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75)與守林人和隕星在林中的交歡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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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來試試!」 「上尉,上尉!她的嘴也夠小的,舌頭還在頂我的jiba哩?!?/br> 「嘻嘻,嘻嘻,上尉真是生猛,看得我下面硬得不行??!」 「哈,哈!這妞的身體還挺硬朗的,挨了這么多下鞭子還能哭,上一個這么 玩的沒兩下就昏過去了,沒有勁!」 ——伴隨著污言語,他們正在不斷地調戲,挑逗,傷害著那個女孩弱小的 身體,仿佛那不是個活生生的人,而是像孩子那樣玩夠了就可以隨意虐待的布偶 與玩具。只是,那個孩子,卻在男人們興奮的狂呼中,用已經沙啞的聲音,嗚咽 地哭訴著:「請救救我……發發慈悲,發發慈悲吧,我討厭,討厭這樣啊……」 那聲音那樣的微小,卻又那樣清晰地傳進了艾拉菲亞少女的耳邊。深深地感 受到自己在這烏薩斯人的巢xue中沒有辦法做什么,她無助地垂下了視線,無法再 直視如此的場面——因為少女完全沒有想象過,自己居然會目睹這樣的場景。 「不,不要……我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住手啊……!」 她的內心絕望地哀嚎,卻在嘴邊化作一聲低沉的嗚咽。而替代了這聲音的, 是房間內女孩痛苦的哭喊聲,還有男人們愉悅的嚎叫聲。 「他們,他們到底在做什么,他們為什么這么做……這里簡直就是地獄啊… …!」 為什么,這個女孩,那個女孩,她的父母,克倫基鎮的人們,到底做錯了什 么?!為什么她要遭受這樣的虐待,自己要忍受這樣的痛苦???!這些膘肥體壯 的烏薩斯軍官生活得這么奢侈,為什么還要來攻打我們??。?! 艾拉菲亞少女瞪大了雙眼,而就在這一刻,用自己的身體不斷承受著那個烏 薩斯軍官jianyin的孩子,在不知何時,身體突然癱軟了下去,不再有一絲生命的氣 息。 「切,這就沒了?還想著把她丟到源石蟲堆里,看看能在啃咬下活多久的呢, 真沒意思!」 沃龍佐夫上尉卻像是還沒有盡興一樣,繼續蠕動著她那肥碩的腰身,一邊的 幾個男人在發出一陣唏噓聲后,也仿佛是 想要廢物利用一樣,繼續著各自的動作。 在他們狂歡的聲音中,少女的身體,無力地靠在了廊道的墻壁上。兩道無助 的淚水,從她的眼角緩緩滑落。 ——那個女孩子的尸體,在「物盡其用」后,便被被草草地丟到了聚居區的 外面,等待著成為蠅蟲腐臭的饕餮。艾拉菲亞少女將那個女孩子帶回了山洞,與 之前跑出來的那個孩子安排在一起——她同樣可以想象到這個孩子遭遇了什么。 兩個克倫基鎮的孩子,就這么簡單地下了葬,少女則在山洞里準備好了一塊石頭 作為墳冢。 「為什么,我們要承擔這樣的痛苦……」 在同鎮的孩子們于自己眼前變成了毫無生機的尸體后,她才真正地感受到, 什么才叫真正的無能為力?,F在,少女能夠做的,只是跪坐在小小的墳冢前,用 指尖觸碰著作為墓碑的一塊石頭。而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上面冰冷粗糙的觸感。 為什么啊,我們只是想簡單的生活下去……但是為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呢。明明自己加入了守林人,明明自己已經決心要守護自己生活的小鎮,但是當 克倫基鎮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被摧毀殆盡的時候,自己卻無能為力,自己卻什 么都沒能做到,只留下空洞的心靈,以及眼前,沒有任何墓志銘的墓碑。 「可惡……!復仇,我一定,要復仇……!」 她的時間,已經在這一刻停止了。她憎恨著沃龍佐夫,她憎恨著第十三集團 軍,她憎恨著烏薩斯人,她憎恨著一切將美好從自己身邊奪走的東西…… 然而她更加憎恨,什么都沒有做到的自己。 「殺光你們……殺光你們……!我要殺光你們!我要殺光你們這些入侵者, 殺光你們這些屠夫,直到你們的臟血滋養完這片森林之前,我都不會停下腳步— —!」 于是,少女成為了「守林人」,成為了唯一繼承這個名號的復仇者。 「啊……」 這稍縱即逝的記憶就像是幻夢一樣,我緩緩從那沉痛的記憶中蘇醒過來。那 特有的醫療法術已由我運化完成,在沒有什么副作用的情況下治愈了艾拉菲亞少 女的傷口。而代價就是,這個幾乎在瞬間就結束的短暫夢境,卻又顯得十分漫長, 讓我切身地感受到了她的痛苦與執念。 「……這樣啊?!孤犖沂趾唵蔚刂v述完了原委之后,隕星輕輕地咬住了嘴 唇,「難怪當我找到她的時候,這孩子明明身上已經中了不知道多少發羽箭,卻 還在口中低吼著,要殺光所有的烏薩斯人……」 「可惡,可惡……殺光,殺光……」 明明緊閉著雙眼,但是守林人卻滴下了一顆顆的淚水,在臉頰上化作一條淺 淺的小溪。即便是在夢境中,她也依舊無法忘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切。 「是嗎……其實已經感受到了?!?/br> 在利用血法術親身感受了一次她的過去后,我頓時理解了她的仇恨與復仇究 竟從何而來。而似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一樣,艾拉菲亞少女在聽到這句話之后, 竟然慢慢地睜開了眼——從側面望過去,在腦袋上一對顯得十分小巧的鹿角下, 她有著一頭淺灰色的長發,帶著綠色的頭巾,腦袋后面垂落著短短的馬尾辮,臉 頰兩邊則是垂落的發絲,遮掩著那顯得十分清秀的面容。