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啊禽獸
夜色像潑了墨,路邊只有零星幾盞街燈。 商鋪紛紛關門歇業,經過兩條長街,出現一家二十四小時藥店。 美微叫停司機沖下車。 郁誠跟在后頭喊:“你干什么去?” 她理也不理,氣沖沖進去又氣沖沖回來,車門摔得砰砰響,手心攥得緊緊的,往皮草大衣里藏,還穿著晚上那套光鮮亮麗的禮服,沾滿夜里的水汽,以及她在書房打滾的灰塵。 一張雪白面孔,兩條秀眉皺巴巴,眼尾淚跡未干,鼻尖紅紅的,貝齒將下唇都快咬穿了,整張小臉寫著:生氣! 要不是家里司機還在,郁誠立刻就想掰開她的小嘴親上去。 家里沒留燈,窗外月光淡淡照進來,給屋子覆上一層柔柔白雪。 她一言不發往餐廳沖,摸黑從櫥柜里掏出半瓶紅酒,拔了塞子就往嘴里灌,又撕開手中小紙盒,錫紙窸窣作響,拆一粒藥往嘴里送。 用酒送藥? 郁誠氣急,搶先一步奪過她手中酒瓶,握住她另一只腕子抖開,“你亂吃什么東西?” 她不答話,藥片握在手心掙扎。 他不放,一把抓住她手腕往身前拽。 她怒吼,“毒藥!你要不要?” “你想死?” “是?!?/br> “你瘋了!” “你才瘋了!” “毒藥是吧?來啊,那就一起吃,要死一起死!”他攔腰抱起她放上櫥柜,一手攬住她后腰,一手摁住她后腦,將她控制得半點不能動彈,不管不顧了,低頭吻上去。 她左右掙扎,碰翻了酒瓶,踢翻了椅子,屋子里咣當作響,黑暗中斗得不可開交。 他越發狠厲含住她的唇,像撕咬獵物般狠狠吻住,連呼吸也不允許。 她憋足氣要掙脫,他不放,吮吸她兩瓣唇,吃了滿嘴的酒味,是陳年的禁果,釀夠二十年之久,饑渴若狂要往里探,她咬緊牙關不放,他心中又急又氣,咬住她的唇廝磨,“你發什么瘋?發哪門子脾氣?” 她喘息,“你別碰我!” 他捏住她下顎,使她張開嘴,健舌用力往里入,攪住她的舌尖勾回來,又抵住她的舌根往里刺,一來一回色情抽插,俯下身更用力,怎么都吻不夠要不夠,恨不能將人揉碎了吃進去。 她用力推他,正抵住他受傷的胸膛。 他痛得倒吸涼氣,索性毫無顧忌,扒了外衣將她推倒,“就今天,我沒耐心再等下去?!?/br> 回來還沒開暖氣,大理石臺面冰涼,后背肩頸猛地貼上去,身體像觸電般弓起來,實在是太涼,胳膊僵硬酸麻,禮服單薄不足御寒,后背的涼立刻竄到身前去,自下腹竄起一股痛,像抽絲,吊起她的命。 不知是疼多一些,還是冷多一些。 他前刻賣掉她,打發一點錢,奪走股權,現在還要她的身子。 她渾身一顫,眼眶蓄滿淚,鼻音濃重,“我恨你!”手上無力,捏的紙盒松開,那粒藥不知道滾落去哪里。 郁誠氣極反笑,“恨我?你再說一遍?” 她哭出聲,“我就是恨你,最恨你,你混蛋!”著急上火也罵不出什么新鮮詞匯。 “你還不如唐令,我不愿意他就會停,啊——你禽獸!” “你要死啊?!彼帎艕乓i側,大掌順著裙擺往上推,握住她的膝蓋打開,往前一步迎上去,“那是個什么玩意兒,你拿我和他比?” 硬邦邦的性器抵住柔軟私處,隔著西褲磨得她簌簌發抖,“我恨你恨你……唔……” 每一句話都被吻堵住。 他的手臂探入她后背,手指勾住絲帶往外扯,一把拉開,肩帶自兩側往下滑,露出潔白肌膚,飽滿胸脯,一對挺翹的乳在月色中顫顫巍巍,淡粉乳尖貼上他堅硬的胸膛。 他毫不客氣,一手撫上去,慢慢揉捏,指間掐著殷紅小果兒捻弄,然后輕輕一掐。 “啊——”她委屈嗚咽,“你……” “閉嘴?!彼∷拇?。 她一個字也沒能說出口,抬腳要踹他又被壓住,無法呼吸,喘不過氣,他吻得太急,他的手太用力,他的身體太健壯堅硬,緊緊壓住她。 她渾身又疼又冷,腦子里堵了整天的脾氣,天旋地轉,被全世界背叛,滿屋子絕望,被全家人賣掉,mama還要口口聲聲說是為她好。 美微傷心欲絕,眼淚奔涌而至,上氣不接下氣,眼一黑,在他身下昏過去。 她不再鬧,不再推拒,不再哼著哭著咬牙罵他,渾身軟得像一團棉花。 他停下,輕輕啜她的唇,“小美?” 她沒有反應。 他這才焦急抱起她,掌心摸過她的后腰背脊,觸手肌膚冰涼,將人團團摟住了小心護在懷里往樓上走,聲音發顫,“你別嚇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