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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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姨回去就給楊沁渝回報了一下。 “夫人,您不知道,按照少奶奶給說的話,真的是讓田佩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br> 楊沁渝心里不屑。 “不過就是耍jian滑頭罷了,還不是默認了那毒是我下的?要是我,我肯定要上去去辯解的!” 羅姨說:“您也沒有承認啊,就是應了少奶奶說的,讓您在這里閉門不出?!?/br> “閉門不出不就是閉門思過么,還幫那個狐貍精燒香?我真恨不得給她燒紙錢?!?/br> 羅姨安慰楊沁渝,“夫人,我覺得少奶奶說得對,現在您不依靠少爺,不依靠著少奶奶,難不成還要去依靠老爺子么?怎么您的兒媳婦也是不會害您的?!?/br> 楊沁渝這次不說話了。 畢竟,這次出了事以來,就除了徐思沐一個人來過。 就算是兒子都沒有來看她一眼。 ………… 就在田佩佩出院這一天,徐思沐就已經是拿到了血跡檢驗報告。 徐思沐想的沒錯,果然是雞血。 她問梁錦墨道了謝,就準備拿著這報告出一趟門。 這件事情不宜拖得時間過長,拖的時間一長,難保田佩佩那邊會又出什么幺蛾子,到時候她肯定來不及去解決了。 徐思沐又換上了一套漢服,順便圍上面紗,準備出門。 在客廳里,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翹著腿,正在翻閱著手中的雜志,聽見樓梯上有聲音,轉頭看了過來。 周翰越楞了一下。 他還沒有看見了徐思沐這樣打扮的時候。 一襲淺藍色的古風長裙,上面的刺繡很精致,廣袖翻飛,發間還插了一枚白玉的發簪,渾身都透著一股子仙氣。 徐思沐也沒想到周翰越今天還沒走。 她剛才看著時間,都已經是九點多了她才下樓來,就是想要避開周翰越在餐廳吃早餐的時間。 但是現在既然是撞見了,也就不能離開。 徐思沐也就當成沒看見周翰越這個人,跟張嫂打了一聲招呼,“我去主樓那邊一趟,待會兒就回來?!?/br> 張嫂看了一眼周翰越,心里想著,先生太太這是又吵架了么?應了一聲:“好?!?/br> “徐思沐?!?/br> 周翰越叫了她一聲。 徐思沐停下腳步,逆著外面的自然光,在周翰越看來,只是一片唯美的剪影。 “婚禮有點事情沒有處理完,要推遲幾天,我對外已經公布出去了?!?/br> “哦,好?!?/br> 徐思沐淡淡的點了點頭,“沒什么別的事了吧?” 周翰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片刻后,“沒有了?!?/br> 徐思沐轉身推開門出去。 周翰越看著徐思沐走出去,收回目光,繼續低頭看雜志。 而實際上,心思卻早就已經不在了。 張嫂繼續去廚房里做事,心里還在嘀咕著,看來,先生太太的確是假的。 前段時間的柔情蜜意,都是偽裝出來的,現在也不過是這樣。 而且,婚禮還是推遲了。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 ………… 徐思沐直接去了主樓。 她在來之前,就已經先問過了,此時,主樓里面,只有養病的田佩佩,避免會撞上周江河。 羅姨在門口等著徐思沐。 “少奶奶,田佩佩剛才出去泊舟湖那邊了,說是散散心?!?/br> 徐思沐嗯了一聲,就去了泊舟湖的方向。 遠遠地,果然是看見在湖邊,坐著輪椅的女人,身后站著一個上了年齡的老媽子。 徐思沐走過去,腳步很輕,但是還是讓田佩佩聽到了。 田佩佩驀地轉過頭來,“誰?!” 徐思沐從樹影中走出來,笑了一聲,“田阿姨這樣機警,如果不是訓練有素,那就是心里有鬼了?!?/br> 田佩佩看著從樹叢陰影里面走出來的女人,瞇起眼睛來打量了一眼。 