但是,看起來溫婉的臉 頰上卻好像蒙上了一層死灰,細細的彎月眉下綠色的雙眼就像將要死去的人一般 看不出幾分生機,也讓小巧的鼻子與淡色的嘴唇蒙上了一層陰影。守林人穿著一 身綠色的風衣,包裹著一層淺色的襯裙,隱約可見屬于少女的苗條身材,修長的 雙腿則被一層綠色絲襪所包裹著,這副模樣叫人聯想到寧靜的森林中挺拔的樹木。 只不過,這樹木卻像是缺乏養分一樣,了無生氣。至于理由…… 「其實,對你來說,最無法原諒的,不是烏薩斯人,而是在那個時候什么都 沒做到的自己吧。而你真正在做的,不像是在復仇,而像是在贖罪……你認為的, 自己的罪?!?/br> 絕望于自己在那個時候的無能為力,這就導致守林人對于自己也產生了與那 些入侵者相同的憎恨。在失去了自出生后就視為唯一寄托的故鄉、親人和朋友后, 在目睹了暴虐后,她的時間便已經停止了,拋棄了過去的名字,拋棄了自己的感 情,甚至連自我意識都幾乎被毀滅殆盡,剩下的只有無休止的仇恨:對烏薩斯人 的和對自己的,仇恨。 「你……」 慢慢蘇醒過來,意識到自 己在什么地方,在和什么人說話的艾拉菲亞少女, 因為我的這一句話怔在了原地。而我卻不顧她錯愕的表情,繼續說了下去:「積 攢著憎恨,在森林中獵殺烏薩斯人。即便已經殺掉了無數的烏薩斯士兵,但你的 內心卻從未得到過解脫,反倒卻因為對烏薩斯人的復仇,內心變得愈發沉重,越 發感受不到自我。因為不管你再殺掉多少個入侵者,已經被毀滅的克倫基鎮,還 有那兩個孩子,也無法再回到你的身邊?!?/br> 「我……」 我的話語,似乎讓艾拉菲亞少女,取回了一些本已經喪失的自我,她慢慢地 開始絮絮叨叨地開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的請求:「求求您了……我 想要,終結這一切……」 「嗯?」 「我的族人和朋友,都葬身在故鄉的森林里。只有落葉能掩埋他們。即使犧 牲我的生命,也一定要完成這次復仇……」守林人抬起了頭,那綠色的瞳孔中, 燃起了沖天的烈火,充滿了漆黑而激烈的執念,「只要那個地方……那個瘋狂的 軍官,還繼續存在,克倫基鎮的一切都無法得到救贖,那兩個孩子,也會繼續死 不瞑目……那個時候,我什么都沒能做到?,F在,請您幫助我,請您幫助我讓他 們安息,讓這一切的禍首宣告終結吧。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知道了。就讓我,幫你完成你的復仇吧,守林人?!?/br> 出乎她,甚至出乎一邊的隕星的預料,我直接答應了這近乎只是自言自語的 請求??粗亓秩四侵匦聨狭藥追指星榈纳实囊苫笱凵?,我輕輕地解釋道: 「我們或許分屬不同的陣營,懷揣不同的理念,但是我們首先都是人。齷齪的靈 魂,即便盟友都會為止作嘔;而高貴的靈魂,就連敵手也會感到由衷敬佩——或 許在你的眼中,穿著這一身軍服的我和那些為非作歹的烏薩斯軍官沒有什么區別, 但是在克倫基鎮發生的一切,讓身為人的我也為之驚愕與震怒?;蛟S如今,我也 只能辦到這么一件事了?!?/br> 我慢慢地從床邊站了起來,重新將放在營帳邊的那把復合弩重新交到守林人 的手里。她展現出幾分驚訝的神情,卻又飛快地平靜下來,接過了屬于她的武器。 我欣慰地笑了笑:「還記得怎么使用嗎?」 「現在,這把弩是為了審判罪人制造的。終有一天,我要用它降下最后的制 裁——所以,我絕不會忘記怎么使用?!?/br> 「我也要去?!?/br> 守林人話音未落,隕星也堅定地站起了身,取過了自己的那把弩炮:「你有 你的復仇,我也有我的使命。曾經,我想要保護克倫基鎮的孩子們,但是我也沒 有做到……那么,至少,在此時此刻,我應該為他們帶來,已經遲到很久的公理 與正義?!?/br> 「那么,我們應該要做什么,就很明確了?!?/br> 我緊握著手中的「黑火」,劍鋒出鞘,那黑紅色的劍刃正散發著鋒銳的氣息。 ——復仇,并終結這一切,讓逝者得到救贖,安心地長眠。 在經歷了長途的跋涉之后,我與隕星和守林人終于來到了這里,抬頭看到了 頭頂的路燈,這里明明有著現代化城市的一切設施,卻又給我截然不同的感覺— —如果說我印象中的城市夜晚是一片流光溢彩的話,這片被烏薩斯人占領的聚居 區便只有暗淡黏稠,讓我的內心感到十分的不快。經過面具的易容,再穿上那一 套披著少校軍銜的烏薩斯軍服,蒙著面、換上另外一身漆黑戰斗服的隕星與守林 人扮作護衛,我們輕松地通過了檢查,奔向那棟充滿了腐壞氣息的建筑。 出乎預料的是,我們想要找的人,正好站在門口。林恩。沃龍佐夫穿著有些 凌亂的黑色軍裝,一臉愜意地站在門口,審視著在慰安所內來來去去的客人,手 中拋著一枚閃著光芒的金幣??吹铰哌^來的我之后,他將金幣收回手中,嬉 笑地走了上來:「哎喲哎喲,今天還真是迎來了一位稀客呢,不知道生意行嗎, 少校閣下?」 「哈哈……湊合。庫里科將軍派我來第十三集團軍辦點公事,正好經過這里?!?/br> 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報上了第十二集團軍司令的名字。聽到這個名字,沃 龍佐夫臉上的笑容便堆得更深了,不由得讓人聯想到街頭那些熱情的銷售員: 「不管怎么樣,既然來了便是客嘛。今天這里也有十分極品的女孩,只要稍稍破 費一點,哪怕是少校閣下這樣的偉人,也能充分享受我們第十三集團軍的待客之 道喲?!?/br> 內心已經感到一陣不爽的我,繼續與這位上尉玩著烏薩斯軍中的文字游戲: 「是嗎,那可真好啊。我還是第一次光臨兄弟部隊的地盤呢,就這么叨擾應該不 會有什么問題吧?」 「那是當然,這些卡西米爾女孩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根本不需要在乎她們 在想什么,一定能夠讓少俠閣下感到滿足的吧?!