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傻白沒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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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越站在徐思沐的面前,手僵持在半空中。 徐思沐半仰著頭,看向周翰越,“我不會像是別的女人一樣,問東問西,也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會用離婚威脅,也不會動不動就用要去流產威脅你,只要相安無事,相敬如賓?!?/br> 幾秒種后,周翰越收回了手,然后轉身離開。 他沒回答。 就是默認了。 徐思沐搖了搖頭,看來,他對她的感情,也就這樣不過如此吧。 幸好,她也尚且還沒有彌足深陷。 周翰越去了書房。 他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 可是,這個號碼卻是關機狀態。 他咬著煙蒂,眼神似乎都已經卷起了黑色的波濤,腦海中反復的回想起來徐思沐眼角滲下來的那一滴眼淚,心里悶悶的疼痛。 他抽出一支香煙來點上,咬著煙蒂幾乎都要變形了。 他抿著唇,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不接電話,以后我也就不會配合你們了?!?/br> 短信發過去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電話就回了過來。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大寫的英文字母a。 周翰越猛抽了一口煙,拿著手機接通了電話。 “說過了不在規定的時間的話,就少聯系,避免被人發覺?!彪娫捖犕矁葌鱽砹艘粋€男人的聲音。 周翰越聲音冷冽,“明天開始,我就不會配合你和舒晴了?!?/br> “已經是造成這樣一個假象了,舒晴那邊會很好下手了?!?/br> “我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徐思沐?!?/br> “你這是開玩笑?” “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周翰越說,“這種行為,已經是讓我和我妻子之間產生了間隙?!?/br> “如果你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話,就不會說出這種話來了,”對方說,“這件事情告訴你妻子,對她有百害而無一利,首先,她會為你擔心,其次,她會作為知情人被盯上?!?/br> 周翰越這次沒有說話。 “你是個聰明的男人,知道該怎么去安撫你妻子的情緒的,況且,你跟徐思沐,不是名義上的夫妻么?你真準備和她走一輩子?”a挑了挑眉。 “你們什么時候連私人生活也要管了?”周翰越哂道,“是不是還要考察一下精神政治面貌?” “我沒說這個,就是給你提個醒,有時候入戲太深了就不好了?!?/br> 周翰越眼光波動,“如果我給你說我這次認真了呢?” “不會,”a說,“阿越,你比你自己想象的還要冷靜,你不會沖動?!?/br> 周翰越抽了一口煙,“不行?” a說:“你別憑意氣用事,你現在對她的認真,就是源自一個男人對女人的保護欲,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肯定是會有感情的,日久生情不就是……” “我比你懂,”周翰越打斷了a的話,“不用你教我?!?/br> “哈哈,也對,你當初可是出了名的談判專家,”a爽朗的笑了一聲,“那我就放心了?!?/br> 周翰越掛斷了電話。 本來打這個電話是想要來質問的,可是現在,不僅沒有質問了,相反他好似被拖下這個泥淖里面,更加深陷不出了。 周翰越在書房里面待了大半夜,才出去,想起徐思米不喜歡聞煙味兒,就先去客房里洗了個澡,把身上的煙味沖洗干凈。 徐思沐的房間自然是反鎖了門。 周翰越也沒多說什么,轉身就去了隔壁的房間里。 經過這一夜,到了第二天,在餐桌上相遇的時候,似乎和往常并無任何區別,還是一樣的打招呼。 徐思沐笑瞇瞇的和周翰越打招呼:“早啊,周總?!?/br> 周翰越看著她一雙黑葡萄一樣黑亮的眼睛,坐下來,“早?!?/br> 徐思沐吃著燕麥面包片,“昨天還忘了跟你道謝,婚禮推遲了一個星期,我覺得挺好的,”覺得味道有點淡,她又往面包片里面涂抹了兩層藍莓果醬,“到時候我臉上的疹子就好很多了?!?/br> 周翰越默不作聲的拿起三明治,掃了一眼廚房,“張嫂不在?” “我讓她去打聽消息了?!毙焖笺搴攘艘豢谂D?。 “什么消息?”