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選擇種田 第396節
小漁船受到重量,隨著水面晃動起來,把老管家嚇得誒喲了一聲,趁機又勸: “爹,要不還是我上船,您在岸上看吧?我一準給您摘一朵最大最飽滿的蓮蓬上來!” “你一邊去!” “……”徐奎忍不住嘀咕,“我上哪兒去?我也想比賽啊,可沒人和我一隊……” “你找司空去!他也一個人?!?/br> 一聽還有個形單影只沒隊友的,徐奎頓時來了精神:“司空人呢?司空——司空——” 在屋里躲懶的賬房,一臉無奈地被徐奎拽了出來。 除了管家和王護院,其他組通過抓鬮定順序。 否則誰都想先進行比賽,唯恐落在后頭、成熟飽滿的大蓮蓬被前面的人摘走了,只剩下還沒長飽滿的幼蓮蓬了。 經過抓鬮,第二組是紫鳶和紅茜、第三組是自由組隊的護院、第四組是倆要好的小廝、第五組…… 看看手上抓到的木簽,上頭兩個偌大的壹柒,徐奎無語凝噎:這什么運氣??? 除了老爹,剩下的一共也就十六組,他愣是抽到了最后一組。 “司空啊,看來咱倆的手氣都不好,以后千萬別跟人打賭了,容易輸?!?/br> 司空瞥了他一眼:“你抓的?!?/br> “……你什么意思???咱倆不是一伙的嗎?”徐奎不服氣地道,“我的手氣自然就是咱倆的手氣,有什么不對?” “我抓就不會是這個結果?!?/br> “……” “快快快!第一組開始了!” “王護院劃得好穩??!既穩又快!” “管家老雞賊了,前兒個姑娘才說要搞個摘蓮蓬比賽,他就把王護院搶走了?!?/br> “老爹!老爹你可以的!”徐奎在岸上高喊,“有希望拿到彩頭了!回頭銀錠給你買酒,簪子給你兒媳婦留著!” 老管家差點一個趔趄、栽進水里。 “哈哈哈哈……”大伙兒看得忍不住樂。 “哎呀管家你摘得太快了!”見管家穿進荷花叢沒一會兒就摘了一個蓮蓬下來,都替他惋惜,“不挑一挑嗎?半炷香還沒燃完呢!” “老爹您太性急了!”徐奎遺憾地搖搖頭,“后方有個特別大的蓮蓬您沒瞧見嗎?哎呀實在可惜了!這下您別指望得第一拿彩頭了!” 老管家差點一個倒栽蔥:“你傻呀!看到大的一會兒自個摘啊,嚷出來干啥!” 徐奎:“……” 對哦!他一會兒也要下場比賽的。 “哈哈哈哈……” 大伙兒被這爺倆逗得腮幫子都笑酸了。 果不其然,第二組的紫鳶和紅茜,把徐奎說的那個特大蓮蓬給摘回來了。 徐奎扼腕不已:“紫鳶,我以為憑咱倆的交情,你一定不會摘這個蓮蓬的,結果你摘了,所以你知道這是什么行為嗎?” “什么行為?” “趁火打劫!” “噗嗤……” 徐奎堵著紫鳶扯皮的工夫,其他組也都陸續比完了。 “走了!”司空實在受不了他的聒噪,率先跳上船,在船尾坐定。 “司空賬房是瘦的緣故嗎?怎么直接跳下去,船都紋絲不動?我剛才這樣下去,差點傾翻?!?/br> 聽到倆小廝的交頭接耳,本打算學司空往船上跳的徐奎迅速收回腳,改而輕輕地往船艙里放。 結果一只腳下去了,另一只腳還在路上,船因為受力不均衡,晃了起來。 他一個沒站穩,“撲通”一聲,掉進了水里。 “……” “噗噗……” 岸上的眾人先是靜默,隨后別過臉偷笑。 不敢笑得太大聲,結果差點憋得岔了氣。 徐奎扶著船舷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穩,抹了一把臉:“姑娘,這把算不?能重來嗎?” 徐茵忍不住樂:“你不怕濕著身難受就繼續!我沒意見!” “這么熱的天,濕個身算啥,大不了我把外衫脫了?!?/br> 他攀著船舷慢悠悠地爬上船,脫掉外衫,又把褲腿往上卷了幾卷,左腿小腿肚露一個猩紅色的梅花胎記。 看到這個胎記,司空瞳孔一縮,臉上笑意漸斂。 “哎呀被你看到了!”徐奎正要跟司空說什么,抬頭他盯著自個的小腿肚打量,羞赧地撓了撓頭,“這胎記是不是挺娘們兮兮的?