顾貙⑸眢w湊了過來,故 作神秘地低語道——雖然分屬不同的集團軍,但討好一個軍銜高一級的人總不會 有什么壞處,沃龍佐夫便這么將如此易懂的想法展現在了臉上。 「原來如此,那聽起來可是非常美妙呢。上尉,包夜多少錢?」 我微微一笑,然后打了個響指;而上尉則慢慢地比出了兩根手指:「大概這 個數?!?/br> 「哎喲,」裝出一副老吝嗇鬼樣子的故作驚訝地叫了一聲,「這兒的女孩奶 子是金子做的,還是下面是金子做的?」 「哈哈……您瞧這卡西米爾境內哪這么容易找女孩???這都是好不容易征發 來的,少校閣下嫌貴,我還嫌貴呢?!刮铸堊舴蛘f完之后,輕松地吹了一口氣。 「可以的,給我挑一個?!?/br> 「嗯,嗯,行?!褂X得今天可能做成一筆大生意,上尉在我勉強晃動起了腦 袋——然后,他便看到了站在我身后,一言不發的隕星和守林人,「不過少校閣 下,您身后跟著的兩個女人……啊,我知道了,您喜歡這種類型的是嗎?放心吧, 這里也會讓您滿足的哦。無論是用各種刑具,還是源石蟲堆,或者是術士培養的 觸手……」 身后的二人不動聲色,卻仿佛能夠聽到她們握緊拳頭的聲音。然后,我便卸 下了臉上的假笑,正色道:「這些且先不說,我先問問吧。你便是林恩。沃龍佐 夫上尉,對吧?據說,你親自帶領第十三集團軍的邊防軍殺過邊界,將包括克倫 基鎮在內的幾個邊疆城鎮化為一片焦土,將所有的女孩劫為玩物以供客人娛樂, 拘禁在這片由你管轄的占領區,用暴力讓她們滿足那些令人作嘔的變態欲望,我 說的沒錯吧?」 「哎呀哎呀,客觀來說,您說的一點沒錯呢,這位少校閣下?!惯@驟然冰冷 下來的語氣讓沃龍佐夫的公鴨嗓子也登時變得陰陽怪氣起來,好似對上針尖的麥 芒,「不過,您的說法還真是有些過分呢,是故意找茬是不是?雖然我覺得,對 卡西米爾人用的這些手段,完全可以被當做軍功夸獎,但是您的說話語氣和遣詞 造句,似乎有些不那么客氣呢?難道說,您所在的集團軍,都是如此性格不拘小 節之人嗎?不論如何,為了您能夠活得平安,還希望您能夠謹言慎行呢,這只是 我的一點建議哦?!?/br> 「原來如此,能得到第十三集團軍鼎鼎大名的沃龍佐夫上尉指教,我可真是 光榮呢。廢了好大勁才找到這里,真的是不虛此行啊?!刮腋尚α艘宦?,然后緊 握住了腰間那柄利劍的劍柄,「滿足,上尉,你說的,這里可以讓我感到滿足, 對吧?」 「你他媽找茬是不是,我……」 不等他將話說完,我便拔出黑火,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鋒利的黑色劍鋒輕 易地切斷了脖頸,失去生命體征的軀體頓時撲倒在地,放大的瞳孔上還滿是難以 置信的表情。 「能夠讓她們,還有了解了她們過去的我所能感到滿足的,便是讓你們這些 畜生不如的渣滓下地獄?!?/br> 「殺人了!殺人了!」 有個矮胖子顫顫巍巍地想要抄起一張小木凳砸向我,卻對上了我犀利的視線, 嚇得驚叫地想要四散而去。而我只是輕輕地打了個響指,熊熊的大火便燃燒起來, 劈啪作響的聲音在建筑內蔓延開來,讓驚聲尖叫地想要逃跑的嫖客們眼神中只剩 下驚恐的烈焰。 「復仇?!?/br> 幾乎聽不到腳步聲,守林人慢慢地走上前,將上了弦的復合弩對準了沃龍佐 夫那肥碩的頭顱,狠狠地扣下了扳機。 「正義?!?/br> 隕星不動聲色地將弩炮裝填,然后緩緩抬手,對準了那些瑟瑟發抖的嫖客。 「血火同源,血債血償?!?/br> 伴隨著黑火的劍鋒所舞動的,是震怒的烈火。 我們離開了那片曾經被烏薩斯占領的聚居區。在身后的,是沖天燃燒的烈焰, 被釋放的俘虜,以及遍地的烏薩斯軍人尸體。獲釋者的啜泣聲與火焰燃燒的噼啪 聲交織,燒焦的氣味與叢林的清香匯聚,彌漫天空的煙霧與空中雙月的微光相映, 化作一番十分別致的景象。 清涼的冷光照在林間,拭去了我們身上的血腥。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而 我和隕星無言地跟在了守林人的身后。盡管完全沒有說好,但仿佛已經知曉了互 相之間的心意一樣,默契地在月光下的森林中前進著。 最后,我們抵達了我在夢幻中所見的那一處山洞前。跟隨著守林人走進洞xue 中,眼前 的是一座用石頭所堆砌的小小墓碑,上面卻沒有墓志銘。但一同站在墓 碑前的我們都知道,這座墳塋下埋葬的,是兩個被殘酷的戰爭與殘暴的軍閥所謀 害的孩子,是名為克倫基的小鎮,是幸存者美好的未來。 「戰爭沒有考慮到你們是孩子,只能殘酷的索取。即便無力終結所有戰爭, 至少我們今天我們得以誅殺渾身鮮血的魔王?!?/br> 三個人一同完成了這一場復仇。我脫下了頭上那頂幾乎能把脖子壓彎的軍帽 ——諷刺的是,殺人的兇手也戴著帶著同一部隊的軍帽——慢慢地放在胸口,對 著無名的墓碑鞠了一躬。我并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還有克倫基鎮的鎮民們能否安 心瞑目,但是既然已經摧毀了首惡所建造的人間地獄,自己已經在形式上,為他 們帶來了遲來的正義。 ——不過也就只是遲來的正義罷了。奇跡并不會發生,被害的冤魂也不會復 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有沒有意義。我唯一知道的是,唯有這么做, 自己才能維持作為一個人最基本的良知。 隕星默默地走出山洞,摘下幾朵純白的小小野花,放在了孩子們與鎮民們的 墓碑前,像是在祈禱著什么一樣,沉沉地念叨著:「作為傭兵,我曾經營救過無 數的孩子……戰爭中最無辜的是孩子……他們天真無邪,本該有著屬于他們的童 年……但是……」 說到這里,她的眼眶中,滴落了兩滴淚水。