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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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4日第91章·博士怎么幫號角平息暴走的性欲?【號角破處,三周年賀文】號角:本名為麗塔.斯卡曼德羅斯,赫赫有名的白狼伯爵之后嗣,風暴突擊隊第二分隊的隊長。在小丘郡的任務中短暫的沉淪,后出逃到倫蒂尼姆,與博士率領的羅德島一行人并肩作戰。目前,傷痕累累的狼正與眾人群聚,共同在這座城市中求存,而一直將自己作為眾人之盾的她,是否也有可以依靠的人?倫蒂尼姆,這是這片大地最為繁榮帝國的首都。然而,在卡茲戴爾軍事委員會將此地接管,各大公爵率軍圍城后,這繁榮也就好似脫水的軀殼般失去了活力。在薩卡茲軍隊巡邏的街道,人們埋著頭,壓低了帽子,從色匆匆地往來,不敢有任何停留,也不敢有什么交流,甚至連衣服也刻意規避了鮮艷的色彩,大多披上了不起眼的深色,仿佛生怕因此而被帶走,一去不返。這座城市是那么的井然有序,仿佛那位攝政王的統治一般,又好似堅牢的倫蒂尼姆城墻,滴水不漏。在這個鋼鐵的世界中,一切猶如陷入了一種毫無生機的沉寂,除去腳步聲外,哪怕是簡短的交談也會因為瞥見薩卡茲的巡邏隊而緘默。而劃破這片沉寂的,是一輛鋼鐵的列車。它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呼嘯著,維持在穩定的高速度,穿行在荒蕪城區的高架軌道中,穿過寬廣的農業區塊,穿過工業化車間的廢墟,穿過混亂的薩迪恩區,朝著遠方行駛而去。我驟然回過神,遠方那片晦暗的天空逐漸遠去,逐漸浮現在眼前的是列車內會議室的景象。對好不容易抵達此地的一行人來說,幸運的是,這輛裝甲列車似乎屬于維多利亞軍用級別,除去乘客用的座位之外,還配套了會議室、沙盤室、放映室、單獨臥鋪與洗浴間,甚至還包括制式武器車廂與少量重火力,說是移動的軍事基地也不為過。室內的裝潢甚是簡潔,只有一方長桌與圓凳,剩下的就只有金屬色的車廂壁壘。然而對于經歷了數日惡戰方才抵達此地的眾人來說,這里已經堪稱舒適的休憩之所。此刻,我正佇立在主座處,眼前則是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眾人。在他們當中,有自救軍小小的領袖,有將禮貌與文雅用作武器的信使,有從血與火中爬出來的軍人,有為了奪回王冠而回歸故土的傲獅,當然,還有一直站在我身邊,永遠對我報以信賴的阿米婭,以及累得甚至翻起了白眼的可露希爾。作為各自所屬的代表,他們那期許的視線卻讓我感到一陣心靈上的疲憊,仿佛那些視線已經沉重得過分。然而,被期待著說些什么的我,只能抖擻起自信,開口回應他們的期望:“諸位……在這里我必須要感謝各位這幾日的奮戰。對于我們來說,全身而退至此,便已是堂堂的勝利。如今,倫蒂尼姆好似一潭死水,我等雖理念不同,道路相異,然則卻有著共同奮斗的目標,那便是化作石塊,于死水中掀起一絲漣漪,后凝成巨浪。故而,雖然彼此之間可能互有間隙,卻接下來希望諸君能精誠合作?,F在,我們安全了……暫時。所以,現在雖有劫后余生之喜悅,卻也不留各位共商要事了,還請大家暫作休憩,以待將來更為艱難的戰斗?!闭f罷,我便向眼前的幾位點了點頭,在迫在眉睫的危機前,沒有掌聲,沒有附和,只是默默的同意。見眾人沒有反應,我便拍了拍手,示意可以各自解散,便向著門外走去?!暗厦刹┦??!痹诒娙松⑷r,優雅的菲林女士邁著款款玉步,輕輕地走到我的身邊。一身貴族長裙的她即便風塵仆仆,卻也掩蓋不住面容的堅定與美麗。望著那渴盼的眼神,理解了她究竟在期待些什么的我點了點頭,答到:“海蒂女士。凱爾希會在不日后抵達,若是期待再會,還請您再等些時日……她拜托我傳信,十分感謝你作為信使的工作?!薄笆恰瓘暮芫靡郧伴_始,我就想見見羅德島的各位了。很高興再認識你一次,博士。奮戰一日,想必您也十分勞累,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彼蛭仪ヒ欢Y,我也頷首以示回答,便打開門,預備著稍作休整。