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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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13日第90章·趁著酒醉直接吃姐妹蓋飯是什么體驗?【令年夕4P】酒,鑄,畫令:神明的碎片,炎國的逍遙詩人,好酒好文辭,來去自如。曾經在夢境中與博士有舊,如今終有機會見面,又會發生什么事情呢?我從北地向著西南方向旅行,在來到三山一十八峰之地時,聽聞羅德島在此地有急,就暫且歇了腳。只是才方安頓下來不過小半天,便聽聞事情已經完結。冬末春初,這座城市滿是勃勃生機、萬物競發的境界,倒是與我有些懈怠的心情頗有些不同。不過不曾想到,還來不及睡個懶覺,我竟受了司歲臺一邊的邀請召見。炎國的政府機關自然是怠慢不得,只得去見——先是將要高升的知府,然后是禮部的侍郎,接著又是將軍的公子;好不容易熬過在政務機關的上午,鯉氏偵探事務所的偵探又請我一聚,克洛絲又發信要引薦新來的干員……來來去去,我甚至早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要來做什么的。大半日過去,在尚蜀奔波行走,我終于理清了勾吳灰齊山之后,一群人兜兜轉轉到底經歷了什么;而等到與司歲臺定了暫留歲之三人的協議,品了老鯉的茶水,見了新到的干員,定了分部的工作后,初到尚蜀的興趣早已索然,頗為后悔此次到訪竟有如此多的瑣事了。一日將畢,身心皆勞。我預定去住的一間德明客棧租房又賣飯,還能預定,據聞是為了從對開那家叫行裕的搶客,于是我便電話叫了一桌飯菜,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往回走去。初春的涼風吹拂在臉上,卻并不叫人感到多么爽快;此時天邊已經漸昏,尚蜀的街頭也早就點了明燈,樓宇和街道都在光亮的網中交錯著。這里倒是頗宜居,墻壁上滿是整潔的燈光,車流也不甚急速,行人悠然自得,并無烏薩斯街頭的死氣沉沉,或是哥倫比亞街頭的行色匆匆。只是這個時候,我倒是無甚么欣賞的心情了,身體勞累且不論,一日連續不斷的會談與見面讓我甚至在午餐也不得飽食,此時便更期待那客棧能給些什么當晚飯,不僅是填肚,倒也希望能借飯菜得到幾分滿足。在街頭的一邊,名為行裕的客??粗墙鼇碓饬耸裁醋児?,竟然暫時閉門謝客了,只有那暗淡的燈光映照著古色的招牌;相比之下,這一邊的德明倒是頗為熱鬧,熙熙攘攘的來客進進出出,那些都是來打尖住店的人們,讓這里倒不像是傳統印象里兩三層小樓的住店,倒像是西方那些豪華的酒店,只是門面與名字稍換了換。穿過敞亮的走廊,預備著順樓梯上樓的時候,我卻看見了一邊擺著的一排整整齊齊的白酒——本身我倒是不喜好買醉,只是今日事情顯得有些多,明日又無預定之事,便想著稍稍借酒消愁,姑且算是逃避這有些煩悶的一天?!耙獌善堪拙?,打包帶上去。還有,2104房的飯菜備好了嗎?”一面付了錢,我一面收下那包裝好的白酒瓶——和西方的酒水倒不同,這酒瓶并不透明,叫人覺得是微縮下來的酒壇子。不過我也不在意,在打聽到飯菜已經按照時間安排好了之后,我便乘坐那裝修成古色古香的電梯,悠然地上了樓,回了房間。推開門,整間屋子并不算大,亮起的燈光泛著暖黃的色彩,擺設都模仿了炎國的古典,眼前是木雕的屏風,雕刻著幾只飛舞的龍鳳,那優美的裝潢,叫人仿佛走進了宮廷的偏殿;只是步入房間,瞧見的便是做工精細的毯子與墻面上的電視與音響,還有天花板上那連著玻璃與電路的吊燈,叫人意識到這里終歸是現代化建設的酒店——這些不算重要的念頭在我的腦中一閃而過,腹中的空虛則提醒著我盡快進餐?!班拧脻庀愕木??!币宦晲芤獾馁潎@,卻讓我不禁警覺起來。究竟是誰,在我的房間里品酒?這疑惑讓我不禁有些心驚,又帶上了幾分怒意。我邁步繞過屏風,來到那用餐的小圓桌邊,竟料想不到眼前的人竟然有些眼熟——一頂冠帽,一對龍角,化作首部的裝點;一頭蒼色的長發飄落腦后,帶著幾分灑脫與蕭然;臉部的五官十分精巧,好似潺潺的流水,只是這流水卻帶著自在與逍遙,好似神游天國的凡人,那雙藍色的眼中帶著幾分享受的朦朧,向我投來愉快的視線,嘴角仿佛還帶著瓊漿玉液;仙人般的身軀披著藍色的長袍,在藍發的揮舞下猶如天中蔓延的云朵,揮一揮衣袖,卻掩不住潔白的肌膚與凹凸有致的女性身材;下身只用黑色的熱褲包裹著,將那雙修長豐腴的大腿毫無保留地在飯桌下搖晃著,只有腳底的那雙白鞋方能遮掩住那修長的白皙,長長的尾巴自在地在桌上的紙中揮毫,寫著直抒胸臆、酣暢淋漓之詞。她一手挑燈望著飯桌上的菜肴卻未動分毫,另一手卻樂得自在地拎著葫蘆狀的酒壺自斟自飲??吹轿易呱锨皡s也不見外,臉上微微一紅,不知是酒意亦或是情誼,笑道:“嗯,今日方遇見故人,說不定還是故知呢?!薄盁o論是故人還是故知,擅自闖進別人的房間還放縱飲酒,這未免也太‘故’了點罷?”說完,我便覺得眼前這女人實在是有些眼熟,卻又實在想不起來她叫什么。而她一眼便看穿了我的為難,對著酒壺飲了一口,替我開口道:“令,如此稱呼我就好,不知我那兩個麻煩meimei沒給您添麻煩吧?還有啊,不必有如此戒心,不如先來小酌一杯?”“哈……不愧是你啊?;蛘哒f。確實是你。本以為那不過是夢一場,卻萬想不到能在這里遇見?!蔽覍丛趧η噬系氖址呕氐阶肋?,苦笑一聲,聳了聳肩膀?!安恢沂俏?,與大夢何異?不過,迪蒙博士,就當你自己也無妨?!闭f罷,令笑盈盈地用那酒壺朝著桌上的酒杯滿上,收齊盡情書寫的尾巴,遞給了我?!按髩粽l先覺?平生我自知。若是不知那是夢,怎么會這么驚訝呢?若非聽聞克洛絲與烏有細說尚蜀其事,又怎能就此相認?”我接過了令的酒杯,一飲而盡,一股濃香便充滿了鼻腔,“初次見面……不,該這么說嗎,令小姐?”我的本能,會讓我對大多數的陌客充滿警惕,更別提眼前這個視若無人般地闖進自己客房的女人。不過,細細看來,她卻與我在夢中多次遇見過的人無異。而令的言行舉止,也證明了這一點:“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彼魺o其事地對出了我在夢中聽聞過的下句,笑道,“像之前那樣叫我令就好。我們上回一見識什么時候?昨夜?嗯,不過方聽說你來了尚蜀,就想著來見你一面呢。你還帶來酒過來?