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 第2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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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誠地說:“多謝你了,小大師?!?/br> “演戲,這是演戲!”狄昭昭用力強調。 而且為什么非要叫他小大師?。?! 哼! *** 離開了冷家后,明捕頭都還有些恍然。 如果不是剛剛見狄世子給冷姑娘解釋,他都要有點相信了。 “世子,你真身無修為?”明捕頭有點不確定地問。 狄昭昭:“自然沒有?!?/br> “那、那為何泥人面顯露詭異兇相?”明捕頭還是覺得剛剛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狄昭昭瞅了這個大個子一眼,難怪沒能得前任捕頭真傳,是個憨的,一點也不敏銳。 “你弄把暗紅色的油紙傘,給自己臉上打一層紅光,一樣詭異血腥,看著嚇人?!?/br> 明捕頭:? 他不敢相信地呆愣在原地,片刻后,看著小少年走遠的背影,又趕緊快步追上去。 “那被打壞的泥人?”他有點期待的問。 對此,狄昭昭很爽快的應道:“等會兒我回去,按照最后說的建議,再微調一下?!?/br> 明捕頭聲音控制不住的激動:“那是不是就代表,咱們能找到兇手了?” 狄昭昭搖頭:“這一個還不夠,等我捏出這個來,我們再去找你師父?!?/br> “為什么?這個泥人面冷暖就已經說很像了,何必多此一舉?”明捕頭下意識有點抵觸。 狄昭昭道:“畫像一旦確定,不知道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去搜捕,如果有疏漏,可能就會白費掉許多人的力氣和熱情?!?/br> 他提出自己擔心的一點,“你想想女子妝面,是不是上妝前后有差別?有時候差別還很大,兇手顯然擅長易容偽裝?!?/br> 唯有二者結合,從面相分析骨相,再反過來推容貌,才比較穩妥。 狄昭昭思索著。 明捕頭張了張嘴,他本就不擅此道,無力反駁。 等回了客棧。 狄昭昭沒看到師父,如此來去匆匆,而且不告訴他,思及此,他的心沉了沉,擔憂又滋生幾分。 師父到底在做什么? 需要朝中重臣來查,還試探觀察過這兒的知府。 狄昭昭邊調整著軟泥的大小和硬度,邊腦海里思索著,若再要說有什么特別的,那就是余唐此地,四通八達,來往商賈百姓眾多,人口復雜,水陸兩道都極其便利。 “狄世子,有京城來信?!庇须S侍前來稟報。 狄昭昭將思緒收回來,看到了來自爹爹的信件——信件一開始就嗷嗷大哭了一通,說你個沒良心的臭崽,竟然趁機偷跑,把你爹我一個人留下來面對老龐。緊接著又痛斥,罵罵咧咧地說老龐是個多么缺德的混球,狠狠吐槽一番,最后又落腳到你小子趕緊回來??! 狄昭昭越看嘴角翹得越高,好像有個爹爹活靈活現的在他面前嗷嗚嚎叫,而且看起來爹爹好想他??! 他也坐下,提筆就開始寫,大意是:爹爹你不要太想我啊,我可沒有偷跑!我是來抓壞人的(理直氣壯.jpg)還有爹爹你給龐大人建議的理工農醫四大學,怎么把我之前說的“刑”給忘了,加上!加上! 狄昭昭雖然對格物有些感觸和想法,但最愛的還是自己的老本行,準備偷偷在龐大人這邊搭一趟順風車。 又看了看,感覺龐大人還是太嚇人了,于是他暗搓搓鼓動寫著:爹爹你靈活一點,發揮一下你的優勢,把龐大人帶去玩吧!爹爹京郊的山莊該竣工了吧?帶龐大人去玩玩水,看看琉璃種菜房,去山莊好好玩玩,玩起來就不記得別的了。 玩可是爹爹你的主場!難道還怕玩不過龐大人嗎? 小少年信心十足地給爹爹出主意。 最后他絮絮叨叨地寫了自己在外的一些見聞,余唐的好吃的、好玩的,最后還親親熱熱的夸了爹爹一番,嘴甜得要命。 隨著狄先裕信件而來的,還有狄明和狄先青寄回京城給他的信件。 狄昭昭快樂地拆開,看到了大伯和明哥哥去往云州后的情況。 狄明信中也有些絮叨,說起被爹爹帶著下鄉,每天走很多路,在泥濘中走過一個個村莊,與百姓接觸,許多感慨都訴諸于筆下。 看到狄先青上任不久后,就帶來了全新的風貌,還給當地田少人多的人家,找到了極具當地地域特色的生財之道,狄昭昭感慨,“這就是授人以漁吧,原來大伯去云州之前,做了這么多準備?!?/br> 除了這些日常,信中也寫了一些困惑和求教。并非狄明一人,狄先青的信中也有,他心中坦蕩懷民,不羞于向侄兒請教。 是關于衙門內梯隊建設、人才培養這一方面的。 作為大理寺卿家的兒郎,他除了助力百姓民生,自然也想要給百姓撐起一片朗朗青天,但問題是,衙門里無人可用,可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即使是親去破案,他很多時候也無能為力,甚至寫了幾個案子,遠程請教該如何突破? 