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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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心中想開了,姜嬋也就不忌諱將自己在教坊司所學都用在他身上,反正當了外室,這人回回來不就是為了那事。他腿間那東西硬著來,她不使盡渾身解數讓它軟了,他就不會走。 以往鴇母皮鞭之下,有些姿勢她因身體僵硬始終也做不到,但如今床笫間她簡直就被抽去了骨頭,練了說書里的軟骨功一樣。 前幾回終究是紙上談兵,如今試了真章,方知這枕上綢繆,被中繾綣的學問有多深,竟能讓一個迂腐的國公偶爾說出些低褻之言。 不過這位王國公雖人有些食古不化,喜好的姿勢也就一兩個,卻不折騰人。她想到以往教坊司里有些客人就喜歡亂七八糟折磨人的玩意兒,她就見過一位jiejie每回接待一位大人,身上全是鞭痕與蠟燭燙過的痕跡。 再有王之牧這人有個好處,他官大,忙,一個月也就來個兩叁回,回回不超過一個時辰。姜嬋大部分的日子里無人管束,他在銀錢上又大方,再有從婆子嘴里七七八八探聽到的,他這人未成婚,府里連個侍妾都沒有,也不愛去勾欄,倒是比那亂七八糟的嫖客干凈許多。 心里頭通透了,她反倒覺得同他在床上時間過得還快些,王大人想是終于開了竅,在床上也不是那般霸道古板,到讓姜嬋嘗出幾分趣味,在身下迎合他時也多了幾分情真意切。 再說,床上不用與他攀談,總比二人枯坐相顧無言好太多,同他在一處也不似以往那般煎熬。 休沐那日,他竟連午膳都未用過就過來了,姜嬋第一反應看了看外間的日頭。因他好幾日沒過來了,她匆匆忙忙地喚下人為他整設肴饌,他攔住她,手指撫弄她額間的碎發,嘴上道:“不急?!?/br> 他眼中閃著莫名的幽光,前幾日過來時撞上她月事,身子不爽利,他已是連著一月沒碰過她了。 姜嬋了然,吩咐丫鬟婆子準備香湯。 姜嬋先伺候王之牧凈了身,他本該候在床邊,方坐下卻即刻又起身,渾身上下都透著躁動不耐。 拐過屏風,只見她身上的草色對襟紗衫子已半解,露出大片細潤如脂的脊背,隱約可見背后松松系著的細細兜衣結。 心間火苗嘶嘶,她正彎腰以手掬水,他走過去攬過她,俯身噙住了她的唇。 “唔?!?/br> 他是嫌棄她動作太過慢吞,所以等不及忍不住了? 她分神間,他的大掌已從衣襟探進將她整個人剝出來,上半身衣衫被他盡數脫去,便急不可耐地撫弄她一身皮rou,又順著腰肢滑下,水青色的襦裙下,掩著他的五指張開、蜷起、再度張開,抓揉又托高她的臀。 她被他一只臂硬生生舉起,她的雙腿自然而然地纏上他的勁腰,雙足扣在他腰后。他拂開垂在胸前的發縷,吞吃似的含住近在眼前的皮rou,吻得頂端挺立起來。 他的性器順著那道濕滑的縫隙來回滑動,磨得她流了好多蜜,他的大掌陷在臀rou里,時而掰開,時而揉作一團,連她的花xue也隨之張張闔闔,像他心中的yuhuo一般翻騰不休。 他撫到下面,兩指微微掰開那道粘黏的xue縫,roubang跳動沿著濕淋淋的xue瓣外擦磨了幾下,她在他的臂上扭著要掙開,“大人,奴婢還未洗……唔……” 他心迫如火,猛地頂開,卻幽狹難入。 她凄凄哀告道:“大人莫要莽撞?!痹谒凵献蠖阌议W,一副膽戰的嬌怯模樣。 杵頭越往內推進,內里越干澀,她不肯相就,扭掙一陣,反磨得他guitou滲出幾滴精水。 他如何能向人坦誠,單從身后見到她半褪羅衫時欲露未露的一截纖脊就讓他神魂無主,如今他似那急色之徒,不等她濕潤,臂間一放一托,xuerou便一層層的裹上陽物來。 