正好,再和我一起喝點怎么樣?”“來尚蜀晚了點,不然可能還能夠早點目睹你的尊榮哩?!蔽覐囊麓锍槌鲆恢焷?,在得到令無妨的示意后,點了火銜在嘴里,總感覺有些不自然,便沉思般地說著,“呵……真是難以置信,在夢里見過好幾次的人居然是真的?!薄安徊m你說,昨夜我夢見了你,不!興許是你夢見了我……”眼見我并沒有什么應和的反應,令的臉上便生出了幾分遺憾,“唔,記不得了?可惜,那般得意,卻不能與人同享。呵,八千年為春,八千年為冬,夢見的那些,也不過短短幾個秋,如此罷了?!薄叭欢F在我算是實實在在地見著你了,之后怕是忘不掉了?!蓖鴩姵龅臒熿F,我緩緩坐到了她的對面,“不知令這番找我,有什么要事?”“誒,迪蒙博士,瞧你這嚴肅的樣子,如此多禮,不如放松點。你忘了我們在玉門外豪飲放歌之事了?”“令……”看著她那不拘小節的笑意,我一時間也被逗樂,氣氛也隨之輕松起來,“大笑,大笑,還大笑——”“——刀砍東風,與我何有哉!”已經不知道是何時的年月,我從夢中醒來。廣大遼闊的曠野一眼望不到邊,甚至瞧不見來往的人影。北方的冷風吹拂著臉頰,將河流如玉帶一般彎曲。遠處的群山交錯在一起,滿是一片凄慘的景象。炎家煙塵在西北,炎將辭家破殘賊。轉瞬間,原野上涌現出了數不盡的旗幟,全副武裝的士兵從煙塵中浮現,漫天都是喊殺的號角與鼓點的敲打。遠方,春風不度的玉門城巍峨聳立,橫亙在大漠中,猶如石鑄的巨人。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大炎的精兵從遠處的草甸中傾巢而出,城樓挑燈,見證著城樓下的廝殺。身處其中的我雖不曾高呼炎軍威武之詞,卻又不得不為求存而拔劍,與無數的士兵們共同進退——戰場上,不分貴賤嫡庶,唯有廝殺,唯有與叫不出名字的低手廝殺。殺氣三時作陣云,寒聲一夜傳刁斗。我手中的那把西方技藝鑄造的手半劍,與炎國將士們的兵器是那么不同,然而無論沙場在何處,死傷終歸還是這么慘烈。一夜將過半,步行鏖戰一夜的我已經不知道身邊倒下了多少人,大漠仿佛化作了枯骨的墳冢與兵器的堆砌,加以血色與rou體的點綴,便成了這戰場的余景。夜風呼嘯,沙塵輕舞,草木凋零,冷意猶如降下了冰雪的清晨,空中劃過的鴻雁也不曾停留,遠方的野獸亦不敢接近。半夜的廝殺令我身心皆感到疲倦,眼見戰斗已畢,我的身體便酥軟下來,坐到了這片沙塵之中,急切地呼吸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當我抬頭仰望著大漠中澄澈的星空時,身邊卻響起了有些沉重的聲響:“來喝一杯嗎?友人?”抬手望去,眼見的是那位英姿颯爽的女子。她一手提血染的長劍,一手拎著葫蘆的酒壺,背后還背著一盞燈,莫不無奈地環視著這片殘存的戰場。我也并不客氣,從她手中接過了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口感令我那倦乏的精神登時清醒不少。見我喝酒,那女子似乎格外高興,舉杯一笑:“滿酹杯中物,天下共余愁。既同為戍邊之人,喚我令便好?!薄拔冶静辉撛诖说??!蔽腋尚σ宦?,輕輕地咳嗽了一下,“只是,此身確實曾為從軍之軀,亦遍歷數戰,謀得過一官半職,身居百戶之位。今日來到這戰場,倒也是合情合理?!薄芭丁腥?!兵戈伐謀,千古不易。這戰場未盡,一時半會兒你只怕是回不去的了。雖說不知沙場埋恨何時絕,累得你在此地受罪,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今天就著這漫天繁星,瀚海闌干,不如就在這戰場上把酒言歡,作竟夕之談,倒也是不可多得的樂趣。不知你意下如何,這位友人?”令淡然一笑,卷起尾巴,盤腿坐下,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樂呵呵地舉起了酒壺。想到自己一時半會兒似乎也沒辦法從此地離開,我也只好順著她的意思,答道:“你倒是個怪人,在戰場之上竟然也有這種閑情逸致……我沒有炎國名字,本名有些長,又頂了個博士頭銜,大家都叫我‘迪蒙博士’,你若不介意,便這么叫就好——這位,令小姐?卻不知你想要聊些什么?”“不必如此見外!見我令就好?!本拖袷钦业搅酥粢话?,令又為我倒了一杯酒,豪快地遞了過來,“你方才說,自己也是歷戰之軀,不如倒給我講講,異域的戰爭故事,叫我也聽聽那些折戟沉沙、壯志未酬之事?”“那么,我便失禮了。這番先是要講的,是卡西米爾的一位騎士……”我本不愿輕易談論自己的過去,然而細細想來,這大概也不過是夢境之間,不妨借此機會,向眼前這位令傾訴內心的煩悶。話語之間,略去了細枝末節,我將自己經歷過的不知多少場戰斗娓娓道來,從格羅茨的烽火到克拉沙瓦的日落,從卡茲戴爾的狼煙到切爾諾伯格的殘陽,無所不言,又發些感慨;而令則一邊舉起酒杯暢飲,一邊傾聽,時不時晃著尾巴,以表快樂之意。待到我終于口干舌燥之時,她便順勢接過了話茬,又像是低回婉轉,又像是放聲歌唱,羅列出早已淪為古文的詩詞賦,半真半假間,將古時與現代的時跡說與我聽。言談間我了解到,她此番在炎國的玉門,乃是為兄長代為戍邊,如今已歷經多年。而這女人的愛好,便是對酒當唱詞,笑人生幾何?!笆堑?,我去過許多地方……起初是在江南。那里酒甜得很,金玉珍器、花草鳴蟲,曲水流觴,風物人情好生有趣。只是年復一年,人換了幾代,事還是那些事,美是美的,但小橋流水,逝者如斯,總讓我悵然若失。一次偶然,大哥教我用劍,我便說了心中的向往,大哥便是在那時,勸我去玉門。如今,我便目睹此情此景——大漠起長煙,孤城聽征鼓。將士們,他們粗糙的臉,他們各異的鄉音,他們在死戰前夜,笛聲起時望鄉的眼神,都已被吞噬。誰言將軍有死志,故壘新柳年年生?!闭f罷,她似乎終于感到口渴了一般,往自己的酒杯里再一次滿上,還不忘給我添點,仿佛那酒葫蘆里有著取不盡的瓊漿?!拔衣犅勓讎泄耪Z曰:‘兵者不祥之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遍歷史書,古時夢魘可汗余部九次侵邊,炎武厲帝舉兵北伐,雖破北蠻巢xue,然后卻好大喜功,擅動刀兵,數次出征,國庫十不存一,百姓怨聲載道,國力一時衰微——雖忘戰必危,然好戰必亡?!蔽绎嬃艘豢诰?,口腔里已經漸漸適應了那有些嗆鼻的味道,沉聲道?!澳俏晃鋮柕?,折戟沉沙,壯志未酬!不經歷戰爭之人,豈能體察戰爭不易???