不僅像梅花,倒霉催的還是鮮紅色,嘖!老子要是個娘們就認了,可偏偏是個爺們……你說弄塊淤青色也好啊是不?難為我年年夏天都不敢挽褲腿,生怕被人瞧見了笑話……” “咻——” 空氣瞬間凝滯,一枚金屬暗器破空而來,朝著徐奎的門面直直飛來。 速度之快,徐奎根本沒反應過來。 司空凌空而起,擲出一顆石子兒,“鐺”的一聲,將暗器打落。 隨后,他一把撈起傻眼的徐奎,將人夾在腋下,踏著荷塘的水面離開漁船。 前后不過眨個眼的工夫。 “咻咻咻——” 漁船就被打了十幾枚暗器。 兩只野鳥受到驚嚇,撲簌簌地展翅欲飛離荷塘,雙雙被暗器誤中,啪嗒兩聲掉落船頭,一命嗚呼,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毒、毒鏢!”王護院大驚失色,“有刺客!保護姑娘!” 夾著徐奎回到岸上的司空,見狀抽了抽嘴角,心說該保護的是這個胖子。 第515章 科舉文男主的炮灰表妹(38) 岸上的人,除了護院,其他人哪有這么快反應?集體懵了,游戲玩得好好的,咋突然出現刺客了呢? 一看到野鳥被射死,流出的還是黑色的毒血,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兩股戰戰,但好歹都記著自個的身份。 “姑娘快躲!” 紫鳶和紅茜一左一右把徐茵護在中間,往有遮擋物的地方躲。 刺客沒完成任務,顯然未死心,與司空一樣,踏著湖面急追而來。 看清刺客,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圓,大的足以塞進雞蛋。 一聽有刺客,都以為是蒙著黑面的黑衣人。 豈料是穿著粗布短衣的莊稼漢,一個個剛從田里上來,褲腿上還沾著。 “……” 在眾人怔愣間,司空夾著徐奎幾個起落,轉瞬離開了荷塘。 徐奎又驚又怕,都懵了: “怎么了怎么了?誰要殺我?我得罪誰了?我不就是坑了鶴年堂掌柜一把,花了五百兩,買到昔日的貢酒坊嘛,別的沒干啥呀……傷天害理的事真沒干過……哎喲司空兄弟你能跑慢點不,我快吐了……” “閉嘴!”司空干脆點了他的啞xue,太聒噪了。 徐奎張嘴說不出話,驚得瞪大眼睛。 王護院見司空往東邊跑,略一思索,手一揮,一支護院隊保護姑娘往西邊撤,一支留下攔截刺客。 沒想到刺客根本不鳥他們,直奔司空而去。 王護院瞇了瞇眼:“所以,他們的目標真是徐掌柜?可為什么呀?” 老管家渾身發著抖,一臉煞白:“奎兒!奎兒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會有人要追殺他……” 萬華莊干活的莊戶里,竟然混入了刺客;兒子差點遭刺客暗算;丑得一塌糊涂的賬房竟然是武林高手……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懵得不行。 徐茵輕垂眼瞼若有所思。 刺客的出現,是在徐奎自嘲地說著小腿肚的梅花胎記以后。 難道說,那個梅花胎記大有來頭?徐奎的身份不簡單? 同樣不簡單的還有司空賬房,這家伙竟然是個武林高手,如此深藏不露? 她竟然有看走眼的一天! 驀地,她聯想到一件事,倏地扭頭看王護院。 王護院也正好憶起兩年前茶山別院遭山匪夜襲那一事。 石子兒打落破風飛來的暗器,可見其內力渾厚; 水上漂不帶起水花,可見其輕功絕佳…… “姑娘!” “你是不是也懷疑,那天幫咱們的人,是司空?” “小的確實有這個想法?!?/br> “回頭問問他?!?/br> 徐茵直覺他還會回來。 不管怎樣,這事總得給徐府一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