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二章 狼狽的姜雨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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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澤去前院也是去找水澤的,對于顏雨笙的問題,她也無法回答:“奴婢不知,奴婢去前院的時候,正巧看到定安王進門?!?/br> “定安王多年不見,回靈都第一件事就是參加您和王爺的婚儀,王爺又躲到后院來見您了,定安王可將頂事的八皇子好一頓罵?!?/br> 顏雨笙微微蹙眉,知道事情肯定不簡單——定安王出去前,曾發誓不會再回靈都,如今大張旗鼓的會來,肯定有內情。 只是,定安王特殊的身份,加上他回來的時機,不知皇上那邊會如何。 顏雨笙正入神之際,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她吩咐白芷出去查看,是后廚派人送粥來了。 不得不說,王府的廚子比相府的好太多了,光是香味就足以讓人胃口大開。 顏雨笙剛吃了小半只燒雞,聞到香味還是忍不住叫白芷盛了一碗。 “哎呀,王爺一個大老爺們,心卻細如發,怕您餓著,專門給您送粥就罷了,還特意吩咐后廚燉的海鮮粥?!贝夯ㄈ滩蛔@道:“今后您真是苦盡甘來了?!?/br> 梁嬤嬤跟著道:“是啊,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時姜小姐以為搭上前太子,尾巴都翹上天了,現在比起來還是您有福氣?!?/br> “姜小姐都是咎由自取?!卑总坪吡艘宦?,道:“小姐寬仁大度,要是她消停些,不至于成現在這樣?!?/br> 顏雨笙垂著的眼眸中,有些諷刺,寬仁?她對誰都能寬仁,唯獨對姜雨煙不會。 說起姜雨煙,日子的確不好過。 等顏雨笙熱熱鬧鬧的出相府上花轎后,后面姜雨煙再出來,賓客都走了大半,幾乎全去端王府湊熱鬧了,只剩下相府的幾個宗親留著吃酒。 有了前邊的盛大和熱鬧,姜雨煙冷冷清清的從后院出來,身邊只跟著珍嬤嬤和秋菊,流心三人,顯得十分寂寥,宗親對她都冷落了幾分。 有著甚至帶著嘲諷和看笑話的表情,毫無遮掩的打量著她! 只有幾個之前見過的叔伯礙于面子,說了幾句祝福的話。 也不怪別人,她早前將六皇子對她的好大肆宣揚出去,甚至自作主張以正妃禮儀cao持,巴不得叫全靈都人都知道她咸魚翻身了。 哪兒知道后來會被否定,不僅不以正妃儀出嫁,連像樣的嫁衣都不能穿,更別說鳳冠霞帔了。 先前的炫耀有多牛,現在的場景就有多可笑! 姜雨煙心里清楚,銀牙都咬碎了,也只能憋著氣堅持著目不斜視的朝外走,生怕會一不小心把控不好情緒,在眾人面前丟臉。 倒是周芷蘭,上前來送她上了花轎。 說是花轎,比起顏雨笙的轎子也寒酸許多,連喜轎都不算,只勉強掛了一朵大綢花在轎門頂上,彰顯著今日轎子充當什么角色。 姜雨煙坐進去,簾子放下來的那一刻,終于繃不住,屈辱的眼淚流了下來。 她頂著顏相府嫡女的角色,自小風光無限。 琴棋書畫什么都是最好的師傅上門來教,曾經還禮太子妃位置只有一步之遙,是整個靈都小姐羨慕的對象,多少人巴巴的想來和她攀關系。 一切都是被顏雨笙打破的,她要是不回來,自個兒又怎么會淪落成這個地步。 越想著,姜雨煙手中的東西絞的越緊,恨不得立刻沖到顏雨笙面前,將她碎尸萬段! 這股子怨憤持續到下轎子,她才知道剛才的遭遇真不算什么——相比起端王府娶正妃的熱鬧,六皇子府則是十分低調。 低調的近乎寒酸。 只簡單的掛了幾匹紅綢添色,窗欞上連喜子都沒貼,更別說有什么賓客了。 當然,就算大宴賓客,能來的人也沒幾個,畢竟連皇上都親自出席端王府的婚儀,還有誰會來六皇子府? 不僅如此,府上除了守門的侍衛外,連個下人都沒看到。 只有管家等在門口,完成任務似的引著她朝她的院子走去。 院子里連喜氣的布置都沒有,空蕩蕩的還比不上相府雅苑的布置。 姜雨煙終于維持不住淡定,沉聲問管家道:“六皇子人呢?” “主子有事,正在書房?!惫芗夜鹿k,回答她的問題時,連眼皮子都不稀罕抬:“主子吩咐您今后就住在這兒?!?/br> “您身邊本就有流心和您自個兒帶的婢子,也就只撥幾個灑掃的來伺候?!?/br> 姜雨煙顯然不是問這個,她深吸一口氣,壓著怒意問:“今日新婚,難道六皇子不過來我的院子?” 管家這才抬頭看她,只是一眼,姜雨煙卻從她眼里發現分明的嘲諷:“姜側妃,主子正忙,您頂著側妃的名頭,也該體諒下主子?!?/br> “老奴先告退了,若是有事,吩咐流心去找人便是?!?/br> 管家的態度,就代表著南奕銘的態度。 他剛走,姜雨煙氣的轉手將手中捏著的蘋果狠狠砸向門框。 “哎喲,側妃娘娘,這可是象征平安的,不興丟啊?!闭鋴邒呲s緊道:“且這是在六皇子府,不是在相府,不能任性?!?/br> “連婚儀都沒有,遵著這點可笑的吉利象征有什么用?”姜雨煙也不顧流心在旁,狠聲道:“誰都看不起我,這邊罷了?!?/br> “六皇子作為我的夫君,也這么對我,真叫人心寒!” 珍嬤嬤瞧瞧看了眼流心,趕緊打著圓場道:“管家也說了,六皇子正忙,且您二人早就有肌膚之親,別的沒關系?!?/br> 姜雨煙知道她在寬慰,可她目的不在此,頓了頓,委屈的哭道:“六皇子從頭至尾只當我是工具,可他沒想到工具也有感情的,將軍府的事已經有眉目?!?/br> “他如此對我,倒讓我覺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虛的,將軍府的事不追也罷!” 提及將軍府的事,流心皺了皺眉,隨即道:“既然側妃心頭不快,奴婢去請六皇子便是?!?/br> 等流心走后,姜雨煙才擦去眼淚,冷笑一聲——苦rou計還是好使,只要她還有利用價值,南奕銘一定不會隨意將她撇開! 果然,流心去了沒一會,就和南奕銘一道進門了。 南奕銘眉眼間帶著不喜,到底還是耐著性子,道:“聽聞你不滿我不在?” “六皇子,我好歹是您的側妃?!苯隉煄撞缴锨?,打算依偎在南奕銘身上:“您怎么能棄我不顧?” 南奕銘忍著厭惡,不著痕跡的避開。 姜雨煙收不回力,一下子栽倒在地。 南奕銘只看了她一眼,便吩咐道:“流心,扶側妃起來?!?/br> 他眼中的厭惡,沒來由讓姜雨煙想起那日她在門后聽到他那些話。 “殘花敗柳,爛貨……” 姜雨煙眼眸暗了暗,存心惡心南奕銘,又往他身上靠去。 也正是這時,一聲清脆的裂帛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