看不出本來面貌,遮面的紗巾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留下一雙眼睛。 就憑借著這雙眼睛,田佩佩也能認得出來。 “徐思沐?” 徐思沐笑了起來,“多謝田阿姨還記得我?!?/br> “我當然記得你,就算只見過你一次,我也不會忘了的?!?/br> 周翰楓帶著徐思沐來見過田佩佩一次。 田佩佩本就對徐思沐的印象不好,見了面,就越發覺得相由心生,就算是徐思沐長了一個天仙的模樣,她也覺得奇丑無比,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兒子,而且也并不會在自己兒子的前途上起到什么助力。 她也沒有顧及著徐思沐,當著徐思沐的面,就對周翰楓說:“這個女人,玩玩可以,想要娶進家門來,不可以?!?/br> 當即徐思沐就白了臉。 周翰楓把田佩佩給拉到一邊,“媽,你就不能說話說好聽點?人家領著女朋友回家,紅包且不說有沒有,一個好臉都不能給?” 田佩佩說:“反正我的態度就是放在這里了,你愛聽不聽?!?/br> 但是,田佩佩雖然這樣的臉色,可是接下來的這頓飯,徐思沐也并沒有表現出來絲毫懈怠,餐桌上,也是談笑風生,十分活潑開朗的模樣。 自從那次見過之后,這就已經是有兩年多沒見過面了。 田佩佩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徐思沐,“你也是個有手段的,當年踹了我兒子,轉身就傍上了楊沁渝的兒子周家三少了,直接進了周家的大宅門?!?/br> “不敢,我還是要多謝當年四少不娶之恩,”徐思沐還特別小幅度鞠了一躬,“要是論手段,我還不是田阿姨您的對手,以后有機會的話,還請您多多指教?!?/br> 田佩佩雙手放在扶手上,沒有說話。 她讓汪媽去打聽過了,前天事發當天,就只有徐思沐去過主樓。 “所以,你今天來這里,是想要干什么?” 徐思沐從袖口里面拿出來一張紙來。 她十分小心的將紙張給折疊展開,給坐在輪椅上的田佩佩看。 “田阿姨,這是您前天吐的血的血檢報告?!彼α诵?,“并不是人血哦,也是奇怪的很呢,您一個好端端的人,又怎么能吐出雞血呢?” 田佩佩臉色一下就青了。 當時事出緊急,她沒有來得及處理桌子上的那點血跡,等到回來之后,汪mama說已經用紙巾擦干凈了,她才放下了心。 現在看著徐思沐手里的這份檢驗報告,只覺得當時太過大意。 本來是想要咬破舌尖吐出一口血來的,但是又覺得一點血的話,實在是視覺沖擊力不夠大,還是去買了血包。 田佩佩轉瞬腦子里就已經轉過好幾個念頭了,可是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 她笑了一下,“誰知道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這檢驗報告單就想要扣在我的頭上,你覺得我田佩佩是冤大頭么?什么都能認?” “自然是不能了,”徐思沐說,“可是一旦是我把這張檢驗報告單給送到老爺子面前,就算是假的,老爺子也會起點疑心把?到時候,說不定連同老鼠藥是怎么來的呀,田阿姨您這次有病脫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還有那血包的買賣渠道,都給查的清清楚楚的?!?/br> 田佩佩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消失了。 就算是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徐思沐如果真的把這檢驗報告給送到周江河面前,以周江河多疑的性格,一定會好好地查個清楚的。 她冷笑了一聲,“這事兒就算是查,也只能查到你那個蠢笨如豬的婆婆身上,跟我沒有半點關系?!?/br> 徐思沐嘆氣,將手中的檢驗報告單給折疊了起來,“那就很遺憾了,我只好去找一趟老爺子了,希望老爺子能既往不咎,原諒我這個并不討喜的兒媳婦兒?!?/br> 她剛一轉身,田佩佩開口:“站住?!?