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少爺開始養生以后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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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把袋子放在玄關,進門,換鞋。 一邊摘著表,一邊說:“我臨時借住的,你們這么跑出來,老向知道?” 壓迫感瞬間來了。 “班長大人饒命!” “跪了,您就當沒看見?” “默哥救命!” 陳默和席司宴對視了一眼。 心虛挪開。 明明席司宴也沒說錯,他這被人當場抓包的羞恥感也是他媽見了鬼。 第51章 這天晚上, 一伙人在陳默的租房,其實是席司宴的房子里,煮了一頓臨時火鍋。因為陳默剛搬來器材不全, 他們還大晚上去樓下沒有關門的超市買了一鍋, 為了照顧陳默的胃, 特地買的鴛鴦鍋。 大夏天打著空調。 在蒸騰的火鍋熱氣當中,給這個房子帶來了滿溢的煙火氣。 “喝點?”江序提議。 他們搬出帶來的一打啤酒, 哐一下放上桌。 陳默好心提醒:“真喝???你們明天不打算上課了? ” “怕啥?!卑壮式舆^話,“沒有翻過墻挨過罵,請過家長, 寫幾遍檢討的高中生活, 是不完整的!” 這種中二宣言還得到了一致起哄和認同。 陳默也就懶得說了。 畢竟席司宴都沒管, 甚至在齊臨將兩瓶啤酒放到他面前的時候, 他很熟練拿開瓶器打開,和人碰了碰。 陳默沒喝,都知道他胃不好, 也沒人勸。 他的位置就在席司宴的左手邊,另外一邊坐著老茍,老茍一個勁兒給他撈清湯里的山藥, 說是滋補。 陳默咬了一口,扔垃圾桶了。 老茍一邊忙著和人侃大山, 一邊還注意到了,震驚側頭:“cao, 嫌棄我?” “沒熟, 傻逼?!标惸R。 其他人笑得不行。 人一多, 各種亂七八糟的八卦和話題沒完沒了。 大多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玩笑,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提起的, 說:“默哥,都知道你最近煩心事兒挺多的,咱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就一句話,有事兒開口,能做到的兄弟肯定沒二話?!?/br> 話還沒落地,就有不少附和聲。 當時陳默剛吃完席司宴隨手給他夾的一塊排骨,碗里的湯底還剩半碗。 他抬頭在周圍看了一圈。 其實這些人要說交情,那還是老茍要深一些。 至少老茍在新聞還沒出之前,就知道一些他從前的經歷。也多少知道他和楊家之間的實際狀況,清楚他這次租房,不止搬出學校那么簡單。 但年輕的男生之間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必事事交代,整天玩兒在一起,但真要有事兒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悶頭就敢往上沖。 陳默笑了笑,放下筷子站起來。 他取了杯子。 看向席司宴的時候,對方靠著凳子,像是知道他的意圖。 提醒:“不能超過半杯?!?/br> 陳默就拿他瓶子倒了三分之一。 這個細節其實仔細想,是有些奇怪的,畢竟桌子上有酒的不止席司宴。只不過在當下這種氛圍里,不止當事人沒在意,其他人更是沒想起來糾結。 陳默把杯子端起來,說:“既然是朋友,我也就不廢話了。說謝謝有些矯情,我知道以后聚齊很難,像席司宴早早保送不說,你們當中就有不少報了其他化學、英語各種競賽的吧。這里你們隨時可以來,只要我還在這里。最后,那就祝再坐的所有人,前程似錦,一路繁花?!?/br> 拍桌的拍桌,敲筷子的敲筷子。 “太官方了!” “默哥你把話題拔這么高,說得我有點慚愧啊?!?/br> “別廢話了,舉杯吧?!?/br> “喝喝喝?!?/br> 這頓飯吃得太熱鬧。 