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不過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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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不是說討厭她,為什么得知林魚仍在傷害她,會加以報復,好似比作為當事人的她還生氣。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和她上床。 當真慷慨到如此地步,和討厭的人也可以zuoai?陳?認為不是。 答案是什么,重要,好似也沒那么重要。 錯綜復雜的關系到達關鍵轉折點,如今再次走到十字路口,她已有權利做決斷,亦有能力掙脫枷鎖,不再做誰掌中的提線木偶。 澄澈晨光下,浮于空中的塵埃成了金色碎鉆,柔白指尖闖入其中,沒有抓住光,而是隔空描摹起陳江馳的唇線。天生多情的人,嘴巴生的尤其漂亮,軟而薄,唇珠飽滿,陳?特別喜歡。 忽然想起件小事。 虞櫻曾問她為什么不買別墅,而是選擇平層,一眼望到頭的三室,甚至不及陳家花房寬敞,作為大家族的繼承人,著實沒有必要如此委屈。 “好不容易有機會,干嘛不狠狠宰他一筆?!碑斈暧輽寻欀滦∧?,憤懣地問道。她總覺得陳?被陳家壓迫的很慘,是名副其實的小可憐。 倒不是為誰省錢,只是太空蕩,會很寂寞。 陳?少年時就認為陳家太大,如果不主動去尋,她整天都見不到陳江馳。 倘若去尋,就要繞過數道斑駁回廊,推開無數房門,看見光從不同窗口照向陳江馳坐過的絲絨地毯。他來過,又不在,窗口相機還未收回,她透過鏡頭看見樓下高矮不一的木樨欖,上面飄著他新年時系的紅絲帶,引導她去往后院。 陳父習慣在草坪上打高爾夫,避開則要經過琴房,林魚鋼琴彈的實在難聽,不想頭痛,就要找傭人借耳塞。 路途遙遠,她靠著陳江馳留下的蛛絲馬跡,披荊斬棘,經歷萬千艱辛,才能走到垂絲海棠同紅木香織就的喧鬧花道。偶爾能在終點遇見他。 只是偶爾,大多時候無功而返。 陳家太大了。后來陳江馳離開,她又覺太小,導致他留下的痕跡太少,撐不過七年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何時,買套屬于自己的房子成為陳?的頭號愿望。在這里,他們近在咫尺,一轉身就能遇見,每個角落都沾滿他的痕跡,被她擁有很久。 如今美夢成真,她稍稍靠近,就能吻到他。 眉心被溫熱的指腹抵住,陌生暖香垂落鼻間。 “沒刷牙就親我?” 男人聲音帶著初醒的沙啞,撩撥著耳朵,使臉頰生熱。偷親被發現,陳?把臉埋進枕頭,透著粉的耳廓開始充血。 “一害羞就憋自己,你什么毛病”陳江馳抽出枕頭,隔著被子在她屁股上拍拍:“起床吃飯?!?/br> 親密動作做的自然,干壞事兒的人沒覺得怎樣,陳?先回不過神。她摟著柔滑的絲質枕頭給臉頰降溫,許久才起身洗漱。 瓷白餐桌邊緣躺著束垂筒花,粉色花苞束在圓筒狀的白膜中,露水搖搖欲墜。陳?