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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性幻想之重生寡婦x高門判官在線閱讀 - 第四十三章(H)

第四十三章(H)

    一日、兩日、叁日,姜嬋無意識地用手指點著桌面,她叁日前差翠環去船行打聽了近日到港的船只,才知南方駛來的第一艘貨船不知為何延誤了到岸日,如今所涉商家等得也皆是心焦如焚。

    更讓姜嬋不勝其煩的是,如今睜眼閉眼身邊都杵著個眼神銳利的判官,一絲喘息空間都沒有。以往她還能趁著夜間眾仆安歇時,在帳中點起燭火給姜濤寫信、看信,可如今連累得譚婆子都不敢上門了。

    現在無時無刻不有人在側、有人偷覷,想獨得清靜都是難事,她要如何撇開一重二重監視的眼親自去接到港的船只。

    更令她心驚rou跳的是,那日王之牧無意說起她半夜偶說夢話,姜嬋自那之后疑心夜里人心松散,自己已不知不覺間將自己的秘密一一奉上,因此越發不敢入睡。

    她堅持了大半夜未敢合眼,可卻只是聽了他大半夜的沉穩心跳,然后便是一整夜的靜,只是靜,到后頭她又連自己什么時候入睡的都忘了。

    她明明記得自己每晚睡在他身側,每晨睜眼時,卻都在他懷里。天氣越發炎熱,男子大都體溫偏高,經常累得她被半夜熱醒,一來二去地上演她跑他追的戲碼。

    不過同他日夜相對,姜嬋也見到了令小兒止啼的英國公晨兢夕厲的一面。

    他當日事絕不壓宿,事事必躬親。雞鳴起床舞劍,不是在去朝廷或辦公的路上,便是鎮日對著一大摞文書入定,這樣繁重的工作量,姜嬋驚嘆于他每日如何擠出那固定的一兩個時辰,雷打不動地來與她巫山云雨的。

    姜嬋望見平攤于案上的牒文布滿細密小纂,而他提筆批閱間也盡顯飛揚跋扈之勢,便悄無聲息地換下已冷透的茶水,正要退下,卻被緙絲袖口里的大掌握住。

    她微微抽手,他卻不放,她只好靜立一旁,觀摩他治公。

    案上之文不是她一介平民能窺視的,她便轉而將目光移向他的后腦,開始自顧自地神游。

    這人平日里惟有寥寥無幾的罕物方能入他那高于頂的法眼,那桌案上高聳如云的牒文上那連篇累牘的文字才能叫他放在心上。

    耳畔又響起那觀棋小兒充斥著羨慕的鴨公嗓,“莫看大人如今才二十有余,卻已是官場老手,城府深密,人莫窺其際,與朝堂里老jian巨猾、與窮兇極惡之輩斡旋鮮少曾居于下風,任誰要想從他手中圖謀得利都難于登天?!?/br>
    神游在在的,突然鼻間輕微一痛,原是他用筆帽輕點:“你呀你,鎮日人在此,心不在?!?/br>
    姜嬋不管他話中的意有所指,答非所問道:“奴婢恐擾了大人治公?!?/br>
    她既說得這樣冠冕堂皇,他也不便強留她了。不過放她走前,他眼帶期盼地用做賊似的目光望了望周遭,被她瞧出了一絲不合身份的撒嬌。

    姜嬋無奈,只好微微俯身,在他唇上亦印下一吻。

    一吻既罷,他眼底忽的明朗,就跟個孩子似的。

    *

    王之牧書房里的自鳴鐘走了一圈,鐘樓街各處終于萬籟俱靜。

    尸山血海里有個孤單的人影在彷徨跋涉,電閃雷鳴,舉步維艱。

    她看似累極、倦極,卻仍瘋魔一般躲避著無盡血海里漂浮的人頭、斷肢。

    那是……那是娘親、父親……

    ……

    淚濕枕巾,鬢邊濕透。

    溫暖的懷抱將她擁得更緊,更暖熱的薄唇小心翼翼貼上她的眼角,一點點吻去那不絕的淚,輕手輕腳,似是怕碰壞了破碎的她。

    耳邊響起帶有憐意的低沉男聲,“蟬娘,別怕,我在這里……”

    從哀默中朦朧轉醒,睜眼看清面前的一剎那,亦掉入了一雙深邃的眼目中。

    王之牧伸指,欲拂去她眼角的淚滴,卻被她下意識推了開來。

    王之牧不以為忤,唇繼續印在她額上,他渾身都是熱氣,漸漸驅散了她心間寒意。

    她偏頭,將淚珠蹭在枕巾之上,不愿讓自己這般失態的模樣落入他的眼中:“大人,奴婢去外間睡吧,吵著您了?!?/br>
    他不答話,抱著她的手臂卻也從未松開。

    姜嬋睜眼對著虛空想了許多,再回神時,耳畔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她便好奇地從他懷中仰頭,一抹窗口灑入的朦朧月色照得他凌厲的五官毓秀溫雅,她忍不住伸指撫過,心道,他青面獠牙的名聲之下,其實并不可怖。

