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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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慕青不準他們去這些地方,衛搖廂說自己沒去,只是被騙了。 衛慕青覺得衛搖廂不僅不務正業,還要撒謊,衛搖廂覺得自己只是被騙過去的,反而是受害者,不該被罵,爺倆這才吵起了架。 宋吟默不作聲聽著,聽完對衛搖廂道:“這事是二爺錯了,我會說說他,不過你頂撞二爺還故意晚回家,也做得不好,你也去和二爺道個歉,好不好?” 衛搖廂垂著眼不敢看他,耳垂紅潤,好半晌才發出悶悶的一聲:“……嗯?!?/br> 宋吟吃過飯向小廝們打聽了下哪里有賣福袋的,二爺過半月要去南城,他想買一個送二爺。 從小廝那問到了地方宋吟才回房。 這時衛搖廂剛走,已經老老實實對衛慕青道了歉。 衛慕青正站在窗邊,一身肅然黑袍,見宋吟走進來,他語氣不明道:“他倒是聽你的話?!?/br> 宋吟一聽,怔了怔,片刻后柔柔地走上前,整個人抱住衛慕青貼住了他的腰畔。 他身上還濕,這么一貼,把男人硬起青筋的手臂蹭得水光淋漓、酥麻不止。 衛慕青低下頭回抱住宋吟,臉上卻是波瀾不變的,一言不發地聽著宋吟的解釋:“只不過是看我為他落了水,給我一點面子罷了,二爺這點醋也要吃?” 衛慕青沒說話,只抱緊了宋吟的腰。 宋吟笑著掙扎:“二爺,我身上濕你也要抱???” 衛慕青從下人那里聽了宋吟今天落水的事,他遣人去給救起宋吟的老師送去了厚禮,這時摸著宋吟柔軟手心的冰涼,臉色有點沉:“讓下人給你煮碗姜水驅驅寒?!?/br> “這么晚就不用麻煩他們了,而且我肚子還撐著,”宋吟從衛慕青懷里掙出來,道:“我去洗個澡,二爺先睡吧?” 衛慕青看了他一會兒,沉聲道:“好?!?/br> 宋吟身上黏得難受,迫切要去洗澡,他沒回自己房間洗,在衛慕青的視線下撈起了衣服走進浴室。 這一趟澡宋吟洗了很久,清洗干凈后還刻意浸了很久熱水,驅身上的寒。 等從浴室里出來后,宋吟將一塊毛巾搭在腦袋上擦著頭發,偶爾一抬眼,就發現床上躺的男人并沒有睡著,正睜著眼睛沉沉看他。 宋吟驚了一跳,走過去,被男人一手拉在床邊,埋頭抱著他的腰肢,以這個姿勢闔上了雙目。 宋吟被抱得動彈不得,只好就這樣擦頭發:“二爺,您怎么像個小孩一樣粘人?!?/br> 衛慕青沒回應,宋吟也不再說話了,只是有點困惑,怎么到現在還沒見到文里的另一個主人公沈陵。 衛慕青也不去找沈陵,偏在他這留宿,還這么粘他。 難道是在沈陵那里受了情傷,所以在他這個備胎身上找溫存和安慰? 算了,兩主人公的感情進展和他無關,他只要能在開春前一直待在衛宅就好了,宋吟擦著頭發,心不在焉地想道。 …… 夜露正濃。 衛慕青躺在床上,另一只靠近床邊的手攏著宋吟的腰肢,宋吟怕癢的腰rou在他大掌中可憐地動了動,最后掙扎不開,只能生生習慣下來。 他坐在床邊,半斜脖頸,用毛巾擦著垂下來的頭發。 他做他自己的,衛慕青睡他的。 衛慕青有些入睡困難,感受著宋吟在他旁邊動來動去,發出一些細微的生活聲音,竟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宋吟察覺到他睡熟了,狐貍似的眼含著無奈,低頭將腰上圈住他的五指一根根輕輕撥開,隨后站了起來。 衛慕青睡熟之后還有些意識,大掌挽留似的伸了伸,想留住讓他感到愜意舒服的軟rou。 宋吟沒看到,他彎腰在柜子里找到電吹風機,伸手又隔著毛巾擦了擦頭發,想到另一間房去吹干。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急切阻攔的聲音:“二爺已經睡下了,您不如明天再來……” 宋吟波瀾不驚的臉色變了變,下一刻,就見房門被人一手推開:“我說你怎么睜著眼睛騙我啊,這房間不是還亮著燈嗎?” 