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溫泉池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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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蘊初整理好腰飾時,一只手穿過腰間猛然一扣,女子身軀就翩然倒向了身后。 寬厚的胸膛接待了她,衣服上的墜飾相互擦碰出叮鈴聲。 “你……”柳蘊初壓下眉間不耐,剛要說些什么她就感到佩刀被人輕動。 垂眸看去一枚小巧的蛇形晶玉墜飾被掛上了刀柄。 一眼便認出這是宿準貼身之物。 青年的一縷發絲像盤桓的蛇貼附在她的頸間,因著冷天自帶幾分涼意,又隨即被縷縷熱氣覆蓋:“有此憑證,日后出入東宮不會有人攔你?!?/br> 柳蘊初暗自撇嘴,沒什么問題她是不會主動踏入東宮的。 今日輪到她休沐,太子本想讓蘊初陪同京郊大營巡視,奈何柳蘊初堅持休息日不加班原則,硬是在宿準不悅的眼神下午膳都未用先行離開東宮。 一如既往,九絕殿里柳蘊初還是沒感覺到師父的氣息,路過師父的臥房時,她忽然想到昨日卷宗上無故消失的文字。 細想仍有蹊蹺,但眼下師父并不在,問不著人。 穿過曲折回廊,高樓閬苑后一條掩在雪中的小路在迷霧中若隱若現,多走兩步又有建筑顯現在松林山石之中。 走進是一大片溫泉在前面,霧氣繚繞看不見邊界。 柳蘊初將佩刀放在池邊,背對池邊緩緩褪下衣物,裸露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遍布,此時暖熱的空氣中吹過一縷寒意,女子不由打了顫。 “奇怪,哪來的風?!睖厝車加薪ㄖ闪汁h繞,霧氣半點不散一點沒看出有寒風侵入。 溫暖的泉水很快由小腿浸沒至胸口,溫柔的包裹著她很快帶走了身體的疲憊,身上明顯的親咬痕跡也在加速褪去。 不知道是不是宿準昨夜壓制她經脈的緣故,身上總覺得不舒服,隱隱有嗜睡疲乏的不適感。 現下泡著溫泉更明顯了,身體上的疲憊被洗滌,但她的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不振,仿佛這樣的不適是從靈魂透出的。 這和師父第一次見面給她療愈退燒后的感覺很像…… 想著想著她就靠在石壁上在四面八方的熱意中陷入沉睡。 入夢的漆黑中,有什么冰涼光滑的東西滑過她的腿,與周身的溫暖格格不入。 又一次龐大的長形物體滑過小腿肌膚,這一回蘊初感受到更清晰,它表面似乎覆蓋了細密的鱗片,非人的觸感帶著涼意擠入她的腿間逐漸上移。 柳蘊初在昏沉中也不由提起一顆心,想要阻止但是無法指揮四肢,也睜不開灌了鉛的眼皮。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她內心如此想著,就感受到它結實又仿若無骨地在摩挲著腿每一寸皮膚,來到有些敏感的大腿根部,甚至不小心碰上浸潤在熱意中的私密處。 始終保持冰涼的東西擦動得她緊張起來,但也刺激到剛承歡過一晚的xue心吐露出絲絲蜜液。 就這一刻,她敏銳察覺到那非人的物體停頓了幾秒鐘,環繞腿上一圈的長形物體猛地加重收緊的力道,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腿被勒出紅痕。 沉眠夢中的女子掙扎著想要蘇醒,卻在此時被一道帶著冷意的鱗紋狠狠刮過消腫不久的xue口嫩rou。 她猝不及防的想要呻吟但無法突破還在夢中的身體,堵在嘴邊不上不下。 更要命的是緊縮的小腹被剮蹭出了更多的水液,甬道流動著黏糊的液體,從guntang的層迭xue壁中經過帶出更多難以言喻的癢意。 讓xuerou無意識地輕夾縮動,可空無一物的體內叫這般動作勾出縷縷空虛,放大了難耐的感覺鉆入心尖。 那覆蓋冷硬鱗片的東西像是諳熟她下身的變化,有一下沒一下從鱗片反方向壞心地蹭過xue口,層層逆鱗刮過幾乎要甬道失禁般涌出一波波的液體。 她嗚嗚呻吟一點叫不出口抗議身下蔓延開的快感,和深處沁出的空虛。 流出的水越多,紅嫩的腿心就被磨得更快,結實的東西甚至擠入臀縫細致的擦動過后xue的褶皺,身子逐步發熱發軟。 此時,一股粗糲的涼意緊貼著yinhe蹭過,夾著水液的甬道突然顫動得不停絞緊,身下一股股噴出yin液化入水中。 柳蘊初也猛地驚醒,冷不丁水下雙足踩著石頭一滑,身子傾倒跌入水中,沒過頭頂。 水頓時嗆進鼻腔喉嚨,她一時恐慌劃拉池水,撲騰得水花四濺。 突然身體一涼,新鮮的空氣吸入肺部,她慣性地手腳亂撲兩下才反應過來已經脫離水中。 女子怔愣地望著蕩漾波紋的池水,后知后覺地看向把她提起的人。 下一秒她已經被帶入到那具身著彩衣的銀發人懷中,與暖霧相反冷上數倍的寒意將她渾身包裹。 “師……師父?”她認出人后大驚失色,欲哭無淚地手腳不知如何放置。 男子冷洌的銀眸中有什么濃郁不可見人的東西被無奈籠罩。 柳蘊初見人半晌沒動,寬袖下的大手禁錮得她動也動不得,兩頰火燒似地焦灼喊道:“衣服,衣服……師父……” “嗯?!眹鴰煆莫q豫中回神,漫不經心應下,抬手將她的外袍吸入掌間,給她蓋上。 得到衣物蔽體,柳蘊初終于在師父面前沒有急得想鉆地縫。 她顧不得穿里衣,草草攏住外袍,眉毛著火般轉移尷尬場面問道:“師父怎么在此?” 一側恢復到肅穆冷艷的英挺人影淺淡開口,將人驚得表情失去管理。 “為師一直在這里?!?/br> “啊這……?” 柳蘊初已經完全喪失了人類的語言本能,她調動不出任何一個對話來應付當下情景。 撈起佩刀的女子急匆匆地告辭,卻被國師一把拽住手腕,霜雪入目在翻涌地霧茫茫中氤氳生姿。 然而她現在無暇欣賞如此美色。 面前焦灼的緋紅臉色看上去都快無地自容了,他將柳蘊初的神情收斂其中化作一絲不解。 “在為師面前很不自在?” ? 這叫什么話? 古怪的神色像打翻了顏料盤一樣,柳蘊初沒憋住反問:“我應該自在嗎?” 被攥住的手腕擰了兩下沒從對方手里掙脫,反而因為扯動慣性拉近了距離。 這時她才注意到師父朦朧中不同尋常的異樣。 披散的長發帶著濕氣在身側垂下,打濕的里衣若隱若現雪膚光澤,領口的衣服微微敞開卻不色情地裸露大片胸膛,還有幾滴水珠順著緊貼頸側的發絲滑過肌膚落入接近腰線的布料。 師父何時在她面前有過這種樣子,頂著這樣冷眉肅目高不可攀的神情。 她僵硬地挪開視線,臉上紅得快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