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憤不啟(一)/H
關榆平走后,她也到過鎮上找年青男子解饞,然即使收了錢,都沒幾個愿意討好女子,還不如她自己來。 后來被謝惟范找到,她自認對這幅軀體大為熟悉,便沒了細看的心思,更莫說那再無法回味的人—— 凌湘張嘴含了下去。 “嫂嫂!” 明明是如此相像的兩兄弟,這東西卻不盡相同。 關愉平的性器筆直,莖粗而頭窄,和他性子極像,猶鈍斧劈木,起時總溫和以待,至情緒上頭方現狂野;反之關榆正的陽首圓大,前端彎翹如勾,無論情事性事,都最是撩人。 “嫂、啊唔,嫂嫂……” 凌湘聽著他哭咽似的呻吟,斷不成句的粗喘,原握在男根的手按到他后腰,卸下力道,把東西吞得更深。 她就這樣反復含吐,又抬手在他身上摸索,探到肌rou溝壑便改用指腹輕輕勾勒,使本處于下風的形勢頃刻扭轉,直把人卷進了情潮的巨浪,陷入萬劫不復的孽海。 盡管停不住嘴,凌湘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樣,邊含還邊抬眼瞧他的神色。 她就愛看男子情動卻無法抗拒的模樣。 臉耳憋得通紅,剛才還逞強咬她的那張嘴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了,氣喘得快窒息似,勁瘦有力的腰身更已直不起來,顫得像被狂風壓垮的柳樹胡亂抖動,驀然一聲嗚咽,叫人猝不及防被嗆了滿嘴。 她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忘了關榆正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能忍到現在實屬不易。 饒是在半途退開,亦躲不過噴射而出的jingye,飛濺到凌湘的臉蛋,好些更掛到睫毛之上,凌湘屈指刮去墜在唇邊的一小團,連呸幾口,吐出的口水混著濁液,味道并不討好。 她眸光微動,見方才尚顯鼓脹的囊袋在泄精后消減一圈,甚為有趣,伸手便攏在掌中。 關榆正尚有些懵懂,輕易被推倒在床,半軟的性器被人握住捋動,射精殘留的快感未退,驟然的刺激叫他脊骨發麻,扭動間被凌湘騎在身上,關榆正捉向她的手欲要制止,然二人肌膚赤裸相貼,再大的不適似乎也能被體溫所安撫,他貪戀于這樣的熨帖,狠一咬牙,又生生扛了下來。 凌湘邊taonong邊揉捻yinhe,早被折磨得理智盡棄,故當手中那根rou棍重新充血,脹得連她都握圈不住時,徑自就坐了上去,濡濕的花xue費力擴張,直將巨物寸寸吞吃。 這過程并未花多少時間,或該說凌湘確是急不可耐,比起慢慢等他摸索,寧愿忍下踝骨受力的刺痛,主動授教,傳以高深的學問。 身下的小嘴把孽根一吞到底,凌湘舒爽地嘆息,待甬道適應了頭陣的飽脹感時,才扣住關榆正的臉掰正過來:“讓你招惹我?!?/br> 她彎身落吻,貼著他耳畔道:“阿正,今夜便是用藥,你也得學全?!?/br> 腰身輕抬,吐出半截yinjing;引頸塌腰,復又深含進去。 關榆正看不到她正以何等姿態cao弄自己,卻從被緊緊裹纏、深埋軟rou的莖身上清晰學到何謂性愛,是兩人再無距離,以溫熱的軀體相連接,彼此到達云端的歡愉。 他試圖說話,卻發現嗓子啞不成調,到了嘴邊,更碎成了嗯嗯啊啊的喘息。 情潮所致,凌湘的聲音也軟和了不少。手指劃過他腰側,惹得身下的人一陣痙攣,她愉悅地彎起唇角,說:“動起來,頂弄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