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厭棄愛欲臣服
跟著切薩雷少尉的引領,時醞來到了一處公寓里。 電梯門打開,一陣淡而清雅的香薰氣息便先從鼻子傳進了大腦的感知區域,是跟今天在切薩雷夫人家聞到的同樣氣息,但這間公寓卻完全是聯邦流行的裝修風格。 “隨便坐吧?!鼻兴_雷少尉禮貌地說道。 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首都繁華的城市夜景,時醞站在窗邊漫無目的地眺望著,直到切薩雷少尉走了過來。 “這也是你的家么?” “是的,我父母分居之后,母親就允許我一個人住,她知道我其實不喜歡那種帝國風格的住所?!?/br> “那為什么你軍校的宿舍……?” “那是我父親的手筆?!?/br> 切薩雷少尉的回答非常冷淡,時醞有些驚異地轉過頭去看著他,他臉上是一種明顯有些厭惡的神情,在察覺到時醞的視線之后,他又立刻掩飾了這種情緒的流露。 “你去帝國之后,最好也不要提起我父親,所謂的維托里奧親王,是個貪得無厭的男人?!?/br> 那種香甜糜爛的玫瑰氣息又涌上來了,就算切薩雷少尉極力克制著他的表情,但他的情緒同樣讓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起來。 “切薩雷少尉,我聞到你信息素的氣味了?!?/br> 那種氣味讓人頭暈目眩,時醞往后退了兩步,坐到了落地窗不遠處的長形沙發凳上。量身定做的制式襯衣非常貼身地包裹著她的身軀,黑色領帶已經被扯松了,領口的扣子也隨意地解開了兩顆,露出脖頸下的一小片肌膚,只是看了一眼,切薩雷少尉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抱歉?!?/br> 離開軍校之后,抑制貼成了非強制的要求,通常情況下時醞也會貼上以防萬一,唯獨今天沒有,因為她聽說給她上課的老師同樣也是Omega。 而現在,只要稍微控制一下,切薩雷少尉也同樣聞到了她信息素的氣息,是刻入基因序列的本能引誘,她看見切薩雷少尉的軍裝褲襠處有了微妙的形狀。 她輕聲呼喚他的名字,招招手示意他過來。面對坐著的時醞,切薩雷少尉不好意思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而是順從地在她面前紳士地半跪了下來,剛一抬眼,臉龐就被她捧了起來,心臟怦怦直跳。 那汪碧藍色的眼睛像是海洋一般翻涌著波光,他的紳士舉動很明顯取悅到了時醞,她捧起切薩雷少尉的臉,沒來由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如果說最開始決定和切薩雷少尉zuoai,是因為她為了緩解提交了論文分數未知的焦慮,而現在,她即將去往帝國,那里有著和民主的聯邦截然不同的風土人情,在最后的一點閑暇時光里,她又開始試圖尋歡作樂了,絲毫不在乎這種示好對于切薩雷少尉來講意味著什么。 親吻很快就變得濃烈而不受控制,切薩雷少尉干脆雙膝跪立在了她面前,傾身過來擠進她的雙腿間緊緊地抱著她。他期待這個吻太久了,甚至一進門時就開始忍不住胡思亂想,恨不得立刻將她抱住抵在門上親吻。 隔著一層薄薄的制式襯衣,很輕易就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這種溫暖的感覺讓切薩雷少尉的靈魂都顫抖了起來,他胡亂地在她身上撫摸著,緊緊擁抱渴求著更加親密的接觸。 時醞卻忽然推開了他,切薩雷少尉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可下一秒,時醞的軍靴輕輕踩上了他頂起的制服褲襠,不輕不重,暗示意味足夠明顯。 在切薩雷少尉童年所接受的教育中,他們都說Omega應該天生向Alpha臣服,他看到了母親眼中對這句話的厭惡意味,天真的他發問,如果皇室只生出了一個Omega繼承人呢,整個帝國不應該向這個Omega皇位繼承者臣服嗎? 那時父親只是非常輕蔑地笑了起來,他說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后來西里斯才知道,帝國皇室篩選基因是秘而不宣的傳統,阿斯麗德jiejie、安托萬哥哥以及他,全都是在胚胎時就被編輯過基因的產物,他們只可能分化為Alpha。 可即使如此,他仍然不認為只因為他是Alpha就應該讓Omega臣服于他,倒不如說,現在他心甘情愿地向時醞臣服,他解開褲子,暴露出自己最脆弱的性器官,只是因為時醞如此要求而已。 淡粉色的漂亮性器直直地挺立著,碩大的形狀上帶著不規則的青筋凸起,跟他身上穿著的軍裝制服的正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管好你的信息素,別想吃掉我,切薩雷少尉?!睍r醞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那雙碧藍色的眼瞳漂亮到簡直無以復加,“握住它,就像你希望我如何握住那樣?!?/br> 切薩雷少尉呼吸一緊,順從了她的指令。 修長有力的手指乖乖地握住了勃脹挺立的性器,魔女的指令接踵而至。 “在建造船塢時,想起我你會做什么?現在做給我看吧?!?/br> 明明是這種有點羞辱意味的命令,切薩雷準尉喉嚨里委屈地悶哼了一聲,可還是乖乖照做,握著guntang性器的大手緩緩地擼動了起來。 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翻涌了起來,玫瑰氣息芬芳糜艷至極,不知是信息素的原因,還是看著他乖乖跪在自己面前自慰,時醞只覺得小腹一陣強烈的酥麻癢意。 如果這是在帝國,西里斯·切薩雷或許仍然會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而時醞這種殘缺的Omega將是沒有公民身份的性奴隸,而現在,皇子殿下跪立在她面前,聽從她的一切指令,臉上是些許的羞恥和情欲難耐的表情。 權力與臣服是最好的春藥,不是嗎?她拽著切薩雷少尉的領帶,她知道這位曾經的皇室成員現在只屬于她,他全心全意地將自己視為救命稻草。 時醞的手指緊緊地拽著他的領帶,一把將他拽得傾身向前,濃烈的愛欲親吻像是情緒釋放的宣泄口,切薩雷少尉難耐地悶哼著,擼動著性器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速起來,而另一只手則緊緊地摟抱著時醞的腰際,被抱住的她沒有推拒。 閉緊雙眼沉浸于這深吻之中時,時醞忽然感覺到溫熱的淚滴到了自己的鎖骨上,那種微燙的觸感讓她本能地顫了顫,眼淚順著鎖骨流下消失無蹤,她卻沒有睜開眼直面切薩雷少尉痛楚的勇氣。 她松開了拽著他領帶的手,抱著他的脖頸引導著他一同站了起來,因為不想看到他流淚的模樣,所以時醞吻得格外用力而綿長,緊緊地相擁而吻時,guntang的硬物直直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即使隔著衣物也依然那么發燙,她握起切薩雷少尉的手,示意他脫掉自己的制服,深吻依然不停。 衣物簌簌落地,信息素的氣息越發濃烈,溫熱的淚滴落在她的乳rou上,滑落到乳尖垂落時癢癢的,她捧起他的臉用力地親吻著、胡亂地擦去淚水。 “別哭了”這種話時醞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她只能揚起語氣,輕聲說:“來zuoai吧,切薩雷少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