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最快滑跪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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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呼吸不由得隨著他的尾調變得滯澀。 “怎……怎么了?”柳蘊初咬唇發出疑問。 空氣像是凝結成粒粒冰霜,高度集中的意識瞄到對方身形微動,傳來切齒磋磨的聲音,以及一絲冷笑。 瘋狂竄入脊骨的壓迫感令她不禁后撤。 可那抹青色又在步步逼近,無聲擠壓泛著暖意的空間,直至以往柔情蜜意的眼睛徹底曝露在燭光下,渲染出火光。 看清的一刻柳蘊初打了個冷顫,再頂不住如芒在身,像有洪水猛獸般追擊扭身奔向燈火通明的二樓。 興許是她覺得只要動作夠快,傍晚成功的避開桓翳的經驗就能起效。 逃命似的背影落在桓翳眼中,迸出失望的火星,烈焰燎原。 他以為,至少她會解釋。 “蘊初,我很不高興?!痹捳Z像是一根銀針落地,微乎其微。 逃回臥室的柳蘊初抵著門板長舒一口氣,她暗暗自嘲抱頭鼠竄的樣子實在不美觀,卻不得不承認她沒勇氣再多站那一秒鐘。 好端端的,她搞不懂他到底在生什么氣? 額頭的汗滴還未落下,室內無風自起,一陣氣流散過燈盞盡數熄滅,脫離光明的雙眼快速眨著適應突如其來的黑暗。 寂靜無聲間她聽到自己的胸腔傳來“怦怦怦——”的狂跳。 緊繃的感官在此時敏銳捕捉到門板發出“啪嗒”的脆音,它像是折磨人一般一點點從邊角開裂。 時而裂得快些響亮得要崩壞到了耳邊,蘊初的呼吸便會跟著急促幾分,時而窸窣之聲慢慢張裂,吊著她的心高高懸起。 門板反復拉鋸的岌岌可危如潮水逝去又反復涌上。 幾分鐘的時間過得十分漫長,不上不下的難受讓柳蘊初繃得身子發麻,反復撩撥的神經被磨弄出了幾分火氣,她猛地一把拉開房門,適應黑暗的雙眼卻沒感知到面前有任何存在。 想質問的話也卡在嘴邊,空曠的寂靜再次讓她聽到自己清晰的心跳。 如鬼魅般的妖在后方悄悄現身,桓翳盯著她嬌小的背影,她的一舉一動、細微的變化都在他的感知中,膽子又小,還想負心薄幸。 他眸色變得幽深莫測,該罰。 站在空無一人的門前,柳蘊初眼皮輕顫感覺到了后方的陰沉,一聲輕笑兀自響起驗證她的預感。 霎那間背部貼上一具冰涼的軀體,強勢的桎梏讓火氣頓時矮了幾分。 “我錯了……你,你別生氣……”她干笑著道歉。 好女不吃眼前虧,好女不吃眼前虧,柳蘊初如此默念著。 她這輩子滑跪最快的記錄都用在這個妖怪身上了,盡管她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 冰涼的觸感令柳蘊初僵直著身軀,清晰感知到一只不復溫暖的大手繞過小臂沿著鎖骨逐漸攀上脆弱的喉間,緊貼著下頜鉗住逼迫她不得不仰頭,皮膚間的壓迫讓她緊張的吞咽動作都絲毫不差傳入桓翳掌中。 桓翳并不理會她假意的道歉,細細貼著她,感受她,她這個人是真實的。 “好快的心跳?!彼l出感慨,“為什么要跑呢?” “嗯?” 濕意的吻落在的眉間,黑暗中柳蘊初看不清上方的那雙眼睛,只覺得十分危險。 “我——”張唇的瞬間一根粗藤沿著頸間的手掌將她剩下的話如數堵了回去,她掙扎著只剩細弱的聲音。 