/br> 徐思沐停住腳步。 田佩佩瞇了瞇眼睛,“你想要我做什么?” 徐思沐轉過身來。 田佩佩轉過頭去,臉色并不算好,生冷的目光似乎都想要把徐思沐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如果你想要讓我幫楊沁渝承認下來這樁罪名,那你就是妄想了,根本就不可能?!?/br> “這怎么可能呢?”徐思沐說,“我這個法子最好,絕對不會兩敗俱傷,而且我會跟田阿姨您承諾,只要是這事兒過來,我婆婆會自己走出去住?!?/br> 田佩佩狐疑的看著她,“你還有這么本事?” 要知道,在周江河和周翰越針鋒相對的那個時候,楊沁渝都不肯拋下周家大夫人的這個稱號離開。 “當然了,”徐思沐俯身下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怎么我也是尊稱您一聲阿姨?!?/br> 田佩佩心思靈活,腦子轉的很快。 她立即就已經將徐思沐口中所說的可能性給想了一遍。 “就連她的親兒子出了事都不去管她,你又何必去趟這一趟渾水?”田佩佩說,“據我所知,楊沁渝對你并不好,前段時間,還差點把你肚子里的孩子給藥流了?!?/br> 徐思沐直起身來,“我不幫我親婆婆,難道還要幫田夫人您么,別忘了,我嫁的可不是您的兒子?!?/br> 田佩佩看著徐思沐的背影,不免的心里窩火。 走著瞧吧。 ………… 徐思沐沒有再泊舟湖再多停留,轉身走了。 她從泊舟湖出來,經過一段小路。 兩邊是大片的竹林,蔭蔽陰涼。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影從竹林之中閃身出來,徐思沐嚇了一跳,立即就剎住了腳步。 從竹林里面出來的人,是周翰騁。 徐思沐定了定心神,“二哥,早啊?!?/br> “三弟妹,你也挺早的,”周翰騁笑了一下,“三弟呢?” “阿越應該去上班了吧?!?/br> 徐思沐打量著周翰騁。 他看起來很正常,只是臉頰有點微紅,眼睛卻有些異常的亮,不太正常的亮。 “二哥今天不用去上班么?”徐思沐問。 “上班?老婆都要跟人跑了,你覺得我還有心思去上班?” 周翰騁這句話實在是諷刺的意味太過濃厚,讓徐思沐聽起來異常刺耳。 徐思沐問:“二嫂人挺好的?!?/br> “人好?”周翰騁看了徐思沐一樣,“那是你沒有看見她勾搭你老公的時候吧?” 徐思沐面色一下就不悅起來。 “二哥,你說什么?!?/br> 周翰騁冷笑了一聲,“你別說你不知道,男人都喜歡那種sao里sao氣的女人,你這樣……” 他從頭到腳打量著徐思沐。 “裹得太嚴實了,怪不得你老公總是去外面偷腥,”周翰騁笑了一聲,“不如,我來幫你改造一下?你這模樣,的確是應該好好的調教一下,到時候保管你能把你老公給拉回去,只要床上夠放得開,夠浪?!?/br> 周翰騁說著,就伸手握住了徐思沐的手腕。 徐思沐向后退了兩步,后背抵在了粗糙的樹干上。 她完全沒有想到會橫生這樣的變故。 周翰騁的目光牢牢地鎖著徐思沐,伸手就要扯徐思沐臉上的面紗。 徐思沐并不想要招來人過來。 她這幅裝扮,如果真的是讓周江河發現了,面對長輩,如果還這樣遮著臉只能說是不禮貌不尊重長輩。 她用力的想要掙脫。 “二哥,你這是喝醉了酒了吧?我老公從來就只有我一個女人,哪里有什么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的?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就不要往別人頭上扣帽子了?!?/br> 周翰騁陰笑著,“你不知道?你老公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你會不知道?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前天他徹夜未歸,其實就是跟那sao女人去酒店里面鬼混去了?!?/br> 徐思沐一愣。 她想起來前天周翰越的確是夜晚并沒有回家。