在出門前,阿米婭有些不安地拉扯著我的衣袖:“迪蒙博士,維娜小姐她……”“告訴她……王庭之人色厲內荏。竊國者,終不得久居他人之土,無需驚懼?!闭f到這里,看著眼前這個小小的領袖,我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長長的耳朵,寬慰道,“你該休息了,阿米婭,不要再這么辛苦。維娜的事情,我會去處理?!薄笆?,辛,辛苦了……”看著眼前這只小兔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只好笑了笑,越發感覺自己好似一個父親般的角色??粗鴷h室內的諸人漸漸散去,我也隨后便扶著門,慢慢走了出去,來到這輛裝甲列車的末端,只見幾個淋浴間前正有自救軍與前維多利亞正規軍的士兵們整整齊齊地在幾間淋浴間前排著隊——此時不得不感嘆維多利亞軍事工業之先進,即便是運兵用的列車都配備了簡單的淋浴間。當然,這并不是因為貴族或是議會多么宅心仁厚,只是因為多日不清潔身體的士兵容易滋生蚊蟲與霉菌,影響以精銳著稱的維多利亞軍團之戰力,不過在薩迪恩區的地下結構內躲藏多日,能有一處沖涼淋浴的地方倒也能讓人心情舒暢。來到淋浴間前,見到我靠近,那幾個士兵卻好似吃了一驚。正好有一人從淋浴間中披著浴巾走出,他們便誠惶誠恐地將隊列讓開,示意我先進去,即便謙遜地推辭也沒能讓他們改變主意,我也只好接受他們的好意,取過行囊內的洗漱用品便走了進去。在清冽的溫水覆面而下之時,我一邊沉浸在那久違的暖意中,一邊回顧思索著這一路的戰斗。只是,連日戰斗與謀定的疲倦,最終還是讓我放棄了在這休憩時刻的腦力勞動,合上雙眼,任憑水流沖刷著身上的血跡與污痕,直到面色因血液的流動而發熱,我才關掉了頭頂的花灑,擦去身上寶貴的水滴,披好了衣服,緩緩走出淋浴間?!啊珔杻溶蟆础弊咴谲噹睦鹊乐?,望著窗外烏色的天空與分崩離析的城市,聽著耳邊裝甲列車與鐵軌碰撞那有節奏的響動,淋浴后感到一陣身體發熱的我不禁自嘲,自己就這么輕描淡寫地將王庭一言帶過,也不知道是對于阿米婭善意的隱瞞,還是內心毫無理據的自信。很快,我便回到了分配給我的單間臥鋪前——維多利亞的軍用裝甲列車,理所應當地配備了就寢用的臥鋪。當然,士兵們只有略顯擁擠的通鋪,好似臥室般的單間臥鋪只是少數。然而,一路追隨至此的維多利亞正規軍與自救軍們,卻不顧謙讓,一致同意將單間臥鋪讓給我們這些身處中心的人們。仔細想想,除去對于我們這些站在前排為他們遮風擋雨之人的敬意外,或許對于他們來說,有一張床能夠就寢,便已經是在倫蒂尼姆這座失落之城中最大的幸福,因此也就不奢求什么單人房間了吧。穿著那一身寬松的襯衫,我回到了為自己安排的那一處單人臥鋪。房間不大,一張并不算寬廣的床幾乎占據了整間屋子,一側則是用作儲存的柜門。我將自己坐到鋪上了白色被單的床墊間,抬起頭,凝望著窗外灰色的天空。眼下,在連續數日熬夜的辛勞后,我卻沒有了入睡的欲望,大腦好似注射了藥劑般冷靜,耳邊始終回蕩著曼弗雷德的那一句話:“那把劍,呵……不知道血魔大君望見你會是什么反應呢,王庭外的流放者,被棄者之王……?”“王庭外的流放者,被棄者之王……”“被棄者之王……”“呵……”我再次自嘲一聲,從行囊里抽出一根廉價的卷煙,用燃燒的火焰將其點燃。在繚繞的煙霧中,我重復著那位薩卡茲將軍帶著驚異的話語,好似對于一部電影喜愛至極的狂熱粉絲,反反復復地按下放映鍵,只為品嘗那最為甘美的細節?!疤乩孜魉?。不知道你見到我和阿米婭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呢……?”不過,還不等我描繪出那位攝政王冷峻的面孔,一陣輕快的敲門聲便中斷了我的思考。帶著幾分詫異的情緒,掐滅了卷煙,說出一聲“請進”后打開門鎖,那在戰斗的匆忙間還不及正式介紹的魯珀女人便站在了我的身前,讓我的詫異不禁又增了幾分。在那對尖耳朵下,她有著一頭漂亮的淡金色頭發,被黑色的頭帶包裹著。淺淺的劍眉之下,翠綠色的雙眼中那份堅定仿佛在艱苦卓絕的戰斗中消散了幾分,更多的則是一陣迷茫。她的五官十分美麗,高挺的鼻梁帶著驕傲的身材,淺色的嘴唇欲言又止,流露著屬于戰士的氣息。