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397節
老管家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她的得力干將徐奎同志,哪怕另有身份,也不能說帶走就帶走、解釋都不給一個啊。 突聞莊里鬧刺客,且還是在姑娘等人摘蓮蓬的荷花塘,莊頭嚇得臉色都青了,戰戰兢兢地來跟徐茵負荊請罪: “姑娘!小的真不知情!那幾個人,在萬華莊干了好幾個年頭了,除了偶爾往府里送幾趟東西,平時一直待在莊上,小的真沒看出來,他們竟然是……” 徐茵寬慰了他幾句。 武功高強的刺客混在莊戶間,農活一干就是多年,一般人誰猜得道他們是刺客???太能潛伏了! 況且,她懷疑,不止萬華莊潛伏著刺客,其他莊說不定也有。 不過,眼下沒心思找莊子里的刺客,而是司空到底把徐奎帶去了哪里? 王護院派出去尋找的人遲遲沒回來。 一直到次日晌午,才滿頭大汗地回來。 徐茵讓丫鬟們給他們上茶水,讓他們喘口氣再說。 護院一口氣灌下一壺茶,抹了下嘴巴開始匯報: “姑娘!我打聽到,咱們府別處的莊子也出現了刺客!但姑娘莫擔心,這些應該都是司空故意引出來的。他夾著徐掌柜,把所有莊子跑了一遍?!?/br> 徐茵:“……” 想想那個畫面:司空腋下夾著個大活人,跑了一圈徐府旗下的莊子。 徐府旗下的莊子,可不光城南有,東西北都有啊,他夾著徐奎跑一圈不說,身后還有追兵……尼瑪這還是人嗎?這是個永動機吧? “姑娘,小的也打聽到,一個面容奇丑的怪人,帶著徐掌柜到各處莊子轉悠了一圈,最后把刺客引到了西山頂,全都給解決了?!?/br> “究竟來了多少刺客???” 徐茵扶額。 她簡直要懷疑,徐府旗下的莊子不會都成刺客窩了吧? “四十余人?!庇凶o院說道,“我是聽衙役說的,西山頂上發現了命案,四五十人齊刷刷地被一串石子兒一擊斃命?!?/br> 徐茵聽到這里,忍不住摩挲了一下胳膊。 再一次慶幸,那天晚上用石子兒打中六個山匪昏睡xue的人,是友非敵,否則他們這行人,怕是活不到天明。 她的永久神力和小擒拿術,在真正的武林高手面前、在輕功與暗器無間配合下,毫無施展的機會。 “那徐奎呢?有誰打聽到徐奎的下落了嗎?”徐茵問道。 “不用打聽了?!?/br> 司空慵懶的聲音,突然響起在他們頭頂上房。 眾人驚懼地抬頭看。 這家伙竟然閑適地躺在房梁上。 徐茵氣笑了:“你偷聽多久了?” “這算偷聽?” 司空輕嗤一聲,太侮辱他了。 眾人:“……” “下來吧!還是你想做梁上君子?” 話音剛落,司空就悄無聲息地落到了她旁邊,嚇了她一跳。 徐茵頭疼地擰擰眉心,吩咐丫鬟沏壺茶進來,除了王護院和管家,其他人先出去。 “坐下來說吧!”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司空挑挑眉,沒說什么,撩了撩衣袍,坐了下來。 等紅茜把茶水糕點送進來以后,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想知道世子的下落?” “世子?” 主仆三人齊齊驚呼。 司空禁不住輕笑了一聲。 許是入府以來,徐茵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淡定自若、運籌帷幄,哪怕媒婆登門,老管家都急得火燒眉毛了,她本人卻依然從容不迫,毫無尋常姑娘家該有的反應。 此時,得知徐奎的身份,倒是流露出驚訝到差點瞪爆眼球的表情。 徐茵能不驚訝嘛,原文里完全沒有這一趴??! 徐奎竟然不是普通的孤兒,是有身份的!世子……艾瑪??!沒想到他竟然是皇室中人! 第516章 科舉文男主的炮灰表妹(39)(三更,求月票?。?/br> 老管家比她還懵,整個人直接傻掉了: “奎、奎兒他……” “已經將他安全送交委托人,那邊同意跟你們透個實情?!?/br> 聽完司空娓娓道來的真相,徐茵三人互看一眼,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徐奎本姓蕭,乃當今圣上唯一的胞弟——瑞王爺蕭夙的嫡子。 當年瑞王妃入宮赴宴,不知誤食了什么,剛出宮就開始陣痛,還沒回到王府,在半路就生了,兵荒馬亂之際偏偏來了一波刺客,把剛出生的孩子給搶走了。 這些年來,瑞王爺一邊查探刺客的幕后主使,一邊尋找兒子的下落。 直到三年前,查到奇珍閣的當家人徐凝香,曾在王妃生產當日,乘馬車經過那條街巷,正想召見徐凝香夫婦詢問一番,不想夫婦倆進香途中遭遇了山匪。 