周翰越看見徐思沐嘴唇一圈,帶上了一圈白色的牛奶沫,就好似是長了一圈白色的胡子一樣。 “就是主樓那邊,聽說是田夫人中毒事件有新的進展咯?!?/br> 徐思沐把牛奶杯放下來,又吃了一口煎蛋。 還沒有來得及咀嚼,面前就伸過來一只修長的手,手指劃過徐思沐的嘴角唇瓣,將那一圈牛奶沫給抹掉了。 徐思沐僵硬了一下。 她看著周翰越的動作,似乎只是再稀松平常不過了。 她抽出一張紙巾來又擦了一下嘴角,笑著對周翰越說:“周總,這種事情就不用勞煩你啦,你說一聲,我自己就擦掉了?!?/br> 周翰越食指上沾著一點徐思沐嘴角的泡沫。 他兩根手指輕輕的一碾,泡沫在手指尖破裂,然后暈開了一片乳白色的奶液。 正在吃飯的時候,張嫂就已經是打聽了消息回來了。 張嫂腳步匆匆,還因為走的過快,讓她氣喘吁吁的,叫了一聲太太,氣都還沒有喘勻。 徐思沐特別給張嫂倒了一杯檸檬水,“先喝口水來潤一潤嗓子吧,慢點說?!?/br> 張嫂好似是口干舌燥一般,一口氣就喝光了所有的水。 “太太,我打聽到了,前兩天田夫人中毒,都口口相傳是大夫人下的毒,”張嫂說了一半,忽然頓了頓,“當然肯定是不可能的了?!?/br> 畢竟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先生和太太,就算是這個太太再不受楊沁渝那個婆婆喜歡,也總歸是兒媳婦,要不然的話,太太也就不會冒著臉上的疹子都要曝光的情況下,去跑前跑后的去幫她了。 “接著往下說吧,”徐思沐放下牛奶杯。 張嫂接著說:“但是昨晚,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抓到了一個女傭,偷偷摸摸的就去拿著老鼠藥,想要去下藥,當即就被汪媽給抓了個正著,然后逼問之下,說出了上一次下毒,也是她搞的,就是故意想要栽贓給大夫人的?!?/br> “為什么?”徐思沐問。 “因為大夫人以前對她不好,好像是打打罵罵過,所以就想要栽贓給大夫人,再加上劑量并不重,也知道不會死人,就是想要報復一下,沒想要鬧出人命來?!?/br> 徐思沐哦了一聲。 她雙手捧著牛奶杯,含著杯口,然后一點一點的啜著牛奶杯中的牛奶,似乎是在想事情。 徐思沐知道田佩佩這人聰明,卻沒想到,竟然還能把她給的一個簡略的主意,給發揮的這樣好。 不僅找出來一個替罪羊來,而且還順便把楊沁渝又給拖下了水,作為一家的當家主母,沒有慈悲包容之心,對傭人動輒打罵,這也是一個讓周江河厭惡的罪名了。 周翰越看著徐思沐,“你怎么說動的田佩佩?” 徐思沐回過神來,“也沒什么,很簡單,就是把那份血檢報告給她看了看,再加上威逼利誘,這周總不是最清楚了么,我這人,能屈能伸,能扮豬吃虎,也能狐假虎威?!?/br> 她把三明治塞進口中快速的咀嚼了兩下,又喝了一口牛奶,不等周翰越起身,就已經起了身,朝著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 周翰越看見徐思沐穿著的這一身漢服,就已經想到了,她要出去。 “去主樓?!毙焖笺遄叩叫P處換鞋。 周翰越也隨即起身,“我跟你一起去?!?/br> 徐思沐哦了一聲。 徐思沐還是一樣的裝扮。 古風的漢服衣裙,讓她穿出來仙氣和飄逸之感。 她這次的頭發,特別是按照網上的教程,弄了個花苞的發髻,在下面編了兩個辮子,再簪上玉簪。 蒙面的紗巾,也換上了刺繡百合花的青色雙層紗,說是可以去當網上的韓服平面模特都綽綽有余了。 楊沁渝一聽說自己兒子來了,慌忙就要下樓來。 “阿越,你怎么才來啊,媽這兩天可委屈死了?!?/br> 周翰越站著沒動,“媽,當時我說要帶你走,你說要留下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這是你的選擇,不管是怎么樣都要受著?!?/br> 楊沁渝撇著嘴,一臉的委屈的模樣,也沒辦法,當時的確是她自己非要留下來的,還想要和田佩佩斗,結果呢,人沒有斗,還差點就被田佩佩給陷害了。 徐思沐笑著說:“媽,那如果現在讓你走,你走么?” “我干嘛要走?”楊沁渝說,“現在我的冤屈已經是洗脫干凈了,又不是我搞的,就是田佩佩這種人自導自演的?!?/br> “是的,可是父親相信么?還是您覺得,田佩佩有第一次,就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了?” 徐思沐這話,問的楊沁渝啞口無言。 楊沁渝糾結了一下,“我……我以后會小心的,不會再上當了,反正我是不會走的,我堂堂的周夫人,現在自己出去了,把整個宅子都讓給了田佩佩,我不甘心?!?/br> 周翰越捏了捏眉心,“你……” 徐思沐打斷了周翰越的話,對楊沁渝說:“媽,現在走,是為了更好的回來?!?/br> 周翰越看向徐思沐。 這一雙眼睛,很黑很亮。 楊沁渝愣了一愣。 “什么意思?” “您現在在父親的眼中,是已經被洗脫了冤屈,已經是清白的了,現在提出出去,是最好的時機,身上還沒有沾染上田佩佩潑給您的臟水,你說,是你渾身洗不干凈的臟水離開,還是現在就這樣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離開?” “我憑什么非要離開???”楊沁渝說,“你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你別以為你這一次幫了我,我……” “媽!”周翰越怒聲打斷,“你如果還是不能好好說話,那我和思沐就當今天沒有來過?!?/br> 楊沁渝看起來不太高興,對于兒子當著兒媳婦的面這個呵斥她,讓她這個當媽當長輩的臉都擱不下了。 徐思沐伸手朝著周翰越的肩膀戳了一下,“怎么跟媽說話呢?!?/br> 楊沁渝在一旁忙點頭。 徐思沐笑了笑,“媽,阿越也是心疼您,您說您,出去了怎么就過的不好了?您別忘了,快到了周家一年一度祭祖的時候了,難道父親會讓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小三去主持大局?到時候還是你?!?/br> 楊沁渝一聽,“對啊?!?/br> 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周家的祭祖了,每年都是她去的,而如果這一次讓一個狐貍精去,那不就是打周家的臉么? 楊沁渝問:“那如果你父親就是讓田佩佩去住持呢?” “還有奶奶,您別忘了周老太太,”徐思沐提醒道,“奶奶最看不得的就是這種事情了,況且,父親又是孝順的人,每個月都要去別院去陪老太太的?!?/br> 楊沁渝眨著眼睛。 她想了一會兒,覺得有道理。 她都差點忘了,還有周老太太可以依靠呢。 雖然她對這個老太太平時也并不是過于關心的,可是到底她是當初老太爺在世之時和老太太一起選中的兒媳婦。 “那我該怎么說?”楊沁渝說,“總不能隨隨便便就出去了吧?” 周翰越皺了皺眉,“媽,你的腦子銹掉了么?” 楊沁渝:“……” 徐思沐白了他一眼,“怎么能這么說mama!” 楊沁渝忙點頭,“就是?!?/br> 徐思沐笑著說:“媽頂多就是腦子沒動罷了?!?/br> 楊沁渝:“……” 徐思沐說:“要想出去,還不簡單得很,您就說您最近心沉腦昏,受不了烏煙瘴氣,想要出去靜一靜心透一透氣?!?/br> 楊沁渝一拍腿,“這么說好!一言雙關!這宅子里面就是烏煙瘴氣的很,太讓我受不了了?!?/br> 徐思沐呵呵的笑了兩聲。 和周翰越出來的時候,徐思沐不禁說:“你媽就是個傻白甜的傅家千金?!?/br> 周翰越轉頭看了她一眼。 “甜都算不上,就是傻白?!?/br> “……” 也是,周江河不喜歡楊沁渝,那自然甜就算不上了。 徐思沐抬腳踢到了一個小石頭,“沒想到你還是這樣心明眼亮的人啊?!?/br> 周翰越:“不然呢?” “我覺得商人都挺精明的,心黑?!毙焖笺逭f。 “你覺得我的心也黑?” “反正不白吧?!?/br> 徐思沐表現的和以往似乎上并無什么差別,在周翰越看來,很活潑,最起碼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差別。 可是周翰越的心中卻有點不太舒服了。 他還能想起昨夜,兩人在談話之際所說的那些話。 “徐思沐,你……” 話音未落,周翰越貼身的手機忽然真了起來,他腳步滯了一下,從口袋里面摸出手機來,接通。 打電話過來的是林宇。 林宇聲音有點急促,“老板,不好了,阿風那邊傳來消息,那人跑了?!?/br> 周翰越眉心緊緊地蹙了起來。 林宇說:“聽說顧老板那邊聽了之后很生氣,已經派人去找了?!?/br> 周翰越抿著唇,掛斷林宇的電話,就接到了顧青城的電話。 顧青城說:“放心,這個人我掘地三尺也能找出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溜,就該好好考慮下后果?!?/br> 周翰越動了動唇,還沒說話,顧青城又說:“我聽小六說了,你婚禮也快到了,你最近就別分這份心了,好好籌備婚禮?!?/br> 周翰越隱下了內心的不安。 徐思沐看周翰越面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 “那人跑了?!?/br> “哪……” 徐思沐想起來了。 “你是說那個半夜抓到的?” “嗯?!?/br> “那……問出結果來了么?”徐思沐問。 周翰越點頭。 “是誰?”徐思沐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就……” 話都還沒有說完,周翰越就已經俯身向前,湊到了徐思沐的耳邊,輕輕地說出了一個名字。 徐思沐瞳孔有點微微放大。 “是他?” “想不到么?”周翰越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來。 徐思沐搖頭,“也不是?!?/br> 她只是覺得奇怪。 至于說到底哪里奇怪,也暫時說不上來。 