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紅鸞帳暖(高H)
書迷正在閱讀:愿晚霞吻著夕陽 (父女現言)、村口那個盲人木匠(鄉村小鎮,虐男1v1)、叔叔白月光竟是我自己、和竹馬協議結婚后真香了、云嬌雨怯、那個小啞巴、戀愛腦重生死不悔改、逃荒小奶包,全家讀我心后吃香喝辣、沉香玫瑰、麻了,穿成反派的作死前夫郎
司月痛得眼淚吧嗒吧嗒掉。 早知道捅破處女膜這么痛,她就是劃爛了臉,吃螃蟹出一身的疹子,便是讓人笑話,她也不要進宮…… 便是嫁不出去!她也不要嫁了! nnd,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司月閉上眼睛,心中默念,不生氣不生氣,氣壞身體沒人替…… 鄭越看到她禁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上沾著淚珠,不時地顫兩下,咕嚕一下,又落下一滴淚來,劃過順滑的青絲,沒入枕頭里,心中頓時產生了一股憐惜之情。 他輕輕吻上司月的唇,身下也沒有著急動,而是忍著抽插的欲望,舌頭描摹著司月薄薄的唇形,然后微微一使勁,撬開了司月的唇關,伸出舌尖與她共舞。 見司月剛才被他點燃的身體,現在直挺挺地像只咸魚,被他一松開嘴,呵出兩口香氣,又一抿嘴,擠出兩滴眼淚。 這是真的疼壞了吧。鄭越啞然失笑,伸手刮了刮司月的鼻子。 卻沒想到她忽然睜開眼睛,眼睛被淚水浸得發亮,埋怨地瞪了鄭越一眼。 嗚嗚嗚,她以后一定不要當寵妃,只侍寢了一回,她就再也不想來了…… “哈哈哈!……”鄭越一愣,然后大笑著直起身,手臂往下攬住司月的腰把她抱了起來,背對著坐在他的腿上,鼻尖能聞到她后腦勺帶著一點點水汽的發香。 “你這個小妮子還敢這樣看朕。朕好意寵幸你,給你雨露,倒成了朕的不是了?” 一邊揶揄,一邊胯下輕輕用力,往上頂插著埋在里面的龍根。她的xue里被痛得繃緊,夾的他都有點發疼。xue里雖然吃不下,動不了,但同眼珠一樣委屈得呼呼冒水,不然他的龍根都快被她絞斷了。 “我沒有……可是…嗚…好漲,撐得我好痛……嗯哼~……”司月哽咽著狡辯,她被高高地架起來腿兒,沒有著力點,被迫向后仰倒著靠在他胸膛上,這個姿勢,像是被整個人種進了他的懷里,渾身上下rou貼著rou,讓她又羞又不自在。 只覺得渾身都在發軟發脹,隨著頂弄泄露出的嚶嚀聲都軟了又軟,七拐八拐,像小鉤子撓在人的心上。 他每次一說話,一笑,胸腔的振動,都傳到了她緊貼的后背上,癢得她欲死不能。要不是因為他是陛下,皇命難違,她簡直想推開人就跑了。 鄭越一邊笑,一邊逐漸使力,陰痙被浸得裹滿了粘滑的yin汁,抽插越來越容易。清亮的水液帶著幾縷血紅往根部流下來,被鄭越用床頭白色的絲帕抹去,又抽出柱身,在司月的xue口蹭了蹭,似是無意地劃過陰蒂,司月渾身一激靈,身下的小口輕輕開合,竟是自個xiele…… “這下可是舒爽了?”鄭越把她掉了個個兒,正面對著自己。銜著小嘴嘬弄兩口,舌頭伸過去,這次司月倒是乖乖地張嘴迎他進去了,任他在她嘴里攪弄,手掌在她光潔的后背和臀部來回滑動,壞心思地鉆進了腿縫里,指腹的薄繭勾起一陣陣戰栗和哼唧。 司月被動地回應著,這次肚里沒含著個鼓脹的東西,倒是讓她有一絲爽快。兩人的舌頭糾纏不休,直至雙方都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地放下。 一吻末了,帶出的口涎從嘴角溢出,拉出yin靡的銀絲。鄭越喘著粗氣,往上抬起司月的兩條大腿,架在頂端,讓司月環住自己的脖子,再松開手,任她落下去狠狠地釘在龍根上。 “嗯~……”司月被忽然的下墜刺激得一縮,撲向前抱住鄭越的肩膀,卡到三分之二處便動不了了,痛意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脹和麻,她的耳根變得很燙,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被cao的。 鄭越有些氣悶地扇了兩下司月的屁股,“小sao貓,給你爽了,就開始夾朕,不讓朕進去。再不濟也得讓朕插到宮口才是?!?/br> 說著,他吻上司月的乳首,雙手扶著她的腰往下按去,直到又碰到那個圓形的rou環,大部分陰痙都在里面了,開始抽插他的龍根。 “唔……”司月的感覺很怪,脹脹的,痛痛的,但過了那種撕裂的感覺之后,還能忍受,而且剛才出了很多水,有了潤滑之后,還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刺激處還想要他插的更深的沖動。 “朕聽聞,薄嘴唇的人都很薄情……”鄭越一邊緩緩抽插,一邊用手指撫摸著司月的嘴唇?!肮植坏媚銈€小沒良心的,自己爽了就不顧朕還硬的發疼?!?/br> “若論薄唇,陛下不也是嗎?!彼驹鲁隽艘簧肀『?,氣喘吁吁,反駁到,“難道,陛下對我們后宮姐妹……都是虛情假意不成?” “呵,司月,我們倆很像?!编嵲經]有說是或不是,而是似是而非地答了這樣一句。氣氛有點凝住,又仿佛是錯覺。他勾了勾嘴角。 他們倆都很冷情,看似不爭不搶,事不關己不關心。但私下里占有欲還很強。。 這樣的人,不動情思還好,一但生出些愛意,便是天崩地裂,鬧得死去活來難看極了…… 簡稱披著理智皮的戀愛腦。 不過也許任何熱度都是會消散的,就好像他如今也“博愛”地雨露均沾,到處標記撒種。而司月,據他查到小時候真有個青梅竹馬的異性朋友,不還是認命跟元霆定了親,最后又不得不進了他的后宮在他身下承歡? 年少不可得之物,那就讓它留在心里,身體上的歡愉,只要不成為自己的牽絆,算不算愛算不算情,又如何呢? 鄭越抿著唇不語,只是越發大力地抽插,又每每在頂到宮口時收了力,弄得司月肚子酸得很,渾身戰栗著流了一榻的水。 司月的臉因為情潮而有些紅,正好掩飾她此刻的不安??赡苁穷^腦被激素沖昏了,她竟然對皇帝反唇相譏… 而且他們之間只見了一面,根本沒到能開玩笑或諷刺挖苦的地步…… “薄情些也好吧……兩情至深,情深不壽?!彼驹赂砂桶偷卣已a,卻破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她內心發誓多說多錯,既然不善言辭,以后宮規森嚴,她索性閉麥好了…… 鄭越愣了愣,似乎是想著什么事情,面色松動,隨即爽朗地大笑起來。 “司月,朕開始喜歡上你了?!?/br> “那嬪妾,便多謝陛下的喜歡了……”誰信你的鬼話。 鄭越猛地吻上司月的唇,側過身,長臂一攬,將司月圈在懷里,另一只手纏上她的軟腰,按在自己的腰腹處,兩人緊緊交纏在一起。 一邊輕輕吮吻,身下抽插的速度陡然增加,配合這親密接觸的軟滑皮膚,讓人直想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囊袋隨著撞擊彈到嫩的臀rou上,只覺得渾身都要隨著酥癢的濃情融到一處去。 “嗯……”司月不受控制地叫出來。起先只是覺得小肚子里又酸又脹,沒過一會,xue內開始涌出熱流,又癢又麻,過電的感覺開始遍布全身,越演越烈,猛地噴出一大股水液,盡數澆在鄭越的分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鄭越還絲毫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只好蜷緊腳趾,張著口急促地小口呼吸,任自己漂泊在情欲的海洋里,隨波逐流。 