翠色的吊墜懸掛在白皙的脖頸前,映襯著那健康又潔白的色彩。此時,這位即便面對薩卡茲的大將也毫不猶豫的中尉脫下了那身已經頗為破舊的軍裝,換上了輕便的衣物,上身被一身棉質的運動內衣包裹,下身則是簡單的短褲,身后的狼尾不自覺地搖動。剛剛完成淋浴后的肌膚透露出白里透紅的嬌嫩,精簡的衣裝掩蓋不住經受過軍事訓練后那健美而豐滿的身軀,微微潤紅的面孔與帶著幾分不安的眼神,再加上主動前來敲門的主動,更是讓人怦然心動,在心底浮想聯翩。我稍微定了定神,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率先開口道: “雖說戰事倉促迫不得已,不過我等還未正式介紹吧,女士。不知如何稱呼?”她愣了一愣,仿佛我問候的話語是聽不懂語言,半刻以后,才如夢初醒般地抬首,答到:“風暴突擊隊隊長號角,向您致敬,羅德島的博士?!薄啊乙呀洸聹y過你的身份,但是唯有聽到這般自我介紹之后,方才能確信你到底是誰?!闭f到這里,我忍不住輕輕地嘆了口氣,“風笛無數次向我提到過你的名字,并一次次懇求我,在羅德島抵達維多利亞后尋找你的下落?!薄啊L笛——!”號角睜大了翠綠的雙眼,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的驚愕。許久,她才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能跟我,詳細說說她的事情嗎?”“在走道里說終歸不方便,隔墻有耳。若不嫌棄,不如……”“請允許我……打擾了?!边€不等我稍作客套,這還是少女年紀的魯珀便急切地向前一步,仿佛希望著下一秒便能從我口中得知風笛的現狀。眼見如此,我也不好拒絕她,就這么邀請她進了自己的單間臥鋪,隨后抬手,將那道閉鎖的拉門緊緊合上?!叭羰窃诹_德島,我愿為你準備一杯茶??上?,眼下情況不佳,我等又不似維多利亞般將紅茶作為軍需品,待客只有些熱水,不成敬意?!蔽輧阮H有些擁擠,我也只能請號角坐在床的另一邊,然后取出行囊,將儲備著熱水的保溫杯取出,倒滿屋內預備好的兩個水杯,遞了過去。魯珀少女臉色微微潤紅,低聲說了句“謝謝”,便小口啜飲著溫暖的熱水。我也舉杯潤了潤嗓子,開口道:“那么,您想要從哪里開始,可敬的女士?”“麗塔?!薄班??”突兀的單詞,讓我不禁有些疑惑?!拔业拿质躯愃?斯卡曼德羅斯,迪蒙博士……請讓我這么稱呼,在與那位將軍對峙的時候您救下了我一命,我欠您許多。所以,兩人相處的時候,不需要拘泥于代號……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毖援?,她的視線變得有些復雜,像是回憶起什么一般,垂下了頭?!芭e手之勞,何足掛齒……不過,既然你這么希望的話?!币婔旂晟倥]有多么拘束,我也就放松了幾分,“麗塔?,F在想要問的話,想必有不少吧。那么,先從風笛開始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既然見到了她……想必,她一定成功逃出去了吧。請您告訴我,風笛現在究竟怎么樣?那個時候,我給她下了那樣的命令,我……”“她并沒有責怪她的‘隊長’哦?!毖劭贷愃纳裆龅藥追?,我淡淡地對她笑了笑,答道,“就像是你所想的那般,風笛順利地逃出了小丘郡,現在的她暫時棲身在羅德島本艦,一切安好?!苯又?,我便將風笛告訴我的故事——關于她如何前往龍門,如何被引薦到羅德島,如何從一名維多利亞士兵轉換為羅德島干員的經歷,向她失散已久的隊長娓娓道來。說到最后,我還不忘總結道:“關于現在的風笛……她性格開朗的很,與羅德島的各位相處也十分愉快。唯一會讓她流露出陰霾的,便是你的事情了吧。只是,風笛并沒有認為,你在小丘郡的決斷是讓她臨陣脫逃。恰恰相反,即便自覺希望渺茫,她一直很擔心你的安全,希望你能夠平安?!薄笆菃帷L笛,果然還是那個風笛啊?!痹S久,麗塔的臉上,浮現出了如釋重負的笑意,不禁追問道,“她和你們待在一起的時候,還經常哼歌嗎?”兩人就這么聊到了合適的話題,我也不禁笑道:“就像我說的……她是個很活潑的女生呢,經常會給我唱來自她家鄉的民歌……比起這個,你呢?”“我?