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不過是圈里流通的物件
甘楚并不能從聲音中辨別出這人的身份,但他的分量足夠讓紀成霖抽身退場。 “嘩?!?/br> 堵在xue道里的混濁液體xiele出來,黏膩的聲響刺耳又臊人。 紀成霖毫不在意地撈過一旁的熱毛巾,簡單擦拭了沾滿蜜水、顯然還未紓解完全的yinjing,就塞了回褲子里。 他轉過身,坐到那人跟前,戲謔地笑道。 “韋昭跟你玩的那出還沒收場?” “嗯?!?/br> 那人在好友面前也沒遮掩,直接灌下一大杯雅文邑,酒杯磕上大理石桌面,悶響沉沉。 雖然寡言,但仍能聽出那人的聲音極為冷冽,獨獨在提到心上人時軟了三分。 甘楚不想再陷進那沒用的嫉妒或羨慕里,便扯過旁邊的毯子想遮一遮。 可對面的卓忱顯然不打算讓她舒坦。 原本已經豪飲小半瓶香檳卻毫無醉態的人,見她動彈,嗤笑一聲就起了身。 卓忱長腿一跨,站到沙發邊,陰影罩下來,壓得甘楚不安地縮了縮。 “卓公子?” 那掃遍全身的眼神,帶著股子不懷好意的打量,像在掂量貨物的斤兩。 雪色肌膚上,從肩頸蔓延至大腿的yin靡掐痕,分明是為甘楚貼了個“可隨意糟踐”的標簽。 證據擺在這兒,卓忱懶得問紀成霖的意見。 除了正經伴侶不能亂碰,金絲雀不過是圈里流通的物件。 興致來了,拎起把弄了,玩膩砸碎了,再給好友塞另一個替代品作為補償便是。 若甘楚是紀成霖捧在手心的寵兒,卓忱倒也不至于打擾。 可那晚她被眾人輪番享用的腌臜事,圈子里誰不知道? 私密性剝奪,占有權開放,意味著她可以被任意擺弄了。 甘楚,被紀成霖放棄了。 卓忱伸手揪住甘楚的長發,毫不憐惜地把那張芙蓉面按貼到腰間。 “舔?!?/br> 哪兒? 甘楚震驚地睜大了眼眸,但只一秒,她就認清了自己的處境。 其實也是,之前的紀成霖除了在床榻間較為粗暴,哪會把她推出去當聯盟的供品? 被獨占寵愛的日子過去了。 紀成霖寧可繼續開導好友,也沒有沒抬過一下眼皮子,更別提看向這邊。 “你們鬧騰五年了,再折騰下去,臉面都沒了?!?/br> “…昭昭其實挺黏我,只是…我步子邁大了,把她嚇跑了?!?/br> “嘖,難得見你這么有耐性?!?/br> 而甘楚這不值得金主出手保護的雀兒,也只能在卓忱半瞇的危險眸光中,麻木地掀開他那件瞧著普通、實則質感上乘的Loro Piana灰T恤,鉆了進去。 昏暗中,青年緊實得塊壘分明的腹肌只能通過舌面的觸感來體會。 皮膚蒸騰出的、藏在酒氣之下的干凈氣息,證明他健康的身體狀態——是精細潔凈的飲食和講究的生活才能溫養出來的。 即使是看似縱欲無度的紀成霖,也有一支專門負責生活管理的團隊,涵蓋私人中西醫、營養師、心理咨詢師,時刻關注調理他的體魄。 更年輕些的卓忱的味道,跟眼下這下流骯臟的場面更是格格不入。 怎能有人明明氣息干凈清爽得像歐洲中部夏日的雪山,行事卻肆無忌憚得像地獄開門放出的惡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