拆開包裝,低頭輕嗅,抬頭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倒映在格菱窗上。 原來是染上了花香。 她端著花瓶進廚房接水,聞見飯菜香味,轉頭打開冰箱,里面被塞滿。 水果蔬菜分層擺放,rou食也分餐而凍,袋上貼有白底標簽,輕易就能找到所需食材。他是很會生活的男人。 陳?注意到他的穿著,白色寬松毛衣搭黑褲,若除去耳上紅色耳釘,也算清爽??上鷣硪?,張揚在他身上,也成尋常。 昨夜他沒有戴耳釘同她zuoai,陳?十萬分的惋惜。 “你去過超市?”她問。 “嗯” 沒怎么睡得著,天方亮,工作群里就冒出消息,陳江馳拿起手機去客廳回復,離開的悄無聲息?;氐郊倚念^空虛,換好衣服轉道超市,說服自己不能睡完人就拋下不管,連說辭都想好,沒料到陳?壓根沒醒。 幸好門鎖上的指紋沒有被刪掉。 “怎么不叫我?”陳?問道。 “叫醒你豈不是要跟我一塊兒去?折騰一晚,再欺負你,我還是人么?!?/br> 經過昨夜,陳江馳發覺兩個人的夜晚比一人入睡要溫暖太多,起了貪念,才會又同她睡起回籠覺。 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等會兒還有工作,時間只夠做簡單面食,陳江馳問陳?想法,她沒意見。 年前一場大病,陳父虛弱到要坐輪椅,好不容易養好身子,大約有所頓悟,選擇徹底放權,最終苦了陳?,忙到昏天黑地,披星戴月加班,外賣味聞到想吐,還要咬牙吃下去。 這頓豐盛早餐是意外之喜,她心動的不是時候,但實在難以克制。 “我刷過牙了”陳?擠到陳江馳身邊,被島臺橫隔在內的廚房愈顯狹窄。 “怎么?刷牙還要人夸獎?”蓋上鍋蓋,摁下定時,陳江馳不正經地打趣:“好寶寶,乖寶寶,做的真棒,怎樣?高興嗎?” 講完自己先忍不住笑,沒逗弄到人,反而把自己逗樂了。 雞湯是早就在煲中熬好的,現下盛入鍋中,等冒起小泡,就可以放面。對面水池邊散落著粉白花苞,稍微修剪也就可以放入瓶中,需要做的事情擺在眼前,然而陳?嚴以律己的信條被拋之腦后,此刻只想接吻。 她把自己塞進陳江馳和灶臺之間,踮起腳尖,仰頭吻住他。 聞到她指尖花香,陳江馳笑到眼尾上揚,抬手圈住她平而窄的腰腹。 他沒去細想買花時心頭涌過的怪異情緒,就像沒細想昨夜為什么要同她zuoai,同她親吻。及時行樂罷了,還沒到想太多的時候。 廚房窗簾是何時被關閉的? 明明幾分鐘前還能看見陽光。不過也不用去想了,陳?身子一輕,被陳江馳抱到島臺上,健壯胸膛擋住了被遮掩大半的窗。 她忽而驚覺,男人肩膀比十一年前寬闊厚實太多,早已不是單薄的少年。 “想什么?這會兒還能走神?” 陳江馳不滿地掰高她下顎,在她唇上咬出淺淺牙印。 “沒…唔…” 舌尖探進唇中攪動,看起來柔軟溫熱,無害的舌頭占據主動權,壓迫著深吻她,將津液填滿彼此上顎和舌苔,再纏綿的絞住舌根,逼她溢出呻吟,濕冷空氣闖入,喉嚨不甘寂寞,收縮著吞咽津液,激烈到分開時拉出細長銀絲,陳?情不自禁追逐,舔到男人濕透的唇邊。 陳江馳眸中春水蕩漾,含住她嘴唇,啞聲道:“疼嗎?” 哪兒疼? 疑惑還沒生成,手指緩慢插進來,濕軟的xue口被撐開,陳?捂住嘴邊喘息,鼻邊就控制不住,愈發guntang,整具身體猶如放在火上炙烤,燥熱難耐。 