而守林人只是有些木然地凝望著 這一切,仿佛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么。良久,她才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樣,慢慢 地從衣兜中掏出了一把帶著灰的口琴。將那造型簡單的樂器慢慢地送到嘴邊,上 面的灰塵緩緩抖落,颯颯的悠揚樂聲響起的瞬間,落葉如雨;而我則跟著那口琴 的曲調,跟著內心的凄涼,緩慢地唱了起來: 「光輕如紙張 光散落地方 光在掌聲漸息中它慌忙 她在傳唱不堪的傷 腳本在臺上演出最后一場 而全村的人們在座位上 靜靜的看時間如何遺棄這劇場 戰火弄臟她的淚光 誰在風中吵著吃糖 這故事一開始的鏡頭灰塵就已經遮蔽了陽光 恐懼刻在孩子們臉上 麥田已倒向戰車經過的方向 蒲公英的形狀在飄散 它絕望的飛翔 她只唱只想 這首止戰之殤 惡夜燃燭光天破息戰亂 殤歌傳千里家鄉平饑荒 天真在這條路上 跌跌撞撞 她被芒草割傷 孩子們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狀 是否醒來有面包當早餐再喝碗熱湯 農夫被燒毀土地跟村莊終于拿起槍 她卻慢慢習慣放棄了抵抗 孩子們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狀 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蕩口袋里有糖 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遠方野蠻 而她卻微笑著不知道慌張 恐懼刻在孩子們臉上 麥田已倒向戰車經過的方向 蒲公英的形狀在飄散 它絕望的飛翔 她只唱只想 這首止戰之殤 惡夜燃燭光天破息戰亂 殤歌傳千里家鄉平饑荒 天真在這條路上 跌跌撞撞 她被芒草割傷 孩子們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狀 是否醒來有面包當早餐再喝碗熱湯 農夫被燒毀土地跟村莊終于拿起槍 她卻慢慢習慣放棄了抵抗 孩子們眼中的希望是什么形狀 是否院子有秋千可以蕩口袋里有糖 刺刀的光被仇恨所擦亮在遠方野蠻 而她卻微笑著不知道慌張 天真在這條路上 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傷 天真在這條路上 跌跌撞撞她被芒草割傷 ……「 歌與口琴聲將盡,我們跟著歌聲的余音,慢慢地走出了山洞,將悲楚留在了 身后。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濕潤的大地上,夜晚的森林卻也顯得十分熱鬧,時不時便 能聽到動物的腳步聲與蟲鳴的聒噪聲。自然的氣息彌漫在空中,組成了一張溫柔 的大網。行走在夜晚的森林間,將從血腥中走出來得三人籠罩其中,眼前所能見 到的都是這張網所織造的青綠色,在夜光下顯現出柔和卻迷蒙的色彩。在雙月的 亮光下,樹木仿佛被鑲上了一道銀亮的花邊,映照出搖曳的影子。而我們的所在 地則位于一片林木的環繞中,在視野的盡頭,一座翠綠色的闊葉林在夜色下赫然 聳立,讓我感覺自己十分渺小。 在預 先準備好的地點換下了那偽裝身份的烏薩斯軍服,將其付之一炬后換上 一身新的黑衣,將易容用的仿真面具與脖頸間的微型變聲器取下,我便從那個連 自己都不認識的偽裝中重新解脫出來。而隕星與守林人,也緩緩摘下了隱藏面容 的輕紗,燒掉了那一身行動時的戰斗服,換上了原本的衣裝。這樣一來,這個夜 晚所發生的一切,就將會在新聞中變成第十二集團軍的某個少校帶著自己的兩名 部下血洗了第十三集團軍的一處駐扎地——至于實際的真相如何,或許將不會有 人關心。 眼前的植物還沒來得及在月光下一展舞姿,便被黑色的火焰悄然吞噬。我用 自己的火焰法術清理出了一塊小小的空地,而為了這一場復仇做了充分準備的隕 星和守林人則像是過去她們穿行于森林中時那樣,在焦黑的、冒著絲絲熱氣上搭 起了帳篷,穩穩當當地立在空地的中央。 我靠在火邊,讓夜晚稍微有些發冷的身體稍微暖和一下。而在一邊,守林人 和隕星沉默不語,靜靜地望著噼啪燃燒的火堆。三人就這么圍坐在明亮的篝火邊, 久久無話。 「想要說些什么嗎?」最終,還是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開腔道。 「……縱使完成復仇,但是已死之人,終究無法歸來?!?/br> 艾拉菲亞少女一個詞一個詞地回答著,那痛苦的眼神讓人心生憐憫。我本來 還想再問問她的家庭,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因為結果顯而易見。一邊的隕 星見此,也用十分無奈的語氣接道:「在克倫基鎮的故事,只是作為傭兵的我, 無數過去中的一個。但是如果能夠本分地過平靜的生活,又會有誰賭上生命廝殺? 身居高位之人,他們從不在乎我們怎么想,只顧驅萬民于水火,加榮華于己身… …只要戰爭仍在繼續,就不會有什么地方是絕對安全的,也不會有人的性命,是 不可以被舍去的?!?/br> 「……說到這里?!咕拖袷峭蝗幌氲搅耸裁匆粯?,金發的薩卡茲女人柔聲開 口,「少校閣下……即便當初對我們的救助可以用同情和惻隱解釋,但究竟是什 么,讓您愿意來幫助我們兩個如此普通的人到這個地步?」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苦澀地搖了搖頭,看著搖曳的火光,回答道:「曾經, 有一位騎士,她面對著遠比自己強大的敵人,奮勇作戰到了最后一刻,即便身陷 絕境,也沒有選擇屈膝,而是秉信著自己的光明大義。她告訴我,她絕不輕易下 跪?!?