這時候,什么解釋都晚了。 他現在根本不想聽她蹩腳的借口來掩飾她時刻害怕逃離的本質。 桓翳在黑夜中視物并不受影響,他忽略她眼中的拒絕自顧自的就著她仰起的面龐,落下細密曖昧的吻。 但他的肢體動作就不那么輕柔了。 粗長的軟藤過分地將口腔撐滿,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攪弄著口涎不斷向內探入,柳蘊初不適的想要干嘔,她的手胡亂扯著桓翳藤蔓,衣裳,卻撼動不了分毫。 待她漸漸無力再掙扎,深入喉間的軟藤才放緩動作,輕輕抽出又探入,模擬著交合抽插。 “嗚嗚——”嗚咽之聲從喉間沉悶的發出,眼角被水潤染紅。 “很難受?”他閉著眸屈身靠到她的耳畔,薄唇順著她的耳后流連至頸側,吮吸聲與她無助的音節交織。 二人仿若交頸鴛鴦,溫熱的喉間無序的收縮夾著外來的異物,蘊初悶哼著表達難受,扭著頭想要躲避,奈何根本不是桓翳的對手。 “嗯——”柔軟的藤尖插得更深,濕滑地貼著喉管抽動。 溫柔不過是他的表皮,強勢才是他慣用的手段。 “你難受,可你知道我又有多難受?” “當初你允我入你夢中,每每見我都十分歡欣。你還記得你對我說過什么嗎?” 他自言自語,聲音如色澤華麗的蜜糖,纏綿悱惻。 “你說你心悅于我,說我溫柔、容貌好看,說你想要同我成婚,你想和我天天在一起……”潛藏的情緒一句比一句逸散的濃烈。 兩條細藤從他身后伸出,在黑暗中順暢的扯開蘊初的衣裳,沿著起伏猛烈的地方一圈圈繞著,撥弄著兩點紅暈,巍巍挺翹于空氣中。 二人交纏的裙擺下,一條綠藤悄然探入。 熟悉的異樣從體內升起,蘊初的腰間和脖頸被禁錮住始終掙脫不了,她蹙著眉首無力靠在寬厚的懷中承受著他強制給予的撩撥。 “可結果呢?”他看著她的雙眸染上欲色,撫弄著她被擠壓的口唇,絲毫不嫌棄軟藤抽插間帶出來的口水,甚至指尖想隨著藤蔓一塊壓入她濕熱的口中。 愉悅的潮紅很快飛滿蘊初的小臉,桓翳舔舐著她的耳廓含恨道,“四個月后你便又去尋了那個凡人,讓他再次登堂入室?!?/br> “而我?你將我拋之腦后,我連你的夢也無法進入了?!?/br> “蘊初,我眼睜睜看著你同他歡好,日復一日,你可知我是何心情?” “你為了他,又將我重新拋回野外,你可知我是何心情?” 天地良心!她分明是看他這株小樹苗恢復了生機勃勃,怕他是什么保護植物,才給他又千里迢迢送回發現他的地方! 一句句咬牙切齒的指控,重重敲擊在柳蘊初的心上,但她淚眼朦朧的被迫噤聲,根本無法回應。 柳蘊初的內心頗有些委屈,這事怎么就過不去了呢? 但她不能辯駁,也不敢。 桓翳的進攻愈發猛烈失控,她抖著身體腳跟發軟,若不是桓翳握著她的腰,早就滑落在地。 她一邊應承不受控制的歡愉,一邊被口中的藤枝插得不敢分神,生怕嗆著,都快分不出多余的思緒去聽他的聲音。 “如今你已在我身旁,其他事我姑且不究。我只問你,你在夢中說心悅于我,想和我在一起到底有沒有半分是真?” “那些時日對你來說,真的……只是露水情緣嗎?”他一向沉穩柔和,此刻卻染上幾分不易察覺的顫動。 腿心被浸濕的綠藤松開了花蒂,前后撫弄著兩半濕噠噠的yinchun,重重擦著剛剛高潮過的的xue口。 懷中人瞇著眼又是一顫泄出一灘水液,口齒不清發出地呻吟。 男子抽出她口中的藤枝,卻又以吻封堵,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