    睡夢中,王之牧神經似的忽地低笑了一聲,很淺,卻被姜嬋聽到了。

    她恍惚間以為是自己睡意未清,興許聽錯了,心下納悶,這人還是那位初見時冷若冰霜的高貴公子嗎?似乎二人同吃同住、日夜相對后,他笑的次數比以往多了許多,真不像當初在方橋村初遇時的冷面寒鐵。

    可睡意漸漸襲來,她起床時腦中便再沒了這段記憶。

    *

    姜嬋凝著院中那叢春海棠,良久未動,直到泛霧的眼眶被天邊漸偏的日影閃了一瞬,方才回過心神。

    她慢慢起身轉頭,緩緩恢復略有些僵的四肢,卻發現王之牧不知何時回來了,正在她身后一動不動地望著她。

    日影西斜自廊外撲入,打在他臉上,深邃的眼睛里映著閃爍的金茫。

    姜嬋一時恍神,心跳加速,他近來總是這樣看著她,不論何時她望見他時,他的眼總落在她身上。

    二人的房事斷斷續續,時好時壞,如今晚上不干事倒給了兩人大把的時間來聊天,她都不知道他話怎生那樣多,聊著聊著,多說多錯,她總懊悔自己失言,王之牧如此敏銳,總有一天她整個人里里外外都會被他扒得干凈,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王之牧卻想到昨夜前半夜她在他懷中睡得沉沉,但淚水卻沾濕了他胸口一片,可她自己醒來后卻是不知。思及她睡夢中也濕潤的臉,他心中徒生惆悵憐惜,走上前動作極為輕柔地親她的額、她的鼻頭,輕輕一吻再吻。

    這樣的溫柔讓姜嬋后脖汗毛聳立,她寧愿他對她視而不見,也不愿這般。

    二人以前的相處之道最和她心意,二人私下相對時,她寧可是他泄欲的消遣佐伴,也不能是夜夜貼于她耳側的低聲輕語。

    于是她暗下決心,又走上了老路。

    在教坊司的每一刻對姜嬋而言皆是不堪回首,可剛進去時,她因日夜受鴇母鞭打,頂著一身傷,她不開口求饒決不為她延醫治藥。那教坊司的藥房先生可憐于她,教了她數不勝數的藥方自療,遂也知曉了不少調教人的骯臟手段。

    那些最不聽話的妓女被灌下烈性春藥后,什么叁教九流的客人都可以接。但是藥叁分毒,更何況這不明來歷的虎狼之藥。

    姜嬋打賭似的暗自設想,自己只稍稍用不到十有之一的分量,只需熬過這些時日,熬到姜濤來接就好。

    *

    遠處隱約傳來守夜人的打更聲,王之牧在凈房內比往常多泡了些時辰,只因長夜漫漫,本該良宵苦短,奈何如今二人調云弄雨間有難言啟齒之坎坷,他雖貪她的花戀她的色,卻只好自我抑制。

    他煩躁地想,今日又只好借她的嘴、她的手草草紓解一番,畢竟昨夜雖初時順利入身,可到后頭仍舊干澀難動,磨得她滿臉苦色。

    內室忽地響起輕柔的腳步聲,他一聽這熟悉的步調便猜到了是誰,遂預備從浴桶里起身,毫無準備地扭首,卻罕見地一下晃了神,神魂俱酥。

    只見徐徐轉過帷幔后的便是鮫綃罩體、腮上蒸霞的姜嬋,她烏云綰髻,花顏秋水,體態風流一覽無余。

    王之牧猝不及防將這近乎全裸的嬌姿艷態望在眼里,轉瞬便成簇火,將他一雙冷眸燒得通紅。

    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低喚道:“蟬娘,過來……”

    姜嬋顛著雪乳、扭著蜂腰行至他近身,一身紗霧什么也未遮住。她曖昧地伸指一點他的薄唇,聲色卻略顯飄忽:“莫說話,待奴來伺候大人?!?/br>
    她百般嫵媚、千般風流地踏入略顯擁擠的浴桶內,頓時鮫綃盡濕,黏貼曲線。

    王之牧向來覺得他的蟬娘艷而不媚,可如今,這對眼、這張臉、這個身哪余一絲端莊。

    他迫不及待便滿手握住那顫巍粉胸,舌尖勾彈,舌苔凸起剮得她痙攣的深處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銷魂的蜜汁。

    她一只柔膩的手握住了他的命根,美妙捋動,頓時水撞聲漸重。

    銷魂蝕骨間,她俯首啟唇,舌尖糾纏,技巧妙到毫巔,惹他瘋,惹他狂,朱唇反倒被侵。他奪,她受,王之牧只覺臂彎內的嬌娘仿佛被他一根一根抽掉了所有的骨頭,一寸一寸的酥軟下去。

