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爺開始養生以后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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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那你總不能用這姿勢睡一整晚吧?” “陳默?!毕狙缃K于動了,卻不是起身。 陳默能感覺到他嘴里模糊冒出自己的名字的同時,自己的脖頸上貼上了一個柔軟的東西,他打了個顫,還沒來得及哆嗦,就察覺到了牙齒研磨的微痛。 “cao!”陳默低罵,一把扯住了席司宴后頸的頭發,仰靠在沙發上皺眉嗯了聲,側頭,“搞什么?” 三四秒之后,席司宴終于松開。 他并沒有退后多少,而是控制著陳默仰頭的動作,貼近了,近到能看清彼此的眼睛。 陳默這一瞬間才深覺上當。 席司宴眼底清明得哪有半點醉意,也看不出任何不適,完全沒了剛剛埋頭在人頸邊,還不讓人去拿藥的丁點脆弱。 “你……”陳默要開口。 被席司宴用手打斷,席司宴低聲說:“剛剛為什么不躲?” 陳默無語:“你咬著我問我為什么不躲?” “你可以大聲叫人,甚至是用點力我就會放開。為什么都沒有?” “因為……”陳默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能是因為什么,因為他下意識沒想這么做唄。 靠! 席司宴的嘴角邊帶了笑意,手掌摩挲著陳默放在身側的手腕內側。 “我當你同意了?!?/br> “什么?” “和我試?!?/br> 陳默一下子沒了言語。 這個試很微妙,不是戀愛,有種說破又不曾說破的禁忌感。 尤其是在當下。 房子里除了他們,兩個房間里都睡滿了人。 陳默并非保守的人。 甚至于說,他決定的事一向敢于冒險,探索未知。 席司宴這么費盡心機,讓陳默骨子里的躁動因子一點點因此沸騰。他也做了幾年的上位者,殺伐決斷時有著病態一樣的控制欲,他懸崖踩鋼絲,卻又喜歡盡在掌握。所以當他被試探得失去應有的冷靜時,就更想要看席司宴真正脆弱失控時,會是什么樣子? 未來那個席家的新一代繼承人。 高高在上的天才精英。 在這一年,不過也還個沒有成年的雛鷹。 “怎么試?”帶著那么點成年心態的包容又有點惡劣報復想法的陳默,想通后很快放松下來,他重新抓上席司宴的頭發,手指沿著他后頸一點點往下,開口:“從哪兒開始試?” “這樣試?還是這樣?” 陳默的手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衣,滑過年輕身體的脊背,再繞回來,拂過肩膀,挑開對方喉結下的第二顆扣子,注意著沒有碰到底下溫熱的皮膚。 呼吸漸漸重了。 不止席司宴的,還有陳默的。 濃重的夜,小區綠化林里不歇的蟲鳴。 交錯分不清的呼吸,隔著衣料貼緊的那一點點部分,都能讓年輕的身體躁動不安。明明什么也沒做,甚至沒有過分靠近,但是有種方寸大亂的凌亂感。 陳默的手停在席司宴腰腹間的衣料上不動了。 席司宴低頭看了一眼。 再看向陳默,低語:“不繼續了?可以解開,伸進去?!?/br> 聲音啞得像是刻意蠱惑。 恰好,陳默的房門咔噠一聲從里打開。 陳默倏一下退開一米。 才發現是齊臨,頂這個雞窩頭,瞇著眼睛出來找廁所。 他半天沒找著開關,在墻上摸來摸去。 席司宴:“往前走,右轉?!?/br> 齊臨無比信任他。 試探都不試探了,莽著往前,再往右。 “砰!”一聲悶響。 腦袋撞墻上。 陳默收回了將將要提醒的聲音。 見齊臨捂著額頭,清醒了,回頭瞪著沙發上單手撐著靠背的人。 怒罵:“姓席的你還能再狗一點嗎?!畜生!” 第52章 第二天一大早, 一中的實驗班門口發生了很神奇的一幕。 這些校園里一向被認為是頂尖學子的學生,在實驗班的門口排排站,場面相當壯觀。重點是, 這當中還有那位據說已經保送離校的席神, 和前幾天在新聞上被頻繁提及過往的某校霸。 “高興嗎?”陳默靠著墻問:“早上五點半就挨個叫, 愣是沒人起,現在在這里被人當成猴子圍觀, 感覺很好吧?” “別罵了默哥?!?/br> “就是啊?!苯蜻€笑得幸災樂禍,“我們還好吧,不過齊臨, 你腦門上那大包是怎么回事?酒醉夢游和你老婆約會, 從床上滾下去了?” “滾!”齊臨一腳踹過去。 說到這個, 齊臨也是莫名其妙。 他怎么也沒想明白, 自己是有哪里得罪了姓席的,竟然慘遭惡整。 他去看席司宴,恰好見他側頭和陳默在說什么。 兩人站得挺近, 照理說陳默和席司宴這一年關系挺好,沒什么奇怪的??蛇@個瞬間,齊臨莫名就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打開門那一刻,模糊看見沙發處的兩人人影, 距離近得有些不尋常。 試想深更半夜,他們為什么那么警覺? 再一想陳默的性向。 齊臨的表情仿如裂開般, 帶著難以置信。他下意識就覺得是陳默看上了老席, 畢竟按照陳默以往做事的風格, 他決定要做的事, 絕對不隔夜。 齊臨在兩人臉上來回看。 老席那張冷臉啥也沒有, 所以到底是陳默強迫的呢,還是強迫的呢? 班主任向生瀧拿著教案上來,第一句就吼:“齊臨!你伸著老長個脖子干什么?!大義凜然引頸就戮?!你覺得自己沒錯是吧?” 齊臨冤得要死,但在老向的瞪視當中一句狡辯也不敢說。 老向這次氣得不輕,這群正兒八經的好苗子半夜翻墻不說,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還遲到,大早上在校門口被賴主任抓了個正著!簡直無法無天了。 老向的教案在手里拍得啪啪響。 “都說說吧,昨晚上哪兒鬼混去了?” 陳默舉手:“我那兒?!?/br> “你哪兒?”老向張口就要罵人,話到嘴邊了,發現開口的人是陳默,臟話硬生生讓他給憋了回去。 畢竟陳默搬出宿舍是他親自打的報告。 之前有關陳默的事兒鬧得這么大,不光學生,不少老師都知道他班里這學生有一對違法坐牢的養父母,還有一對有錢但是偏心平行班楊舒樂的親生父母。 天崩局面,對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來說,壓力可想而知。 每個任課老師都偷偷向他打聽,深怕這匹半路沖出的黑馬心態崩潰,折戟沉沙。 看陳默如?;氐綄W校,老向欣慰還來不及,哪敢罵人。 可架子架到這里了,只好象征性批評兩句。 那兩句“這么做是不對的”“怎么能喝酒呢,要是出了事怎么辦?”溫和得猶如噓寒問暖的關懷式批評教育,聽得其他人嘴角抽搐。 后來老向還是把其他人挨個罵了一遍,陳默那種待遇肯定是沒有的,老向致力于讓每個人深切懺悔,發自內心覺得自己對不起天地父母。 最后,還把席司宴叫辦公室去了。 其他人蔫了吧唧不忘擔心。 “完了,老席鐵定挨批!” “這不廢話嘛,雖說宴哥現在是編外人員,可新班長老向都還沒任命呢,他帶頭違紀不被罵才叫見鬼?!?/br> “應該不會影響老席保送吧?” “????這么嚴重嗎?” 十分鐘后,第一節 課下課。 陳默借故給數學老師送試卷,去了教師辦公室。 他倒不是擔心席司宴保送的事兒,他就是覺得昨晚的事兒自己責任大一些,打算去跟老向說清楚。 結果等到他到了門口的時候,卻沒有第一時間推門進去。 因為他聽見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向說的。 無關乎昨晚違紀的任何事情,是在說席司宴的去向問題,向生瀧道:“我的建議是出國。以你現在的情況,跟著讀到高三畢業,高考我完全不擔心,但這么久的競賽時間和精力成本在那里。國內的大學固然很好,而國外無論是將來你想往上進修,還是在專業上有別的選擇,都是你目前最合適的選項?!?/br> 半開的辦公室門內。 席司宴靠著向生瀧的桌子,兩人面對面站著,并沒有多少師生之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