/br>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在這個夜晚回憶著那比我的火焰還要耀眼得多的陽光: 「我并不是那樣的崇高者。我所能做的,也就是這樣而已?!?/br> 說到這里,我從腰間取出了自己的那個不銹鋼水壺。輕輕地搖了搖,里面的 烈酒嘩嘩作響:「喝點吧。這里面的東西算是個萬能藥,一旦上了頭,就能把過 去的痛苦暫時遺忘了?!?/br> 言畢,我直接擰開酒壺,往嘴里灌了一口,那像是吞下了刀子的刺激感頓時 充滿了口腔;然后,我就這么將酒壺遞給了隕星——這個薩卡茲女人猶豫了一下, 最后也沒有客氣,接過了酒壺,仰頭灌了一口,鼓動著咽喉將其喝下;最后,臉 上的稚嫩還沒有褪去的守林人也接過了酒壺,有些顫抖地舉了起來,往嘴里到了 一口,烏薩斯烈酒強烈的沖鼻味道弄得她神情扭曲,但最后還是一點一點地將這 「藥」吞下了肚。 就這樣,圍繞著火堆,甚至連話都沒有幾句,我們三個人就這么互相喝著酒, 慢慢地將緊張的神經放松下來——茂密的森林中,沒有殺戮、沒有紛爭、沒有仇 恨,只有三個本不該成為士兵的士兵,忘卻了時間的一切,交換著一壺烈酒,舒 緩身心的疲倦。 感受著火堆的溫度,伴隨著身體的暖和,身體與精神上的疲倦讓我的意識有 些模糊,但酒精的作用卻又讓我身體火熱,并沒有什么睡意。再一次喝下一口烈 酒后,將不銹鋼酒壺遞給了旁邊的隕星,像是要找到什么話題般地問道:「接下 來,你們準備怎么辦?」 「……我們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顾裏o可奈何地回答道,「所以, 我也……不清楚接下來應該去哪里?!?/br> 「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那里是一座方舟,有著穩定的工作……更重要的是, 那里的人們相信著平等與尊重?;蛟S在那里,你們兩位能找到新的歸處吧?!?/br> 「……謝謝你?!?/br> 忽然間,一直不言不語的守林人,有些突兀地向我道了謝:「……沒有你的 幫助,我或許一輩子都無法完成復仇,然后就這么徘徊在那片森林里,直到徹底 迷失自我吧。至少現在,我可以重新審視,自己將來應該怎么走了?!?/br> 「我只是做了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事情而已?!?/br> 艾拉菲亞少女的話語,讓我忍不住將視線從火堆邊挪開,望了過去。比起初 次相遇時的無助、一同行動時的冷漠,此時她的話語中帶上了幾分屬于人間的溫 度。因為酒精而微微泛紅的小臉,在火光的映照下,看起來格外迷人——或許如 果沒有遭遇那一切的話,她會成為很好的女性吧,我忍不住想到。 而一邊的隕星,則充滿了一種與少女不同的知性。傭兵的生活似乎并沒有在 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跡,我能明顯地感受到她那顆善良而溫柔的心靈,這讓同樣 面色微紅的薩卡茲女人充滿了一種成熟的魅力。 想到這里,也帶上了幾分醉意的我,感覺鼻腔里升起了一股十分迷醉的香甜 氣息。與此同時,眼前的兩名女性似乎也被這炙熱的氣氛所感染——隕星腰部緊 扣的腰帶解開,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在火堆邊輕輕搖晃著著身體;守林人則看起來 熱得更加厲害,她敞開了身上灰綠色的外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身體,感覺有點熱啊?!?/br> 「我也是,唔……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啊?!?/br>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吧。烈酒能夠加快血液流通,給人以溫暖的感覺……」 就像是腦袋被定住了一樣,我感覺自己的眼睛挪不開視線,內心莫名地涌起 了一陣躁動,身體也溢出了不少的汗水,精神卻感到一陣疲倦與迷惘,甚至連話 都不再想要多說。不知不覺中,三人互相遞過酒壺的速度慢了不少,距離卻在慢 慢靠近,最后索性一齊靠在了火堆旁的帳篷邊,稍稍放松了下來。似乎是因為貼 得有些近了,眼神已經十分迷離的隕星稍稍用鼻子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搖晃了 一下腦袋:「唔,少校,那個……身上好像出了很多汗,味道真大……」 「啊,這樣嘛,這也是當然的吧……」 仿佛是這句話提醒了我。大概是因為酒精與篝火的作用吧,我頓時感覺周遭 的空氣中也洋溢充滿了一股濃烈的體味。毫無疑問,在酒勁與篝火的作用下,身 邊的兩人也出了很多汗。隨后,當我稍稍回過神的時候,便猛然注意到,自己的 下身無可避免地堅硬了起來。雖然此時或許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但是身邊兩 個出眾的女性,就這么讓我感到了興奮;當然,興奮的似乎也不只是我,隕星和 守林人看起來也有些奇怪,同樣喝了不少酒的她們雙眼迷離,兩腿也似乎有些焦 躁地磨蹭——不過盡管此時三個人大概都意識到空氣中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了起 來,但是內心所殘存的幾分理智,卻還是讓人有些本能地抗拒著向欲望深淵滑落 的過程。 「喝點水吧,兩位。喝太多酒后稍微喝點水呢或許會感覺好點?!?/br> 意識到了這一點,我一邊努力地呼吸了一下,一邊從行囊中取出了水壺,為 了給此時因為燥熱而感覺十分缺水的自己補充水分,咕嘟咕嘟地仰頭往嘴里灌著 水,冰涼的水流過喉嚨,讓我稍微舒緩了一些。