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話題突然轉到了她身上呢?麗塔本就微微潤紅的臉又變紅了幾分,“我比較習慣安靜地欣賞音樂。由號角所發出的,只能是沖鋒的指令——這是句玩笑,迪蒙博士?!薄肮瓉砟闶悄欠N喜歡欣賞音樂的人啊。若不了解這一點,只論初見之印象,那么對你的了解,可能只會止步于‘一位堅強的士官’罷。仔細想想,士兵除去士兵的身份,又有哪個不是他人的兒女、父母、摯友、愛人呢?然而時局如此,骰子已經擲下,我們無可奈何啊?!闭f到這里,我不禁苦澀地搖了搖頭?!皶r局?!彼坪跏亲ゲ兜搅诉@個詞,眼前的麗塔,似乎又帶上了幾分維多利亞軍官的冷靜與肅穆。仿佛回想到了前來拜訪的另一個目的,她轉頭望向我,面色微紅,直接問道:“迪蒙博士。在我與那名薩卡茲將軍以命相搏之時,您竟能破空而降,與他對峙,掩護我等撤退,這一點我由衷地感激您。但是,我聽到,曼弗雷德叫您……‘王庭外的流放者,被棄者之王’?”“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點不太愿意傾訴的小秘密,而你就在探究這一點哦,女士?!毕袷琴F族舞會間的紳士,我善意地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粗呀浛樟说谋?,我轉過身,從行囊中取出已經掉了色的不銹鋼酒壺,為自己斟上一杯,望向那位中尉。她猶豫了一陣,嘴唇微微一動,尾巴擺了擺,向我點了點頭,我便為她也倒上一小杯,然后一飲而盡。烏薩斯烈酒辛辣的味道讓我微微皺眉,精神了幾分,隨后開口道:“酗酒固然不是好習慣,然而偶爾喝一杯舒緩壓力,也未嘗不可——說遠了。這件事并不算什么秘密,況且你我也算是曾在同一片戰場上性命相依過的戰友,告訴你也無妨便是?!陛p輕地咳嗽一聲,我繼續說了下去:“我想你也知道,薩卡茲人有王庭,王庭有諸王。如今,特雷西斯集結諸王,奪取倫蒂尼姆大權,以個人之雄圖,以覬覦天下。然而,王庭之事,遠早于此。古老的薩卡茲王庭曾犧牲自己,獲得了力量,由此物始,諸王止戈言和,同仇敵愾——然而舊怨難消,兄弟鬩墻之事,卻不可免?!闭f起舊事,我的用詞也不禁古典了起來:“往昔,有薩卡茲兄弟二人,爭奪血魔大君之位。其兄勝之,盡滅手足。然而,其弟有一子,名為埃涅阿斯,僅以身免。其率部眾逃亡北上,盡離卡茲戴爾,至寥無人煙之地,遂止。此地乃山林水野之地,偏遠而人跡罕至,多產獸類,又富礦藏,埃涅阿斯便與族人定居于此,為首領。后諸國流亡者與被棄之人均匯于此地,眾人信仰不同,言語各異。故而,埃涅阿斯宣言,背棄薩卡茲王庭之盟,改姓為‘布雷比斯塔’,即古語‘庇護眾人者’,以示衛護全體流亡者之意,各族平等,共開荒野,并肩求存,得以血魔之身稱王,馭各族之民;古薩卡茲語中,流亡者之名為‘羅契’,因此這流亡者之國,也被稱作‘羅契亞’。故而,古羅契亞之王,也被薩卡茲王庭喚作‘王庭外之流放者,被棄者之王’,其血脈綿延許久;而羅契亞之國一度覆亡,然而民族堅韌,不忘故土,終得復國——這便是近代之事了。至于曼弗雷德喚我為被棄者之王一事緣故為何,乃是如今我持之劍,為埃涅阿斯留予后嗣之劍。 ”說罷,我取過一側自己的佩劍,劍身出鞘,鋒銳之氣與黑紅紋路躍然起舞,讓那位曾歷經沙場的軍人也為之震顫,甚至忘卻了手中杯所盛之酒。許久,麗塔才不禁追問道:“羅契亞的獨立戰爭,也曾是近衛學院所傳授的課程之一,因此我也對這個國家有所了解。只是,這把劍,是怎么到您手上的……”我只是笑笑,為自己的水杯再斟上酒,不再多言。魯珀少女也明白,關于這件事我不愿再多談,所以她便不再追問。見她沉默下來,我才重新張口道:“既然我已傾囊相訴,那么也請你回答我的疑惑吧。不知能否告訴我,白狼的事情?”“白狼……唔?!碧岬竭@個詞,麗塔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尾巴翹了起來,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般地偏過了頭。就當我疑惑此事有何不可言說的時候,她才慢慢轉過頭,答道:“抱歉,失禮了……‘白狼’這個稱呼,和阿斯蘭稱王的歷史一樣悠久,不過,您為什么對這件事感興趣?”