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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性幻想之重生寡婦x高門判官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五章(H)

第二十五章(H)

    走了這遭,日夜不安,一心想念。

    歇不得一日,又去相會。

    如同被奪舍了一半,每一回離去,王之牧便告誡自己,到此為止,那淺薄的rou欲已紓解,不可沉迷,可雙腿不聽自己使喚,每當下朝后經過那個巷口,就有莫名的聲音喚著他、誘著他,一路將他指引到姜嬋的身體里去。

    看來那小院自己是離不開了,他只好轉而勸誡自己需收斂一些,一時的收斂,但熬不了多少時日便又轉為按捺不住的焦躁,反而報復似的去得更勤、待得更久。

    于是順理成章的,日日離不得她的身。

    才剛過晌午王之牧便過來了,他不讓通傳,輕車熟路地拐去了內院西側。彼時她正坐在繡閣內小軒窗下,在繡架前飛針穿線,轉過臉隨口道:“把東西放在桌上吧,容我縫完最后這幾針?!?/br>
    她說話時并未抬頭,動作仍是不緊不慢,并不因任何來人而亂了節奏。

    與她相處時日長了,王之牧知道,她這會兒眼前、心里只有面前的刺繡,看不到人,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可他倒是不受忤,卻也不肯走,站在她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只見她那纖長的十指在針線間上下舞動翻飛,那劈絲掰縷成六十四股的絲線,細得幾乎看不清,在她手中似是活了一般靈活鉆動。

    一霎時間覺得歲月靜好,時光安然。似乎能嗅到她那透膚而隱隱送來的沁香。

    他反倒尋了一張椅子靜悄悄坐下,手指卻無意識摩挲他披風角上那捱捱擠擠的一叢青蔥竹葉,這還是她唯一給自己繡過的東西。

    見她的纖頸秀頎而婷婷,從骨子里透出把文雅貞靜,坐在花繃前孑然獨立,不似一般的繡娘。她的來歷不過寥寥幾筆便可述盡,可卻無法解釋她那膽大妄為的性子和這一手出神入化的繡工。

    她那樣的出身,就是小門小戶的女兒父母再寵愛,如何卻有這般出眾的談吐才華。

    他在她身后坐了一個時辰,她沒有回過一次頭,顯是忘了他的存在。

    她手上縫完最后一針,卻見已是日影西斜。

    姜嬋大口灌下翠環端來的第二盞茶,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正準備細細品味第叁盞時,“噗……什么?大人白日來過?”

    對著翠環臉上的那一副怒其不爭的神情,姜嬋倒是更糊涂了。

    因記著翠環的嘮叨,姜嬋第二日便棄了繡架,轉而叁心二意地為一件隨手做的小活計收尾。因有著心事,她的眼睛似落未落的看著手上的繡繃,不多時,她纖細的手指微震,一陣鉆心疼痛傳來,她急忙欲把滲出血珠的指尖放在嘴里。

    但卻被另一張嘴搶先了。

    “大人……”姜嬋連他何時近身的都為發覺,只能怔怔望著他頗為色情地將食指放入嘴中吮吸,這種直白如幼獸般的單純令王之牧心中一動。

    他不由分說地扭過她的下顎,將舌送了進去。

    怎生這么忍不得了?

    他不去日理萬機,卻日日宣yin。算下來這大半月她的xue中就鮮少曠過,哪怕教坊司頭牌也沒有日日接客的道理。

    她那一幅繡了幾月的繡屏眼看就要橫空出世,卻被這精蟲上腦的男人攪擾,始終不得收尾。罷了,先使出渾身解數讓他盡興了,他還有滿案看不完的牒文,總歸待不過兩個時辰。盡早哄他射出來,好讓她繼續完成繡屏。

    但她畢竟嘴上不敢掃興,見下人皆被他打發到外院去了,繡房門只是被他隨手虛掩,忙勸道:“大人且慢,容奴婢喚人抬了香湯凈身?!?/br>
    “啰嗦!”他聲氣有些粗喘。

    他日間方從刑場過來,利刃梟首、巨斧銼尸,他滿眼皆是血淋淋的刑具,看到的人都成了皮rou融化,血rou模糊的怪物。而她坐在那處嫻靜如詩,漆發如絲如緞,不沾半點俗塵。