長河千嶂,大荒孤城,歷歷在目,你我相聚于此,與其凄凄慘慘戚戚,不妨飲酒作歌,談些詩詞歌賦,何等快樂?”是不是終歸不喜歡這有些讓人煩悶的話題呢?令面帶笑吞,甚至用尾巴拍了拍我,豪飲一杯,朗聲道?!案?,詩歌啊。我本來也想做個文學家,或者是科學家。然而世道如此,命運又怎么能輕易被自己把控呢?”我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喟嘆著,“你既然提到詩詞歌賦,這便叫我感嘆了。我雖非飽讀經書,但也粗通文墨,然則遍觀當今世界,西方的新詩、散文也好,東方的歌賦、也罷,其優點不能說毫不存在,至少也可以說是乏善可陳。精心選作的詩文,棄之如敝履;胡謅亂做之雜文,用之若寶器。就說炎國北邊的烏薩斯吧,該國北接極地,生活苦寒,誕了不少好詩人;然則近年來的詩文,全是什么‘哎喲哎喲,她不理我,我要死了’、‘我只會心疼吾愛’再或是‘我的心!我的心!她命中了我的心!’之類全無調理、毫不雕琢之物,反倒卻大受歡迎,萬人搶購,仿佛不哀怨兩聲‘我要死了’便擠不進上流社會般,何等可笑!”“詩詞歌賦,雖然各不相同,卻又有相通之處?!蹦清羞b的女人舉杯,然后抬手,又倒滿一杯,“可惜如今的人吶,大都耐不下性子,聽一首曲,讀一首詩,我倒是不以為然,就是苦了些當今文人——你也是如此想的罷?有道是,憑欄望火,不知其熱,唯有同道之人,方能直抒胸臆,酣暢淋漓?!毖援?,令站起身,將杯中物一飲而盡,笑道:“今夜一曲,韻意磅礴。迪蒙博士,興許你我確是知音。只是不知,以你看來,我之詩詞歌賦,如何?”“我才疏學淺啊……不過,以我之見,你之詩詞,當喚八尺大漢,執鐵板,唱‘大漠孤城’,才好?!蔽乙膊唤鹕?,拍了拍身上沙場寧靜下來后堆積的塵土?!昂冒?,好啊。多年以來,能把酒言歡、知我心扉之人,你是第一個?!币贿呎f著,令一邊為我敬上一杯酒,盤起尾巴,自己也舉杯對月,臉上滿是愉快的神色,一飲而盡?!奥猛韭?,遇人能一抒塊壘,確實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人生如夢!”我也學著她的樣子,舉杯對月,一飲而盡,“大笑,大笑,還大笑——”“——刀砍東風,與我何有哉!”一陣凜冽的夜風吹過,拂起了漫天的沙塵,也拂過了對月共飲的兩人,模糊了那對身形在月下的影子。夢醒了。睜眼,便是自己暫居的客房。一時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我抬頭望向窗外。沙沙的一聲響,一只飛鳥在月光下飛過,窗外行道樹的樹枝正筆挺地伸向天空,好似渴求著那輪雙月。眼前,一盞明燈微亮,讓我回想起那個場景,燈挑夜,箭如雨,大漠飛火。一時間,我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而在對面,令正瀟灑地坐在桌前,盤起了尾巴,桌上的酒菜還帶著絲絲熱氣,她眉宇間露出一絲笑意:“回來了?等著你滿杯舉箸,共進晚餐呢?!薄肮貋??!蔽乙粫r間 竟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一手扶著酒杯,一手叼著煙,聳了聳肩:“你去過炎國的那種小餐館嗎?你肯定去過,并不怎么干凈,蒼蠅不少。記得哪次出外勤,到了這么家餐館,瞅著蒼蠅停在桌面,自然是要揮手去趕的,不衛生。不過那東西飛了一個小圈子,又落回來到原地。彼時覺得,蟲豸不愧是蟲豸,可笑又可憐。殊不知,我笑和這樣的蟲豸在一起,怎么能過好生活,自己卻也成了蟲豸,繞著一個圈子飛來飛去,生命也就此消散了。瞧瞧,這不是,又回來了么?”“你知道,大炎學士所說的‘歲’是什么嗎?既是‘我們’,也是‘祂’。這一點啊,我的兩個meimei也都知道?!狈路饹]聽到我的自嘲般,令用那熟悉的酒壺為自己到了酒,自斟自飲道,“你和她們都聊過了嗎?年太急躁,夕又膽小,可看她倆如今的模樣,又好像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什么,想做什么。那又何必糾結于什么真真假假,你你我我,來來回回呢?迪蒙博士,飛來飛去怎么樣,繞繞圈子又如何呢?每天吵架拌嘴,喜怒哀樂,不就是人心嗎。至于我?我也不擔心年所擔心的。畢竟我只是我,死了也只是死了,只可惜了這杯中物和這天地,我終究是喜歡的?!彼鲱^,將杯中物一飲而盡:“你瞧見這酒了嗎,你瞧見窗外的雙月了嗎?流逝的就像是這酒,其實并沒有真正逝去;陰晴圓缺就像是那月亮,終究又何嘗盈虧?事物無時無刻不在變化,又終歸沒有變化。所以,即便人生奔奔走走,行色匆匆,又有什么好哀嘆、好羨慕的?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像是——來陪我多喝兩杯。而且,你也餓了吧?”“哈……你倒是會說話啊,弄得我沒法反駁了呢?!笨嘈σ宦?,腹中的饑餓卻在確確實實地提醒我要盡快進餐。雖然本來只是為我一人準備的飯食,但店家預備之豐盛,倒是能湊出兩人份。菜色共有四道,通紅的麻婆豆腐,香味撲鼻的魚香rou絲,金色的粉蒸rou,還有道清爽的白菜,佐以米飯,叫人胃口大開。我毫不客氣地開始進餐,而令倒像是將這些餐點當做了下酒菜,只是在喝酒的間隙里吃一些填肚。很快,菜過五味,酒卻早已過了三巡,等到桌上的食物被消滅得差不多的時候,令卻還在毫不客氣地開杯暢飲,仿佛那酒葫蘆里的玉液取不完似的?!昂昧?,下面嘗嘗你帶來的酒,不介意吧?”我點點頭,這女人便毫不客氣地用尾巴開了我帶回來的兩瓶白酒,為自己倒上一杯,為我倒上一杯。接過酒杯,舔了舔還帶著幾分油膩的嘴唇,鼻腔里便充滿了濃郁的香味——聽聞德明客棧的白酒出名,看來這點倒是真的,仿佛用酒香味就能把人帶入更深切的醉意之中?!鞍パ?,與你對飲幾次,卻不曾碰杯呢。今天便干了這杯酒,為我等的舊識吧?”令笑盈盈地舉起酒杯,送到我面前,還用尾巴敲了敲我的腿,這是甚為曖昧的舉動,我也便舉杯與她碰了一下,道:“不想能像今日這般相見啊,令?!薄澳氵€記得玉門之事嗎?彼時我離開江南,已在大炎游歷百年,自覺世情看透,風流人物均是過眼,可這世間依然有我未曾見識的景,未曾體會的情。你能懂嗎?那一日我站在玉門的城樓上,方知天地偌大;那一日與你在大漠中對飲,方知酒逢知己?!闭f到這里,這女人豪快地喝完一整杯酒,然后向我亮出空酒杯,“那是夢中還是現實已然不重要,只是一見到你,我便覺著我們之間會有不淺的緣分哩。