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抑制劑什么時候進醫保h
覃杳覺得自己思緒如同亂成一團的毛線,只有一綹還勉強維持著平日里的清醒,落瑜就是那只既可愛又頑劣的貓,只要被他一親一揉就失去了規則,理不清頭緒。 像是陷入云朵一般,渾身都沒有力氣。 她不再是平日里眉頭一皺,就能阻止落瑜小性子的主人。 似乎還是不滿足,落瑜溫熱的手罩住她另一邊的奶團不知輕重的揉捏,被塞進嘴里的還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水漬聲,聲音并不大,但此時覃杳身體的各種感官像是被調高了一百倍的靈敏度。 比如她聽見她和落瑜混在一起的喘息呻吟,她不相信這樣柔媚的聲音竟然是她發出來的;比如落瑜細軟的頭發在她胸前蹭來蹭去惹起一陣陣的癢意;比如緩緩在她xiaoxue中流出的蜜水,覃杳試圖閉緊雙腿阻止這讓人羞澀的液體繼續流下。 落瑜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是在做什么,omega的本能讓他一點點探索覃杳的一切,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舒服一點。 “落瑜......你冷靜一點......輕點捏,別……” “阿杳,我好難過,阿杳......你多親親我,我最喜歡阿杳了?!甭滂さ穆曇艉?,他不能理解她的拒絕,向她撒嬌索愛是他的本能。 他的吻從她的胸口開始緩緩下移。 要讓阿杳全身染上自己的味道才行...... 落瑜開始探索覃杳被短裙藏起來的下面,意識到落瑜要干什么覃杳漿糊一樣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些,努力擺出平日的模樣阻止:“你往下面親干什么,啊......落瑜,落瑜!” 已經來不及了,xiaoxue只被落瑜的鼻子輕輕碰了一下像是開了水龍頭般,一大股蜜水泄出把落瑜的內褲完全浸濕。落瑜高興的像個偷吃蜜糖的孩子,抬起迷蒙的眼看著覃杳,求鼓勵一般又舔了上去。 “啊......嗚......好難過,落瑜?!边^靜電一般,覃杳渾身酥麻,動彈不得。 落瑜脫下覃杳濕成一片的內褲,下面藏著的是她泥濘一片的花xue,散發著覃杳的味道。 親昵地蹭蹭她的大腿內側,然后開始緩緩往里面親吻。 “這里有阿杳的味道......我要全部吃掉?!?/br> 落瑜的花xue被他吞咬似含在嘴里,流出的花蜜被他一次一次咽下,然后繼續親吻,然后繼續吞咽。 落瑜是以她為食的怪物。 她覺得自己變成了個詭異的永動機。 覃杳被他的刺激無力地弓起小腹,一陣陣抽搐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壞掉了。 “我不行了......快停下......好奇怪?!?/br> 她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樣子,落瑜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副樣子? 又羞又委屈的情緒鉆進她的心里碰來碰去,接著眼眶一酸淚水就吧嗒吧嗒掉下來。 察覺到覃杳的情緒變化,落瑜戀戀不舍的離開覃杳的花xue,又塌腰爬過去吻她的眼淚。 “阿杳別哭......” 覃杳本以為他終于能清醒一點,沒想到嘴巴離開了,依舊勃起的yinjing開始往她的下面亂蹭。 覃杳哭的更厲害了。 她偏頭躲開落瑜的吻,努力直起身往后退去,直到被逼進浴室的角落,最后撐住他略有些清瘦的胸膛,覃杳打算以理服人。 “落瑜,你聽我說,抑制劑馬上就到了,你再忍一下,好不好?” 隨著越來越深的接觸,落瑜腦子里的處理器已經高溫作廢,他現在只能看見她好看的嘴巴開開合合,混沌的意識中只想抱她、親她、cao她。 和她xiaoxue緊貼的yinjing宛如撬開一切的鑰匙,落瑜臉色潮紅,覃杳都怕他下一秒虛弱地暈倒,但他還是不懈的往她的xiaoxue中擠。 覃杳深刻意識到一個易感期男omega和她這個女beta體質的差異。 她認命了。 龐然大物緩慢進入身體的未知感讓她忍不住緊咬住下嘴唇。 “??!” 覃杳剛才被落瑜一陣挑撥流了很多水,所以并不疼,她叫一聲是震驚于完全屬于另一個人器官竟然真的與她結為一體。 雖然不能被覃杳標記,但水rujiao融的滿足讓落瑜稍稍有些安全感,yinjing埋在覃杳體內的幸福讓他竟然忍不住在她肩頭嗚咽起來。 “嗚......阿杳的xiaoxue里面好熱......太喜歡了.......” “阿杳......阿杳不能推開我......嗚嗚?!?/br> 我說到底誰上誰。 覃杳一邊承受著落瑜逐漸激烈的抽動一邊忍不住吐槽。 “嗯.......啊......落瑜你個混蛋?!?/br> 落瑜并沒有任何被指責為混蛋的羞愧,反而把覃杳撈起來抵在墻壁上狠cao,覃杳的反應根本跟不上落瑜cao她的速度,上一秒他還在咬她的奶子,下一秒又去揉弄她的陰蒂,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幾乎將她吞沒。 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覃杳承受著發情omega無邊的性欲。 不知過了多久,一瞬間浴室里的玫瑰味道宛如分子爆裂,落瑜的jingye也隨之射進她的花xue里。 而落瑜像個失去動力的破布娃娃,上一秒還在急促喘息下一秒就倒在了她的肩上。覃杳剛被落瑜內射,又被他這么一撲,毫無支撐力氣,順著墻滑落跌坐在地上。 落瑜這個樣子給她嚇了一跳,連忙把他扶起來看他的狀況。男人臉色紅得不正常,滲出薄薄的汗,雙唇干澀無力地張開呼氣。 應該是發燒了。 覃杳強撐著直起身子,顧不得收拾在她xue里緩緩流出的白色jingye,一雙腿又酸又抖,隨便套了件衣服,趕緊去看抑制劑有沒有到。 給落瑜打了抑制劑,把他扶到床上已經將近半夜十二點了,往常這個時間她早已沉浸在睡夢里。但今天落瑜易感期,覃杳怕他再出什么幺蛾子,盡管已經筋疲力盡眼皮打顫還是守著他后半夜體溫降下來了才疲憊睡去。 入睡前覃杳迷迷糊糊的想,為了避免以后再這般雞飛狗跳的,看來抑制劑也要經常準備了,還有這玩意有沒有進醫療保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