齊臨中后段又去底下提了一打酒,導致凌晨一點的時候,一屋子橫七倒八的醉鬼將陳默下午剛收拾完的房子,禍害得不成樣子。 原本走讀的老茍他們,也徹底回不去了。 陳默把所有垃圾打包放在門外,簡單掃了尾。 又把房子里所有窗戶打開散味兒。 他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撞上從自己房間出來的席司宴。 “都躺下了?”陳默往他身后瞄了一眼,能看到席司宴房間里那張一米八的床上,橫躺了不下五個人。 席司宴嗯了聲。 客廳沙發里還有兩個,是齊臨和江序。 陳默的房間因為一開始就是預備給年輕人的,反而沒有席司宴那邊那么大。 剛好是個小小的雙人床。 陳默示意:“把他倆弄進去?” 席司宴往沙發那里掃了一眼,“就讓他倆睡這兒吧。占了你的床,你睡哪兒?” “我都可以啊?!标惸瑹o所謂道:“再說了,他們好歹算客人吧,哪有把客人丟客廳,自己睡房間的道理。再說了,你潔癖那么嚴重,不也讓好幾個人躺上去了?” 席司宴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么,兩人合力將客廳的兩人搬進去。 都是平日里愛打球的男生。 人高馬大,看著精瘦,實際上重得要死,尤其是齊臨,喝得完全是不省人事,一點使不上力。 上了床,翻身抱著枕頭還咕噥:“老婆?!?/br> “啤酒也能喝成這樣?!标惸驹诖策叴瓪?,很想把自己的枕頭奪回來??磳γ娴南狙绨戳税囱劢?,皺眉:“頭疼?我看你也喝了不少?!?/br> “還行?!毕狙缁瘟嘶尾弊?。 半夜三點,陳默和席司宴各占據沙發的一頭,席司宴按掉了客廳里的燈,終于讓這場熱鬧的余溫冷卻下來,世界陷入深夜的靜謐當中。 沙發是四座的,寬度也還行。 可擠兩個大男生,那還是太勉強。 陳默屈膝望著天花板,半天沒有睡意,借著窗外的月光,能看見席司宴一雙長腿交疊著,完全是落在地上的。 “你這么睡會不會太難受?”陳默問。 席司宴很快回:“不會,沒幾個小時就天亮了?!庇址磫枺骸八恢??” “有點?!?/br> 另一頭傳來動靜,陳默發現席司宴起來了。 “你干什么?”陳默小聲問。 席司宴:“我記得陽臺有個竹編躺椅,我睡那個,你安心睡一覺?!?/br> “哎!”陳默瞬間起來,一把握住了席司宴的手腕。 陳默還跪著,握上去了才覺得有點尷尬。 但也沒顧上,開口說:“我不是說因為你在這里睡不著,那個椅子那么硬,而且也還沒來得及擦,就在這兒睡吧?!?/br> 席司宴沒動。 陳默能感覺到他在看自己,但因為光線原因,分不清他在想什么。 陳默見他不說話,只好硬著頭皮接著道:“我真沒那么矯情,雖然那天,咱倆到最后也沒說明白,但你也不用處處顧著我感受。席司宴,你能明白嗎?我不是個小孩子,不用你隨時隨地照顧,甚至說,你當時說試試,我沒第一時間拒絕是因為我自私,就篤定了你說喜歡我這點,覺得……” “那就再自私一些?!毕狙缯f。 陳默:“???” “我說?!毕狙缤蝗环词治兆∷氖滞?,坐回沙發上,拉著陳默坐到旁邊,在他耳朵處緩緩開口:“那就有再自私一些?!?/br> 陳默能聞到淡淡的酒香,更能清晰感知對方噴灑的氣息。 尤其是在席司宴說完后,并沒有退開,而是直接埋頭靠在了他的脖頸處。 對方的頭發不軟不硬,掃過陳默的下巴和耳朵帶來一陣癢意。陳默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他只是渾身僵硬,有點不知道該說點什么的尷尬。 陳默這一次沒有問他醉沒醉。 只是問:“頭還疼?” “嗯?!毕狙缁貞寺?。 陳默從未見過這樣的席司宴,他見慣了他游刃有余,從容淡定的模樣。也見過他對人放狠話,嘴毒得不行的樣子,卻從沒有見過他私底下這一面。 上次喝醉,他甚至因為上火,直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還親了他一口。 眼下他的模樣,讓陳默覺得新鮮的同時又有點心軟。 “給你倒杯水?”陳默征求意見。 在察覺到對方搖頭之后,陳默繼續:“我房間有止疼藥,給你拿一顆,很有用的?!?/br> 還是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