他逼她下身套入他小半截,一雙白嫩乳兒不由得挺起晃悠,仿如今晨飲過的那盞脂酥,不禁指尖捻動,舌上帶沫的咂吮頂端的異色。 他赤精條條,腰上掛著衣衫半裸的佳人,托著她一步一步踏入內室,擦磨間,一只絲履被蹬落于地,也不知蜷在里頭的腳趾是何等無措。 入了夏,床上俱已換為綃帳銀鉤,冰簟珊枕。 他將她壓在身下,光裸的脊背貼上清涼如冰的簟席令她渾身一激靈,下意識便夾得他耳后一跳。 她扭得厲害,他便把舌頭鉆入櫻口間攪纏不停,又使出些無師自通的調情手段在甬道內左摩右旋。 她越來越濕軟,他陽具不老實的往深處鉆,勾得她花心微動,便嬌聲宛轉,俏眼朦朧,露出許多春態,真是桃花枝上粉紅腮。 他的陽具深不力透,淺不脫出。她也隨著搖擺臀兒似迎似湊,乍近又遠。 見她輾轉難承恩,烏漆般生光的青絲凌亂的披了半床,腰肢如風拂煙柳,臀兒亦主動仰湊,求著腹內陽具幫襯解她xue中癢意。 王之牧心領神會便知火候已到。 他促狹地俯身輾轉吸吮,將她口中嬌吟吞如腹中,良久才放開,眼對眼低沉地道:“你喚我什么?” 她的唇紅得艷極,不知是被她自個兒榴齒磨的,還是被他吮的。 她難捱得嚶嚶哭泣,求他快一些,求他重一些。 “元卿……元卿……” 他如她所愿,壓低臀部用力往下壓,再不憐香惜玉,聳身大肆抽插,回回捅到花心。 他四肢如鎖,將她困在身下動彈不得,雙腿大張地容他搗xue,兩只小腿沒有骨頭似的掛在銅臂鐵肘之上,苦無依托,掩在羅襪中的十只玉趾無數次蜷起又繃直。 紗幔圈起來的世界里,yin水精水交融的甜腥氣濃厚,將二人團團包圍。 正是此香,他只要此香。 大張到極致的雪膩大腿間,一根赤紫粗碩的rou棍不知疲倦、洶涌澎湃地搗xue,rou柱上脈脈跳動的青筋血管仿佛隨時隨地要爆裂。他面上的神情亦是鷙狠狼戾,似要將身下之人生吞活剝。 戾氣與瘋狂之下,她被插得只能嗯啊呻吟,口中再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就像塊人皮套著骨頭,硬邦邦地撞過來,碰得她腿根一片通紅。 黏膩的蜜汁四濺,他手掌摸了一把,全涂在一雙菽乳之上,讓那馨香漿汁伴隨著rou體廝磨交融在二人汗液里,又隨著他貪婪的吮乳吃進身體里。他所愛的馨香充實了鼻尖,也融入了他血液。 她被撞得要飛開,他便又扶著她的脊,雙臂將她死死鎖在懷里,仿佛巨蟒纏繞絞殺獵物。 她丟身時他也不肯后退,閉眼感受她的小小身體在懷中痙攣,花心深處尚未平息的高潮余韻吸吮。他邪心地向上頂,猛力頂,她還未平復,就又卷入另一波無止境的折磨。 她螓首越過肩膀,仰頭翻眼,身體一下一下抽搐,全然不能自已,指尖扣入他的肌rou,指甲蓋下血rou發白。 他衣冠楚楚時,儀表堂堂,他褪去那層偽裝時,野蠻強悍。 腿心間,他的rou柱時隱時現,只剩二卵在外時,蠻力撲開花蕊,深深地探取花心。哪怕是最深處也不能幸免于難,讓他的rou棍蹂躪到紅腫軟爛。 保持這個姿勢太久,她淌了太多的蜜,肚里又存了他的精,那容不下的順著腿根流淌,暈濕了一圈絲衾。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她漸漸沉淪的神情,她的身體被他填得滿滿當當,一股難以言喻的靨足爬上了他的心尖。 他不多久就已平復下來,她卻仍是目殤神醉,動彈不得。他遂引著她的手去摸撫那濕濕滑滑的陽具,道:“我倒想饒你,只是它不肯?!?/br> 她高潮余韻渾身仍在輕輕戰栗,手指無意識圈握著他,他面色一緊,長腿曲起,又當她一只柔荑是臍下之xue般磨蹭鉆捅,挺身在她手中前后亂撞,不覺套了數百下,柱身上尚殘留著拉絲的白色漿液,taonong起來無端的順暢,手心灼燒之感撩動心尖,火焚五臟,火辣辣的熱意直沖臉頰顱頂。 