瑞王爺查到那伙山匪并非普通山匪,而是收人錢財、殺人滅口的,這讓他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徐凝香應該知道些什么。 “瑞王爺心中有愧,覺得徐凝香夫婦應該是被他連累的,又擔心幕后主使可能先他一步從徐府查到了什么,遂委托我們千機閣,一來尋找世子下落,二來保護徐府后人?!?/br> 聽到這里,老管家抑制不住心里的悲痛,嗚咽了起來: “原來,老爺、夫人的死,不是意外……是老奴、是受老奴連累的啊?!?/br> 徐茵心情復雜。 都說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可這禍如果不是天禍,而是人禍,得多么意難平! 她心頭發堵,但這事又怪不到老管家頭上。便示意王護院先扶著管家出去緩緩,免得他自責過度出什么事。 只剩她和司空時,問出心頭疑惑:“徐奎是管家外出時在雪地里撿到的,這一點,府里很多人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徐奎自己都知道他是管家收養的,但他和管家感情很好,這些年情同父子,甚至比有些家庭的父子感情還要深得多。你為何要等徐奎露出小腿肚的梅花胎記,才確認是他呢?之前就沒懷疑過他的身份嗎?” 聽她這么問,司空無奈地笑了一下:“此前確實有過懷疑,然而當年為王妃接生的老嬤嬤不知是記錯了還是有意誤導,死前留下的消息是梅花胎記在右腿肚。世子在貴府的時候,常年穿著長褲,很少露出腿肚,我曾試探過他一次,那一次看到的就是右腿,并無梅花胎記。再者……” 司空從袖袋里取出一個錦囊,打開來,里頭是兩張泛黃的紙,一張上頭寫著世子的生辰八字,還有一張是王妃和她胞弟的小畫像。 “生辰八字對不上,音容笑貌相差了十萬八千里?!?/br> 徐茵接過徐奎生母和舅舅的小畫像,看完以后完全能理解司空為什么不懷疑徐奎了,因為長得實在是太不像了,五官就沒一處相似的地方。 不是她說,徐興都比徐奎長得像瑞王府世子。 尤其這兩年,晉升掌柜,春風得意,胖了何止一圈? 那雙瞇縫眼睛,就像嵌在白面饅頭上的頭發絲,細得都能忽略不計了好嘛。 再看畫像里的王妃,皓齒峨眉、明眸善睞。 徐茵忍不住想:瑞王爺見到徐奎第一眼,不知有沒有被打擊到? “那幕后主使找出來了嗎?”想到原身爹娘,徐茵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倘若沒找出來?敵在暗我在明,徐奎即使找回去了,難道就不會再有危險?” “找出來了?!?/br> “誰呀?”徐茵想到一種可能,“可是王府后宅的其他女人?” 司空輕笑了一聲:“你怎會這么想?王府后宅,誰敢對王妃和世子爺動手?” “……” 小說里多的是??!爭權奪位不擇手段嘛。 “那會是誰?王爺的仇家?” “差不多吧。這事你知道了沒好處,別問了?!彼究丈炝藗€懶腰,“總之世子現在安全得很,王爺知道怎么保護他。瑞王可不是沒脾氣的人?!?/br> “你這樣吊人胃口,很容易被套麻袋的知道嗎?”徐茵瞪他一眼。 司空笑起來:“這世上還沒人敢套小爺的麻袋?!?/br> 徐茵看著他笑,臉上那道從額頭劃拉到下巴的刀疤,一聳一聳的,令人不忍直視,別開臉咕噥:“砍你的人都有,區區麻袋算什么?話說你是不是得罪了很多人?” 她實在是好奇。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看來是真的?!?/br> “……” 司空無奈又好笑,舌尖頂了一下腮幫,抬手剛要給她看真容,忽聽空氣里傳來一聲細小的破空聲。 他神色一凜,迅速把徐茵攬到懷里,說了句“得罪了”,摟著她一個旋身,接住一枚細小的銀針,沒有任何停頓,反手射了出去。 屋外換來一聲悶哼。 司空扶著徐茵站穩,推門走了出去。 庭院里,王護院等人皆被點了xue,動彈不得。 一名身段婀娜的中年美婦正蹲在地上給中了銀針的虬髯大漢解毒。 庭院中央還站著一個人,帶著半邊面具,看到司空出來,身上的氣勢陡然一放,咬牙切齒地宣戰:“玉面修羅!你殺了我門下四十余眾徒,納命來!” 司空二話沒有,直接迎上去應戰。 送上門的人頭,不收白不收。 徐茵:“……” 玉面修羅? 千機閣的玉面修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