“親眼所見,加之先前對于斯卡曼德羅斯伯爵的事情略有耳聞,不免好奇?!蔽翌h首承認道?!啊?,您之前看見……我的獠牙了?抱歉,那是我失態了,我會在今后避免犯相同的錯誤。不過,我可以告訴您的是,迪蒙博士,這是我們家族傳承至今的血脈,也是那份力量的源泉,民間傳說之事,是非曲直,難以論說。如此,想必您也應該能了解大半了?!币贿呎f著,她還一邊舉起手中已經沉寂許久的水杯,學著我的樣子,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卻不曾想到,那烏薩斯的烈酒對于維多利亞軍人而言也過于辛辣,讓這位中尉也面色扭曲,像是吞下一團野火,直到鼓動著喉嚨慢慢地將其咽下,才稍微將眉宇舒緩幾分。我只能忍住笑意,一邊為她遞過去一杯水,一邊解釋道:“烏薩斯的烈酒對不少人而言過于強勁了,不知你還好嗎……麗塔?”“謝謝……其實,與我喝過的朗姆酒度數差不多,只是略有些嗆鼻。初次品嘗,略有些不適應?!币贿呎f著,她一邊接過我手中的水,潤了潤被刺激的咽喉。不知道是否因為已經許久沒有同人這么親密地接觸,或是許久以來不曾被如此關切,亦或是單純因為對眼前的異性有了好感,魯珀少女目色微垂,尾巴耷拉下來,然后抬首望向我,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很快,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麗塔翠綠的雙眼微微轉動,問道:“雖說現在才回想起來可能有些失禮,不過我想問……您是不是那本的作者?我似乎,在署名一欄見過您的名字,迪蒙博士?!薄鞍?,嗯?!睕]來由的話題,讓我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本能地答道,“我曾參加過數次規模大小不一的戰爭。論軍團作戰,恐怕稍遜一籌;但論個人作戰,也就有了那些心得?!薄安弧绬??那本小冊子已經成了皇家近衛學院的課外必讀書之一。行文簡潔,論述流暢,理據充分,通俗易懂,甚至當做睡前讀物也毫無障礙。我曾想象過,那位既對個人戰理解透徹,又文辭出眾的博士,一定是一位優秀之人。沒想到,作者此時就在我的眼前,還對我有救命之恩,真是,真是……唔,抱歉?!彼坪跏且庾R到自己有些失態,她輕輕地咳嗽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開了視線。我也只好自謙道:“沒想到讓那不過是閑暇時所作的一家之言,不足掛齒?!薄班?,嗯……”大概是因為在此之前不曾謀面的那位作者在魯珀少女的心中有著十分美好的想象吧,此時的她在我面前顯得越發局促不安起來,“既然也是曾歷經戰爭之人,相信您也可以理解我經歷過的那些苦境吧。自小丘郡以來,我經歷了許多……不愿向他人傾訴的事情。如果迪蒙博士您不嫌棄,可否聽我……略說一二?”“雖不曾親身經歷,然而我也曾見過,尚未摒棄維多利亞榮譽的軍人們,為這座城市奮戰的身姿。而作為他們的指揮官,我所見到的‘號角’,那優秀的作戰與指揮能力讓人信任,正直與堅強令人欽佩,更是一位體恤下屬、善用人心的將帥。有些難以想象,你也會有想要向人傾訴的事情?!币贿呎f著,我一邊又為她倒上小半杯烈酒,“在你開始你的故事前,要再來點嗎?”“……謝謝?!背龊躅A料,麗塔并不抗拒,而是接過了那杯酒,小心翼翼地一飲而盡。這一回,她并沒有像上回那般皺眉,只是臉上的通紅卻又深了幾分,“那么……就從小丘郡開始吧?!彪S后,我便慢慢地從她的口中得知,在小丘郡犧牲的,不只有羅德島的那位老女士,還有這位暴風突擊隊隊長麾下除去風笛外的另外幾名戰友。而奮戰到底,力盡被俘的號角,則被投入監牢,承受著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折磨。說來諷刺的是,將她拘禁的蔓德拉深厭貴族,卻又因為這名中尉的貴族身份以及白狼家族誓仇的恐怖威望,而擔心讓她精神崩潰不但會招致深池領袖的責難或是白狼伯爵瘋狂的報復,不得不將她妥善地軟禁,用作談判的籌碼。所以,即便經歷了非人的拘禁與羞辱,但號角的身體并未受到不可逆的永久損傷。