此時摸到那物又硬又熱,她又累又餓,可見他興發如狂,又想勾他,便如一只受驚落入猛獸之手的獵物,眸中露出懇求:“大……元卿,我癢?!?/br> 他聽得腦內轟鳴,那孽根如被萬蟻所啃食,險些將精泄在她手心。 心頭的大火躥起得老高,欲望高炙,心智已被焚燒至燼,他倏然化身為一只蟄伏的兇猛野獸。 他的掌心壓著她的,按在枕上,十指相扣,她啜啜泣泣似哭似喊,從喉頭到心頭被火烤得干渴,漸漸腹中那欲撞破五臟六腑的痛,壓抑已久的快感瞬間決堤,很快潰不成軍。 他用跨間兇器將她碾得花殘蕊融,方解心頭之恨。 他仰仗著自己強悍的體力又兇又狠,讓她不止一次哀泣求饒,他卻沒有憐憫惻隱,可這等虐愛卻讓他渾身通泰。 他從前總覺得這男女之事不過爾爾,如今方才知道,何為食髓知味。 想到那叁日不曾出房門,旁人道他是中了春藥,性情大變,可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媚藥但第一日就已解毒,那后頭兩日全然是壓榨她,連本帶利。 春藥只能留他一日,而她比春藥更烈,恨不得日日鎖在她體內。 白日宣yin也就罷了,偏還整整閉門叁天叁夜,日夜不休。 旦食、晝食、夕食、暮食叫下人準時送上來,卻沒有一次吃完,哪一回不是弄得杯碟傾倒,有兩回他親手喂她時,他的陽具還硬挺杵在她身里,竟是片刻也不能分開。 丫鬟婆子們進來方換上了干凈的床帳,不過數個時辰,竟又是濡濕狼藉,斑痕點點。 有一回下人們在外間進進出出之際,她就被鐵臂鉗著腰,令他寸步難移。 兩瓣朱唇死死咬著他的虎口極力忍住呻吟,可屏風上隱隱綽綽透出的剪影無卻是讓云英未嫁的丫鬟們臉紅耳赤,根本不敢多做停留,手忙較快被鬼追似的放下熱水和一應洗沐用具,個個都逃也似的匆匆掩門而出。 改日必要再弄個寬大些的浴桶。 香湯水霧靄靄,浮在她泛粉的玉肌上,宛若浮了一層輕紅柔紗。她迭坐在他腰上,腿心那處卻與他鑲嵌得嚴絲合縫,漆發如浮藻飄蕩在水里,纏繞在二人身上,他時輕時重地舔噬乳尖,顫得她睫上盈余著的水珠欲抖未落,卻被他一一吮進嘴里,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里。 雖是隔著闊大的屏風,里間下人們進來收拾時耳聞那熱氣騰騰的凈房內那怪異水聲,臉上不知會有多大的錯愕之色,哪怕因懼他威嚴而不敢表露出來,俱是齊齊垂頭,定也是假作無視,卻又眼神亂飛,背后里不知如何竊竊私語,他心底卻有一種隱秘的愉悅。 王大人活了二十余載,頭一回覺得醉心仕途以外的時辰過得這般如梭。 這回兩人鬧得有些狂亂,她依稀記得他穿過一次衣服,卻又把她壓在身下,她迷亂間扯斷了他腰間的玉帶。 迷迷瞪瞪的,忽然覺得身側那人坐起身來,她忍著全身酸痛,也掙扎著跟著要起來服侍。 他見她半支了身,絲衾滑落,露出半邊赤裸的身體,忙摁了她一把,聲音還帶著點情欲靨足后的沙啞,聽著倒是溫和:“這么多丫鬟,不差你一個?!闭f著,怕屋角冰鑒里散出的涼氣侵著她,徑自幫她掖好衾角,隨即一撩帳子,往凈房去了。 他不在身側,那股灼人的熱意便被身下清涼的翡翠枕和玉蕈驅散,姜嬋打起精神來聽了一會外頭的動靜,身子卻懶洋洋的,縮在神錦衾里頭假寐。也不知怎的,聽著袍帶衣巾簌簌混著鳴蟬陣陣的聲響,竟迷迷糊糊又睡過去了,等她醒來睜眼時,已是窗外打更時分。 過了幾日,落子送來月例銀時,還帶來了一床乍看樸實無華的象牙簞。姜嬋用手指撫過象牙絲那細密均勻的紋理,面上的表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