    他滿眼所見,卻是將她衣裳撕碎壓在那污濁一團的斷肢殘骨間cao弄,滿耳聽的,卻是那響徹刑場的慘叫連連間她那嬌婉的吟哦。

    她被他一把攜進懷中,他人高馬大,她墊腳方能夠著他的唇,他臂上稍一用力,她便被帶得雙腿離地。

    他舌頭卷了她的津口,又抵著她的舌根,放肆地游弄糾纏。她櫻口被堵,舌頭被纏得發麻發痛,唯余小巧瓊鼻勉力呼吸,憋得頰飛緋紅、眼底微潤。

    他的唇又追到細脈博動的頸側,她下意識偏頭,見二人離繡架太近,怕不小心波及到此,遂引著他后退到墻邊。

    背上抵著了墻壁,他的頭順勢下滑,咬開襟口,肚兜敞開一半,只見一只雪脯之上橫陳紅紫淤青,兩粒梅蕊顫巍巍挺立,異樣的充血紅腫,壓根兒縮不回去。

    他的熱燙呼吸拂在蓓蕾尖上,令她頭腦越發不清楚,她下意識再偏頭看了一眼繡架,確認二人yin亂動靜不會波及無辜,遂安心嬌吟。

    王之牧瞥見她亂瞟的眼神,頓時惱羞成怒。

    他眼目一掃,最后落在靠墻一字擺開的兩張條桌上。他聲氣焦灼地卷起她的淺青綢裙,急躁扯下白綾褻褲,讓她雙手撐在條桌邊緣,又見腿長不及,讓她踩了他的腳,再擺弄她壓低腰肢、拱翹腴臀,草草濡擦幾下,從背后重重貫入進去,勢如破竹。

    連著幾十日弄她,引得她水性漸開,再不需似前幾次那般小心翼翼生怕抵破嬌xue。如今淺淺逗弄幾下便是花心搖曳、春水漫漫、yin蜜橫流。

    在濕得一團狼藉的yin液窩里艱難聳入,xuerou自有主張地咬緊了陽物,他掌上在她彈晃的臀尖上用力一揉,她的xue內便吃痛地絞緊。

    他重喘,低頭吻她頸側,扶著昂揚的器物漸漸深入,她十趾墊高,腳尖發顫,哽咽著小聲懇求:“先淺一點……”

    他胸中有氣,不聽,硬要蠻橫入侵,入得她又癢又麻,又酸又脹,連聲嗚咽,一個起落,她哀叫著狠夾他一回,竟是愉悅至極地泣出聲來。王之牧前幾日發現這個姿勢她格外容易丟身,遂大肆玩弄,二人到此方知極樂滋味兒。

    想是太過激動,內中yin液大肆滾涌,rou壁蠕攪得他幾乎寸步難行,出入越發艱難,他眼皮里炸出火光,呼吸半窒,遂認輸般繃緊腰肌試圖抽出一點,不過抽身半寸,饕餮xuerou已經緊密地重新把它吮回去。

    他眸火驟起,又扭過她的臉,品咂朱唇,含著她小舌糾纏不止,拉起一線涎絲。

    她從腳尖險險墊起,那一條熱燙的rou柱幾乎已嚴絲合縫地楔入她的身體,漸漸被頂得足尖離地。她的頭皮脹得發麻,搖頭晃腦地不住嗚咽,足尖卻始終無法觸地,就如她那出殼的魂魄。

    “不成了……不成了……”墊著的腳尖抽搐,膝蓋發軟,她整個人搖搖欲墜。

    條桌上擺著的佛手柑橘以及各色繡線噼里啪啦往下掉,他將兩條玉腿高架在肩頭,幾將她腰肢半折,迭成一團,腰臀勁聳,陽物兇搗,片刻之間已是上千抽,直cao得嬌人兒鵑泣鶯啼淚幾汪,云鬢散亂淚闌干。

    他方才喘著灼氣用話去調戲她:“可還爽利?”

    上一回言不對心地回了“不爽利”,卻被他壓著生生逼出了十幾聲的“爽利”,而上上回心口如一地回了“爽利”,卻被興奮失狂的他入得再吐不出一個多余的字來。

    她咬唇不肯答,他便扯下玉色肚兜,騰出一只手揉弄那額外挺立的紅尖兒,他手指骨節修長,仿佛于雪中撥弄紅梅。

    “別……不要摸……”她周身猛一哆嗦,凌亂地喘息。

    “哦?那不然這處呢?”指腹粗糙的繭子往下,發力按住凸起的yin豆,她哽咽著抓住他的手腕,rou珠充血挺立,觸一下她就渾身發抖。

    他只顧加緊玩弄她的敏感之處,那硬杵卻一動不動。

    “你……大人啊……”她語不成句,抽噎不止,情潮即將登頂卻前功盡棄,那其間的巨大失落令她饑渴的xue誠實又饕餮般地吸絞住這尺寸夸張的驢物。

    主與奴又顛倒了過來,刑訊間晾人、折磨人的戲法手段在這妖精面前失了算,他漸漸失了自持,面上的從容換了猙獰。

    抽插中攪弄出重重的水聲,她看不見,腦中卻能栩栩勾勒他那跋扈的陽具是如何在下頭攻城略地的。

    那兩枚櫻珠晃得他目眥欲裂,遂扳著兩只腿高翹過肩,迫著她一雙大腿按住她兩只打圈晃動的調皮乳兒。

    她在他身下時哪還有骨頭,他的十指陷入雪膩臀rou,硬杵次次撞進牝心,她若反抗掙扎,便扶腰重重下按,逼她僵直了纖頸發出哀鳴。

    “奴婢不濟了……元卿……不濟……啊唔……”

