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悱不發(二)/H
謝惟范被下身的暖液澆得火熱,完全沒注意到凌湘繞在后背的手,自顧自地托著她的臀拋上拋下,逼使她愈坐愈深,再無暇去管旁的男人。 凌湘一手環在謝惟范后頸,任他承擔全身的力氣;另一手卻緩緩擴開后xue,好用那張嘴為關榆正開小灶。 這處曠了許久,不廢上點功夫可無法輕易吃進好物。 陽根在下xue進出未停,凌湘扶著那彎翹的roubang抵在后庭,盡可能地抹得濕潤,生怕進得艱難。 饒是做足準備,被節節破開的瞬間,凌湘竟已承受不住,雙眸迷蒙,眼角汗淚交迭,滴滴滑過嘴角頸脖,整個人痙攣似地顫抖,喘息間更下意識地綣縮進那溫熱的胸懷。 凌湘埋起臉,尋常與他叫板的氣勢便也一同被遮掩起來,可身下的xue洞止不住地抽搐,一味吸絞著外物,那勾魂奪魄之勢又如何藏得??? 男根比之觸器帶來的震撼太過,甚至在謝惟范有意的攀比下,即便xue內空間被擠壓得毫無余地,仍擺足了盤踞已久的兇獸姿態,守著據地不曾退讓半分。 謝惟范兀自忍受著巨大的壓迫,懷里的可人兒卻在無法動彈的禁錮下哆嗦著xiele身。 可見他有多難受,她便有多酣暢。 她按在關榆正腰后的手用力得發白,好不容易納進兩人,更無余暇顧及他們感受。 兩龍相爭不持,受累的只會是彼此爪牙下的那顆龍珠。 乘龍扶搖至云端,驪珠如月高懸,皎潔動人,凌湘屈身承受著前后的沖撞,雙腳無處踏落,僅剩下被游龍戲耍的份兒。 身下春液靡靡,凌湘顫聲xiele一遍又一遍,彷佛體內汁水凈往那處流了,幾近被抽干掏空的感覺非但沒帶來任何不適,反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舒松,飄然欲仙,勝卻人間萬物。 *** 這晚于村民而言只是再尋常不過的一夜。 屋內鬧得翻天覆地,待那如冽風呼嘯不息的吟喘漸歇,凌湘連趕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幸兩名始作俑者吃飽喝足,無需她開口便默契地假以辭色。 凌湘在床上小憩,關榆正卻已自覺打來一盆水,用濕布幫她簡單拭擦,繼而慢吞吞地整理執拾。 至于他看不見的地方,凌湘只想待力氣恢復再去費神。 謝惟范看不過眼,披衣鉆出房間,徑自去洗刷一番。 身上不再黏糊,凌湘的力氣也回復了點,扭頭卻見關榆正半臥床上,臉頰潮紅未褪,不知在何時睡去。 凌湘卻只是沉默,片刻,親向他額頭:“謝謝?!?/br> 關榆正長睫輕顫,眼睛閉得緊緊。 凌湘恍然未察,幫他蓋好被子,放輕手腳起身,去好好泡了個澡。 浴桶寬敞,水也足夠的熱,閉氣沉進水中,隨全身倦意洶涌襲來的一幕幕荒誕頓時化作水氣,消融在冬雪之中。 這樣的情事難得又難忘,凌湘抹了把臉,把過去被村人所辱罵的每字每句與今夜逐一串連,竟大多都能對應上。 凌湘抿了抿唇,自知無法揮走任何片段,不再細想,穿好衣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