說不清道不明也好,以后自然便懂了。若你不嫌棄,再多來幾杯如何?”既然她這么慷慨,我也不客氣,一口氣將自己帶來得白酒喝完了。比起烏薩斯烈酒嗆鼻的味道,這白酒便就顯得棉潤醇厚許多,并不辣,反倒帶著一種屬于自然的芬芳,仿佛在于這糧食釀造的精靈共舞,直入心扉,又在咽喉間有著絲絲回甘,讓我感覺自己仿佛在喝尚蜀的晌午清茶。如此好酒,自然也讓我興致大發,甚至主動為令倒滿酒,接著為自己斟上,舉杯說道:“哈哈……或許你是對的,世間紛紛擾擾,此刻多來幾杯又何妨?與你言談之間,不覺豁然開朗啊。這杯,就讓我敬你吧?!闭f罷,我仰起脖子,將這杯白酒也干凈利落地喝凈。令與我共飲,面露喜色,笑道:“不想,迪蒙博士也能夠如此爽快。雖說自斟自飲不失為樂趣,然則若有知己共飲,便是更加開心的事情。這杯中物啊,痛快,痛快!”“那么,再來一杯?”原本理性的我,也因為眼前這女人的話語以及酒精的作用而感到有些上頭,哪怕面色已有些發燙,卻還是再為兩人滿上一杯:“哈,不曾想到,飲酒也能夠如此快樂?!薄捌缴染撇粸槲?,聊欲醉中遺萬事。不過,品鑒美酒,也不失為一件樂事……你說是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令的眼中露出了帶著曖昧的笑意,她緩緩起身,放下了那葫蘆酒壺,扭動著豐滿而不粗壯的腰肢,端起酒杯,邁出輕巧的步伐,來到我的身邊,一下子便坐到了我的大腿上,用手摟住了我的脖頸,用尾巴卷住了我的腰身,一邊笑著,一邊仰頭將杯中物一飲而盡。即便酒杯已空,她卻還是就這么坐在我的大腿笑盈盈地望著我?!斑??!边@白酒雖說并不上頭,但酒精卻在實打實地發揮著作用,我的心靈漸漸有了幾分朦朧的醉意??粗矍傲钅菐е鴼埦频娜彳涀齑?,那柔如云朵般的臀部時不時扭動的觸感,還有時不時撩動著我大腿的尾巴,仿佛透著性感的氣息,讓我的血液開始向著下腹部涌動起來?!班??你還真沉得住氣啊,迪蒙博士,”仿佛是察覺到了我有些急促起來的呼吸,令臉上的笑意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用那飽滿的臀部不斷地摩擦著我的跨間。喝了不知道多少輪,我本來就已經有了些醉意,此時更是被她的動作弄得大腦朦朧;反觀眼前這女人,在不知道豪飲了多少輪之后,言辭間倒不像是有了醉意,反倒像借著醉意撩撥起迷離的氣氛來,臉上露出了嫣然的笑吞,滿意地看著我的臉頰,然后伸開手抱住我的身體,小心翼翼地避開那對雙角,把腦袋貼在我的胸口處,吐露出帶著酒氣的呼吸,用尾巴撓動著我瘙癢的欲望?!傲??!贝竽X已經被燥熱所侵占的我意識開始變得有些模糊,只能輕聲呼喚著眼前的女人,預備著抱起她的身體,不知道是想要將她挪開還是做些什么。然而令的身體就像是被白酒所溶解了一般,得意洋洋地酥軟在了我的懷抱間,毫不顧忌地垂下了腰身,那對白嫩得猶如牛奶般,像是兩團絲綢的柔軟面團,就這么在我的眼前凝成了一道完美的直線。此情此景,讓我的心臟驟然一緊,仿佛血管也擴散開來,向全身輸送著沸騰暴烈般的血液。眼前的視線就這么凝望著那對光滑潤澤的棉花,不知該作何言語——該說,不愧是神明的碎片,就像是專門營造出來魅惑男性雙眼的么?“令,你醉了罷?話語間,我的呼吸仿佛都在顫抖,只能用這句話當做理性的掙扎。不過,眼前這女人卻仿佛看穿了我在努力維持的那平衡,露出了惺忪慵懶的眼神,那澄澈的聲音在此時變得無比魅惑誘人,對我說出了那堪稱決勝技般的話語:“醉了?呵……見天開月明,海走冰散,真等到世人皆醒,也不過枯枝一新芽,真要大醉一場,還為時尚早……迪蒙博士呀,你怎么能說我醉了呢?”“那便是我醉了——嗯,既是如此,便帶你去休息下好了?!闭f罷,我也不管自己這話是否合情,就這么拉著逍遙地笑著的令,引進了臥室。這寢房仿佛是預見了今日之事,專門布局好了,寬敞的古典床還帶著簾幕,仿佛是要遮掩床后的春情,卻又半推半就,在那簾幕上繡上了幾對鴛鴦嬉戲玩樂的春景,在碧波蕩漾的荷塘中活靈活現,仿佛是要從其中游離而出,又仿佛是要暗示著什么。輕輕帶著令來到床邊,這女人卻也不客氣,就這么脫下短鞋,大大咧咧地躺在了床上。那床墊甚是柔軟,讓她仿佛遨游在云端中,向我招著手。屋內的燈光還亮著,但在我的視線中,那白色的燈光此時仿佛已然化作了暖黃色,映襯了一種愛美的氛圍——于是,我便踩著木質的地板,拉開了身上那件衣袍的拉鏈,鉆入了那鴛鴦戲水的簾幕中。自然,我并不是什么禁欲主義的君子,也沒有打地鋪之類的打算,所以就這么躺在令的身邊,不動聲色地望著她。按照她之前的表現,我內心盤算,這女人大概是不會就這么結束這個夜晚的,現在自己只需要等待就好。果不其然,半刻之后,眼看我一點反應也沒有,令便有些難耐地伸出了軟如面團般的手臂,撩起長長的尾巴,像是纏繞的蛇一般摟住了我的身體,眼中顯示出醉迷的神色,輕笑道:“迪蒙博士,你是要做和尚嗎?”“這世間美好得很啊,若是就這么割了那煩惱絲遁入空門,豈不辜負了?”話雖然是這么說,不過我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令那恰到好處的擁抱與醉意滿盈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活動了一下腰身,免得那灼心的野火焚盡自己;同時,我倒也是看出來了,令并沒有醉,或者說并沒有因為酒而醉——而是心醉了。身體間的接觸,讓她發出愉快的呻吟聲,那聲音少了幾分大漠狂歌的豪邁,多了幾分細膩與動聽,伴隨著身體柔軟的觸感與猶如酒味般的體香,恰巧撩起了我腰部的野火,點起了腦中那瘋狂的欲念?!芭?,說說有什么,美好的事情?”在我轉過腦袋的時候,令恰好將這句話脫口而出。望著她那紅潤飽滿的嘴唇,我只是低聲笑了笑,答道:“自然是你?!闭f完,我便直接吻了上去,然后毫不猶豫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慢慢攪動。這女人絲毫沒有一點抵抗的意思,反倒還順著我的動作,用那溫熱而柔軟的舌頭配合著我的動作,在口中游蕩著。此時此刻,兩人都用自己的動作挑撥著對方的熱情,把大腦帶入由于激素的釋放而導致的昏迷中,而這毫無疑問是比醉酒還要深沉許多的昏迷。這舌吻比瓊漿更為醉人,我就這么吸住了令柔軟的玉舌,雙手摟住她的腰身,按捺不住地用手在她的腰身處撫摸著。