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阿列,別往那兒亂跑!回來!” 是朱晗的聲音! 就朝向這邊,距離很近。 周翰騁聽見了,眉心一擰,松開了徐思沐的肩膀,轉身就朝著和聲音完全相反的方向走了。 徐思沐瞬間就松了一口氣。 前面的朱晗轉了個彎,剛好走到這里。 徐思沐看她只有一個人,身邊也并沒有跟著兒子,知道她是剛才在刻意幫她的。 “謝謝,大嫂?!毙焖笺逭嬲\實意的感謝。 朱晗眉眼間淡淡的,沒什么表情的看了一眼徐思沐,“你小心點周翰騁,他有時候不太正常?!?/br> 徐思沐點頭,“我也發現了?!?/br> 剛才表現的,和上一次在家宴上遇上看見的,完全不一樣,看起來更加亢奮。 朱晗也是個不善言辭的,和徐思沐從這條小路走到盡頭,前面不遠處就是別墅,才離開。 徐思沐本來前兩次接觸下來,對這個大嫂的印象很一般,甚至是能感覺到朱晗身上由來的一種敵意。 她沒有多想,就已經朝著別墅走去。 進入客廳,張嫂迎了上來,“太太,您回來了?!?/br> “嗯?!?/br> 徐思沐淡淡的嗯了一聲。 周翰越還在沙發上坐著。 好像是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 徐思沐抿著唇,徑直就從她的面前經過,就當沒看見他這個人。 周翰越放下手中的雜志,跟著徐思沐上了樓。 徐思沐腳步情況,在走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被一只男人的手臂從前面攔住了。 她沒有回頭的問:“周總有何貴干?” “夫人莫生氣,為夫錯了?!敝芎苍较胍膺^她的肩膀。 徐思沐倒是十分順從的沒有掙扎,轉身面對著周翰越。 她用有何貴干,他就跟她文縐縐,倒是對答如流,看著他這雙黑色的眸子,還真的是很容易就被卷進去。 她臉上還圍著面紗,只余一雙眼睛很冷。 “我以前一直在想,周總為什么這樣會跟女人調情呢?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原來是過盡千帆了,只是,周總,我想問你一句,同時周旋在這么多女人身邊,還要回來應付安撫我一個孕婦的情緒,你累么?” 周翰越聽著徐思沐的這話,正了正色,瞇起了眸,“你又聽誰說什么了?” “還用的著我聽誰說么?你是什么樣子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徐思沐直接推開周翰越的胳膊就要走,被周翰越攔住。 “清楚什么?” “你自己去想?!?/br> 徐思沐從周翰越身邊過去,打開房間門進來,誰知道周翰越也隨即就擠了進來。 她覺得她作為孕婦最差的脾氣,都已經是用在了周翰越的身上了。 “你還想干什么?” 周翰越坐在徐思沐的面前,“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br> 徐思沐抱著手臂,“你單方面的交代還差不多,其余免談?!?/br> 周翰越倒是笑了,“那用不用我去找個搓衣板,跪著給你交代問題?” “可以??!”徐思沐當即就站起來,去問張嫂要搓衣板了。 周翰越:“……” 只是,現在這種豪門大家里面,就算是洗衣服都是全自動洗衣機了,哪里還來的搓衣板? 徐思沐走了一圈,就果斷的去了書房,把周翰越的電腦鍵盤給拔了下來,隨手給丟在地上。 “跪吧?!?/br> “……” 徐思沐伊伊然的坐在了沙發上,翹起腿,“周總,你可是堂堂上市公司的總裁ceo,竟然是要食言,那真是夠我笑掉大牙了?!?/br> 周翰越:“……” 他皺了皺眉,“真要跪?” “又不是我說的,是你提議的,我復議,”徐思沐說,“現在,要么你去跪著交代問題,要么,就轉身出去,我也沒有強迫你必須就去跪鍵盤?!?/br> 徐思沐本也就是隨口說說。 她現在心情不好。 本來見了田佩佩,就足夠影響一天的心情了,誰能想到,回來的路上還能被周翰騁那個非正常人給輕薄了。 回到家里,還被周翰越給糾纏。 這種糟透了的心情,恐怕這一年里都不會再有了。 