衛澹生懶散將手收回來,一雙凌厲眼睛掃向了屋內。 一眼就看到了他爹睡在床上,睡得胸膛起伏,平常當命根似的槍也被他隨手放在了一邊,被踢到了床角,對屋里的人全無防備、一點也不警戒。 門外的小廝沒攔住衛澹生,慌里慌張跑到門口想勸衛澹生離開。 嘴還沒張,里頭就有一道輕軟的聲音,代他教訓起了這紈绔霸王:“大少爺,你一不敲門,二被攔下了還要硬闖,規矩都放到哪里去了?!?/br> 衛澹生臉色不善,抬起眼看了過去。 他爹的床邊,小姨娘正低頭懶洋洋用毛巾擦著頭發,偶爾露出來的一雙眼睛青澀如水杏。 不得不說他這小姨娘一張臉長得清純無辜,偏偏他現在抬著手用毛巾擦頭發的時候,那段腰那么細,屁股又那么大。 衛澹生目光觸到一滴水從他頭發上掉了下來,掉到了衣領里面,看著看著,忽然就想起了他那天在祖廟被他爹用大掌觸碰的地方,那時門戶大開,現在卻一本正經地穿上了衣服讓布料裹得密不透風,露不出來一點。 很保守,偏偏卻讓衛澹生喉嚨干了一下,咬牙切齒地、從雙腿之中升起一種情難自抑的癡迷,他還年輕,這種滋味沒體會過,便顯得這種著迷很不成熟,不知道怎么掌控。 衛澹生的臉色從進門后變化了好幾次,終于,他斂起臉上的陰沉,看著宋吟輕笑了一聲:“聽小娘說要去給我爹買福袋,我知道哪里有做得最好的,不如我陪小娘一起去?” 宋吟看他一眼,不想在這說話,冷淡道:“不用了,我自己會找人陪著,不必麻煩大少爺?!?/br> 他往門口走,放到一邊的胳膊就被衛澹生捉了起來,衛澹生笑道:“小娘怕什么,我爹睡得很死,吵不醒?!?/br> “大少爺,你要想和二爺說話,就等明天,要想和我說話,”宋吟一雙眼睛含著情絲一般,對衛澹生卻冷得可以:“就和我出去?!?/br> 衛澹生捉著宋吟的手紋絲不動,“可我就想和小娘在這談談心,小娘可以親自去學校給衛搖廂送傘,聽說還因為他落了水,怎么對我就這么區別對待,連聊一聊天都不肯?” 宋吟冷道:“我見到你就煩,有什么好聊?” 衛澹生捉住他的手收緊,“小娘,你對我好差啊?!?/br> 他語調一變,好像有幾分委屈道:“小娘煩我,可我昨天卻夢到了小娘,小娘想不想知道我夢見了什么?” 宋吟并不想聽,不留情道:“不想,大少爺,我要去吹頭發了?!?/br> 他瞥看衛澹生:“我和大少爺不一樣,太長時間不吹頭發會得風寒?!?/br> 衛澹生往前走一步:“小娘乖乖聽著,我說完就放小娘回去?!?/br> 宋吟臉一變,被衛澹生擠到了后面的門上,雕花紫檀門顫動一下,他的腰也撞了上去,撞出桃花瓣一樣的胭脂色。 宋吟抿了抿唇,抬手就要打衛澹生。 可連衛澹生的一根手指都沒掂上,兩只手就都被衛澹生捉住了,衛澹生笑道:“小娘真該多運動運動?!?/br> 宋吟壓低聲音,冷聲說:“衛澹生,放開我!” “我昨天夢見小娘在祖廟里,被我爹抱著的那一幕,”衛澹生自顧自地說:“小娘怕是不知道,我爹以前因疏忽不當失去過部下,從那以后,我爹比任何人都警惕,往往人還沒走近他身邊,他已經發現有人靠近了?!?/br> 衛澹生忽然似是疑惑,皺起眉,“可那天我看了很久,只有小娘發現了我?!?/br> 他低下頭重新看宋吟:“所以小娘,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怎么用幾天時間就讓我爹迷上了你,不分場合發情的?” 宋吟聲音更冷了:“衛澹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 衛澹生說:“我當然知道?!?/br> 他看著宋吟冷冰冰的臉,身體愈發的熱血沸騰,他勾住宋吟的衣襟往下扯了扯,伸手惡劣地摸上去,“小娘也讓我嘗一嘗,讓我知道是什么滋味,從此以后我就不再糾纏小娘,小娘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擾,小娘覺得怎么樣?” 