這女人的肌膚緊繃而富有彈性,給予我的手心充分的溫熱,而十指連心,這熱量就這么從我的雙手傳導到身體里,帶來陣陣興奮的信號;令迷離著醉眼,在舌吻中不斷地呼吸著,那面部表情顯示出嫣然柔弱的模樣,展現著屬于女性原始的本能,猶如澄澈的酒一般,不帶任何這樣的成分。那表情終于讓我松開了撫摸著她腰身的手,在停下舌吻的同時,慢慢地將手覆蓋到了她胸前的那對飽滿處,開始柔和地撫摸起來。(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 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嗯……等等?!闭斘依^續著手上的動作時,令卻按住了我的手腕,叫我不禁皺眉道:“怎么,若是現在停下,未免對我有些為難吧?”“非也非也。你的手法……嗯,比我想象中還要熟絡呢,莫非我那兩個麻煩的meimei,平時也這么承蒙你照顧?”說完,她便笑盈盈地看著我,我也只好笑笑:“你這話,倒是讓我不知是在夸獎還是在抗議了呢?!薄白匀皇强洫劻恕腥顺墒煨?,對女人也是好事,不是嗎?”說罷,她還向我眨了眨那雙藍色的眼睛,流露出動情的水色。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掩蓋自己的欲望,將粗獷的呼吸盡情噴涂到她的肌膚處,作為自己的回應;與此同時,胸部那柔軟的觸感更是讓我內心的欲望就這么被觸動,開始動起手隔著那一層衣物上下緩緩揉動起來。令并沒有露出一般女性那種難為情的樣子,反倒如品酒一般樂在其中;她身上摻雜著醉意的汗香味,撩撥著大腿的尾巴,以及妖艷的吐息,無不在刺激著我的興奮感。那陣難以掩蓋的興奮,讓我便這么解開了她胸前的衣帶,細細地敞露開那一團白色布料。很快,那對飽滿的胸部就這么展現在了我的眼前?!昂锛??!泵鎸χ顜е鴰追謰舌恋穆裨?,我笑著反駁道:“若是這個時候不猴急,你才更該擔心呢?!毖矍?,是這個逍遙豪放的女人那又豐滿又漂亮的豐碩酥胸,有著半圓形的完美曲線與叫人血脈僨張的大小,白嫩的顏色透露著讓人想要沉浸其中的欲念。再仔細端詳下,才發現令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瞧到這里,我便忍不住贊嘆道:“真是漂亮呢?!薄芭??只是漂亮嗎?這感想未免有些蒼白無力,啊,嗯……”不等她說完,我便直接開始用雙手直接揉動起了那對柔軟,那有些不滿的話語也就化作了愉快的呻吟。這樣的興奮感我并不知道應該如何描述,因為那位大漠挑燈,夜飲沙場的令,此時卻是在我手指的動作間發出嬌艷氣息的美人,這種反差帶來的興奮感實在是叫人難以自持。于是,我繼續著手上的動作,撫摸著令的胸部。伴隨著指尖的動作,即便只是稍稍用力,手指也會就這么陷入到雙乳之中,那份柔軟實在是叫人驚訝。按照雙乳的觸感以及眼前這女人的反應,我就這么緩慢而熟絡地刺激著她的敏感,右手手指像是要按住那凸起的粉色般用力,而左手則捏住那飽滿繞著圈旋轉,仔仔細細地品嘗著她胸部的觸感?!芭?,嗯,嗯嗯……”似乎也很清楚,這一處房間內只有我們兩人,豪放的令絲毫不羞怯地發出了嬌喘的聲音,伴隨著臉上陶醉的表情,在我的耳邊奏響快樂的歌賦。這叫人血脈僨張的場面刺激著我的欲望,內心也越發想要對這個女人為所欲為。所以,我手上揉動的動作也變得比方才更加激烈,指尖被飲酒后溢出的汗液所吸附,像是棉花團一般地在胸部改變著形狀。不知不覺間,令那從吞不迫的聲音,也在快樂中填充了嬌喘的吐息,終于有了幾分煽情的意味?!班?,嗯嗯……真舒服啊……呼,呼啊……還真是,讓我有了感覺呢。都想要,讓你一直繼續揉下去了……”“哈哈……沒關系哦,如果你舒服的話,我很愿意就這么一直揉下去?!蔽倚Φ??!班拧醚?,沒問題哦?!绷顫M意地合上雙眼,小巧的口中發出一絲愉快的呻吟,仿佛在鼓動我無需如此溫柔,可以稍微再將動作變得激烈一些,不過,在我還未繼續開始新的動作時,她又忍不住用尾巴撩了撩我的衣擺,開口道:“和我那兩個meimei做得時候,你也是這般熟練到下流的地步嗎?”雖然性格十分灑脫,但果然還是很在乎自己的meimei們呢,我不禁在內心揶揄著。不過,我臉上的神情卻沒有什么變化,十分自然地回答道:“當然了,畢竟她們兩位也是絕佳的美女哦?對于每一位愿意與我共度春宵的佳人,自當全力以赴啊——就比如,眼前這位?”“哈哈,雖然知道是你的奉承話,不過聽著卻是叫人開心,嗯……嗯啊,嗯……”讓這個女人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我的內心也充滿了一種乘虛而入的愉悅感,想要讓她更加舒服起來。我的動作自然是不會就這么停下來,用指尖刺激著一邊早已挺立起來的rutou,接著又緩緩換上自己的舌尖輕輕地刺激起來。在沾染上淺淺的唾沫之后,我便張開口含住了那粉色的凸起開始用舌頭舔舐膨脹的rutou,還用舌尖不斷地撩撥前端,環繞著深粉色的乳暈轉著圈。為眼前這個美女帶來絕妙的快感。越是舔舐,那rutou就變得越堅挺,為眼前這個女人帶去酥麻的感覺而令的身體也晃動得越煽情,仿佛正被我撩撥著最為敏感的神經線??粗谖业氖谭钕乱桓鼻橛噪x樂在其中的樣子,還有我也感受到了身為男性的那種絕妙的征服感,也煽動著我繼續著動作。我索性直接合攏嘴唇,叼住了那柔嫩的rutou,用力地吮吸著?!班?,嗯啊,真不錯,嗯……哈啊,啊,真是熟練呢,迪蒙博士,你也對我的兩個meimei這么做過了嗎?”“呼,當然了。怎么,你羨慕了嗎?還是說,想要我停下來?”一邊繼續著吮吸的動作,我一邊愉快地挑逗著未唇輕啟,輕聲呻吟的令。與此同時,我 的愛撫動作也慢了下來,轉而只是舔弄著胸部四周的乳暈,就是故意不去觸碰那敏感的凸起。對我的挑逗似乎有些不滿,令的視線有些迷離地飄忽了一下,隨后有些嗔怨道:“嗯,嗯唔,果然呢……并沒有羨慕哦,就是聽著這些,越來越欲求不滿了呢。你也應該清楚,我正期待著你下一步的行動哦?”言畢,這女人的口中響起了動聽的音樂,好似一首煽情的歌曲。僅僅是愛撫胸部便已經如此,那么之后想必會更加刺激罷。隨后,仿佛映襯著我這樣的想法,令的腰身微微顫動了,似乎是在向我渴求著對于胸部更多的疼愛,這種與逍遙豪放的氣概形成反差的可愛,讓我也忘卻了想要繼續挑逗的事情,直接將舌頭貼上了敏感的凸起。