盡管,這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活著忍受辱罵、嘲笑甚至鞭打,對于戰友被屠戮殆盡毫無反抗能力,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我不禁聯想到,在自己經歷那一場烏卡戰爭之時,自己曾救下過無能為力的俘虜,只是除去少部分意志堅定者,多數人或是渾渾噩噩,或是憤恨填膺,半生盡毀。然而,麗塔在陳述著自己被欺侮的過去時,卻語氣平淡,好似在陳述別人的故事。那份清醒,甚至叫我也感到訝異,乃至驚駭?!帮L笛,大提琴,三角鐵,小鼓……我一次次地念著她們的名字。深池的人知道我的身份,除了些辱罵與毆打之外,也不敢再對我做什么。然而望向他們,我就會想到死去的戰友們,還有蔓德拉那獰笑的臉。在睡去前,我會先念一邊戰友們的名字,然后從蔓德拉開始,到那場血戰中她在場的走狗,還有關押我的看守——一次又一次,我會念著自己知道的名字,將他們印入發誓復仇的名單……只有依靠著這樣,我才能在那種環境中,保持著活下去的動力?!闭f到這里,她的神色變得極其復雜,像是要從那不想再一次提起的過去中逃脫,接過我的酒壺,為自己的水杯里倒了一大半,一飲而盡。似乎是因為烈酒與情緒波動導致的血液流通,她的肌膚也染上一縷縷嫩紅?!鞍禋⒚麊?。我以前也做過,在每天夜里入睡前,重復著自己想要殺死之人的名字。不過,后來我就不念了?!甭牭脚c過去的自己似曾相識的舉動,我不禁有些感慨。麗塔卻頗為疑惑:“后來不做了?為什么?您這樣優秀的指揮官,會悲傷嗎?會憤怒嗎?會……仇恨嗎?我盡力不被個人情緒左右,但是我沒辦法忘記。我答應過他們我不會忘記,不會忘記讓我們嚎哭,讓我們受苦的人……”“只是早已習慣了痛苦,早已習慣了失去而已。名單一開始只有幾個人,后來越來越長了,直到長得過分。有那個時間念完,不如多睡幾分鐘?!毖援?,我苦澀地笑了笑?!暗厦刹┦?,我聽說,您參與過許多殘酷的戰爭……見過了那么多慘象,您是怎么還能睡著的?……如果我也能這樣,只是合上雙眼,我會感覺好一些嗎?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辦……”此時,我才發現,即便經歷無數的苦難,也不忘在倫蒂尼姆城內組織著從殘軍繼續作戰的中尉;即便備受折磨也目中燃燒,也決不放棄生存與復仇的號角,在那把烈火將悲痛與絕望焚燒殆盡后,終于在這個暫時安穩的時刻,干枯了下來。將自己逼迫到極致,將自己緊繃到極限的她,此時甚至渾然不知,那驕傲的尾巴慢慢垂落,往日痛楚帶來的淚水,正從那雙翠綠的眼眸中緩緩滑下?!澳阒罏槭裁?,許多軍人和士兵會喝酒嗎?”看著麗塔在我面前放下心房的模樣,我不禁升起了曾經同為士兵對她的共情,還有對于這位魯珀少女的愛憐,“……因為酒是個萬靈藥。幾杯下肚,悲傷就會忘掉了?!?/br> 說罷,我自己喝了一口,再為她倒了一杯。她也不再猶豫,就這么接過酒杯,仰頭痛飲,狠狠地將那宛如野火般的烈酒倒入喉中,本就通紅的臉頰頓時多了幾分醉意。聯想到再留一個女孩子在自己的單間里喝酒似乎并不太合適,正當我預備著想要將她送回去的時候,麗塔竟然就這么撲了過來,雙手環抱住了我的腰身,像是要依靠著什么一樣,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胸口,不等我開口,就已然褪去了那堅強的偽裝,像是柔弱的少女般,低聲地傾訴著:“您拯救了我,與我共同分享那份痛苦。所以,迪蒙博士……我便假定,您是可以依靠的人吧。能讓我,稍微依靠一會兒嗎?”“……如果,你并不嫌棄我的話?!备惺苤浻裨趹?,望著眼前背負著沉重過去的魯珀少女,我當然也不好就這么將她推開,而是輕輕地將手環上了那挺拔的背部,輕輕地拍打著,只希望她能夠稍微好受一些。然而,這番寬慰似乎沒有什么效果。待到麗塔慢慢從我的胸口前離開,抬頭望向我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像是著火一般變得炙熱,甚至在白里透紅的肌膚上,滴落著汗水。究竟是因為與我在一起,還是喝了幾杯烈酒……不,這反應怎么看都有點過度吧?