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憤不啟(二)/H
關榆正扶手在凌湘腰身,微仰起頭,定睛望她。 那眼神飽含水光,渙散的瞳仁里分明蓄滿欲念,也許還有羞赧。 “我……” 射得太快了,凌湘卻不在意,任xiaoxue含住jingye,催促他動作。 “噓?!绷柘媸种笁褐顾脑挘骸皠e掃興,繼續?!?/br> 剛泄過的性器不顯堅挺,見他遲疑,凌湘干脆扭動起來。 xue兒正張口吞咬著陽物,動作時總被前端的棱角刮帶出水液,交合處黏黏嗒嗒,yinchun壓著鼠蹊后退時幾乎是溜蹭而過,她忙沉下腰,放緩速度輕輕挪移,生怕那物就此滑出,致yin液四濺。 關榆正年紀尚輕,精力尤為旺盛,哪怕精關連連失守,被凌湘耳語幾句,下身復又漲硬起來。 粗壯的roubang慢慢撐開花褶,高隆的青筋抵貼rou壁,重新填滿幽徑,xue內的空虛終被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酸漲。 許因jingye與潮水全被堵在膣腔,每當莖身沒進一分,xiaoxue的空間就被逼減去一分,擠壓下的yin水不可遏止地從相連之處滲漏而出,即便未有直視這片綺靡,仍無阻兩人耽溺于yuhuo之中。 實踐育人。 關榆正遵循她的指引聳腰cao弄,漸漸習得要領,結合之前的節奏深深淺淺地進出,時而顛得她xuerou緊絞,汁水泛濫;時而又戳得她癢酥無比,險又要自己動起來。 陰xue和rou棍嚴絲合縫,不留一絲空隙,尤當筋絡虬結的莖身來回刮動,惹得rou壁本能向內收緊,欲將巨物擠出,卻反成了裹挾的手段時,殘留的jingye和外泄的xue水早被搗混為又白又黏的濃漿,成了關榆正肆虐的倚仗。 他箍著凌湘的腰朝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按—— 碩大的guitou順利滑進最深處,強行破開花心,帶來別樣的高潮。 猛受刺激,凌湘也有些承受不住。液體蓄了滿腹,不住收縮的花xue奮力朝外噴汁,奈何全被彎翹的雄物堵住,挺進時就似一根木棍在里頭攪拌,捅得她小腹酸脹難耐,在連連擠壓下,甚至生起了尿意。 凌湘掙扎著要抽離,察出此意的關榆正急得跪坐起來,摁著細腰更賣力地往前送,斷去她的退路。 “別,別嫌棄我,嫂嫂……” “放、嗯啊,放開……啊、啊,阿正!放開我!” 被死命掐住的腰身高挺指天,凌湘一時掙脫不開,十指摳在他小臂,拖挖出長長的幾道痕,哆嗦著就尿到他身上。 此時的關榆正也到了極限,在被暖液澆濕的瞬間xiele身,躬腰將大股大股的稠精噴射而出,直直灌進膣屄深處。 rou體相撞之音驟然停歇,房內只余二人起伏不定的喘息。 凌湘平躺著,受傷的那條腿垂落床邊,她推了推壓抱著自己的關榆正,輕嗔:“很重?!?/br> 關榆正仍沉醉在酣暢情事中,想不通從哪一步起,竟變成了凌湘做主動,而這是他做夢都不敢去想的事。 他傻笑幾聲,貼在她胸口親了半晌才撐起身,然想到自己剛剛的表現,頓覺頹然,問道:“嫂嫂會嫌我無用,比不上他們嗎?” 哪里無用了? 這一提便叫凌湘無法再忽視腰背的濕膩,連那腥膻味也似乎變得更明顯。 甚至她許久都沒如此失態過,偏今夜栽倒在他的天賦異稟上。 從前發生這種事,關榆平都會一手包辦,故而凌湘正為這濕透的被褥苦惱不已,沉吟過后,最后決定連他的問題一同回避,反問:“為什么停下?” 關榆正顯然被帶偏:“還、還要?” “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