猶如久旱逢甘霖般,令的身體便快樂地大幅度后仰,口中發出一聲愉悅的輕哼:“嗯……不錯,就是那里,兩邊都要照顧到……哦,嗯,哦哦……”從胸部溢出的汗液慢慢地浸潤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讓肌膚變得濕滑起來。自然,不僅僅是身體,令的聲音也變得越發炙熱,似乎是因為先前從未經歷過這么舒服的愛撫,不管我的舌尖與手指觸碰到那里,這女人都會陶醉地發出一聲嬌艷的吐息,仿佛身體都會因此而融化。所以,此時的我不禁預備著將視線挪向了她的下半身。緩緩分開大腿,便發現那里已經炙熱地開始充血,緊致的洞口仿佛正在律動,像是在引誘著我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不過,就當我想要伸出手的時候,令卻輕輕地按住了我的手,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腰身,笑道:“嗯,能讓你這么興奮,看來我也是有些魅力的嘛,真讓人開心……所以,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已經讓我這么愉快了,那么接下來就該是我的回合咯?”說完,她便輕輕撥開了我的手,緩緩從床上起身,然后將手伸向了我的股間,那里已經因為興奮而在長褲里撐起了飽滿的帳篷。雖然已經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我卻還是明知故問道:“要做什么呢,親愛的令小姐?”“呼呼,我來為你koujiao——怎么樣?”比起先前的親吻與愛撫,想不到這位文辭出眾的詩人,竟然也會說出為我koujiao這樣有些粗獷的話語。想象著那副畫面,我的yinjing便更加堅硬,也更加guntang了。望著那赤黑色的長桿,令也不禁因為身體的本能而有些興奮起來:“啊,哈哈……真厲害,你的陽具,比想象中還要粗長呢,好,很好,很有精神呢……感覺我都要被俘虜了呀。那么,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來堂堂正正地讓你舒服了?!蔽覍λπ?,也不反駁,就這么仰面躺在了臥榻上,期待著這個豪放的女人會帶來怎么樣的侍奉。于是,令也就這么開始了動作,用手握住了我的男根,開始上下撫弄起來。每當她的口中發出灼熱的、帶著酒意的吐息,我的前段就會因為那氣息變得更加興奮,仿佛稍稍一不注意,就會直接將欲望釋放出來。不過,很明顯眼前這女人并沒有什么實戰經驗,大概也就只有理論知識,所以指尖的動作還帶著幾分生澀,讓我不禁開口道:“第一次做嗎?”“嗯,確實呢……不過,我還是很期待用這次機會稍微提升一下自己的閱歷哦?”“閱歷?”這話讓我忍俊不禁,“難不成你還想著以后變得更加擅長為我koujiao嗎?用你那出口成歌賦的嘴?”“嗯?當然可以哦,畢竟你我都是這種程度的關系了,只要你愿意陪我喝酒的話……嗯,唔……”雖然看起來確實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令的舌頭卻異常的靈活,在我的下半身處巧妙地舔舐,用舌尖刺激著馬眼處,同時讓嘴唇施加了柔軟的壓力。不得不說,這女人除去飲酒作詩外,在這一點上也同樣天賦異稟,koujiao的動作堪稱完美,在唾液的聲響中甚至讓我的腰身忍不住地向前頂去,因為快感而繼續充血膨脹?!芭?,真不錯……”即便是已經身經百戰、見得多了的我,也因為這絕妙的koujiao而發出了呻吟的聲音。明明眼前這個美艷的女人在侍奉自己這樣的事實已經足夠叫人興奮,但偏偏她將我的yinjing含進口中盡情疼愛的樣子也如此叫人沉醉,讓我頓時便沉淪在了其中,不禁享受著這美妙的時間。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多的快感開始在我的腰間累積,仿佛只等待著釋放的時間——“哈,唔……沒關系,快點射出來吧……?我也很想嘗嘗,你的jingye與酒,哪一個更好喝呢……”一邊用手握住了性器的根部上下擼動,令一邊開始搖晃著腦袋,靈活地吞吃著我的下身,還用尾巴纏住了我的腰身,刺激著欲望。只是很快,我就察覺了這個女人的小小心思——每當我想要射精的時候,她就像是提前感知到一般放緩節奏,用指尖緊緊握住roubang的根部,抑制住想要奔涌而出的jingzi;而當我舒緩下來之后,她又會頓時加快唇舌的動作,似乎是對我的一種別樣的挑釁。沒過多久,我的腰身就感到一陣酥麻,口中也忍不住愉快地呻吟著:“嗯,哦,令,要來了哦?!薄班藕?。來吧,迪蒙博士,盡情地射出來吧,讓我嘗嘗你的味道……”說完這句話,令的手便開始用力地上下揉弄著我的下身,同時收緊了唇舌間的動作。不知不覺間那猛烈的欲望再也忍不住,我便猛地在這女人的嘴里開始了射精,伴隨著一陣陣的痙攣 ,那黏稠的jingye被令就這么吮吸到了口中,填滿了她的口腔?!班胚怼鄙踔羴聿患暗鹊轿业纳渚瓿?,這女人便直接松開了口,然后從床邊取過了她的酒壺,噸噸地灌了一口到嘴里。隨后,令就在我訝異的視線中,將混合著我的種子的白酒就這么吞下了腹中:“哦,味道真好……”“你啊……我這是第一次見,用那玩意兒來下酒的?!薄班??這不就有了嘛。在澄澈中帶著幾分黏糊,在清涼中又有一絲溫度,很不錯哦?不如以后,迪蒙博士每一次射精,都釋放到我的酒杯里吧?”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我射出的白濁從一臉迷離的令嘴角滴落,讓眼前的這一幕場景變得異常色情,甚至讓我也感到有些朦朧,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開口答復到:“哈哈,你的koujiao還真是舒服……如果你之后每一次都幫我吹出來的話,用來給你下酒也未嘗不可哦?”令露出了讓我今后也魂牽夢縈的嫵媚笑吞,滿臉自信地點了點頭:“那么接下來,就要再來一輪咯?”說罷,她抱住了我的身體,將我結結實實地推倒在床上,細長潔白的手指撫摸著我的大腿,才射精過一次的yinjing很快重新彈了起來。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注意到我的跨間早就再一次重新勃起,那硬度甚至讓我都有了幾分疼痛,仿佛之前的koujiao還不足以填平內心的yuhuo,筆直地頂到了令的腰間,讓她嘻嘻地笑了笑:“啊喲啊喲……居然這么快又變得這么大,看來我的兩個meimei所言不假呢?!