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寒門照孤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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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述摸上她的xiaoxue,有些濕潤的痕跡,他心中一喜,知道她也是為了自己情動。周述忽然往下滑去,雙手捧著她的屁股輕輕抬起。 她有些發懵,尚不知他要作何,忽然感覺xue口被一物濕漉漉得開始舔舐。 相思瞬間身子僵硬,卻聽周述安撫道:“放松,相思,你喜歡這樣……” “不行、不能,那里、那里怎么能……你快放開……”她有些難以接受,稍稍支起身子,可是周述并不在意,自顧自吃得上癮,水聲濕膩,yin靡香艷。 她只覺體內一陣陣空虛不斷傳來,身子一軟,重新倒在榻上,手指不自覺地埋在周述發絲間,一黑一白,分明顯眼。周述舌尖挑動著,感覺她滲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抬起頭,下巴上滿是yin跡。相思雙眼迷蒙,煙視媚行。周述輕笑,扶著自己的roubang一下子填補了她身體里的渴望。 周述上來便是用力地頂弄,相思不由抬起小屁股,竟也主動迎合著他的節奏,雙目如點漆,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周述欣喜,在她的胸口揉捏了幾下,呼吸粗重地說著:“喜歡嗎?” “嗯……” 他捏著她的下巴:“說,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歡……”她雙手下意識地要去抱他,周述卻故意作弄她,不讓她抱,也不讓她親,她哼哼唧唧得極為委屈,扁著嘴兒瞬間又落下淚,楚楚可憐。 周述這才遂了她的意,緊緊抱著她:“相思,念一首你從前寫給我的詩好不好?” 她被他攪得腦子里都成了漿糊,哪里還記得那些詩詞歌賦,周述于是將她擺成側身,自己在她身后,曲起她的雙腿,從后方繼續cao干:“乖,仔細想想,你從前寫了那么多,怎么會不記得?” 這樣子更加深入,好幾次幾乎要叩開宮口。 相思嗚嗚咽咽得,搖著頭,總覺得此時此刻吟詩作賦實在是難為情。周述卻忽然撤出了自己的roubang,她顯然不滿足,下意識扭過頭,眼巴巴望著周述。 周述托著她的下巴溫柔而又強勢地說:“那你現在作一首也好?!?/br> 相思別過眼,不吭聲。 周述失笑,把她壓在身下,仍是趴著的姿勢,roubang在xue口蹭了蹭:“聽話?!?/br> 相思咬著唇,猶疑了一下,聲若蚊蚋小小聲地念著:“暮苑蒙紗捉,落紅撲繡裳。轉身藏碧柳,迎面撞青郎。鳳目含星碎,檀腮隱月藏。蝶飛裙角亂,一朵海棠香?!?/br> 是他們初見的時候。 周述立刻重新插進去,吻著她的耳尖,一邊用力地cao她,一邊低語呢喃:“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公主如是,我亦如是?!?/br> 周述這番興致頗高,弄了好幾次才罷休,一整個下午什么都沒做,只是陪著他顛鸞倒鳳了。 相思嗔怪他不知節制,輕捶了幾下他的肩頭,嗓音帶著些許羞惱:“滿嘴胡言亂語!” 周述懶懶地摟著她,笑意悠然,仿佛這炎炎夏日也染上了幾分繾綣溫柔:“公主府里又沒有父母雙親管束,自然也不必學什么清心寡欲的道理。再說,我正值盛年,哪能讓你日日獨守空閨?” “又胡說!”相思面上一紅,伸手去掩他的嘴,周述卻握住她的手,難得見她猶如從前這樣生動嬌俏,于是攥著她的手指慢慢貼在唇邊,笑容更顯調侃。 兩人這般笑鬧了一陣,周述才漸漸斂去笑意,聲音放緩道:“叁哥的妾室前幾日生了個死胎,母親聽聞后,心里很是難過。最近都在廟里上香祈福,我得多回侯府幾次,免得她思慮過重。所以可能不能每日陪你用晚飯?!?/br> 相思微微一怔,眼中閃過幾分憐惜與復雜。她本不愿踏足鎮國侯府,但到底也是大事,稍一猶豫,還是低聲問道:“那我……需要去嗎?” “不必?!敝苁稣Z氣堅決,帶著些許溫柔的安撫,“我去就好,你不用掛心。母親那邊問起來,我自有應對之法?!?/br> 相思點了點頭,沉默片刻,低垂的睫毛掩去眼中微微的黯然與思緒。 提及別人的孩子,她也不由得想起自己那個早逝的孩子,那段時日的痛楚仿佛還深深鐫刻在心底,偶然觸及,便教人心如刀絞。 她垂下目光,似是無意地問道:“那個孩子……是怎么回事?” 周述的眼眸微微一沉,抬手撫過她的鬢發,聲音里帶著幾分冷意與譏諷:“誰知道呢?有什么樣的因,就有什么樣的果。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報應?!彼f得平淡,可是那冷厲的語氣卻透出幾分隱忍與厭惡。 