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在狗皇帝面前被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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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園牡丹開得姹紫嫣紅,搖曳生姿,香氣也濃香淡雅各不相同。 嬪妃們三兩成群,或者拉著小姐妹嬉戲談笑,或者見了家中父母正偷偷淚沾衣衿。 鄭越回來時,發現有自己和沒自己好像沒啥區別,甚至大家更放松自在了…… 文武百官和一眾妃嬪只見皇帝黑著臉走了,正聚群議論著,沒多久,人又若有所思地回來了。 大家見了圣駕,皆是甜美的職業假笑,但皇帝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甚至臉色更差了。 左右眾人歇了談笑的心,小心翼翼不敢說話,卻見皇帝環視一圈,皺著眉道:“怎么,是朕款待不周?” 一個個地都來向朕“欲求不滿”? (圍觀群眾:大哥你……) 眾人忙笑開,直道宮中的牡丹可謂天下獨絕,天姿國色,香氣清幽,有生之年能見到一次實屬大幸。 卻見鄭越不知腦補了什么,又若有所思起來。 宮中的花兒,真就比宮外的香? 怪不得有人冒著砍頭的危險來偷她…… 司月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呢?她一小小女子,容色姣好可也不是舉世無雙,脾氣更是古怪,既不溫婉柔順也不端莊賢良。雖然有幾分可愛,可未免離經叛道了些…… 嗯,一定是因為她是朕的女人。大膽的元擎豐,看朕不砍了他。 ……… 呵,這男人就是賤,越得不到什么,越稀罕什么。一眾妃嬪爭著往他身上貼,他不屑一顧,這邊被捉jian在床,他卻又好奇她究竟有多大本事招蜂引蝶。 雖然心里難免犯隔應,但是美色當前,她又那樣泫然欲泣、戀慕不舍地看著他,很難不心軟吧! 一個女人而已,他又不是養不起。就她吃的那兩口貓食兒,他哪怕當個人形擺件供著又能怎樣。 大不了,心里過不去那關,他就光看著不睡她,總行了吧。 總歸是個吉祥物,她又生得討人喜歡。 匆忙應付著獻媚的臣子和妃嬪們,鄭越忍得抓心撓肝。 將賞花宴圓滿結束,又火速到慈寧宮,給太后草草又請了安,忙向那處不知名的偏殿趕去。 這邊,司月和“他”被軟禁在屋內,二人相顧無言。 通了風之后,再加上一段時間的交合,藥性也解了大半,兩人都清醒了不少。司月此刻也意識到大難臨頭,只恨自己心思淺薄,竟然蠢鈍至此。 “我見過你?!痹従彄炱鹱约旱囊挛?,一件一件地穿上,看著司月的眼神一片深邃,有些不知名的情緒翻涌著。 “???啊……”司月一愣,胡亂應和道。 這可不是剛見過嗎。不僅見過,還發生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見過,畫像?!彼f,“本人比畫像好看?!?/br> 畫像?她并沒有滿大街發肖像的習慣啊…… 司月疑惑地看向他。 “……我叫元霆,我爺爺是鎮國大將軍元振,”他頓了頓,臉上飛過一絲可疑的紅暈,“之前司…少卿,曾到府上為司小姐議親?!?/br> “原來是元校尉……”司月恍然大悟。隨后又垮下臉來。 這下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因為入宮沒能走到一起的兩人,竟然以這種方式再次產生了糾葛……司月從潛意識里感覺與他親近了些,只是現在似乎并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雖然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二人并不是干柴烈火情難自禁,但是證據呢?你們兩個實打實地做到一塊去了,但下藥的人可是連影子都沒了。 現在他們行動受限,不確定能不能抓到幕后主使,更不清楚是單純的宮斗陷害,還是他們只是連鎖效應的一環。 這種事情,不管原因如何,恐怕作為女子的她,是百分之二百的炮灰。估計是要小命不保,悄瞇瞇地狗帶了。 至于元霆,雖然倒霉,但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又是功臣之后。日后恐怕仕途受阻,但至少應該與性命無礙。 至于可憐的老爹,等她被浸了豬籠,莫非要收拾東西回老家種稻子了?她要是死了,老爹會被娘親揪耳朵痛死的吧。 司月:……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帶著體內四處流竄的癢意,司月悶悶地坐在地上。 現在條件不行,只能先大概捋一捋思路。 她是在宴席上被那宮女潑了酒,按理來說這種盛事,宮人肯定是要有名冊收錄的。哪怕被頂了包,也絕不會一點痕跡都沒有…… 那個宮女的面容她還記得,圓臉,膚色白皙均勻,有些雀斑。 她說她家中有個七歲的弟弟…… 司月腦子還有些暈乎乎的,艱難地梳理著線索,又轉頭看向元霆,想要分享一下信息: “元校尉……” 司月一扭頭,視線撞上元霆身下…鼓脹的…一柱擎天,一時間又腦子一片空白。 這這這……剛才就是這個東西插進她的身體里了?! 直到元霆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她才尷尬地移開目光,盯著地面,小聲詢問起他被暗算的前后經過。 元霆的酒水是自來就有問題的,悄無聲息地被人下了媚毒,同樣款式的酒具,只有他一人的那份中了招。至于那小宮女也是恰到好處的出現,應該還有內應,但如何抓到是個問題。 倆人一對時間線,心里都有了計較。 “你無辜受害,是我對不住你。你放心,我定然會盡力護你周全……”元霆的喉結滑動兩下,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 “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也知道,中了那臟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要怪就怪那歹人陷害,我自己也有責任……”司月更愧疚了。元霆那邊確實難以防備,但她的遭遇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要不是她大意輕敵,也不至于落到這步田地,不僅自身遭殃,又連累別人。 “況且我自己也有爽到?!彼裎米雍吆咭粯友a充到。 看著他依然挺立的某處,司月結結巴巴地問道:“那個……你還需不需要……” 元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臉爆紅… “不…不用了……” 褻瀆嬪妃已然是大逆不道,就算現在生米煮成熟飯,可終究是錯的。 司月的手卻不由分說地抓住他的那物,上下擼動起來。 左右她都要死了,還有什么可顧慮的?至少先幫他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一下。 畢竟他剛剛……也挺賣力的。 雖然她沒做好準備也…用嘴……但是至少她愿意用手先幫他疏解出來。 “唔……”他的神色似痛苦,似歡愉,粗重地喘息起來。 這種情形,本來該緊張害怕,可是司月卻平靜得異常。 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可也怪不得她。 她本能地焦慮,但也不想為無法控制的事憂愁。剛才深思熟慮、發現避無可避之后,只好強制自己做點別的事情,比如…… 她的手無師自通地上下翻飛,模仿著yindao的樣子上下taonong,揉捏。 忽然,她的長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那條冠狀溝,他渾身一震,腰眼發麻,控制不住地射了出來。 這個角度,正好飆在了司月的臉上…… 好巧不巧,一陣腳步聲傳來,鄭越猛地推開門,又見到了這副香艷的畫面。 (疑似狗作者對鄭越的服從性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