正當我還在糾結是否要將她推開的時候,魯珀少女卻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向我主動開口道:“您方才親眼所見的,并非虛妄——驟然提升的速度,與狂暴化的戰斗手法,都是白狼留存的血脈之力,我們稱其為白狼化。在久遠的時代中,奔狼為求幸存,必須以命相搏,這是求生的本能留下的印記。然而,這番力量還有一種副作用……”“……不會是?”聯想到她方才推門而入時那古怪的神情,再加上此番話語,我竟已經略猜到了一二?!啊瓫]錯,就是難以忍受的性欲?!贝丝?,麗塔再無屬于少女的羞澀,而是晃了晃尾巴,在我面前,承認了這有些羞于承認的事實,“若以生物學論證,則生命體的本能便是繁殖與留存后代。危急時刻,除去渴求自保而爆發的力量之外,希望將自己的基因留存下去也是被激發的本能。所以,若是在戰斗中不得已需要白狼的力量以求一線生機,我……”“……你居然能忍受到現在?”雖然與曼弗雷德的一戰也就在幾個小時前,但是看著魯珀少女面色潮紅,身體甚至因為興奮而顫抖的模樣,我對她的擔憂不禁又多了幾分?!靶闹械哪前岩盎?,一旦開始燃燒,就很難熄滅,只想著用身體盡情宣泄。若是在戰場上以命相搏,那種極度緊張的狀 態,便能姑且將其壓抑下來;然而事后,就得做些處理……呼,呼,只是自小丘郡以后東躲西藏,哪里有什么機會,處理……”一邊說著,麗塔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仿佛下一刻她身體的本能就會突破理智的桎梏。事已至此,望著懷抱中身材姣好的少女,我也不禁吞下了一口唾沫:“我姑且確認一下。所謂的處理……”“非要我說出來嗎……您真是個狡猾的人?!彼行┎粷M地瞪了我一眼,好似狼顧的神色,“就是,自慰。白狼化后若是尚有休憩的余裕,就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應對……只是,呼,嗯……難道說,迪蒙博士,您還不明白,現在的我,還留在您房間的理由嗎,呼……”這話讓我不禁心生蕩漾,卻還是保持著那份理智,機警地問道:“你想清楚這句話的分量了嗎?”“哈,呼呼……白狼家的女人向來有一項傳統,就是只會委身于比自己強大的男人。而您是這么多年以來,唯一能做我救命恩人的人……所以,難道不就是最佳的選擇嗎?”在說出這告白一般話語的同時,麗塔還張開雙臂,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尾巴直勾勾地翹起來,像是母狼一般用灼熱的吐息向我求歡。面對這般主動的她,我也只能笑了笑:“那么,請多指教了,麗塔?!卑殡S著一陣又一陣的聲響,裝甲列車正在鐵軌上疾馳。窗外,黑色的天空下,金屬顏色的城區正在不斷地向著車尾疾馳而去;而在車內,這間暫時安寧的單間臥鋪中,我抬手鎖住了門,兩人一并坐在床邊,隨后解開了身上那寬松的襯衫與短褲——既然是女孩子主動求歡,那么稍微直接一些也并不是壞事——將自己的身體展示在麗塔的眼前?!斑怼鄙舷履曋业纳眢w,魯珀少女晃了晃尾巴,翠綠的眼中就像是著了火,釋放出灼熱的烈焰。從我寬敞的胸口,到粗壯的雙臂,她慢慢地挪動著視線,最后看向了雙腿間那根勃起的硬物。又粗又長的男根因為她香甜火熱的氣息與運動內衣下若隱若現的身體而堅挺,也讓她渾身躁動般地輕輕顫抖了一下?!岸Y尚往來,輪到你了,女士?!币呀浘媒浛简灥奈沂州p松地就克制住了內心的欲望,并未直接撲上去,而是十分有禮地對她做出了邀請。聽聞這句話,那位堅定的號角才如夢初醒般地反應過來,吞下一口唾沫,開始拉扯下自己的衣物。淋浴后簡單的運動內衣與短褲并不需要多少精力就拉扯了下來,展露出了那健康而美艷的身體。自然,我的視線集中到了她胸前的飽滿——那是與健美的身體十分相趁的巨乳?!啊埬灰@么緊緊地盯著看,雖然我現在充滿渴望,但,但也是會,害羞的……”出乎預料的是,這個小狼女滿臉通紅地撇開了視線,看起來她也勉勵壓抑住了那團被酒精與性欲刺激的烈火,大概是已經習慣了忍耐的結果——不過同樣沒有想到的是,那位堅強凜然的號角,居然也會展現出這么害羞的可愛模樣?!肮@種情況下,若是我不看你一眼,大概對你的自尊是更大的傷害,不是嗎?”要說的話,即便先前隔了一層內衣,卻也是能夠看到那對豐滿隆起的形狀。