弟子雖無兄長,卻有師父在上,斷然沒有逾越之心?!?/br> 這話看似在說自己,實則是在點對方。 “今日確實未曾察覺師父在云泉池,非是有意冒犯,弟子這就閉門思過?!?/br> 她從來沒像今天一樣這么嚴明審慎的一口一個弟子自稱。 平靜下來的泉水模糊地映出銀發人的影子,池畔上的國師眸中掠過幾分欣賞。 她很敏銳地察覺話里背后的意圖,體面地給出臺階。 他曾觀察過她在山下就任少卿時和同僚相處,只要不觸及底線、有回環的余地她就會這樣。 很可惜,她的圓滑沒有侵入骨髓,只要想深入了解她這個人就會發現這點,相應的她還會有些浮于表面的遲鈍,恰到好處地來應付不同情況。 很有意思的是她明明是鮮活的人,但好像會在人前刻意扮演著人的鮮活。 “弟子告退?!?/br> 自認給出臺階,讓雙方都體面的女子不敢在這樣充滿暗流的氛圍中多待片刻。 不知國師心思繞了多少彎的她方要起身,就被一股力道無形壓住。 視野中那拖曳的袍服不緊不慢的步步挪進,玄妙的繡紋繼而隱入布料的褶皺中無法連貫。 目光從層迭的陰影處被迫上抬,劃過對方完美地挑不出錯處的胸腹、鎖骨,再到喉結、與一個人近乎重合的下頜線。 近在咫尺的距離撤去了煙籠池畔的朦朧,分明有所差別的臉她卻看到了如出一轍的侵略性。 壓沉的眉峰顯得五官極具張力,眸光冷寒銳利地劃過她,不像看徒弟,像在看一件即將被冰封進雪眸中、有意思的標本。 這樣毫不掩飾的目光完全破壞了那份孑然高山之感。 柳蘊初感到呼吸有些急促,不知出于什么眼瞼微垂。 偏偏對方的問題十分刁鉆:“你真拿我當你的師父看待嗎?” 潛在的臺詞暗含嚴苛的標準。 她喉嚨發緊,臉熱得發燙,但嘴上卻迅速給出回應:“當然?!?/br> 冰冷寒意貼上guntang發熱的面頰,在她緊張低垂的目光中游離至脆弱的頸部,白皙皮下的青筋仿佛被冷意刺激挑動得更為興奮。 “是嗎?” 不可忽視的存在輕輕壓上柳蘊初的命門,讓她出于本能的看向對方神情確認危機。 太過逾矩的距離讓她不敢多加辨認那汪寒潭的深度,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移開視線。 明明溫泉在側,暖霧繚繞,卻撼動不了半分對方侵入骨髓的冷。 她不自在的聯想起剛剛夢里擠入腿間,如骨附蛆的冰涼觸感,自動描摹出的畫面太過令人危險地躁動。 單膝跪著的女子在空無一物外袍里不自覺試圖夾緊雙腿,還未擦干的水意混合著幽密不斷吐露的液體沾濕緊貼陰阜的布料。 屈身在前的師父傳來一聲如銀針落地的笑,極輕,極暗。 “那你為何從不像凡間弟子一樣依賴師父,為何現在不肯目光坦誠地看著為師?” 前一個問題好答,后一個…… 摩挲著頸側的冰冷危險讓人總是分散注意力,她輕舔感到干燥的唇角,眼眸回轉落在那在水霧浸透的俊顏。 他臉側的銀發擺著完美的弧度還在滴水,她也不由跟著水珠的滴落吞咽口水。 她像是落入對方的心理暗示,竟真覺得自己有些不坦誠的想法。 但不過一瞬,女子就切斷了干擾的思緒:“弟子尊師重道,謹遵非禮勿視罷了?!?/br> 銀白的發絲泛著濕冷的光澤順著衣裳披散在二人的下擺交匯處,其主人像神圣的神像彎起一絲弧度,語氣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尊師重道?嗯?” 柳蘊初無端神經一緊。 “是指會對為師有反應的尊師重道?” 冷涼的發絲貼上臉頰帶來濕漉漉的觸感,他在無法行動人的耳畔低語,有著抓住破綻的玩味,一擊必中的冷酷。 柳蘊初望著隱在朦朧霧氣中的建筑頓時眼眶泛紅,一聲微弱的輕吟慌亂地從喉嚨發出。 “嗯……師父不可以……” 空蕩的外袍下散著寒氣的長條物體附著細密鱗片擠入水意連綿的腿間,尖端一下將女子謊話戳穿。 近側的池水映出高大的彩衣人屈身環抱著半跪的嬌小女子,手輕輕撫著對方的頭頂,看上去像是一個寬慰晚輩的姿態。 在衣裳外銀白色的濕發與對方的烏發交纏,黑白分明中侵染濕意。 衣袍下一截粗壯的不明物體的末尾在鞭撻著冒水的roudong,任由女子yin水浸濕尾端。 蘊初清秀的容顏伏在他的膝頭咬唇,不時泄出呻吟和辯駁。 “師父……呃嗯身上未曾擦干,師父不能污蔑人?!?/br> 聞言,那末梢目標明確地刮過漲大的yinhe,柳蘊初頓時聲音斷碎的仰起脖子,叫聲尖促起來。 身下作亂的尾尖沒有停止,冰冷入骨的手依然緩緩摸著她的頭發沿至脊骨像是安撫,耳邊是他低沉的言明。 “本體為蛇軀的妖嗅覺極為靈敏,蘊初情動時為師就已察覺。這點不曾告知你,是為師疏忽?!?/br> 方才每一次她有反應從縫里滲出的幽香都會濃郁上一分,而這些女子全然不知。 國師神色清正的說著疏忽,那雙幽暗的銀眸卻是半點沒有自省的意味。 親口承認,柳蘊初還有什么不明白,剛剛她在池里睡著時也根本不是春夢或者錯覺。 可這回她也辯不過去了。 她翕張紅唇呼吸著空氣緩解連綿起伏的高潮,尾稍悄然撤去,此時身上的壓力也解開,女子腿軟地撲在國師懷中。 靠在懷中恍若依賴的樣子讓青年樣貌的銀發人神色稍霽,如冰雪初融。 不過還不夠,還是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