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慣例 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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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趙總,你是在pua我嗎?” 趙酉識:“是你在pua我?!?/br> 徐如徽想了想,再次拿起酒杯,順便在趙酉識酒杯上碰了一下,“行吧,那回頭看看誰本領強?!?/br> 趙酉識沒覺得這對話有什么奇怪,只順著問:“輸了怎么說?” 徐如徽:“買輛車吧,誰輸誰開車?!?/br> 趙酉識“哦”一聲,沒幾秒反應過來,“誰買?” 徐如徽:“你啊,我又沒錢?!?/br> 趙酉識:“……徐如徽,你他媽就是在pua我?!?/br> 徐如徽:“我愛你?!?/br> “……” 趙酉識罵罵咧咧把徐如徽拽到自己身上親了一口。 夜幕完全拉下時,海邊漸漸漲潮,行人也漸漸多起來。 海風微亮,頭頂星星像人為cao控的霓虹燈一般一顆一顆亮起來。 不知誰帶了藍牙音響,播放了一首非常符合當下情景的歌曲。 是當初徐如徽在高鐵車上聽到的那首《夏夜最后的煙火》。 當時她只聽了前奏就忽然好想趙酉識,后來跟趙酉識發消息期間也沒注意歌曲后半段的歌詞,如今驀地再聽,仿佛一瞬間又回到了那個心動的當下。 她感受著胸口的悸動,耳邊漸漸響起數人不高不低的合唱。 “月慢慢沉了海風還吹著 “我也愿意做你的頭號支持者 “感謝是你從來堅定又溫和 “并肩走著我就永遠不會跌落” 很溫柔地,徐如徽扭頭看了趙酉識一眼。 她什么都沒說,可那雙眼睛卻在一瞬間說盡了漂亮話。 趙酉識朝她笑了笑,忽然握拳向上,“支持徐如徽!” 徐如徽失聲笑出來。 趙酉識繼續耍寶,“感謝徐如徽!” 可是這些話本該要徐如徽說出口的。 趙酉識好像總是這樣,給她坦蕩的未來,又給她堅實的后盾。 她不知道說如何漂亮的話才能回饋趙酉識。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跟趙酉識承諾:“趙酉識,我會對你好的?!?/br> 趙酉識笑著說:“嗯,對我不好就曝光你?!?/br> 徐如徽笑了笑,“好?!?/br> 趙酉識偏頭親了一下徐如徽的臉頰,“相信徐如徽!” 徐如徽還是笑。 她一直在笑。 第47章 ◎你太有意思了徐如徽◎ 燕京和西京在天氣上沒什么太大的區別,徐如徽適應得還算快,但是仍然會有偶爾幾個月無法適應,比如剛入夏的時候。 燕京是真熱,太陽仿佛長在人的頭頂。 這幾天徐如徽因為學業頻繁出入教室和導師辦公室,幾個來回下來人明顯瘦了好幾斤。 周末同殊和田走青約趙酉識和徐如徽去周邊避暑,徐如徽去的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剛辦完入住就感到有些頭疼。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徐如徽不想掃大家的興,一直忍著,結果晚上就起了燒。 同殊和田走青還訂了涼泉,這下徐如徽肯定不能去了,她舍不得趙酉識放棄這次機會,就勸趙酉識也去,自己吃了藥躺會兒就行。 趙酉識聽完這話還挺生氣,自己往徐如徽身邊一躺,抬手捂住她的嘴巴讓她閉嘴。 徐如徽笑了笑,翻個身鉆進趙酉識懷里,“干嘛?你不想去嗎?” 趙酉識回答得干脆,“不想?!?/br> 徐如徽:“干嘛不想?” 趙酉識:“不想就是不想,哪有那么理由?!?/br> 徐如徽:“哦?!?/br> 趙酉識勾了勾唇,“怎么,是不是更想我說因為我擔心你?” 徐如徽:“你不說我也知道?!?/br> “喲,那么拽啊徐如徽現在?!壁w酉識故意說。 徐如徽笑著“嗯哼”了一聲。 趙酉識笑了笑,把徐如徽抱得更緊,“睡吧睡吧,明天帶你玩?!?/br> 徐如徽:“你像在哄小孩?!?/br> 趙酉識:“不是像?!?/br> 徐如徽聞言“哎呀”一聲。 趙酉識:“我嘴巴甜不?” “如果能唱首歌就更甜了?!毙烊缁照f。 趙酉識:“大小姐,你現在越來越理直氣壯了?!?/br> “嗯,”徐如徽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隨便什么都行?!?/br> 趙酉識嘴上說徐如徽理直氣壯,但是只要徐如徽開了口他就沒有不滿足的。 晚上避暑山莊安靜,風里夾雜著沙沙的樹影的聲音,房間很寧靜,一片祥和。 趙酉識輕輕拍著徐如徽的后背,嘴里低低哼唱: “書里總愛寫到喜出望外的傍晚 “騎著單車還有他和她的對談 “女孩的白色衣裳男孩愛看她穿” …… “慢慢喜歡你 “慢慢的親密 “慢慢聊自己 “慢慢和你走在一起” 他聲音很低很低,很柔很柔,像月光下輕輕吹過的風,像柔軟枕頭里一團小小的棉,徐如徽在無盡的柔情中緩緩入睡。 睡前最后清醒時刻,她輕輕抬頭,親在了趙酉識的喉結上。 - 趙酉識作為一個金融學者,總是陷入一些消費陷阱。 比如春天的第一束捧花,夏天的第一塊手作冰淇淋,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冬天的第一條手作圍巾。 趙酉識親自給徐如徽做圍巾這件事是徐如徽完全沒想到的。 燕京的冬天很冷,徐如徽不算特別怕冷的人,但在燕京日常出行還是圍巾帽子都很齊全。 最近不知道從哪兒刮來一股給伴侶織圍巾的風,宿舍里有對象的室友都在努力,徐如徽也曾嘗試過,后來發現自己在這塊實在沒什么天賦,便準備買一個,但是又仔細想想趙酉識的日常穿搭,意識到他并不是一個愛戴圍巾的人,于是準備換成帽子。 周末徐如徽和室友約著一起逛街,室友去市場買針織線,徐如徽則準備等室友結束了去找個商場。 倆人還沒進店,徐如徽忽然聽見一道很熟悉的聲音。 如果她沒聽錯的話,這聲音應該出自她那位兩個小時前跟她聲稱“陪朋友辦點私事”的男朋友。 她及時把室友拉回來,室友這會兒也看見趙酉識了,捂著嘴巴往后撤。 “怎么了?室友追問,“趙總出軌了?!” 徐如徽:“……應該不是?!?/br> 室友拍胸口:“哦哦哦,嚇死了嚇死了?!?/br> 徐如徽探頭往里看一眼,“他們是在買毛線嗎?” 室友也跟著看一會兒,“好像是?!?/br> 徐如徽幾乎立刻就明白趙酉識想干什么了,在趙酉識和朋友出來前,徐如徽拉著室友進隔壁店。 室友一直稱贊趙酉識滿分男友,徐如徽卻滿腦子都是自己回饋給趙酉識一個什么東西。 趙酉識是一個從不計較感情支出和收入是否平衡的人,可他為徐如徽做的每一件事徐如徽都記在心里。 她總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她總是覺得虧欠了趙酉識很多。 從市場回去后,徐如徽一直都很憂愁。 其他室友看出她的焦慮,問她怎么了,徐如徽嘆了口氣說:“我不會織東西,但是我這次需要學習一下?!?/br> 室友笑了半天,“學唄,這東西很簡單的?!?/br> 徐如徽再次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