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憤不啟(三)/H
凌湘坐了起身,被cao開的xue口尚無法合攏,精水止不住外流,順臀縫洇濕了床沿,她卻懶得去管,讓關榆正站到面前,用指甲輕刮了刮他guitou,戲問:“給你用藥?” 關榆正搖頭如撥浪鼓,他只是沒經驗,又不是真不行!床上傳來鈴鐺晃聲,他誤以為凌湘要走,慌慌張張朝前亂捉一通,才伸過去便撞上兩瓣臀rou,意識到她只是換了個跪趴之姿,下身頃刻充血抬頭,遂挺腰以圓rou夾著莖身,在嫩縫邊磨蹭邊揉捏,不多時已全根裹滿yin液。 有了經驗,關榆正的表現便沒那么急不可耐。粗長的rou莖順著縫兒滑到xue口,渾圓的guitou率先尋到小洞擠了進去,將花xue破開一條路,粗長的男根緩緩沒入,彷佛正在探索什么險境,整個過程慢得磨人。 凌湘拉著他的手往前,關榆正略一失衡,重重cao了進去,挺翹的陽首恰好戳在xue壁最敏感處,換來凌湘短促一聲輕吟,下身緊繃,幾乎夾得關榆正xiele精。 “嫂嫂好會咬……” 那xue兒拼命吸嘬著,似要把里頭那棍子吸斷,關榆正當下定住,俯身貼在她背上,兩手各掌一團乳rou以此分神,待刺激緩和后,xiaoxue已被撐開足夠的位置,雙方同時發出痛快的吟聲,一送一撞,竟互相迎合了起來。 關榆正捧著兩團雪乳攏到中間,逗弄時也不落下奶尖,時而并指夾逗,時而以指摳弄,身下更不再是只被欲望支配的橫沖直撞。 他往后半退出來,無師自通地用guitou抵在甬道仔細戳弄,憑她給予的反應尋回那叫她登上極樂的位置,朝那碾磨,不一時便聽得水聲??。 “是這里……翹首、嗯,翹首就是,要從后啊、后面進來……” 關榆正如受鼓舞,更賣力地抬腰,垂著頭也不管湊到嘴邊的是何物,張口便咬。 凌湘被噙住耳垂,溫熱的氣息全撲到耳背,癢得她抖了抖,xiaoxue一絞,里頭的yin水竟就順著男根被擠了出來,順著大腿緩緩往下落,體液因交合被搗得黏稠,糊濕了兩人的胯部,不多時卻又隨動作而甩出長長晶絲,垂落地面。 房間昏暗,連微弱的月色都被云霧擋去,僅余一室欲色。 凌湘撅股迎合著他的頂撞,將性器含得更深、更緊。 她反手搭向關榆正胳膊,兩只手隨即松開乳兒,箍著她向后拗,凌湘自覺腰肢折如新月,對方的每一下狠干都像能把腰撞斷,未等來關榆正的泄身,她便已歷好幾波高潮,春水再又積了滿腹。 關榆正愈發得心應手,尤在換了姿勢過后,因被褥的掩蓋而失去聲音的銀鈴得了解放,隨凌湘晃在床邊的兩只腳丫搖動,他撞得有多用力,那抹清音便顯得多么嘹亮。 這段日子只能靠竊來的兜子排解欲念,一朝解放,關榆正早顧不上過度使用帶來的后患,一味瘋了似地討好凌湘,無論多少遍,都能叫那東西重新抬頭,整夜重復著挺腰頂弄,狠狠鑿到她身上,最后連白精都變得清澈,只擠得出稀稀拉拉的水液才得以停歇。 他將人自背后抱睡,確保rou根被xiaoxue含住方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