    她眼神渙散地xiele一次身,當陽具融化在她身體里的時候,那沾染了沉厚血腥的的靈魂卻漸漸輕盈,她的體香溫柔的包裹了他帶著罪孽的靈魂,舒服得想讓他永久沉睡下去。

    她的身體比他想象中更有用處得多,可以供他發泄洶涌欲望,亦可以奇異的平復熬人的殺意。

    他總算為自己連日的沉迷找到不算蹩腳的理由——因為殺戮過多,所以急于屈從于這平庸的男子本能,不過是排遣空虛,與其它的沒多大干系,他不過是不能免俗。

    見到她就開心,仿佛所有世間煩擾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在他身下癱軟的女子險些滑落桌沿,他小心翼翼接住的動作令自己猛然恍惚,不過如今想通了,他馬上為自己尋到開解的緣由。

    他眼神深邃地低頭與她貼額,去親她破了口子的朱唇,當那淡淡鐵腥味在他嘴里蔓延開時,他深知,前些日子費盡力氣欲要壓制的獸欲,如今看來是壓不住了。

    一切的糾葛便是這么糊里糊涂地開始的,當自以為不在意的動作和人如水一般從他心里的裂縫間慢慢滲入,待他察覺時,已變為他離不開的習慣,或者說,欲罷不能的癮。

    他又將她壓在角落命她扶墻,姜嬋驚得要昏,忙求道:“好大人,且休要這般急躁,容奴婢歇上一會兒?!?/br>
    他不理,就勢將她一只光裸玉腿從側面抬高,兇物復又斜著角度帶火cao入,在里頭死碾一番,她便再吐不出一個字來。他一邊大肆揉乳,一邊斜掰她的下巴,噙住香舌,吸吮她口中香唾,霎時繡房內嘖嘖與啪啪交融混雜,不絕于耳。

    又干了大半個時辰,牝中將所有濃精照單全收,他的陽具始終堵著沒出來過,小腹都異樣的微微鼓起,憋不住的尿意要傾瀉而出,她扭得劇烈,恥意將她從頂至趾染得緋紅:“元卿,不要作踐我……”

    王之牧分神想著她方才干事時眼神管不住一直往一旁的繡架上瞟,不想王大人私下竟是如此惡劣焉兒壞,睚眥必報的性子。

    他從身后掰開架高她兩腿,小兒把尿一般,分出一只手壓按yin珠,捉了充血rou核刻意碾磨,那尿意益發難熬,直玩得她哀聲求饒,應接不暇。泥人也有叁分土性,她翻過頭,報復一般在他唇上咬出印子,若不是顧忌著他,定要讓他皮破血流。

    他換個姿勢,將她抵在他與架格間,強硬捏起她的下顎,垂眼看她,眸中明滅不定。

    上一回失控間將她乳尖咬破了皮,她亦是當場報復回來,尖牙夾著他胸口茱萸,讓他也嘗到了疼痛的滋味。

    那滋味可真是既陌生,又說不出的……

    不知何時他又硬了,又貼rou抵在下面。

    還來?

    她近日來也有頗些心力交瘁了,她并非想欲拒還迎,裝腔作勢將他推走。她的初衷不過是從這個男人身上求財,再者,她自識了情事,也需隔叁差五的尋男人紓解。

    然而他卻不知怎的,他本在女色上算是頗為克制,如今竟是日日交歡不停,下人眼里這是他的寵愛,姜嬋心里卻道,可真是雨打黃梅頭——倒霉(倒梅)。

    不由得將心里話道出來:“大人,不如歇息會兒,先用午膳吧,您下午還需忙……”

    這會兒姜嬋巴不得他滿院女人,否則也不會日日就只折騰她一個!

    她現在站著雙腿都直哆嗦,看向他的眼神不覺露出些懼色,王之牧吞她的唇,仿似站在她身后那運籌帷幄的黃雀,對著她這只傻愣愣的螳螂,有些憋怒地提醒她:“你又忘了我今日休沐?!?/br>
    姜嬋心下咯噔,杏眼圓睜,看得他不禁莞爾勾唇,與她額貼額:“呆嬋娘?!?/br>
    那笑意罕見地蔓延到了眼底。

    上一回他休沐時,可是足足做到了快宵禁時分,姜嬋下意識要看窗外的日頭,才想起午飯都還沒來得及端上來過,頓時兩股戰戰。

    彼時對她走神而起的那點小報復心思隨著她語氣強自鎮定卻又漏出幾分膽怯,一瞬冰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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