然后,就像是剛才喝酒的時候那 樣,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將水壺朝著一邊的隕星遞了過去。 「啊嗯……」 卻不曾想到,僅僅只是觸碰到我的手,隕星就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喘息,讓我 的內心一陣顫動。即便看著這個薩卡茲女人已經接過了水壺,我卻還是鬼使神差 般地伸出了手,輕輕地觸碰到了她的身體。發熱到微微出汗的身體有著奇妙的手 感,那體溫讓我不由得無法松開手,就這么變得無法動彈地感受到了這具身體的 柔軟。 「唔,呼……」 「唔,唔唔,好軟的身體……」 不知道為什么,隕星非但沒有推開我放在她腰間的手,反而同樣渴求般地向 我伸出了手,開始輕輕觸碰著身體。白皙的指尖那輕柔的觸感讓我的內心一陣發 癢,忍不住開始活動起放在她身上的手,更加直接地貼了上去,撫摸著那牢牢地 吸引著我的身體,感受著這個薩卡茲女人的觸感。 「你們,在干什么啊……」 有些粗重地喘息著,細嗅著空氣中的汗味,身體帶著瘙癢的觸感,看到了這 一幕的艾拉菲亞少女臉上的紅潤深了幾分,視線里滿是驚訝。然而對于我和隕星 來說,兩個人理智的剎車卻逐漸失靈:心中隱隱感覺或許不該這么下去,手上的 動作卻還是依舊繼續著。明明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之間會做的事情,但 是身體上的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驅使著讓我們不愿意停下來,任由身體內的涌動 熱流蔓延全身,無法停止地慢慢沉淪其中。最后,在氣喘吁吁、幾乎已經熱到難 以忍受的氣氛中,這過于舒服的感觸讓我們索性將身體緊貼在一起。一邊的守林 人看著這一幕,似乎也被這漸漸熱烈起來的氣氛感染,主動將身體湊了上來???/br> 著隕星手中的水壺,我強壓下內心快要爆炸的欲望,輕聲地提醒道:「兩位,喝 點水吧……稍微清醒一下?!?/br> 「哦,嗯……」 薩卡茲女人點了點頭,直接舉起水壺就朝著自己的口中灌了兩下。只是此時 她已經失去了對力度的掌握,用力過猛的動作讓她嗆到了水,劇烈地咳嗽著。清 澈的水流順著下巴滴落,浸潤了已經被溢出的汗水所黏著的衣服,將那一身淺灰 色的毛衣染上更深的顏色。我輕輕的吞下一口唾沫,忍不住將身體湊上前,輕輕 地舔了一下,吸吮起了被水浸潤的衣服,帶著些咸味的口感沖擊著口腔。 「唔,啊啊……」 事到如今,我已經不在乎這幾乎已經接近性sao擾的舉動了。伴隨著身上的汗 水漸漸變得粘稠,兩人溫熱的肌膚互相緊貼,我已經興奮到堅硬勃起的那個頂到 了柔軟而圓潤的屁股;但是隕星似乎根本不在意,甚至有意無意地用舌頭磨蹭著 我的身體,那柔軟的感覺緩緩地觸碰著我的胸口和腹部?;杌璩脸恋拇竽X,已經 漸漸無法再進行思考。 「水,我也,想要水……」 同樣暈乎乎的守林人似乎已經忍耐不下去了,晃晃悠悠地將身體靠了過來, 有些筋疲力竭地貼在了我的身上。只能勉強分辨出這句話的我匆忙將水壺遞給滿 身是汗的守林人,然而她只是用迷糊的視線望著我,微微吐出小巧的舌頭,似乎 不知道應該要怎么樣才能喝水。我嘗試著將水壺貼上去喂水,然而艾拉菲亞少女 的舌頭卻巋然不動,灌進去的水反倒流出來不少,打濕了她灰綠色的衣衫。 「水,快來水……」 「那我就只能,用這種方法了呢?!?/br> 說罷,把水含在口中,我將嘴唇貼了上去。守林人的嘴唇十分柔軟,不知道 是因為少女天生就是如此,還是因為被酒精所軟化了精神。我就這么用舌頭撬開 她的嘴唇,將舌頭伸了進去,把水灌入她的口腔。艾拉菲亞少女本能地開始吮吸 著我的舌頭,微微顫動著咽喉,一點點地將喂進去的水喝了下去。 「嗯,啾……」 互相纏繞的舌頭那軟綿綿的觸感弄得我十分舒服,內心的跳動也愈發激烈起 來。不知不覺中,明明水已經幾乎全部喂給了她,守林人卻主動吮吸起了我的舌 頭,那美妙的感覺讓我本就變得遲鈍的大腦愈發昏沉起來,身體被她所帶動,同 樣順著動作吮吸著她的唇瓣,難分難舍地互相磨蹭著。這美妙的體驗讓我不愿分 開舌頭,但是水喝完之后,我們的雙唇最終該是慢慢地分開了,只剩下唾液懸掛 在空中的絲線??谥袣埓娴哪枪苫ハ嗵蝮碌母杏X讓我迷醉,不由得期待著想要再 多做些什么,而艾拉菲亞少女似乎也是如此——她的嘴唇很快主動碰了上來,接 著把軟綿綿的舌頭伸了進來。 「嗯,啾,還要……」 分明已經失去了喂水這樣的拙劣借口,但我卻依舊沒有拒絕她的獻吻,就這 么迎接了上去,與守林人一起難分難舍地纏繞著舌頭。艾拉菲亞少女迷迷糊糊地 將唾液送進我的口中。內心躁動的我盛情難卻,就這么吞下了她的唾沫,隨機胸 口升起一陣甘甜的感覺,驅使著我纏繞上了她的舌頭,吮吸著柔軟的嘴唇,同時 將有些粘稠的唾液吞下了肚。感受著我吸吮舌頭與吞下唾液的動作,守林人的的 臉上泛起了紅暈,像是得到了什么鼓舞一樣,微微卷了一下舌頭,將自己口中的 唾液送了進來。微微的甘甜和林木般的清香,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是粘乎乎 地與她互相摩擦著嘴唇,不斷吸吮著對方舌尖上分泌出來的唾液。在這熱烈的舌 吻中,我甚至能感覺到隕星那有些驚訝的視線——只是我們兩人卻絲毫不在乎這 一切。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喘不過氣為止,終于將嘴唇分開之后,守林人已經 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慢慢地躺在了平地上。 