薄八齻儗δ阏f了些什么啊……”面對我有些無奈的苦笑,令也只是笑著,那樣子讓我感覺這女人或許也相當喜歡捉弄人——不過,似乎是對我能夠因為她而興奮感到與愉悅,令心滿意足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方才被我盡情地揉動的那對巨乳很快就緊緊地夾住了我的yinjing。這樣的場景讓我感到興奮,guitou處忍不住擠出了興奮的液體,仿佛那是koujiao時還沒有被壓榨出來的殘精。望著令那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不禁開口:“看你的樣子,是想要好好將我料理一番么?”“哈哈……并不是哦?只是因為能讓你感到舒服這樣的舉止,亦能叫我感到愉快,所謂獨樂不如眾樂——那么,就讓我好好欣賞你舒服的表情吧?”很快,那猶如在惡作劇一般的表情消失了,只剩下了滿臉的煽情,令向我被夾在乳溝間的男根伸出了舌頭。那濕滑的感覺十分刺激,讓我不禁吐露出愉快的呻吟聲。隨后,響起了陣陣的水聲,令抬起尾巴,就像是在繼續著為我koujiao的動作一般,用滑溜溜的舌頭舔舐著我的下身,同時還將那溢出的汁水吸進口中,滿臉情色意味地吞下肚。緊接著,她繼續用舌頭沿著guitou的側邊舔舐,漸漸熟練地將溢出的汁水卷走——guitou,褶皺,包皮,這女人靈巧的舌頭就像是有了什么魔力,每一次觸及到我的身體,都能給我帶來一陣幾乎能夠讓身體抖顫的快感。即便如此,我的性欲卻還是無窮無盡,化作guitou前不斷溢出的汁水,令也像是要品嘗這美酒,一次次將那些汁水舔掉,嘴角已經滿是我留下的水痕;當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根才在koujiao中被潤濕過一次的yinjing,再一次被滴落下來的透明汁水,連同唾沫的黏稠,將我的guitou弄濕。沒過多久,我的耳邊就響起了令的聲音:“嗯哼,迪蒙博士,看起來你很舒服呢,涌出來的甘霖,在我的口中聚成團……怎么,我就這么能夠讓你舒服嗎?”“啊,啊……哈哈,的確如此呢,不只是舒服,簡直是羽化登仙啊?!币贿呎f著,我的口中還一邊發出舒爽的呻吟聲?!班?,啾……善哉,善哉,那么便讓你更加舒服吧……”一邊說著,令一邊雙手夾住了自己的rufang,在koujiao的同時開始了那對豐滿上下的運動。整根roubang被溢出不少汗水的胸部包裹著按摩,十分溫暖,前段也在興奮中越發炙熱。低頭望去,這女人仿佛對于我這幅舒服卻又想要忍耐的表情十分享受,繼續用力上下活動著酥胸,同時還讓舌尖在我的馬眼處反復刺激,那koujiao的動作讓我感覺她的舌頭就像是完全獨立存在的生物,為我帶來絕妙的快感。不知不覺間,她本就激烈的koujiao動作變得愈發煽情,那舌頭的不斷舔舐也讓我的下身漸漸接近了射精的極限?!班藕?,來吧,迪蒙博士,你的jingzi,不必強令自己忍耐,就再次這么,全部射出來吧?嘻嘻……”“啊,啊啊……”是因為我有些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么?令一眼便看穿了我此時的狀態,用嫵媚的聲音誘惑著,隨后吐出舌頭刺激著我的尿道。在這幾乎要讓我融化的快感刺激下,射精的感覺一下便從腰身處涌出,伴隨著眼前這女人夾緊胸口的動作,白色的濃稠就這么再一次釋放了出來,灑在她的臉頰上。令也不在意自己被我玷污的面吞,反倒豪快地從一邊再舉起一杯酒倒入口中,然后一個勁地舔著被我射到臉上的jingye,混著那濁酒一同暢飲。那品酒的聲音讓我的射精感再一次被激發,而令也趁勢握住了我的roubang,讓體內生出的種子射到她的酒杯里,直到腰間的感覺從硬變軟,我才慢慢地從她的酥胸與唇齒間解放出來?!鞍⊙健涞谜娑喟??!币贿吿蛉チ俗旖腔彀咨囊后w,這女人興奮地尾巴直搖,還一邊 又倒了一杯酒,混著我的jingye一飲而盡。這場面實在是充滿了背德的快感,讓我的下身又顫動了兩下,仿佛那高潮還沒有迎來盡頭?!肮?,哈啊……你是喜歡上這么喝酒了嗎?”看著面色微微醉紅,滿臉滿足的令,我不禁問道?!班拧l知道呢?江南的酒,塞外的酒,我都喝了不少,但混著你的味道的酒,我可是還沒喝夠呢?況且,你不也是很舒服么?”說罷,她的舌頭又意猶未盡般地纏上了我的男根,藍色的雙眼中滿是渴求,隨后露出貪狼般的笑吞,輕輕地舔走余下的殘精,刺激著我暫時平復下來的性欲。直到她滿足為止,我的男根都被一直這么舔弄著?!昂昧恕酉聛?,又該重新輪到我的回合了?!蔽輧葻艄獬?,映照在臥榻間,將我股間的那根被仔仔細細舔過的硬物照得油光水滑。在我起身的同時,半露著玉體,令也十分自在地卷起尾巴,躺在了軟墊上,用帶著笑意的神情望著我,似乎期待著我接下來的動作。那副嫵媚的模樣,讓我的內心充滿了一陣愉悅的快感,不禁說道:“事已至此,可不要有什么退縮的想法哦?”“呵呵……怎么會呢?既是知音知己,那我自然很放心將自己交給你了?!蔽椅⑿?,在與那雙藍色的眼睛四目相對的同時,讓手指觸碰到了她的秘裂,然后就像是要確認著形狀一般,讓指尖順著緩緩滑過。大概私處還是有些讓人感到羞恥吧,令發出了輕微的喘息,在侍奉時稍微冷卻下來的身體也重新溫熱,傳遞著一種飽滿的熱量。僅僅只是指尖傳遞而來的觸感,就讓我內心的興奮感越發的高漲起來,進而開始繼續用手指摩擦著她的泉眼處?!班?,嗯唔,真不錯呢,你的技術……”伴隨著背部升起的一陣輕微的顫抖,我反復用手指摩挲著眼前這女人的花心,感受著那軟綿綿的觸感,隨后用手指用力按壓著蜜豆,繞著xiaoxue的周圍畫著圈,她口中的嬌喘聲就變得高亢起來,賣力地扭動著那挺拔的腰身,不知道是想要讓我的手指壓向更為內側的部分,還是單純因為身體的燥熱。自然,我的指尖在同時傳來了一陣潮濕的觸感,毫無疑問這擴散的感覺是愛液的泉涌?!芭丁戎斑€要濕呢。難道被我摸起來,就這么舒服嗎?”我滿意地問道?!肮?,嗯……這還用你說嗎,迪蒙博士,你的技巧,還真是熟練得讓人欽佩呢,唔……”在說話的這短短的時間中,那涌出的蜜液變得越來越豐沛,近距離地欣賞這樣的美景讓我也不禁感到一陣賞心悅目。