房間里,外面的小廝早已經關上門離去,屋里靜悄悄的只有雨聲,還有床上衛慕青混在雨聲里的呼吸。 他睡姿筆直,面龐深邃,睡得絲毫不知道屋里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衛澹生這孽障在怎么逼他的小姨娘。 宋吟看了眼床上的衛慕青,又把聲音壓低了一些:“不怎么樣,我憑什么要滿足你的好奇心?” 衛澹生正要說話,宋吟忽地放輕了語調:“你先放開我,去我房間里……” 衛澹生聽著他好似有得商量的語氣,鉗制的手指不由得松了松,只松了一下,宋吟就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往他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衛澹生被這一巴掌扇得偏過臉去,臉上浮現出新鮮的巴掌印,舌尖麻麻的,臉上的笑消失了。 他猛地轉回頭,惱怒地、比剛才更用力地攏住宋吟的兩條胳膊,又往前一壓,磨牙似的狠聲道:“你又敢打我?第一次就算了,小娘,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br> 宋吟被擠得再次撞上門,禁不住地低哼了一聲。 屋外陡然劈下來一記閃電,照亮了屋里糾纏的兩道身影。 衛澹生伸手掐住宋吟的下巴,逼得人抬起了臉,濕紅的嘴唇微張著,眉眼半垂著看他,一張讓人瘋狂的臉和表情。 衛澹生難耐地摩挲上宋吟的鬢發,看著那雙眼里映照出他的身影,一只手又忍不住撫掌蓋住胸前那片雪rou,覆蓋到上面時發出了衣料摩挲的隱晦聲音:“小娘,你總惹我傷心,不過不要緊……剛才我說的,小娘考慮考慮吧?” 他低下頭,這匹小狼終于忍不住了似的,催促般搓了一下:“小娘,你疼疼我吧?!?/br> 宋吟見衛澹生等著他回答,咬唇的動作停了下來,說:“滾?!?/br> 衛大少爺的笑維持不過了幾秒,他在衛宅順風順水,還沒被人當面叫滾過,臉一冷,攏著宋吟的手就要往腦袋上提。 腰后的門被撞出了聲響。 衛澹生似乎已經徹底不管不顧,不管他在什么場合,不管這屋里還有誰。 宋吟咬了一下唇rou,涼涼出聲道:“你盡管再大聲一點,把你爹吵醒,讓他看看你在對自己的姨娘犯什么渾?!?/br> 仿佛一盆水從頭澆到尾,衛澹生湊臉想硬吃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眸色深沉沉的,手背上似在忍耐什么,克制地浮起駭人的青管。 宋吟見他有停下來的趨勢,緊繃的鼻息不由得松了一下,但還沒全然放松下來,就見衛澹生又把臉湊了過來。 他一雙眼受驚似的睜大,與此同時忽然聽見了床上有翻身的聲音,宋吟轉頭看過去。 只見床上的男人翻身坐起,身上的被褥慢慢滑下去,掉在了地上。 ———衛慕青好像醒了。 第144章 民國姨太太文學(9) 宋吟讓衛澹生這孽障欺身壓著,小腿也分別被抵住,根本和案板上的魚一樣一動不能動。 床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宋吟隱隱看到衛慕青在穿鞋。 這里有帷帳擋著,宋吟不確定衛慕青有沒有看到。 眼見衛慕青即將穿好鞋站起來,他還一副衣不蔽體的姿態,心跳快得快按捺不住,咬住嘴唇的力氣一泄,發出了一聲哀喘。 這一聲音讓床那邊正要彎腰拿槍的男人倏地看了過來,仿佛終于意識到了這邊有人。 他逐步朝這邊靠近。 皮鞋聲啪嗒啪嗒。 當他走近撩起簾子之后,黑洞洞的槍口也對了過去,衛慕青舉著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