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嫁娶不須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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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轎簾隙透進幾縷斜陽,將金線繡的翟鳥紋映成游絲。相思數著繡鞋尖上晃動的光斑,那些光斑原是前日尚宮局呈來的南海珠,此刻倒像極了幼時養在琉璃盞里的螢火蟲。 她心頭微微發燙。今日之后,她便要在公主府中度過余生,公主府不僅僅是她的府邸,更是她與周述未來的家。 想到此處,心中仿佛漂浮著一葉小舟,正緩緩靠向那艘巍峨的巨船,雖不知風浪如何,但她始終相信,那一定是通往幸福的航程。 公主與駙馬的婚宴本應設在宮中,但鎮國侯權勢顯赫,此番婚事多由侯府cao持。此刻,府中賓客盈門,喜樂聲聲,唯獨相思獨坐于閨房之中,耳畔盡是隱隱人聲。 她低頭,透過蓋頭瞧見自己微微蜷縮的手指,方才那一刻,周述握住她的手,掌心溫厚,指節堅實,輕輕扶著她登上轎輦。那一瞬間,她心中如春雪消融,柔軟得仿佛能溢出一汪清泉。 “公主可是餓了?”連珠柔聲問道。 相思搖搖頭,輕聲道:“不餓?!?/br> 連珠看了她一眼,終究還是走出去張望了片刻,隨即端來一碟水晶龍鳳糖,輕輕放入她掌心,道:“總歸先墊墊肚子,待會兒可有得折騰呢?!?/br> 相思指尖一緊,含笑收下,還未來得及放入口中,便聽見一個小丫鬟急匆匆跑了進來。連珠眉頭微皺,輕斥道:“小喜,今日可是公主大喜之日,怎可如此莽撞?” 小丫鬟自知失禮,連忙低下頭,囁嚅道:“奴婢以后不敢了?!闭f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間盡是藏不住的興奮:“公主駙馬爺過來了!” 相思一怔,心頭倏然掀起一陣波瀾,連忙坐直了身子,方才還捏在掌心的糖果竟忘了吃,兀自攥在手里,如同攥著塊將融的琥珀。 她屏息聆聽,只覺那腳步聲自遠及近,一聲一聲,仿佛踏在心尖上,掀起細微的戰栗。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隱約傳來衣袍摩挲的聲響,連珠與小喜福了福身,齊聲道:“見過駙馬爺?!?/br> 男人沉穩低緩的嗓音響起,夾著幾分清冽,“都下去?!?/br> 連珠與小喜對視一眼,連珠大著膽子要開口,周述卻冷冷瞪了她一眼,二人只能默默退了出去,順勢掩上房門。 連珠在外頭皺緊眉頭,按理來說駙馬應該當著他們的面給公主揭了蓋頭、飲了合巹酒,才算禮成,可駙馬神色不善,她也不好在公主大喜之日讓駙馬生氣。 室內一時間寂靜下來,唯余輕盈的燭火搖曳不定,將二人的影子映在朱紅的喜帳上,模糊不清。 相思手指微微蜷縮,只能看見自己蓋頭下的一方紅色紗幔,以及近在咫尺的一雙黑色云紋靴。她屏息以待,心臟怦怦直跳。 他是要揭蓋頭了嗎? 她預備著該露出怎樣的笑靨。宮里的教習嬤嬤說過,新婦當垂眸含羞,可那對青玉纏枝燭臺分明在眼角余光里燒得發燙。 “公主究竟為何要嫁給微臣?”周述的聲音像是從冰裂紋瓷瓶里倒出來的,落在鋪著百子千孫帳的楠木拔步床上,濺起細碎的冰碴。 這一刻,時間像是驟然靜止,四周的喜燭也失了溫度。 相思愣住了,腦海一片空白。她曾設想過無數種新婚夜的開場白,無論是含羞帶怯,還是促狹調笑,皆不該是這樣——一句帶著疏離與質問的冷語。 她張了張口,竟生出幾分茫然,半晌才輕輕道:“我……我喜歡你啊?!?/br> 周述冷淡的嗤笑打斷。那一聲冷漠至極,像是一柄利刃,在她滿懷憧憬的心上生生劃開了一道口子。 她不解,卻也只能鼓起勇氣,聲音微顫地想繼續剖白自己的心意:“就是那天在御花園,我見到你——” “夠了?!敝苁霾荒蜔┑亻_口,聲音低沉冷硬,不帶一絲溫度。 下一刻,他伸手,手指粗魯地一挑,描金蓋頭自她發間滑落,帶起幾粒珍珠,骨碌碌滾到青磚縫里。