她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眼角的余光落在周翰越的身上,就看見周翰越已經是走向鍵盤了,然后就那么……跪下了?! 雖然是雙膝跪鍵盤,但是罕見的…… 姿勢都是那么的英俊帥氣,瀟灑自如! 這真的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徐思沐:“……” 一口水在最里面,沒噴出來也沒咽下去。 周翰越坦然的看著徐思沐的動作,“你這會兒什么想法?” 徐思沐好不容易才把口中的一口水給咽了下去,然后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轉身在就在自己的包里面翻找著。 “你在找什么?” “找手機?!?/br> “找手機干什么?” “千載難逢的時刻啊,”徐思沐翻出手機來,“拍照留念?!?/br> 周翰越:“……” 徐思沐見周翰越沒有阻止,就索性來了個九連拍。 “你要是拍照了,今天晚上就說什么也別想從我的床上下來了?!?/br> 周翰越輕描淡寫的話,卻是讓徐思沐手中的動作就這樣一下停頓了下來。 她看了一眼周翰越的模樣,“周總你在開玩笑?” “你看我的模樣,像是在開玩笑?” 的確是不像。 徐思沐默默地把拍的照片都給刪了,心里尋思著要不要偷偷留一張,也給刪了,把手機放在桌上的時候,還是很不滿的說:“還帶威脅的,你一點誠意都沒有,反正也不稀罕你跪鍵盤?!?/br> 徐思沐盤腿坐在床上,“我問你,你前天晚上去哪里了?” 周翰騁說的沒錯,前天晚上,周翰越的確是沒有回來。 等到第二天,她看到新聞上,赫然是有周翰越出入酒店的照片,身邊是另外一個女人的背影。 雖然那個女人并沒有拍到正臉,卻是那條裙子,徐思沐記得。 就是那天夜晚,舒晴來的時候穿的那條裙子。 “我去了酒店?!敝芎苍浇z毫沒有避諱。 “和誰?”徐思沐問。 “我一個人?!敝芎苍秸f。 “都是在同一個城市里,你為什么要去酒店住而不回家?” 家。 就連徐思沐自己,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對周翰越用了這樣一個字“家”。 周翰越一時間沒有說話。 徐思沐看向周翰越:“我不提,沒有鬧,就不代表我眼瞎,沒有看見,當然你不解釋也可以,我可以當做沒看見,當一個擺放在家里的花瓶太太,我也不是沒有做過,各取所需,我給你生孩子,你護我安全?!?/br> 她從一開始就想的很開。 只是,因為懷孕,因為心動,所以好像是這個過程中改變了一些什么。 可是事實上呢,到底是什么都沒有改變。 周翰越平緩的說:“思沐,我既然是想要和你舉辦婚禮,我就是想要和你認認真真的走下去的,只是,舒晴這件事情,有時候并非我所愿,但是我又必須要去做?!?/br> “情不自禁?” 周翰越皺眉,“我不喜歡她?!?/br> “所以是身不由己?”徐思沐哂笑了一聲,“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周總還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就像是你在你父親的面前那種身不由己么?” 周翰越眼神很暗,暗成了一片汪洋,仿佛看不到內里更深層次的顏色。 “我只想告訴你一聲,我和舒晴沒有關系,你看到的都不要信?!?/br> 徐思沐笑了起來。 她笑的彎了腰,眼淚都從眼角流了下來。 她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如果眼見都不能為實,還有什么能相信的?” 周翰越擰著眉。 他直接起身,傾身過來就要幫徐思沐擦眼角的淚痕,卻被徐思沐給躲開了。 “周總,我不像你這樣博愛,我忍受不了這種,所以我們現階段還是恢復以前的相處方式吧,你也別撩我了,我這人,禁不住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