    他摸到那粉搓雪揉的陰埠內已有數滴花蜜淌落,流得纖秾合度的裸腿間yin跡斑斑,頓時心中狂喜。

    雪白的細腿漸漸盤緊他腰側,她雙手撐在他肩上節奏恰當地扭腰、挪股、移尻,軟潤陰戶準且黏地噙住了那火燙的龜首,略磨幾下,便輕咬朱唇緩緩坐下,濕滑得竟沒遇多少阻礙……

    他心中掠過一絲疑竇,今日她濕得怎生這般快,可隨即他腦中再無其它,只因圓鈍的龜首直直徑入,與那池底花心接了個嘴兒。

    如被毒蛇尖牙咬入了rou。

    “嗯……”

    “啊……”

    二人同時爽叫出聲。

    一雙璧人上下兩處嵌合,上頭兩對舌頭你勾我纏,下頭一雙性器你進我退,纏腰的玉腿此際緊緊地收束,尻壁已痙攣般陣陣絞結,泉心液涌如注,不待商量地將王之牧送上了云巔。

    水波蕩漾的浴桶內,王之牧只覺得目不暇接,何曾見過她這般放浪風情。

    他眉骨緊揪,感受她用xue底花心來磨觸guitou蛙口。明明往常這處碰都碰不得,一撞即丟,如今卻嬉戲般嬌嬌滑滑觸磨,亦是麻了他堂堂男兒的筋、軟了他鏗鏗須眉的骨,不過幾十來下,竟逼得他難守精關。

    他有力的五指扣緊了浴桶邊緣,險些掰斷那厚實的香柏木。

    只見身上嬌人兒起起落落、左扭右旋,震得頭上云鬢終抵不住半散,她無力扶住,只得任其散落,低垂的烏絲遮了半邊俏臉,因著細汗、因著香湯粘黏在紅云密布的臉上、頸上、肩上、胸上,愈發美得不似凡人。

    這亂發披面的尤物是山間妖精降世誘惑他來的,他入目只覺各態皆美。她身子顛簸著,用一雙秋水杏眸乜乜著眼,明明是望著他卻又似眼無視物,令他心中惶恐,下意識便想抓住不愿殘留于世的這一縷游魂清煙。

    這莫名的驚駭令他忽地起身,幸而他雙臂及時托穩玉臀,不至讓嬌軀從他腰間跌落。

    姜嬋啞聲尖叫,緊盤的雙腿死命發顫,雪臀卻不由向上脫逃,活生生被一根堅逾鋼鐵的陽物拋頂著,在他殺氣騰騰的沖殺間,身子越拱越高,直至被拋上尖峰。

    怎……怎生會美得如此驚心奪魄,她這副凄艷到極致的浪樣在他本沒剩多少理智的腦中掀起滔天巨浪。

    窗縫間有徐徐晚風漏進,吹拂得掛在男人腰間的赤裸佳人靡艷雪肌上一抹嬌疲,仰頸間羽化成仙,神魂隨風飄散。

    濕漉漉的二人又從浴桶轉至床上,姜嬋憐怯怯地跪趴于錦繡之上,王之牧用那勃發rou柱連連追殺,赤紅的rou杵在水淋淋的花埠間侵入拔出,直至柱身全數沒入花房間。

    那跪趴著受刑的嬌人將瑩白貝齒死死咬住錦被,搖頭晃腦,渾身泌汗地承受身下撞擊,酸得魂魄離竅,可恨身后赤裸男人仍不罷不休、不依不饒,刺得她深處酸不可言,漿汁如泉,澆了男人下腹、大腿滿是滑膩。

    男人不滿他沉悶的狠干,遂將兩指伸入那嬌小櫻口中,頓時她的嚶嚀止不住,目餳神暈地哭叫:“嗯,啊啊……大……唔唔……饒命……奴要丟了……壞了……不成了,啊……”

    十只蓮趾蜷縮卷起,遍身哆嗦,花房傾泄玉露,褥上猶被驟雨掠過,濕津津暈了大片。

    那sao叫逼得王之牧眼紅脖赤,他箍住細腰一陣疾聳狂抽后,那嬌人兒如遭雷擊,連發絲都打了顫,實在捱不過,苦力掙扎、四肢俱軟著向內爬去。

    他眼疾手快地將她翻過身來,抬起兩條滿是細汗的雪腿,分架搭于兩肩之上,快速動臀挺腰,底下連連深杵,只覺那花心深處都被他撞得腫脹許多,每一回猛觸,皆乖巧地吮吻得龜首美不可言。

    王之牧腦中無聲勾勒出那深藏的宮口,被他的rou具頂揉得時扁時圓,塑出千形萬狀,刺激更勝以往數百倍、數千倍,他狂叫泄身時仿若泄恨,大江決堤般,直把自己的命給了她。

    身下那已丟身數度、無力反抗的嬌人,襯著素痕殘妝,頹靡之余,竟有股純稚之美。

    她瞳內水汪汪地靜靜瞧著虛空,連那斷了氣的嬌喘也欲滴出水來,人在,魂卻不在了。

    王之牧從未見她如此yin態過,只不過略顯遺憾的是,美事時他數度期待她叫他的名,卻無一有回應。

    兩人纏綿許久,更聲傳了又傳,直至窗紙微明。

    第二夜亦是癲狂到極樂,意猶未盡結束時又是天明。

    第叁夜、第四夜……

    但很快,他便發現了一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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