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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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收拾,老三自己就能把自己弄下去,蹦跶不了幾時。 三貝勒訕笑了幾聲,才道:“我就知道大哥深明大義,是不會怪弟弟的?!?/br> 雖然是他告密在先,老八沉默老實在后,但他和大哥是什么樣的關系,老八和大哥又是什么樣的關系,他告密大哥是為爭儲位先下手為強,也算一時機智,但老八對大哥之事不辯解,反而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他那兩問,這跟落井下石又有什么區別,老八對大哥落井下石那就是純粹的小人之舉了。 大哥不能報復皇阿瑪,太子眼看被廢也用不著大哥報復,在他和八弟之間,八弟應該比他更招大哥恨吧。 直郡王不再開口,眼睛盯著地上的炭盆。 這一日他早就想過,不然也不會把老八那里作為額娘和孩子們的退路,這一點他和老八心照不宣。 所以,他不怨老八昨日不曾開口替他辯解,因為老八就算是辯解也沒用,那樣顯而易見的謊言,信不信還不全看皇阿瑪,他自己都沒有為自己辯解。 “大哥這里缺什么,就差人告訴弟弟一聲,我安排人給送進來,您若是需要筆墨紙硯,我也一并送?!?/br> 哪怕是大哥想給皇阿瑪寫奏章,他都愿意當這個跑腿的,只求大哥可以不出手報復他。 三貝勒在直郡王這兒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但下了青蓬馬車,卻是垂頭又喪氣。 大哥這事兒的的確確不能全怪他,他只是順勢而為,只是揣摩對了皇阿瑪的心意,借機為自己掃除障礙罷了。 大哥這里的事能平,老八那里呢。 如果他不曾在大殿上問老八,老八也就不必回答他那兩個問題,也就不會有沾上落井下石忘恩負義的名聲了。 大哥在朝中經營多年,哪怕失了勢,他都擔心之后會被大哥的人報復,老八那可是個比大哥更狠的人。大哥這么多年對上太子,太子損傷什么了。 老八對上太子這才幾年,被挖的那些墻角就不提了,梁九功可是老八給捅出來的,毓慶宮被圍了半個月,太子伴駕連自己的船都沒有,這不都拜老八所賜。 還有他,他從前沒得罪過老八,老八就已經連他在內務府的布置都知道了,他如今實實在在得罪了老八,老八如果要對付他,他如何能招架。 三貝勒眉頭緊皺,他是能舍得下臉來向求大哥一樣求老八,但老八并非大哥。 大哥雖然有時候脾氣急,但心胸寬廣,不愛計較,也不擅長算計人。 但老八就不一樣了,一肚子的彎彎繞,比誰都會玩陰謀詭計,之前還裝一裝,如今是連裝都不裝了,他幾句話哪能把人糊弄過去,只能往外掏真金白銀了。 回到自個兒的馬車上,三貝勒開始盤算他手中能拿得出來的金銀和產業。 茶樓一座,皇莊兩個,京城的鋪子五處,通州和大興縣加起來大概有三千畝的田產,現銀有五萬兩。 交際往來,拉攏人脈,都需要現銀,五萬兩銀票不能動。 茶樓是能收集消息的地方,這個也不能給老八。 皇莊是當初出宮開府時皇阿瑪賞的,亦不能轉給旁人。 通州和大興縣都挨著京城,這兩個地方的田產都屬于可遇而不可求的,尤其還是連成一片的,他這幾年來回置換了好幾次,廢了不少的人情和功夫,才把這兩個地方的田產連成片,建了莊子方便管理,怎么好輕易給人。 他能拿去讓老八消氣的也就只有京城的幾處鋪子了,雖地契房契沒帶在身上,但他等不到回京了,萬一八弟在回京的路上便動手報復他,他上哪兒哭去。 下定決心要出血,三貝勒便沒再耽擱,匆匆忙忙尋到太子的車駕,不遠處便是老八的馬車。 到底是不一樣了,從前老八伴駕,幾時坐過馬車,不都是在外面騎馬,皇阿瑪不喜皇子嬌生慣養,而老八從前對皇阿瑪那是處處投其所好,當然皇子大都如此,只是沒有老八那么能裝能忍。 現在老八是不裝了也不忍了,接了為太子侍疾的差事都窩在馬車里頭看話本子。 是的,話本子。 雖然隔了有一段距離,但上了馬車后,三貝勒還是一眼就看清楚了老八手中書頁上顯眼的幾個字。 又是書生,又是狐妖的,不是話本子是什么。 八貝勒抬頭直接問道:“大哥那里有事兒?” 三貝勒心道,果然,老八心里正惦記著這一茬呢。 “大哥那里一切都好,我是來向八弟賠罪的。昨日在大殿上我太過激動了,考慮不周,匆忙之下問了你有關大哥的那兩個問題,外頭的人不知詳情,還以為是咱倆合伙告的大哥,這事兒哥哥得向你賠罪?!比惱昭赞o懇切的道。 他承認在老八的事情上他有一部分責任,但主要責任還得老八自己負,是老八自己沒開口為大哥講話,又不是他堵住了老八的嘴。 所以這血他出的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沒辦法,寧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 “我在京城有幾處鋪子,都是出宮開府后置辦下的,等回京就把房契地契拿給你,算是我賠罪的禮物,八弟你就消消氣,別跟三哥一般見識?!?/br> 三貝勒的心都在滴血。 “幾處?” “什么?” “三哥打算給我幾處鋪子賠罪?”八貝勒滿臉認真的道,“我的名聲在三哥這兒價值幾何?” 邈邈一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