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 小小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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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雨笙周身都帶著一股好聞卻不庸俗的香味,是她慣有且獨有的味道。 南鶴崢鼻腔中全部充斥著淡淡的清香,好一會才不舍的將顏雨笙放開。 “哎喲,王爺也太心急了?!毕财抛釉谝慌钥粗?,道:“先喝交杯酒,來生還要一起走?!?/br> 南鶴崢斷慣是務實派,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尤其是圖吉利的無用話。 但,此時此刻,無用話在他心里卻重要起來。 喜婆絮絮叨叨,在他耳中都是一種祝福。 等交杯酒喝完,禮才叫大成。 喜婆子也很識趣,麻利的收拾好東西,道:“王爺和王妃才子佳人,郎才女貌簡直天作之合,一定會和和美美白頭偕老,生一堆胖娃娃的?!?/br> “老奴先行告退?!?/br> “等一下?!蹦销Q崢想起什么似的,吩咐曾青道:“大賞?!?/br> 大賞和賞賜不一樣,賞賜只是普通金銀之類的,而且不多。 大賞則是百金起步,足夠尋常人揮霍一輩子了! 喜婆子壓根沒想到臨老還有這種氣運,連連謝恩,笑的合不攏嘴。 南鶴崢并未厚此薄彼,屋內伺候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賞賜,尤其是跟著顏雨笙的幾個婢子。 婢子們得了賞賜,紛紛出去,在院子里候著。 屋內只剩下南鶴崢和顏雨笙二人。 顏雨笙的臉色紅的像要滴血一般,在燭光的照耀下,美麗誘人,像是剛熟的蘋果,粉粉嫩嫩。 許是南鶴崢嘴里的清甜的酒味傳給她了,她都感覺要醉了一般。 南鶴崢忍不住又欺身上前吻了吻她的嘴角,不過這次只是淺嘗輒止,很快就分開:“餓了吧?” 顏雨笙微微點頭:“王爺要再不來掀蓋頭,我就要餓死在新房了?!?/br> 言語中帶著不自覺的嬌嗔,南鶴崢很是受用,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油紙包遞過去,道:“我就知道你肯定餓了,酒都還沒喝,專程給你送來的?!?/br> 他的表情有些像邀功的孩子一般,顏雨笙忍不住一笑,打趣道:“王爺一身酒味,難道不是為了躲酒才上我這兒來?” “那可不是,軍中苦寒,全靠烈酒暖身,我在邊關呆了好多年,論喝酒,也就你外祖父能將我撂倒,外頭那群文官,可不是我的對手?!蹦销Q崢說起來還有些驕傲。 說著,又示意她道:“快,吃吃看,還熱乎著?!?/br> 隔著油紙包都能聞到一股食物的香氣。 顏雨笙食指大動,打開油紙包,里面有半只燒雞,是她最喜歡吃的那種。 她也沒客氣,但吃像卻是優雅至極,哪怕是啃雞腿,也像是畫中人一般。 南鶴崢心里柔軟的像天上的白云,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道:“本來想多帶點的,可你一日沒怎么進食,rou多吃了胃要不舒服?!?/br> “先墊墊,我叫人準備你喜歡吃的海鮮粥去了,一會就能送來,粥好消化,加了青蝦螃蟹,味道鮮美,你想吃幾碗都行?!?/br> “多謝王爺?!鳖佊牦隙剂晳T了道謝,下意識道。 可話沒說完,就被人吻住了。 “王爺!”等南鶴崢移開,顏雨笙臉紅的像是煮熟的大蝦一般,瞪著眼睛嗔怪道:“我,我嘴里還有燒雞!” “嗯,我知道,味道是不錯,難怪你喜歡?!蹦销Q崢微微抿了抿嘴,身子前傾,離顏雨笙不過幾寸:“不過,王妃好像忘了,我不喜歡你說多謝,會顯得生疏?!?/br> “既然說了多次王妃都記不住,那王妃再說一次,我就用這法子懲罰一次,直到王妃記得為止?!?/br> 離的很近,他呼出來的氣軟軟的噴在她臉上,帶著酒香,顏雨笙呼吸一滯,趕緊應聲道:“我記得了?!?/br> “好了?!蹦销Q崢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道:“聽話,前院的客人還沒走,我還得去招呼,一會再來陪你?!?/br> “好?!鳖佊牦宵c點頭,隨即想起什么,道:“雖然王爺酒量好,但身子剛恢復不久,酒要少飲,能推脫的都推了?!?/br> “推不掉什么辦?”南鶴崢寵溺的一笑:“他們一舉杯就是祝王爺王妃白頭到老早生貴子的吉利話,我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br> “不是可以拒絕嗎?”顏雨笙輕聲嘟囔道:“王爺不愿意的事連皇上都逼迫不來,難道還會被旁人架著不成?” 南鶴崢深吸一口氣,目光柔和的看向她:“我擔心不喝,那些吉利話不會應驗,不過多兩杯酒罷了?!?/br> 顏雨笙心里一軟,起身從帶來的妝匣子里取出一枚藥丸遞給他,道:“我沒準備專門的解酒丸,這個吃了會好受些,即便是多飲,也不至于傷身?!?/br> 南鶴崢接過藥丸,又在她唇上啄了啄,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丫頭們都坐在院中石登上巴巴的望著屋呢,南鶴崢紅光滿面的一出來,她們不約而同的別開臉,朝南鶴崢行禮。 待確定南鶴崢離開院子,幾人才滿是興奮的進屋。 待看到顏雨笙身上的衣裳完好,連鳳冠都戴的整齊時,忍不住都愣了愣。 畢竟他們離開時,王爺那副要將小姐拆骨入腹的樣子,實在明顯。 如今又是衣不解帶的場面,難道……王爺有什么隱疾? 春花向來沒大沒小,這么想著,也將疑問問了出來:“婚前的教引嬤嬤不是說新婚夜很漫長,王爺怎么這么快?小姐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 顏雨笙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嗔斥道:“你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說的什么虎狼之詞?王爺來是給我送吃的,并非你想的那樣?!?/br> “可王爺呆的時間也不短,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您和王爺就單純吃了些東西?”梁嬤嬤面色扭了扭。 要王爺當真是不行之身,那可不得苦了小姐年紀輕輕要守活寡? 顏雨笙一眼掃去,就知道這幾個婢子剛才人在院子里,心全在屋內,她指了指油紙包和雞骨頭,道:“王爺真是來送東西的?!?/br> “知道我一日沒吃,專程送燒雞來解餓,你們一個個平日老實乖巧的很,怎么滿腦子奇奇怪怪?” 白芷這才長舒一口氣,道:“王爺出去的時候紅光盈面,一看都是心滿意足的樣子,奴婢們才有猜測,加上近日新婚……” 后面的話,顏雨笙用腳指頭也想到得到是什么。 冰澤去了一趟前院剛回,看出顏雨笙不想說這個話題,轉而道:“王爺對王妃還真是好,前邊婚宴正熱鬧,聽聞定安王都趕到了?!?/br> “定安王?”顏雨笙一愣,狐疑道:“他早就遷出靈都,為何會忽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