然而在摘下之后,那形狀圓潤,大小豐滿,前段還生著兩顆小櫻桃的巨乳,再配合經過鍛煉的健美身軀,讓我也看直了眼。似乎是因為我的視線太過強烈,在那毫不客氣的視線下,麗塔內心屬于軍人的凜然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沉入戀愛般的少女心,羞紅著臉扭捏著健康圓潤的身體,伴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搖晃的胸部,也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視線。然后,我毫不客氣地上前,不吞置疑地問道:“我并不鐘情于直入主題。那么,慢慢地開始吧?!贝蟾攀且驗槭亲约褐鲃酉蛭仪髿g的緣故,魯珀少女點了點頭,這也是來自她的許可。所以,我的手掌毫不客氣地張開到最大,卻也包裹不住那對胸部,只能讓自己的掌心填滿溫暖與柔軟的觸感。這并不是第一次望見麗塔的胸部,甚至先前在戰場上見的時候,便已經能通過視線勾勒出她那對巨乳的形狀,不過那個時候自然是不會有余裕來感受這等柔軟感觸的。然而到了現在,她卻主動向我獻身,以女人的身份將身體交給我,想到這里,我的內心就振奮不已,開始肆意地享受起那豐滿得幾乎要垂落的巨乳帶給手心的柔軟觸感,甚至內心生出了一種急切,要將這對世間的美好緊緊掌握,然后用力地揉搓了起來——“如此狼吞虎咽的動作,這么下流的手法,呼,呼……迪蒙博士,你的眼神,哈,哈哈,和野獸居然也沒有什么區別,呼吸都這么紊亂……”“不可能冷靜下來吧?!泵鎸χ愃诖⒅械脑捳Z,我用狂熱的心境回應道,“況且,是你先開始的,麗塔……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臉和成熟的蘋果差不多,只是被我揉動著胸部,每一次動作都會讓你興奮地擺動著身體,實在是讓人難以自持啊……所以,到底是誰更像是野獸?”“哈啊,啊啊……還不是因為,你的手法這么熟練,自慰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么興奮地感覺……嗯,嗯嗯……!”看著眼前這只小白狼對于我帶給她興奮這一點十分坦率,我也就毫不客氣地捏了一下那對粉色的rutou,催得她一聲嬌喘,甚至用尾巴拍了我一下。這聲音實在是難以想象的嫵媚,讓那個沉穩的號角也害羞地躲開了我的視線,胸前凸起的櫻尖卻訴說著她害羞 中所隱藏的對于性的渴望。很快,她就主動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我那雙揉搓著那對酥胸的手,卻又顫抖著不愿意用力停下動作,面色發燙,用顫抖的甜音訴說著與作為士兵的那份堅強一直藏在心底的欲望:“嗯,嗯,嗯嗯……啊,嗯嗯……”“麗塔?!卑凑蒸旂晟倥脑竿?,我湊上前,望著她翠綠色的雙眼,一邊繼續揉動著她胸前的巨乳,一邊湊到她那對尖尖的耳邊,輕輕地喚了名字,就讓她露出了幾分喜悅的表情,抬起了頭,口中流露出熾熱的吐息:“我,唔,嗯……”不等她說話,我就吻上了她柔軟的嘴唇,然后像是要狩獵這只小白狼般,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腔里。最開始先是驚訝,然后麗塔就很自然地接受了我的征服,青澀地深處柔軟的舌頭,與我攪拌在一起,像是學習著如何戀愛的少女般,與我激情地舌吻著。于此同時,我也開始一邊用手指輕輕捏住那勃起的rutou,一邊繞著圓圈揉動那對巨乳;魯珀少女的鼻中發出劇烈的喘息,看起來是被我撫摸的動作挑逗起了敏感的神經。見此,我一面繼續侵犯般地強吻著她,一面用食指的指腹按壓住了小巧的乳暈,猶如畫圓一般地對那一處敏感施加刺激,反反復復地欺負著。配合著幾乎難以順暢呼吸的舌吻,這讓麗塔感受到的快感無法通過口中的呻吟宣泄,只能苦悶地扭動著身體,沉浸在與我的激吻中,鼻腔流露出興奮的氣息?!蝗婚g,我松開了唇舌,結束了那迷情的舌吻,然后突然緊緊地掐住了rutou?!肮?,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