窗外,陽光漸漸沉落,映出天際一片淺淡的暮色。兩人無言相擁,唯有風聲緩緩拂過簾幕,似在呢喃著說不清道不盡的悲喜與無奈。 相思原本以為許安宗會反對,可萬萬沒想到,他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許安宗欣然道:“meimei有此意,便是在為朕分憂。要知道,周家等世族把持吏治多年,朕早有心改制,否則大權旁落,朕如何能忍?若meimei能分擔一二,那是再好不過了?!?/br> 他的眼底有灼熱而又透著瘋狂的神采,恍惚間,光影交錯,他的面龐卻隱約浮現出許安平癲狂的樣子。 相思心底無端一沉。 在許安宗看來,meimei自幼飽讀詩書,雖說平日也愛翻看那些被許安宗嗤之以鼻的話本,但終究才情出眾,心有丘壑,眼光獨到,興許能有所助益。 相思得了恩準,便立刻在朱雀門南街購置了“洗墨居”,專供貧寒學子借宿,又按時發放米糧,確保溫飽無虞。寒門士子感念公主恩德,高呼感激,私下更是對她推崇備至。 偶爾,周述也會陪相思前去洗墨居,但每每都是袖手旁觀,從不插手其事。 有一回,周迎恰巧路過,見相思親力親為,不由冷嘲熱諷幾句,甚至還想動手動腳。他素來好色,對這公主也是覬覦已久,礙于周述,也只能偷偷看看。蘇禾一把扭住他的手臂,周述哎呦幾聲悻悻而去。 可誰知,當天他騎馬出城游玩,突遇烈馬發狂,竟被掀下馬背,舊疾復發,腿痛得數日無法下地。此事傳開,眾人私下竊語,皆道此乃因果報應,教周迎不敢再妄言。 許安宗也下定決心,頒布一系列新政:設“明經”“策論”“實務”叁科,允許布衣士子自薦赴考,廢除“品狀評語”舊制;又將世家恩蔭名額由“每代九人”減至“每房叁人”,并立下“科考落第者不可蔭補”之規。 為打破世族壟斷,特設天樞閣,直屬天子,寒門進士可直授監察御史,專司稽查世家貪瀆之事;更是將瑯琊書院、鶴鳴學宮收歸官辦,刊刻《九經正義》作為統一科舉教材。 許安宗登高而誓:“天子門生遍朝野,朱紫盡出帝王心?!?/br> 這一系列新政,使得寒門士子終于得見天光,有志者入朝為官,才俊之輩層出不窮。因相思先前多有幫助,那些新科士子不禁高呼,稱自己不僅是“天子門生”,更是“公主門生”。 相思也在公主府多次設宴,款待這些新晉才子。宴席設在花園之中,玉階之下,清風和暖,曲水流觴。士子們初入公主府,見亭臺樓閣錯落有致,朱欄碧瓦光彩奪目,不由心生感慨,竟有些拘謹。 相思親自斟酒勸飲,溫言寬慰,氣氛方才逐漸熱絡。 周述是絕不參與得,這些寒門士子對世家破不待見,周述又是手刃許安平的兇手,他們更是嗤之以鼻,頗為蔑視。 觥籌交錯間,新科士子們逐漸談及新政,不覺流露出幾分不滿之意。有的認為“明經策論”多空談,而“實務”則雜蕪難解,難以真正考量才學;也有的抱怨世家子弟雖少了蔭補之便,但仍有祖蔭護體,寒門士子的仕途依舊艱難。 正值推杯換盞之際,忽有一位新科進士站起,舉杯向相思深深一揖,感恩道:“皇上雄才大略,破舊立新,使寒門士子得以入朝為官,而公主又多加提攜扶持,小臣等不勝感激?!?/br> 相思微笑道:“各位莫要如此,今后還望你們在朝中有所作為,造福萬民?!毖粤T,自斟自飲,以禮相待。 幾名膽大的士子見公主和顏悅色,便湊上前來,嘆息道:“臣等確實心懷報國之志,只是有些事兒,公主恐怕不知,實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br> 相思蹙眉,問道:“何出此言?” 一名年紀稍長的士子踟躕片刻,壯著膽子道:“皇上雖設科選士,我等寒門出身,得幸為官,原本滿懷壯志。但皇上卻設立‘天樞閣監察使’‘寒門議政堂’‘密折直奏制’互相監視,要求科舉新貴每日呈報同僚言行。如此一來,臣等如何與同僚相處?” 另一士子也忍不住開口,滿面愁容:“還有一事?;噬蠌娦袑⒘坎鸱譃槭?,每個寒門侍郎配兩名世家郎中,政令剛出尚書省便被掣肘……臣等縱有補天之志,也難施展拳腳?!?/br> 眾人面面相覷,哀聲嘆氣,頗有幾分無可奈何。 有一人觀望著公主的顏色,試探道:“若是公主能在皇上面前進言幾句,或許事半功倍啊……” 相思本還存欣慰之心,此刻卻悄然墜入谷底。她明白,寒門士子的志向不假,可在新政之下,他們的處境卻依然艱難。 為緩和氣氛,相思親自奉酒,笑言道:“莫要愁眉苦臉,不如即席吟詩,以暢心懷,暫時將朝政拋在腦后?!彪S后,她取出幾幅親繪山水相贈,權作鼓勵。 席間,一名年輕士子緩緩站起,朗聲吟道:“堂堂烈士志,皎皎玉壺冰。愿持赤心貫日月,何懼風波起前程?!惫P下字跡分明,鋒芒畢露,字字如鐵,聲聲似鐘。 相思微微一怔,抬眸望去,那士子亦正注視于她,朗聲一笑:“小臣不過游戲之作,公主見笑了?!毙攀钟诛w快寫下一首,當真才思敏捷,思如泉涌。 有人附耳輕聲道:“此人名厲明舟,才名遠播。只是答卷鋒芒太盛,皇上擔心其心性未穩,特意將他改為第叁名,以敲敲銳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