然后,出乎我的預料,仿佛是想要我更進一步地愛撫般,令雙眼迷醉,滿臉通紅,稍稍在尾巴上用力,抬起了腰身,讓性器距離我的視線更為接近,這般主動也令我不由得感到了訝異——當然,訝異之后,我絕不會拒絕這樣香艷的邀請,將手伸向了她跨下的秘部,強烈的興奮感甚至讓我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慢慢地將指尖插進那已經濕潤的花腔中,便聽到了一陣濕潤的液體聲,我不由得驚嘆道:“哦……”屬于女性的羞恥心還是讓豪放的令忍不住夾住了大腿,我卻不管這些,自己將食指與中指插進了她的龍xue之中。濕漉漉的秘裂被食指與中指分開,綻放出粉嫩的顏色,擠出潮涌般的蜜液,濕潤的程度叫我也不由得有些吃驚?!班?,啊,嗯……居然,先是用手指進到里面嗎,真讓人好奇你接下來會怎么做……嗯啊……”那柔然的觸感自是叫人沉迷的,我不由自主地便開始讓指尖慢慢沉入那蜜液的潮水中,沉入令的跨間。每當手指深入一寸,就會擠出一波黏稠的蜜液,而稍稍彎曲指尖,那片柔軟的媚rou便會從四面八方開始收縮,仿佛這龍xue是要困住這入侵的異物。在短暫的輕撫之后,我便用力將手指直接插入,很快便感受到了阻塞般的觸感,而這粗野的動作也讓令不由得輕聲抗議著:“嗯,唔……嗯哦,迪蒙博士,這么用力的話……很難說我不會變得更加想要你哦?”“哈哈……那可不行呢?!备鼮樯钊氲氖虑檫€是交給正戲吧,我這么想著,將手指慢慢地抽離了出來。隨后,我便沉下身子,將腦袋湊到了令白皙柔軟的大腿之間,對著她的龍xue輕輕吹了口熱氣,還撫摸著她的尾巴,問道:“那么,接下來舔一下,怎么樣?”“哦嗯……自然是可以的。來吧,叫我來嘗嘗你的舌頭是什么滋味?”得到了應允的我便直接將臉貼到了令的跨間,毫不猶豫地舔了上去,親吻著那早已濕潤的泉眼,讓舌尖掃過微微開合的蜜rou。大抵是因為快感所帶來的那陣瘙癢的感覺,眼前這女人不斷地扭動著腰身,呼吸變得急促,口中的嬌喘也甜美而yin靡,似乎是已經興奮起來了。隨后,我毫不在意地細嗅著她肌膚那醉人的氣息,沿著秘裂來回舔舐,時不時還用舌尖觸碰著那敏感的yinhe,每一次都讓令的身體大幅度地顫動?!班排?,嗯唔……呼,呼唔,迪蒙博士,你的床技還真是讓我吃驚……不過或許也是我今天有些敏感呢?”動作間,令的腰身一下下地搖曳著,跨間則不斷地涌出蜜液,打濕了精致的床單,“好了,不必再拘泥于這等前戲,也不必再刺激我了……今日的正戲,還未來得及開始呢,不是嗎?”“嗯?沒想到還是你先焦急啊?!蔽彝O铝?/br> 舌尖的動作,抬頭凝望著她有些饑渴難耐的面吞?!班拧蟾糯_實如此吧??偢杏X自己的下面,已經濕潤得饑渴難耐了……比起用上舌頭的服侍,還是正經的結合更加切合今夜的氣氛……也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技法,如何?”“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奔仁橇畹闹鲃涌是?,那我也就不需要顧忌什么了。方才一直在用舌頭侍奉她的龍xue,此時我的下半身也早已重整旗鼓,重新變得蠢蠢欲動起來。于是,我便按住她的腰身,隨后把自己早已雄起許久的男根頂到了她早已潮濕的秘裂處。伴隨著一陣噗呲的液體聲,麻痹大腦的快感順著我的脊背涌了上來,我便直接將yinjing一口氣插進了令的龍xue中——“嗯,哦……嗯啊……”那呻吟聲并沒有被侵犯的痛苦,反倒有著幾分享受般的快樂,表明眼前這女人也渴望著與我結合許久。伴隨著我插入時摩擦內壁的動作,她的口中發出一聲聲嫵媚的歡叫,甚至仿佛有著一種狂躁感,就像是呼吸即將停止,緊繃的神經卻慢慢舒展開來,猶如初晨的蓓蕾打開了花瓣,渴望著甜美的甘霖。令的身體愉快地顫動,結合處擠出了夾帶著紅絲的蜜水,她卻毫不在意地舔了舔嘴唇:“哦,嗯……嗯唔,真棒,哈哈……迪蒙博士,今日方才明白,為何人們愛說,不羨神仙羨鴛鴦,原來如此……”“呼……”我此刻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貞潔被自己所占有了,那處女xue的緊致讓我插入的男根被緊致地壓迫,不得不深切地呼吸起來,“初嘗此事的感覺如何?”我這一邊毫無疑問地感到了幾乎能讓身體顫栗的刺激,幾乎爽到脊背麻痹的快感讓我食髓知味,那yindao中濕潤炙熱,rou壁的壓迫讓我不怎么活動也能樂在其中;而令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似乎并沒有被破瓜的痛苦——“哈哈……有些疼痛,那又如何呢?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期待,你能帶我共赴巫山。若是被你為所欲為,我也不覺遺憾哦?”那雙藍色的眼睛在濕潤中帶著情欲的顏色,加上跨間傳來的已陣陣快感,讓我興奮得跨間不由得又膨脹了幾分——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我自然決定要將這個女人往死里疼愛。所以,我的男根便在她的體內再一次膨脹起來,而那份嫵媚的美麗更是叫人欲罷不能,在快感的誘惑下,我開始在那龍xue中開始了猛烈的抽插,用男根分開緊致的蜜rou,帶著技巧而不失狂猛地沖擊著令的xiaoxue深處,頂弄著最深處的巢xue。初次的性交便被如此粗獷地猛干,眼前這女人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痛苦的神色,然而那痛苦卻又在床叫聲中變得無比妖艷,產生聲音的震動甚至能被我的下半身感覺到,讓我不禁低喝道:“怎么樣,令……這樣的動作,是不是興奮起來了?”“啊,哈啊,迪蒙博士……你……唔,粗莽的男人,嗯啊……!”此刻的她,也來不及賣弄那出眾的文辭,只得用樸素的語言作為答復,甚至用尾巴敲打著我的身體表示抗議,“里面,啊啊,又疼又舒服,嗯啊,啊啊……”對于初夜來說,疼痛是必然的,畢竟身體要迎接男根這樣粗壯的巨物。不過這女人的適應能力倒是十分驚人,雖說還有著幾分疼痛,卻快速地開始享受起被我狂暴轟入的快感——該說是龍性本yin么?想到這里,我也便不再去想,猛地用力將腰部向著令的yindao深處頂入,讓那蘑菇般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