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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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屋里二人忘情地交纏在一起,做得不知今昔幾時,門上的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除去了。是以,二人就這么詭異又合理地被人“捉jian成雙”。 鄭越一路上就在積累怒氣值,隨著距離越近,耳邊的yin言浪語就越來越清晰。 猛地推開門,一室糜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那兩人還在瘋狂地交媾,絲毫沒有偷情應有的覺悟。 直到兩個小太監將兩人拉開,這場荒唐的性事才算結束。 鄭越緩步走上前,鉗住司月的下巴,將她的頭扭了上來。 “司月……” 待看清了她的臉后,鄭越的臉驟然黑了下來。 那個蠢萌司少卿的閨女,整天看上去不大高興的司選侍。 剛才在路上,他在腦海里將宮里這些女人挨個兒過了一遍,除了還沒寵幸過的,喬貴人,竇芳儀,孟貴嬪,甚至連南貴妃他都懷疑過,唯獨沒把司月放在嫌疑人名單里。 她看著也不像重欲好yin之人,侍寢時受不了一點疼,稍微重一點就要吧嗒吧嗒地掉淚珠子。 那晚她雖然表面規規矩矩,但滿臉上都寫著“我不喜歡但不得不忍著”,甚至還不自知。 而此時她的神情迷蒙,檀口微張,臉蛋和鼻尖都泛著情欲的粉紅,被他大力捏住下巴也不反抗,就那樣傻乎乎地看著他,甚至用臉蛋在蹭他的手。 和平日里高冷又嬌氣的樣子截然不同。 剛剛揚起來的巴掌又謎之落下來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司月。仿佛……還挺秀色可餐的。 只是實在有點把他的尊嚴當鞋底子踐踏了。 “呵,好一個兩情至深,情深不壽。司月,你倒是對舊愛念念不忘,讓朕刮目相看啊?!编嵲嚼湫σ宦?,緊握著她的下頜,指腹摩挲了一下被親腫的嘴唇,半晌,又大力將她甩開。 司月被突然的力推倒在床榻上。麻木又鈍鈍的痛。 漆黑的眸子緩緩地聚焦,她看著面前盛怒的鄭越,又順著鼻尖的氣息聞了聞,朝著左邊的男人看去。 他是誰來著?那另一個又是誰來著? “擎豐,朕覺得你也得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嗯?”鄭越揮揮手,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面,看著被壓在地上的二人。 尤其是面色漲紅,但眼神恢復幾分清明的…… 元霆。 也不知道幕后之人是有心還是無意,栽贓都要挑這對有緣無分的伉儷。當初元、司二府都簽了婚書,馬上就要下聘了,誰料到周棣安這么無聊又沒品,拿兒女姻親來整司尚書(變成可憐司少卿了)做笑料。 命運似乎是個輪回。二人沒能做成真夫妻,倒是露水姻緣又滾到了一塊,合為一體。 “陛下,臣知罪,甘受任何責罰。只是司小……小主是被人陷害,臣也絕無不臣之心!如今大禍釀成,臣難辭其咎,只求陛下,祖父年邁,勿要累及家人,臣愿以極刑就死?!?/br> 鄭越心里有點后悔把司月招進宮里。本來是準備多放一個吉祥物,便于使喚苦逼司少卿,逼他立起來,給自己整頓吏治吹沖鋒號。 現在好了,司仲源那沒什么進展,吉祥物給他惹了個大禍。 他非??春玫南聦侔阉男±掀沤o睡了…… 殺是肯定不能殺的,他現在罰與不罰,都是大坑,讓他一個人靜靜的死一死。 司月神志不清,并不知道鄭越正在盤算著把鍋給她,保全他好下屬的聲名。 “癢……” 鄭越看著司月在他們之間來回轉頭,甚至還想往那個狗男人懷里蹭,一時間更是火冒三丈。 卻沒想到,司月被人拉著,不能靠近那男人,又不知怎么,竟然蹭過來拽著鄭越的袖口摩挲。 “你!你,你……不知廉恥!”鄭越要炸了,看著司月像蝸牛一樣爬過來,沿途甚至遺留下了一些亮晶晶的水漬…… 拉著司月的小太監想死的心都有了,全德公公讓他拉開兩人,卻沒說拉不拉著她找陛下……宮妃偷jian是大罪,讓她靠近陛下不妥,可看陛下暴怒跳腳卻沒抽出袖子的反應來看…… 他剛才要是真的大喝一聲,把司選侍叉出去,恐怕才是真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