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外強中干鄭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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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越黑著臉,捏著司月的臉,不讓她蹭自己的大腿。 拜托,他也是個正常男人,被那樣黏糊糊地蹭來蹭去,還時不時發出貓一樣的sao叫和嗚咽,他也很難受的好吧。 頭腦風暴都轉不動了??! 結果就這樣,窩在他腳邊的那一團,還是繃緊了身子,顫抖著泄出一股水來。 鄭越臉色更差,摩挲著她光潔的下巴,心里不住地懷疑: 難道自己真的太虛了? 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的女人們了嗎? 他剛剛匆忙間看了一眼,元擎豐那物甚偉,比自己還要長上兩指。 況且都說處男比精鋼還硬,自己日日萬花叢中過,難道未到中年就已經疲軟了? 想想前幾天竇錦兒侍寢的時候,自己才射了三四次就疲乏了…… 開始懷念年輕時一夜七次的時候。 (? ??_??)? 司月鼻間充斥著熟悉的氣息,身體某處像是被潛在的記憶喚醒,眼前時不時地閃過一些片段。 好香…… 她好像曾經被這樣的氣息包裹著,舔吻著她的耳垂,修長而粗糲的手指劃過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像是展開一幅畫卷般細細地品味,從容又繾綣。 藥物的作用像加了一層粉紅的濾鏡,將那回憶修飾得完美無缺、令人沉淪。 就是這個人破了自己的身子,她第一個吃下的roubang是他的…… 他待她溫柔、多情,在她身上征伐得既憐惜又兇狠。當時沒能感受到的歡愉與快慰,在幻覺中驟然襲來,一浪又一浪地沖刷著她的頭腦。 “呃……” 司月猛地一激靈,幾乎失去呼吸的能力,她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明明滅滅,白光不斷地閃過,鄭越的臉夾雜在其中,她仰視著他,有種既眷戀又觸手不及的感覺。 哪怕沒有幾分理智,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現在狼狽又難受,而自己面前的人精致矜貴,指尖冰涼,甚至沒有被暑氣侵染。 他的眼中沒有波瀾。她想要靠近他,可是他看著自己,如同看著一件死物。 鄭越不知該作何表情。雖然他不愿意這么絕情,但是事已至此,司月該發揮她最后的價值了。 這巧,他最近正好有些煩惱。 竇家人不是手長嗎?竇錦兒不是跋扈大膽嗎? 宮妃之間爭風吃醋是多常見的事。竇錦兒被竇家寵壞了,下手狠毒一點,要了一個低位嬪妃的命,很合理啊。 他定會當個公正嚴明的君主,好好地懲治承恩侯府,對中年喪女的司少卿也會好好安撫重用。 至于元擎豐,他都這么偏袒了,希望這小子識相點,乖乖按他的棋路走。 司月,可惜了。若有來世,別入宮來了。 或者做只張牙舞爪的小貓,他定不會再計較她不溫順,給她做個金子造的窩。 (清醒版司月:你mmp是勞資想來的嗎) 鄭越頭腦風暴完畢,只見地上的yin婦渾身如同從水里撈上來一樣,汗津津的,釵發散亂,珍珠步搖不知道什么時候丟了一只,腮邊掉下來的兩縷頭發被打濕,粘在臉上。 衣裙四處是被撕爛的痕跡,露出被揉捏得紅紅的白膩肌膚。 被jian得一片凌亂,沒有絲毫的儀容和廉恥可言。 他的手還在“嫌惡”地捏在人家的下巴上,指尖輕輕打圈揉捏著。 剛待回神,一肚子壞水還沒往外冒,卻見地上的人癟著嘴唇,眼睛里又盈滿了淚,無聲地嗚咽,哭得肝腸寸斷。 一片水光中,平時總是心不在焉的平淡雙眸,此刻卻充斥著濃烈又絕望的愛意,滿是對他的依戀與占有欲。 像是飛蛾撲火,像是沒了他不行,要將自己揉碎了混進他的骨血里。 像是他現在端來鴆酒,只要哄一哄她就會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鄭越諷刺地笑了笑。他與司月見面的次數,兩只手的指頭都能數的過來。除了侍寢,平時他見了她,她不是溜號就是發呆。 若說她對他傾心愛慕,那整日盯著他不錯眼珠的嬪妃們算什么? 他心里很清楚,要不然,司月是個演技派,要不然,她藥磕多了看見誰都能發情。 他真的有點想揪出幕后真兇,然后問問他藥從哪買的?能不能賣他點? 只是看著她這個樣子,到底心里有點不舒服…… 細長的大眼睛里含著淚,倒映著他的影子。一會哭一會笑,傷感完了,竟然還染上了幾分釋然和決絕,似乎看出了自己已經被舍棄,卻只想死在他的視線下,一刻也不分離。 (腦補是病,得治。) 她今天本來打扮得很漂亮,清麗又精致,少了幾分少女的稚氣,添了幾分女人的柔情與嫵媚。 現在則多了一種凌虐的美感,如她頭上那只翠玉的蝴蝶,顫顫巍巍地落在他的眼里。一朵嬌花愿意為他將自己碾到塵埃里,這對鄭越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盡管她這一身狼藉并不是出自他的手,但男人到底是視覺動物,看著嬌美柔弱的女人,又覺得天晴了雨停了自己行了。 鄭越雖不是曹賊專愛人妻,也沒綠帽癖,但他也好美色啊。 司月死了更有用,但也似乎不是非死不可…… 鄭越頭腦風暴3.0,且精蟲上腦,堪比周幽王和漢成帝。 他松開手,突兀地轉身離去。 “把這兩個人給朕看好了?!?/br> 全德忙點頭答應了,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陛下生氣了?好像沒有生氣? 不應該啊,哪個男人被戴了綠帽子,心中能不憤怒? 雖然他早就不是男人,可是他跟了鄭越這么多年,明白他最討厭背叛與欺騙…… 主子的心思可真是難猜啊。不過陛下雖然一下冷面黑臉還喜怒無常,但發怒一貫是雷聲大雨點小。 除了逼宮謀反的安平王,陛下登基以來,對朝臣最大的責罰,似乎就是流放到烏瞰山挖硫磺。 據說被貶的官員不遠千里,寫詩寄來向京中好友訴苦,荒山寸草不生,露皮裸骨,人更是被臭雞蛋味腌入味了,夫人鬧著要上吊,兒子找不著對象…… 由于詩句傳播范圍太廣,人人都怕“膚發惡臭似癬黃”,一時間,京中還掀起過一陣好潔之風……… 說他心軟似乎有點昧著良心,但狠毒似乎也不至于。 性格陰晴不定的壞脾氣,可能也沒那么壞,那種整天笑瞇瞇地殺人才更讓人膽戰心驚吧。 全德嘆了一口氣,連忙追上鄭越的腳步。 (挖礦老哥:十分歹毒,生不如死,喂我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