鄭越此刻看著司月懵懂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 腦海中忽然閃過多年前的畫面。 “南舟哥哥,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就是……人太聰明反而會對自己有損傷,過于沉迷和執著的感情不會持續長久,這樣的人都很容易得心病。所以蓉兒,有時難得糊涂,也不要過于交付自己的真心?!?/br> “南舟哥哥你這個人太不真誠,我不要和你玩了,欸,我哥來接我了?!?/br> “別,那我只對你一個人交付真心好了,你不許嫌我?!?/br> “好吧好吧,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br> 鄭越無奈地笑笑,似乎是襲來的回憶太過美好,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了很多,連動作都輕柔了不少。 他難得的好興致,和這個丫頭聊天他感覺還不錯。只是回想著舊人,身下與新人纏綿,還是有一絲若隱若現的心虛。只低頭舔弄這司月的胸乳,動作得更加熱烈。 司月也不知道怎么了,聊了沒兩句,鄭越就又一心撲到了耕耘上面,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只感覺落在她胸口的吮吻是那么的珍重。 紅鸞帳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又抽插了大概一刻鐘,直插的司月軟成了一灘水。 直到鄭越低吼著在她身體里射出一股濃精,她才愣愣的看向鄭越。 “陛下……” “嗯?” “是涼的?!彼驹掳霃堉?,小腹微微起伏,她伸手隔著肚皮,仿佛在摸那種從沒見過的白色液體?!澳俏锬敲礋?,可是噴出來的東西是涼的?!?/br> “傻瓜?!编嵲饺滩蛔⌒χ鴵狭藫纤南掳?,喘著氣,抽出巨根來,一時間,堵在里面的花液和精水沒了阻隔,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可惜了,朕的子子孫孫?!编嵲教裘?,從旁邊的架子上抽出一塊布巾,擦了擦身下的龍根,又體貼地另抽了一塊給司月擦拭身體。 司月此刻還在情潮中沒有清醒,任鄭越為自己服務,也沒有起來服侍他。 “起來了,小懶豬?!编嵲酵屏送扑?,揚聲叫全德進來更換被褥。 司月愣愣的起身,更衣,然后被鄭越抱在懷里。 鄭越摟著她的腰,吐槽道:“司選侍未免太過瘦小,該多吃點才是?!?/br> “哦?!彼驹聬瀽灥鼗貞?。她頭腦還不太清楚。 “不過也好,抱起來會輕巧不少?!编嵲揭话寻阉驹麓驒M抱起,扔在床的里側。 這意思,是允許司月留宿,也是他對司月很滿意的象征。 而他則在外側躺下拉過司月的小手摩挲著。 觸手皆是滑膩一片,可見平時保養地很好。 “在家時,司尚書一定很寵你吧?!?/br> “嗯……”司月含糊著應著,盡管困意襲來,也不敢怠慢。 其實老爹他更寵母親,對她多半是放養。 要不然也不會莫名其妙地把她的親事錯過去啊喂! “往后的日子,朕會替司尚書好好照顧你?!币膊恢嵲绞怯行倪€是無心,也許是出于愧疚吧?只聽他這樣說得。 “陛下對每個女子,都是這般允諾嘛?”司月側過頭看著他,眼角還帶著一絲未退去的紅暈。 鄭越微微慍怒地拉過她的腰:“睡覺!” 司月偷偷笑了一下,她實在太累了,在那個龍涎香味的懷抱里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