她放過紅潤的嘴巴,掌心貼住喉頸,仰頭尋求氧氣。陳江馳扯開她身上睡衣,紐扣崩落,他吹響口哨,輕飄飄說道:“真是抱歉啊,陳總” 痞氣十足,占了便宜還賣乖,陳?咬住他嘴唇,見他皺眉,又輕吻著安撫。 陳江馳笑著從她手背親到胸口,粉白乳rou上的吻痕昭示著昨夜的瘋狂,他驚訝于自己的失控,低頭含住紅腫奶尖,用唇舌給予快感,作為彌補。 粗糙舌苔剮蹭著乳暈,乳尖被壓平,啃噬后彈開,又吸吮,冷熱交替,很快硬成石榴籽,紅如櫻桃。陳?放松地沉浸其中,渾身被舒緩熱意包裹,挺胸讓他含入更深,下身也配合,抬高屁股讓他順利剝去睡褲。 沒衣服阻礙,手指在rou道中規律抽送,陳?挺胯迎合,rou縫悄然打開,借著客廳暖光,陳江馳瞧見yinchun已經消腫,泛著水潤艷色,像糜爛花苞,拇指剮蹭過陰蒂,便顫巍巍吐出蜜,勾著人闖入其中。 手指頂進深處,彎曲著摳弄rou壁,攪動一汪春水,陳?腰腹滾熱,淚眼朦朧的眸中只剩一枚火紅尾尖。她瞇著眼睛靠近,張嘴含住。冰冷,堅硬,陳?不滿地曲起舌尖纏繞住吸吮,喉嚨用力,試圖將它融化。 “嗯…” 男人低沉的悶哼傳入耳中,體內手指陡然加快抽插,力道也變大,撞到她臀尖發抖。 陳?反應過來自己在吃什么。 她被推開,捏住下巴深吻,唇舌交纏的水聲幾乎超過廚房內翻滾的高湯。 “定時十分鐘,現在差不多還剩一半,等會兒到不了你自己解決”陳江馳喘息著吮她嘴唇。 熱水沸騰聲是催促指交結束的號角,只是空氣粘稠到分不開,陳?望著看不清的定時器,被陳江馳掐弄陰蒂,拉入欲望深淵。 她雙臂撐在身后,仰著頭呻吟,腿間陰蒂濕滑,越揉越大,酸脹感洶涌,陳?低頭看見腿間男人手臂,發力插入她絞緊的rou道,前后挺進抽插,到她小腹抽搐著噴水也沒拔出。 灶臺發出滴滴聲,倒計時結束,火苗自動熄滅。 陳?癱倒在島臺上,捂住腿間流水的rou花,殷紅唇瓣從雪白指縫冒出,白中透粉,很像早晨看見的垂筒花。 陳江馳買花那會兒當真沒想到這層,這會兒越看越符合。 溫熱唇瓣吻在手背,陳?嚇到坐起,看見他唇邊溢出溫柔笑容,呼吸都不自覺放輕。她靠過去抓住陳江馳衣襟,仰頭吻在他漂亮的唇峰。 很輕的一個吻,生怕驚醒這場美夢。 洗過手,開窗通風,順便重新燃起灶火,陳江馳抽出紙巾,仔細擦拭陳?下體。他垂著眸,側臉瞧著比宴會那晚收到的照片還要溫柔。 忽然想起幼時他為自己上藥的場景。這人無論表現的怎么混不吝,細致妥帖的良好教養還是刻在骨子里,從沒被丟掉。 “舒服嗎?”?紙巾被扔進垃圾桶,陳江馳雙手撐著桌面,俯下身問她。 “舒服”陳?閉上眼睛,如實回答。 害羞又誠實,真矛盾。陳江馳憋著笑,拿過褲子幫她穿上。 “怕你昨晚沒爽到,給你的補償” 陳?看向他腿心,掌心覆蓋上鼓包,熱騰騰一團。 “我也補償你”說著就要扯他腰帶。 “不用”陳江馳擋住她手腕,覺得她一臉正經的說著禮尚往來的倔樣特別有趣,這人怎么連調情都不懂。 他眼睛彎成月,在陳?耳邊笑,壓著聲音撩人:“你特別緊,特別軟,小嘴兒很好cao,哥哥昨晚很舒服,不用…” 陳?才開葷,臉皮薄,斗不過不要臉的陳江馳,急的紅著眼睛捂他嘴巴,不許他再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