這信件顯然不只寫給狄昭昭一人,更多的問題應該是涌向狄松實,但狄先青顯然沒有因為年紀小瞧侄兒,想要聽到更多的意見。 狄昭昭小臉皺巴“唔”了一聲。 他也是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 如果就按現在余唐府的情況來說,要怎么重建其實力?余唐府明顯是傳承斷代了。 狄昭昭邊思考邊寫,零零散散寫了許多自己的想法,又提出了幾點破案的建議。 給狄明和狄先青的回信都寫好后,狄昭昭想了想,他又拿出信紙,寫了一封信給仲岳,請教這個性格沉穩,交友無數,一力撐起南山府衙的南山神捕。 他顯然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 翌日,清晨。 狄昭昭才再次見到師父,蕭徽眉宇間隱隱擰出川字形的痕跡,即使表情輕松,周身凝重的氣息也是掩蓋不了的。 “你最近不要單獨行動,身邊一定要跟人?!笔捇找豢诟傻敉肜锏男∶字?,有點不放心的叮囑。 說著,又把他自己身邊的幾個人,調到狄昭昭身邊。 狄昭昭打聽過兩次,這次也不問了,只說:“我不會單獨行動的,師父你放心。如果你遇到什么我可以幫忙的,一定要告訴我?!?/br> 他很認真的說:“我不怕危險和吃苦的?!?/br> 蕭徽忽然笑了,伸手揉揉小徒弟烏黑的發頂:“你帶著人,聲勢浩大,用盡全力的去查采花大盜,就是最好的幫忙了?!?/br> 狄昭昭想了想,點頭道:“我會的?!?/br> 不論師父在做什么,如果有采花大盜的案子吸引敵方的注意力,投向師父的目光越少,就會越安全,這是毋庸置疑的。 見小徒弟一臉好像慷慨奔赴戰場的模樣,蕭徽笑了出來,打趣:“我聽說,我好像莫名多了個大師的身份?還是會驅邪除妖,鎮定四方的那種道長?” 狄昭昭:! “師父你怎么知道的!”剛剛還裝得沉穩的小少年,先是一驚,然后又忍不住耳根發紅。 “聽說你還會念咒語,用法器,是個實力不俗的小道長?”蕭徽不答反問,眼眸含笑。 狄昭昭有點想要找個地縫把自己藏起來,努力說:“不是這樣的,師父你聽我說?!?/br> 蕭徽才不聽他說,大笑著起身離去,顯然看到最近逐漸裝大人,表情認真的小徒弟被逗得露出可愛表情,很是高興。 送走師父。 狄昭昭帶著一群人,去往已經搬離余唐的前任捕頭家。 余唐府是府城,四面八方都環繞著縣,當年余唐前任捕頭帶著妻兒一家離去,就是去了下面一個縣。 余唐水路發達,一行人乘船而下,不到一天就到了下頭的縣。 這是一座寬敞的青磚大瓦房。 顯然有本事的人,在哪里都能立足。 看到明捕頭帶著人來,院子里的白發老頭并沒有太大的意外。 他滄桑的目光先是在明捕頭身上停頓兩秒,又轉移到明顯是領頭的狄昭昭身上。 他開口道:“老夫不問世事多年,一身本事也所剩無幾,若為案子來,還是另請高明吧?!?/br> 這些年,找上門來求他幫忙破案的,實在是太多了,他都見怪不怪了。 明捕頭快步上前,攙扶住他:“師父!我們不是來找你幫忙的,那個采花大盜的案子,有線索了??!” 本來還看著顯老,走路都要撐著拐杖的老頭,瞬間精神,拐杖一扔,抓住明捕頭的領口,聲如洪鐘:“你說什么?!” “師父、師父,”明捕頭想掙扎,又不敢掙扎,只急忙連聲喊人,好不容易把抓住自己領口的手往下扒拉一點,才好說出來意。 白發老頭頓時目光炯亮,步如流星朝狄昭昭而來。 “你能畫出那賊子的長相?報官的冷姑娘還指認了?!” 狄昭昭糾正:“不是畫,是捏?!?/br> 白發老頭著急:“不管是畫的還是捏的,那個報官的姑娘真的指認了?” 當年他女婿倒是畫了不少稿,但是女兒一個都沒有指認,都說有點像,但又都只有一點點相似。 他親手培養的,已經是四周小有名氣的畫師了,這都畫不出來。 狄昭昭點頭道:“指認了?!表槺氵€回答了他的疑惑,“可能是因為那個采花大盜有易容,皮相和骨相不相融,相互矛盾,在描述中導致混亂,所以畫不出來?!?/br> 這也是他堅持想來此處的原因。 至于如今衙門里那個畫師畫出來的畫像,只需想想兇手看到畫像后如何囂張,就知道水平了,不提也罷。 白發老頭向明捕頭確認后,血氣上涌,整個人宛如煥發生機,儼然一副鶴發松姿之相。 “阿婉還沒回來,你先隨我進屋,咱們先聊聊案情?!卑装l老頭目光灼灼的看向狄昭昭,邀請著說。 狄昭昭看了下,家里確實沒有旁人,若要捏人像,也要等人回來,于是應道:“好?!?/br> 白發老頭很是雷厲風行,風風火火提了一壺茶水,又拿了些糕點,擺在桌上,就直入主題,和狄昭昭聊起了案子。 狄昭昭問當年的情況。 他問如今查到的情況。 他果然還沒放下,當年案子的細節,都還記得清清楚楚,不知道有多少個夜里輾轉難眠,都在思索這些。 狄昭昭原本因為時間久遠,對物證不抱有希望,聽到他細節都還記得清楚,忍不住問道:“當年物證可還有保留?” “自然有,”白發老頭有些意外地看了狄昭昭一眼,然后滄桑的說,“只是當年我都檢查過了,沒留下什么有用的痕跡,而且過了這么多年,怕是用處不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