「啊,哈啊,哈啊,真是,口渴……」 盡管舌尖有些麻痹,舌頭上泛起的一股燥熱的浪潮還是讓我還是抓起了水壺, 一口氣灌下了一大口冷水。只是在我還在灌水的時候,隕星也像是被吸引了一樣 將臉湊了上來,吸吮著我的嘴唇:「嗯,啊啊,我也……我也想要喝水……」 含在口中,還沒來得及吞下的涼水,就這樣順從著溫熱與甜香感覺,甚至根 本不去這樣的行為有什么含義,就這么和隕星重疊嘴唇溫 柔地將舌頭伸進去,將 水喂進她的口中。薩卡茲女兒也開始吮吸著我的唾液,黏糊糊地纏繞著舔舐著舌 頭,那柔軟而甜美的感覺讓我的理智完全喪失,只是就這么與她的舌頭在水上跳 著顛鸞倒鳳的舞——直到將最后一口水喂了進去,暫時分開了嘴唇?;蛟S這樣的 刺激有些突然與強烈,隕星的肩膀顫抖著,同樣也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慢慢地 讓身體放松,躺在了地面上的守林人旁邊。 我還在迷糊,兩人卻又已經沉浸在了更進一步的事情當中。 「嗯,唔……」 「嗯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呢?在篝火的噼啪聲中,像是不約而同的默契一樣, 隕星和守林人慢慢地靠在了帳篷邊,不斷緊緊地夾著雙腿,難耐地想要渴求著什 么。這有些讓人想入非非的畫面使得我的下身慢慢地感受了一股熱流,身體內那 股稍稍平息下來的躁動也重新開始涌動。雖然感覺自己似乎不太應該做這樣的事 情,但是這一個晚上經歷了太多,昏昏沉沉的大腦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甚至覺 得眼前的薩卡茲女人與艾拉菲亞少女也和自己是相同的感受。 「嗯啊,哈啊啊……」 不知不覺中,隕星已經將手伸向了自己雙腿間的rou縫,撩起那一層緊身的短 裙,用手隔著一層布質的內褲磨蹭著自己的腿間,看起來…… 「……是在自慰嗎?」此時已經沒有余力讓我思考語言的運用,就這么直截 了當地問了出來。 「啊,嗯,啊啊……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會這么做……嗯啊……」 看著這個薩卡茲女人用手指愛撫著自己跨部的動作,我的理智便再也冷靜不 下來了。這個時候,甚至不再需要喝水這種借口,身體內因為乙醇與欲望的鼓動 而一陣燥熱的我慢慢地上前,靠近了隕星滿是紅暈的臉,直接將嘴唇靠了過來。 薩卡茲女人微微睜大了眼睛,卻沒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反倒像是輕輕地對我點了 點頭一樣,小心翼翼地把嘴唇湊了上來,口中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在將臉湊近 之后,她便主動像是要將那份柔軟都吸入口中一樣,開始吮吸我的嘴唇,唾液發 出絲絲的聲響。那猶如蜜汁般的感覺持續了好一陣,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了,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的我才連忙分開嘴唇。 「呼,呼……」 「啊,啊啊,我,我也有點想要,這個……」 變得酥軟許多的聲音,讓我不由得撇過視線,看到的是臉上已經染上了大片 大片紅暈的守林人。她扭捏搖晃著身體,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滿溢汗水,扭捏著身 體渴求著我。這樣的要求自然沒有理由拒絕,我將嘴角還帶著隕星唾液的嘴唇湊 了上去,艾拉菲亞少女便十分迷離地湊了過來,輕咬住了我的嘴唇,幾乎沒有技 巧地與我開始了青澀的唇吻。 「啊,嗯,我也,還要……」 似乎是被眼前的這一幕所觸動,隕星也從旁邊靠了過來,湊上嘴唇加入了這 場廝殺,變成了三個人轉燈般地用嘴唇互相親吻的情形。同時仿佛是要填補唇與 唇之間被空氣所占據的空隙一樣,三人幾乎同時伸出了舌頭,在燥熱之中互相舔 舐著,然后慢慢地伸出手開始撫摸彼此的身體:守林人有些依賴般地抱住了我和 隕星的腰身;隕星一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部,一邊撫摸著我的胸膛;我則毫無顧 忌地伸出手,開始順著腰肢撫摸她們柔軟的身體。伴隨著這讓人陶醉的行為,身 體漸漸酥軟下來的兩人緩緩將身體躺在了松軟的大地上,松開了緊緊纏繞的香舌。 我也順勢跟著一同俯下身體,直接將兩人推倒,變成了我一個人將身材火辣的薩 卡茲女人與情竇初開的艾拉菲亞少女按在身下的動作。 「唔,唔唔,熱……」 「啊,啊啊,真是的,為什么感覺身體這么難受……」 守林人已經像是發了燒一樣迷迷糊糊地嘟囔起來,姑且還保持著幾分理性的 隕星則緩緩伸向了自己的腿間,在掀起裙擺之后又像是要散熱一樣,自己慢慢地 脫下了已經被體液所沾濕的黑色內褲,然后發出了一聲舒緩的呻吟,僅僅好像只 是這樣就舒緩了許多。猶如被那暢快的表情所吸引,守林人也有樣學樣,學著那 樣的動作,緩緩扯開了包裹在大腿上緊身的綠色絲襪,稍稍用力地把白色的內褲 拉扯了下來,讓自己最為炙熱的地方在空氣中冷卻下來。雖然她們看起來舒服了 很多,但是在我這個角度看來,兩人的身體毫無防備地門戶大開,腰部抬起后那 兩處嫩粉色的秘境也就這么呈現在了我的眼前。而更為重要的是,隕星和守林人 的那里似乎已經成為了身體瘙癢燥熱的源頭,她們的手已經在無意識 中搖曳地塞 進了大腿的根部,用指尖上下開始sao動自己的xiaoxue,響起了一陣陣的水聲。這實 在是香艷的場景,讓我也不由得吞下了一口唾沫,強壓著內心的沖動,低聲問道: 「唔,你們……還好嗎?」 