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 我的特級咒靈丈夫、[齊木楠雄的災難同人] 齊木心美的災難、[綜漫] 身為真酒的我酒廠過敏、[名柯同人] 真死神穿越柯學世界、[原神/星鐵同人] 令使很好,所以歸巡獵了、[綜漫] 穿咒高,但是變貓、[咒回同人] 說好的是同人世界呢、[綜漫] 在梟谷精神穩定的那些年、[精靈夢同人] 精靈夢葉羅麗之烈火灼灼、[精靈夢同人] 葉羅麗之茜魂異旅
那個“惠”就是這樣的,被他召喚出來的脫兔所喜愛,所以她才好奇,想要看看有什么亮點。 五條悟步伐一頓,他扯下繃帶,用眼睛注視著黑兔,挑起眉,似乎有些詫異說出這些話的她,盯著盯著,黑兔有些毛了,呲著牙瞪他,“啊?!焙韲道锇l出的氣音散去,他苦惱地嘟嘴,“那就難辦了?!?/br> 他有一點點不想被討厭欸。 “那小兔為什么要殺掉那些咒術師?!睔⒘?7人重傷35人,這是不能輕易就跨過,無視的問題,哪怕他知道,人類的生命在她的眼中輕飄飄的,但白發男人彎了下眼,露出一個讓人無法看透的笑容,還是問出,“會在意普通人死去嗎?!?/br> “攻擊我的就是壞蛋?!焙谕谜f著,口吻用詞帶著天真,“不管是人,還是魔獸?!?/br> 她頓了下,繼續說,“至于在意不在意,我沒有想過,為什么要想這個問題,你們人類彼此發動戰爭,也會死很多人,幾年,十幾年,幾十年,這不是你們自己說的嗎,死的人太多,就不會在意死了多少人?!?/br> “我在意?!?/br> 白發男人毫不遲疑地說出。 “咒術師的命我在意,普通人的命我也在意?!?/br> 他忽然努了努嘴,有些幼稚的動作,但看到的只有黑兔,她的瞳孔擴大了些,聽到他的話,緩緩眨了下眼,“那樣會很累?!?/br> “好難理解,說這些話是想要我不殺人嗎?!焙谕糜行┎桓吲d,莫名其妙感覺自己被針對了,太陽的光灑落在紅瞳中,像是燃起了火焰,“我說過的,聽話就不會動手?!?/br> “嘛,大概是想要生命在小兔你這里更有重量一點?!憋L吹亂了男人如云朵般蓬松的發絲,遮住了一瞬的表情,他語調又恢復了一貫的抱怨,但那雙蒼穹般的藍色瞳孔不知道在盯著什么,粲然一笑。 “所以不要給我增加工作量啊,一忙碌就是好幾天,周末都要沒有了?!?/br> 那就殺掉讓他累的人不就好了。 下意識想要這樣說的黑兔張了張口,卻沒說出來,畢竟前腳他剛說出那些話,但是她為什么要聽進去那些話,這樣的想法從腦袋里掠過很快的消散,“我討厭你?!?/br> 她遵從內心的說。 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討厭,比其他人類的討厭要更深,殺意也要更濃郁,很危險,繼續待在他身邊會很危險,魔獸的直覺反復提醒,恨不得拿著大喇叭炮轟,生怕她聽不到,這種危險不像是能殺了她的危險,但她想不明白,也看不懂,畢竟面對的危險只有生死,她還死不了。 “嗯,嗯?!?/br> 這種直白的討厭,對他來說都有些可愛了。 “之后我會做很過分的事情?!蔽竦脑挵凑招⊥谩澳懿凰伎季筒凰伎肌钡哪X子,大概率聽不懂,五條悟也不愛說,既然讓怪物像人一樣生活……在以后像人一樣生活的期間,他就要負責。 如果要做,那他想要的,就不是一個含糊不清的可能性了。 高層們現在還有些人不怕死的,執著地想要小兔,就像人死不能復生這一世界真理,小兔不會死,她顛覆了這一真理,會有很多的人想要她。 黑兔靜了靜,靈魂發問:“你在給誰說話?!?/br> 五條悟噎了一下。 * 回到宿舍,教師宿舍的床自然只有一張,也沒有落地窗,五臟俱全的宿舍,比學生宿舍的大一些,帶回來的玩偶放到床上,臟掉的衣服也要扔進洗衣機,從浴室走出來的少女抖了下耳朵,自然地走到他面前,將吹風機塞到他手里。 白色的睡裙是她的毛毛,所以身體被燒成灰,出現的時候自帶衣服。 五條悟拉出凳子,接過吹風機打算好好的跟小兔講講道理。 “杰說的話都不要聽?!?/br> “哦?!?/br> “也不能亂咬人,咬了我就不能咬別人了?!?/br> “哦?!?/br> “如果餓了就向杰要咒靈球,至于什么條件答應下來,等我回來后我和杰掰扯,總之,能白嫖就白嫖?!?/br> “不能咬別人,咬哪里都不行?!彼种貜土艘槐?,“杰說的條件,我自己都能做到,找他做什么?!?/br> 說著濕漉漉的頭發已經吹干了,五條悟沒忍住揪了下帶著溫度的兔耳朵,惆悵地搓了搓她的臉,為什么感覺自己已經開始習慣兔兔飼養員的身份。 無下限的薄弱點也被她逐個攻破,都不需要他同意,嘗了甜頭的少女自己就能貼上來,自顧自的咬他。 就像現在。 他斜倚在凳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黑兔的耳朵,嘴唇上的力度不是親,是咬,咬完又去咬脖子,兩個地方換著來,臉貼的很近,近得幾乎鼻尖碰著鼻尖,他稍微用點力氣,前進一點點,就可以掌握主動權。 不行啊。 不回應,這就是簡單的喂小兔吃飽飯,回應了,性質就變了。 吃飽喝足的黑兔抱著玩偶在床上滾了滾,占了一半的位置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地點著腦袋,五條悟坐在凳子上支著下巴沒有出聲,輕輕呼了口氣,收拾完看了眼床,宿舍只有凳子,也沒有沙發,他躺了下來,開著無下限睡覺。 半夜,他被睡覺不規矩的少女一腳踹中了腰。 被迫醒的他幽幽地望著黑兔,第二腳過來的時候,他干脆伸長手臂將人困在懷里,就當大型玩偶一樣抱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