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看傅玄野這般狀態,桑言有些擔心,若是惹傅玄野不開心,他會不會把自己,從高空直接扔下去。 但看這樣子,不像是要普通東西。 桑言問道: “師弟想要什么?若是我能給的,一定不會藏私,若是給不了的,我也盡全力去找……” “師弟想要的,誰都給不了,只有哥哥能給?!?/br> 桑言好奇道: “那是什么?” 傅玄野俯下身,蜻蜓點水般吻了吻桑言微微腫脹的唇瓣。 “是哥哥!” 桑言腦子里炸開一個悶雷,他舔了舔唇瓣,表情呆愣地問: “什,什么?” “我心悅哥哥?!?/br> 什么叫心悅我? “心悅?是我想的那個心悅?” 傅玄野繼續補充: “是喜歡哥哥,想和哥哥做道侶,想摟著哥哥睡覺,想和哥哥雙修,想和哥哥親……” 桑言捂住傅玄野的嘴巴。 “停,不許再說了!” 桑言渾身都在顫抖,像是一道雷,把他的神魂劈碎了。 怎么回事! 傅玄野這個鋼鐵大直男,居然被他,扳彎了! 盡管傅玄野發了毒誓,還喝了真言水。 桑言還是不信。 這就是個玩笑,不能當真的。 傅玄野的安排婚事,得盡快安排,不能再耽誤了。 “哥哥一定只當師弟在開玩笑吧!過了今夜,又要裝成毫不知曉此事,時時躲著師弟吧!” 桑言抬頭,傅玄野已經擒住了他的手腕,伸出舌頭,一根根舔弄著桑言的手指。 桑言想把手縮回來,但和傅玄野力量懸殊太大,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簡直荒唐,我,我可是你的哥哥!” “哥哥?那是你自封的,我想承認便承認,反正也沒有血緣關系?!?/br> 桑言有些慌不擇言: “可,可是,我們都是男子,不可能在一起的?!?/br> “哥哥在意,師弟是男子嗎?” “這不一樣??!” 桑言簡直想死。 “哥哥,你是喜歡師弟的吧,你的嘴會說謊,可身體很誠實呢!” 傅玄野咬著桑言的食指,牙齒刺破皮膚,舌頭卷走溢出的鮮血。 傅玄野嗓音低沉,帶著極強的占有欲: “我要哥哥?!?/br> 桑言呼吸不暢,幾乎要氣暈過去。 他手中匯集靈力,綠色的藤蔓將傅玄野捆得嚴嚴實實。 “你要什么都可以,唯獨這一樣,我給不了你?!?/br> 傅玄野眸底的笑意散去,只剩下一片薄涼。 他嘴角微微勾起,輕笑出聲。 強烈的威壓從四面八方襲來,桑言連呼吸都十分困難,滅頂的窒息感,舔舐著桑言的喉嚨。 讓人汗毛直豎,冷汗直流。 “早知道哥哥是騙子,還對哥哥抱有期望的我,真是可笑至極?!?/br> 傅玄野身上的藤蔓化作飛灰,他緩步朝桑言走過來。 沒有剛才的柔情似水,只有無盡的壓迫感。 桑言想要逃離,卻被無形的力量,訂在原地。 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眼睜睜看著獵人靠近。 傅玄野寬厚的大掌撫摸著桑言的頭發,脖頸,后背…… 最后停在桑言,脆弱敏感,盈盈一握的腰肢處,不輕不重掐了一把。 桑言咬緊下唇,還是沒有抑制住,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桑言的下巴被傅玄野握住,被迫揚起腦袋,和傅玄野漆黑深邃的眸子對視上。 “只是通知哥哥而已,哥哥給與不給,都是我傅玄野的人。 誰敢要,誰敢想,就拿命來換!” 傅玄野湊近,輕咬住桑言的耳垂: “反正,我不介意,手上多幾條人命?!?/br> 第一百四十章 害怕 桑言渾身戰栗,他干咳一聲,道: “師弟,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了,咱們好好談談,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傅玄野湊近嗅了嗅桑言的脖子: “哥哥,你的脖子,好香?!?/br> 傅玄野張嘴,在桑言脖頸上留下一個牙印。 桑言疼得悶哼一聲,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傅玄野,你,你放開我?!?/br> 濕軟的觸感在脖頸處停留,傅玄野的牙齒廝磨著,脆弱的皮膚。 桑言咬緊牙關,忍著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哥哥,別忍著?!?/br> 傅玄野的手十分不老實,就要鉆進桑言的衣服里。 “師弟,你知道喜歡是什么嗎?” “是什么?” 傅玄野的動作不停,手從后背滑到了胸前。 桑言咬緊下唇,眼淚都逼出來了。 “喜歡是兩個人心甘情愿,你這樣不是喜歡,是強迫?!?/br> 桑言委屈地吼出來。 “你好好和我說,我,我也沒有說不答應??!” 桑言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和傅玄野硬碰硬,他必死無疑??! 傅玄野胡亂作為的手停下,不緊不慢地整理好桑言凌亂的衣服。 手指觸摸著桑言已經咬出血的唇瓣: “哥哥拿什么,讓我相信,你不會天一亮就逃走?!?/br> 桑言臉色發白,本以為傅玄野很好騙,但眼前的人,沒有想象中那般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