兩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別墅,徐思沐要帶著路達去別墅外面的草坪上曬太陽。 已經臨近中午,周翰越也就不再去公司,讓林宇把今天需要處理的文件都給送到別墅里來。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大片金色的陽光下,在碧綠的草坪上,一人一狗在曬太陽的模樣,心中柔軟的一塊就被輕輕地觸動了。 a的反問,在周翰越看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他真的是有想要和徐思沐就這樣認認真真的過一生的打算的。 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有誰規定了,有過曾經,有過舊愛的人,就不能有自己全新的生活了? 樓下。 徐思沐根本就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成了橋上站著看風景的人眼中的風景。 她躺在躺椅上,小腹上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她覺得自己最近腰圍又有點圓潤了。 怪不得華箏來量尺寸的時候,直接就說要錯開幾毫米的距離,畢竟孕婦的肚子,到了后期,就是一天一個樣,就跟吹氣球一樣的膨脹開了。 她的手機放在一邊的圓桌上,聽見了嗡的震了一聲。 徐思沐瞇著眼睛,也沒有睜開,就伸手去圓桌上面摸來摸去的拿手機。 路達搖著尾巴起來,直接用自己的腦袋把手機朝著徐思沐的方向拱過去,結果把花瓶給弄歪了,還不小心撞上了桌上的玻璃水杯,玻璃水杯直接就歪倒在另一邊,幸而杯口朝向桌邊緣,里面的水就嘩啦啦的都流了下去。 徐思沐睜開眼睛,看見路達搞的這一桌子亂七八糟,也是哭笑不得。 她伸手把水杯扶起來,花瓶扶正了,順手抽了至今擦了擦桌面上向下流淌的水漬,在路達腦袋上拍了一把。 “以后你別叫路達了,叫你笨笨吧?!?/br> 路達吐著舌頭哈欠,搖著尾巴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徐思沐:“笨狗?!?/br> 她拿過已經不震的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姓名,是徐景逸。 和徐景逸已經有段時間沒見了。 就別提現在徐思沐臉上一臉的包,根本就出去見不得人。 手機只響了一聲,徐思沐不知道他是不是撥錯了,還是誤撥了過來。 徐思沐想了想,還是給徐景逸打了個電話過去。 沒想到,這次卻成了沒人接聽的狀態了。 ………… 另一邊。 徐景逸的手機關了靜音,裝在自己的口袋里面。 他貼著墻面站著,后面是男士洗手間,里面能聽見偶爾自動沖水的聲音。 而就在前面,有一男一女正在對話。 男人戴著鴨舌帽,女人戴著口罩。 那男人徐景逸不認識,而女人,就是他徐景逸的二姐徐清雅! 就算是戴著口罩,徐景逸從小到大都看這張臉,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如果剛才他沒有聽錯的話,這兩個人說話的內容,是有關于徐思沐的。 徐景逸也就是剛才在聽到兩人的對話的同一時間,給徐思沐撥通了電話,可是在響了一聲過后,覺得如果是自己聽錯了,或者并沒有什么可說的消息的話,那就又在徐思沐面前丟臉了,索性就又掛斷了電話,決定要把這一切給弄清楚之后再給徐思沐打電話說明情況。 徐清雅把一個內存卡遞給男人。 “這里面存著的是你想要的照片?!?/br> 這是個狗仔記者,就是徐清雅前兩天剛剛聯系過的那人,在娛樂圈里面被稱為第一狗仔的娛樂記者付祎,每次曝光必然都是實錘。 付祎壓低了鴨舌帽檐,看了一眼手中的這內存卡,嘴角笑起來有點歪。 “你確定這是想要讓我曝光出去?” “當然了,”徐清雅不屑的回答,“不然我打電話給你干什么?閑著沒事做么?” “但是我有個疑問,”狗仔笑了起來,“你們不是親姐妹么?” 徐清雅臉色一變。 她本以為自己換了衣服,換了穿衣風格,甚至是已經帶上了口罩,誰料想到這人竟然還能認得出她來。 付祎說:“徐二小姐,你放心,我問這句話,并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好奇而已?!?/br> 徐清雅怎么能不知道,狗仔們不只是好奇,還想要挖掘出來一些狗血有價值的爆料。 “那就收起你的好奇心,好奇心害死貓,不知道么?” “這個我知道,”付祎把內存卡在手掌心里拋了拋,“這內存卡里面的照片一旦是曝光,你該知道后果的,你這個meimei的婚禮搞砸了別說,以后說不定就全完了?!?/br> “跟你有關系么?”徐清雅皺眉,“多管閑事,你不曝,我自然是會去找別人去曝,拿給我,簡直是耽誤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