相思怔住,猝不及防地與他對視,一雙琉璃般剔透的眸子盈滿淚光,幽怨而依戀,仿佛一朵飄零的梨花,被驟雨打濕,卻仍固執地仰望枝頭。 可周述只是看著她,目光晦暗不明。片刻后,他轉身拿過一對玉杯,遞了一只到她面前。 她茫然地接過,腦海里仍混沌著他方才的那句質問,心口像是壓了一塊沉沉的石頭,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周述沉默地拿起酒壺,緩緩為兩人斟滿,舉杯,繞過她的手臂。相思怔怔地看著,直到杯沿貼上唇瓣,才猛然驚覺,這是合巹酒。她慌忙仿效他的動作,學著他一飲而盡。 然而,這酒比她想象中還要辛辣,入口如火,燒得喉嚨都發燙。她忍不住皺起眉頭,輕輕吐了吐舌,纖白的手掌在唇邊扇著風,模樣說不出的可憐又無措。 周述卻連看都未看她一眼,徑自將杯子擲在案上,發出清脆一響。 外頭,連珠聽見動靜,忙起身在門外輕聲問道:“公主,怎么了?” 相思還未開口,周述已沉默地掃了她一眼,似是在等她的反應。她不知為何,心中竟浮起一絲惴惴,怯生生道:“無礙?!?/br> 她話音剛落,周述忽然伸手,直直探向她衣襟,扯開了衣扣。相思倏地僵住,反射性地伸手去攔,可手剛抬起,又猛然想起——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教習嬤嬤講過,新婚之夜,該有的儀程…… 酒意漸漸上涌,她的心跳如擂鼓,耳根紅得仿佛能滴血。那些教習嬤嬤讓她看得羞人畫面,一瞬間如潮水般沖入腦海,她手足無措,只能別過臉去,指尖無意識地揪緊衣袖。 周述的動作迅速而沉默,衣物一件件剝落,落在錦被之上,如凋零的花瓣。她的肌膚浸在夜色里,像是剝了殼的荔枝,羞得難以自持,連忙扯過錦被,緊緊裹住自己。 周述目光沉沉,未曾有半分停頓。他抬手,將床上象征喜兆的花生蓮子盡數掃落,發出一串細碎的聲響,在靜夜里格外清晰。 隨后,他自己也寬去衣衫。 相思屏息,不敢去看,臉埋進被中,連呼吸都微微顫抖。 然而,片刻后,床榻微微一沉,一道熟悉的清冽氣息逼近。她的世界驟然被陰影籠罩,下一瞬,周述翻身覆下,將她牢牢困在了懷中…… 他沒有所謂的安撫或者溫柔小意,上來便扯開被子,露出女孩子養在深閨嬌嫩無暇的身子,像是呆在的小羔羊。 相思想遮掩,反倒讓那一雙肥嘟嘟的奶子更加誘人,大眼睛濕漉漉得,可憐卻又讓人想蹂躪。 周述不管不顧,上手輕佻地捏了幾下,指間夾著小奶尖上下撥弄。 看著公主年歲小,還很嬌弱,沒想到腰肢纖細的上方卻是飽滿的奶子,揉捏起來,rourou得,像是剛生了孩子的婦人。 相思身子一動,陌生的情潮在身上涌動,張著小嘴無措地跟隨著周述略帶急切和粗魯的舉動,偶爾溢出嬌嬌軟軟的呻吟。 她大著膽子雙手想要勾住他的頸子,可他不允,一把將她兩條纖細的手腕扣在頭頂,擼了兩下身下的roubang,在她輕聲喚出“靜言”兩個字時,劇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她尖叫著,不停在他身下扭動。周述很輕松地壓制住她,俯身堵住她的唇瓣。 她像一只無助的小獸做著無謂的困獸斗,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相思從來不知道新婚夜也可以如此的痛,這樣的痛令她幾乎忘記了一切,像是死過去一樣伴隨著周述的律動起起伏伏。 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馳騁著,就像是馬球場上在他胯下聽話的馬兒,也是這樣被他駕馭著。 周述也并不好受,她實在太過緊張青澀,近乎是要了他半條命才將自己的roubang插進去。她越扭動越讓自己情欲高漲,恨不得將她完整地綁起來,像是軍營里的妓女一樣,門戶大開,為所欲為。 周述的呼吸越來越重,起初還能稍稍克制,但很快就不管不顧起來,像是恨不得cao死她。許久,也不知道是多久,相思以為自己要死了,周述在她身上狠狠地cao了幾十下,然后死死壓著她,有什么東西瞬間涌入身體里,她嗚咽著,最后還是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