「唔,唔啊,好熱,身體,熱得停不下來……」 在一邊,那個之前在面對我時也十分沉穩的隕星渾身扭動地掙扎,手指有些 狂亂地sao動攪弄著自己的yindao,粗野的動作讓人感覺那里是她全身奇癢無比的根 源。眼看著這個薩卡茲女人的動作行將失控,我直接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隕星手上的動作慢慢停了下來,但是身體卻還是焦躁難耐地扭動著,金色的雙眼 中充滿了濕潤的神色,滿是渴求的意味,似乎是想要自己的私處得到更進一步的 安慰。而就在我的眼前,她的雙腿毫無防備地張開著,沒有被黑色的絲襪與短裙 所包裹的白皙的身體,在兩腿之間的位置突然被粉紅色的小丘所暈染,敞露在我 的眼前。被那那片粉紅所誘惑,同樣感到迷離的我忍不住想要觸碰的欲望,在不 知不覺中就伸出了手。 「嗯啊,啊啊……!」 在指尖觸碰到秘密花園的那一刻,金發的薩卡茲女人口中發出了暢爽的呻吟 聲。與此同時,伴隨著她渾身顫抖的一陣扭動,在一片粘稠的潮濕中,我的之間 十分輕松地就被吸入了內部,令人吃驚的柔軟伴隨著手指的進入深深地陷了進去 ——明明知道這大概是不應該做的事情,大腦也還保留著最后的理智,但我的手 指卻再也停不下來了。 伴隨著我的手指揉捏的動作,隕星渾身都在暢快地顫抖著。似乎比起自己毫 無技巧的自慰,我的手指更能讓她舒服,薩卡茲女人就這么任由我的指尖擺布, 那副順從的樣子反倒耿介刺激著我的欲望,于是便開始任憑手指上的動作用力起 來,將指節淺淺地深入到了xiaoxue的入口處,開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抽送起來。那驟 然劇烈的刺激讓隕星大大地張開了雙腿,腰部煽情地扭動著,仿佛是在配合我的 指尖;而我自然將指尖更進一步地插入其中,感受到了粉色的rou壁包裹住手指的 觸感,像是凝膠一般柔軟的媚rou就像是要把我的手指溶解般纏繞了上來,時不時 還分出一根手指,刺激著那附近緊緊繃著的肌rou——那里是她的尿道口。感受到 自己的敏感處正在被我觸碰,眼前這個逐漸顯得美艷的薩卡茲女人在嬌喘的聲音 間哀鳴道:「呼,唔啊啊,不要,碰我的那里……啊啊,呼啊啊……大腿那里, 好熱,嗯啊,感覺變得奇怪了……」 「現在怎么可能做得到啊,真是?!?/br> 被粉紅色的rou縫所隱藏的洞口,只是撫摸著外圍,隕星的嬌息就變得急促起 來。平時的我或許會用更加莊重的方式看待這里,但是此時欲望的潮涌與酒精的 麻醉卻讓我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只是已經被激發了情欲的薩卡茲女人卻并沒 有抗拒我的動作的意思,盡管夾雜著害羞的情緒,但是她卻自己主動將腰部抬高, 讓我的手指得以輕松地在xiaoxue間抽送,仿佛是在請求我施加更進一步的愛撫。于 是,我便更換了簡單地用手指抽送的戰法,轉而以食指與中指在入口處畫著圓圈, 在入口處以那道十分粉紅的縫隙為中心撫摸著。明明只是很簡單的動作,隕星的 反應卻十分強烈,不斷因為快感的沖擊而扭動著身體。一邊這么撫慰著她的身體, 我一邊轉過頭…… 「啊,嗯,啊啊……哈啊……」 那細若蚊吶,但是卻又有些動聽的聲音將我的視線吸引了過去。將手指伸進 自己那已經被撕開的絲襪,守林人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催動著情欲一樣,用手指使 勁地按著自己流著蜜水的xue口,同時面色復雜地看著我和隕星,其中飽含著艷羨 與渴求。那在人前冷峻的艾拉菲亞少女,此時已經滿臉都是迷離,不懂風情的她 口中只能用簡單的呻吟來宣泄自己內心的欲望。這副樣子讓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低聲道:「把手拿開吧,讓我來?!?/br> 「啊,嗯,啊啊……」 一邊迷迷糊糊地答應著,她一邊主動將玩弄著自己xiaoxue的手挪開了,然后雙 手放在看起來因為被綠色的絲襪勒緊而充滿了rou感的大腿處,就這么慢慢地將其 打開,把已經十分濕潤的私處送了過來,就像是要展示給我看一般。當然,我也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用自己已經熟練的床技,手指觸碰到她腿間的那一刻 就開始了愛撫的動作。比起隕星那黏糊溫熱的觸感,守林人的xiaoxue則是包裹住了 我的手指,在狹窄中緊緊地收縮著。面對著這份緊致,我在手指上稍稍用了點力, 就直接在愛液的潤滑下進入了 狹窄的甬道,那被強烈地吸附的觸感,讓我感覺她 是不想讓我的手指出去一般。 「真是緊呢,守林人?!刮胰滩蛔≥p聲地呼喚著眼前這個神色有些渙散的艾 拉菲亞少女——因為這個第一眼見面時看起來異常冷漠、甚至讓人懷疑她有沒有 笑容的女孩子,此時正展現著她毫無防備的一面,我也就忍不住想要稍微調戲她 一下,「難道說完全沒有經驗嗎?」 我的話語讓她稍稍找回了幾分清醒,口中用嬌弱的聲音,有些語無倫次地回 答道:「啊,啊嗯……一,一直,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經驗,嗯 啊,沒有……」 「放心吧,我會讓你舒服的?!?/br> 說罷,我便慢慢一口氣將手指淺淺地塞了進去,愛液的潤滑讓我的手指十分 順暢地深入其中。因為突如其來的猛烈動作,那份被撐開的感覺甚至讓守林人那 翠綠的眼睛翻起了白眼,身體卻已經十分老實地開始分泌著象征快感的yin液,看 起來已經饑渴難耐。所以,我便用手指上上下下地在xiaoxue中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