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慣例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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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阿姨的女兒從國外回來,她來接阿姨下班的時候,給徐如徽帶了一杯進來西京很流行的奶茶。 徐如徽連連道謝,小姑娘笑著跟徐如徽說:“我聽我媽說你要去上學啦,希望以后有機會還能再見啊?!?/br> 徐如徽想了想,“那我們加個微信吧?!?/br> 小姑娘一愣。 徐如徽也跟著一愣,很快意識到小姑娘剛剛可能是在說客套話。 “不好意思……” 小姑娘笑兩聲,掏出手機,“好呀,我叫徐皎?!?/br> 徐如徽:“徐如徽?!?/br> “我知道哦,阿如?!毙祓ㄕf。 徐如徽笑笑。 六月底,二十九號,徐如徽落地燕京。 她提前訂好了酒店,酒店距離燕京大學不過五百米距離,近日暑期,酒店滿員,入住的畢業生居多,大多都是來參觀燕京大學。 徐如徽推著行李箱到前臺,辦理入住的同時詢問工作人員,“你好,請問有沒有一個收件人叫徐如徽的快遞?” 工作人員一愣,隨后連忙說:“有的有的?!?/br> 她瞬間連入住流程都不走了,直接轉身去后面的房間拿快遞。 工作人員拿過來遞給徐如徽,滿臉笑意,“恭喜啊?!?/br> 徐如徽接過,只見快遞是紅色的ems件,左上方一個清晰了然的紅字:賀。 右下角則是清晰的白色字:燕京大學。 以及:燕京大學研究生招生辦公室。 徐如徽笑了笑,說:“謝謝?!?/br> 把錄取通知書隨意寄在酒店這件事徐如徽其實有認真考量過,后來辦公室還特意給她打電話咨詢過是否要更換地址,最終徐如徽選擇的不更換。 她沒有什么別的更可靠的地址,她只有最方便的地址。 晚上七點鐘,燕京大學落日與晚霞耀眼,這里的每一處似乎都是發著光的。 徐如徽在主干道走著,路邊的青樹綠意盎然,風里有獨特的植被味道。 遠遠地,她看見趙酉識一個人往這邊走。 他并沒有抬頭,注意力在手里的手機上。 徐如徽知道,他在給她發消息,吐槽他今天的忙碌。 徐如徽一一看過他發來的消息,時不時回一句。 沒幾個來回,小少爺就不高興了。 他直接發一句語音:“我怎么覺著你今天那么敷衍啊徐如徽?!?/br> 徐如徽也回語音:“有嗎?” 趙酉識:“嘖,你少不答反問啊,這種情況我一般默認破大防?!?/br> 徐如徽:“那怎么辦?” 趙酉識停下了腳步。 徐如徽幾乎能看見他臉上的震驚表情,而后直接拿著手機說:“什么意思徐如徽,你承認了?” 徐如徽這次沒回消息。 她很突然地跑起來。 趙酉識無法用言語形容那天視野里的畫面。 事實上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夏天的人,后來因為暑期可以無休止地和徐如徽待在同一個空間里,他開始覺得夏天也不錯。 再后來徐如徽只有每年的冬天才會回來,他又覺得冬天也不錯。 如今在盛夏的傍晚,風里是黏糊糊的熱,這并不舒適。 可是趙酉識視野里忽然就出現了徐如徽的身影。 他也很莫名其妙,怎么徐如徽忽然就出現了。 像天降的一般。 他愣在原地,手機還舉在半空中,消息欄里有他發了一半的:【我才幾天沒去找你徐如徽?】 咣當。 徐如徽就落在了他面前。 她仰著臉,臉上掛著笑,眼睛里覆蓋了一層晚霞的顏色,那顏色襯得她眼睛里的他都很好看。 她回答他微信上的問題:“什么幾天?你好久沒去找我了趙酉識?!?/br> 趙酉識啞巴了。 從小到大對于各種漂亮話信手拈來的小少爺居然啞巴了。 強烈的生理反應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反應坦白說很不浪漫。 可他要說實話,他控制不了。 他的身體都在因為徐如徽的出現而倍感驚喜。 他愣了好久才磕磕絆絆地說一句很笨的,“你、你怎么在這?” 徐如徽似乎很滿意他這種笨拙的反應。 她雙手背后,微微歪頭,“來參觀我未來的大學?!?/br> 趙酉識更懵了。 這次連結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徐如徽笑得更開心了。 “趙酉識,這次輪到我來找你了?!?/br>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嚕。 有番外哈。 番外 第46章 ◎支持徐如徽◎ 華光管理學院的趙酉識女朋友露面這事在校園墻上掀起好大一片波瀾,趙酉識是后來聽室友說的,當晚室友讓趙酉識坦白從寬,結束后室友自作主張去校園墻明里暗里將二人吹捧了一波,并簡明扼要地總結二人青梅竹馬的關系。 九月份學校正式開學,趙酉識和徐如徽在校同框的頻率高得仿佛在同居,沒多久就被人評為學校近年來最養眼的soulmate。 十月國慶假期,趙酉識和徐如徽早早離開學校坐上去齊魯半島的飛機,落地直奔酒店辦理入住,簡單休息一會兒兩個人就去海邊。 這邊海鮮是特色,徐如徽在吃的方面沒什么特別的講究,趙酉識卻很在意,一路上都在搜索相關推薦。 徐如徽也不催,只是偶爾問一句怎么樣了,趙酉識則滿口失望道:“我對這個平臺很失望?!?/br> 徐如徽笑著說:“那你自己搞一個趙總?!?/br> 趙酉識:“禁止捧殺?!?/br> 徐如徽“嗯”一聲,“高興嗎?” 趙酉識沉默兩秒,很誠懇道:“高興?!?/br> 徐如徽挽著趙酉識的胳膊樂。 趙酉識憋了兩秒,說:“徐如徽,你現在哄我跟哄狗一樣?!?/br> “哪有,”徐如徽一邊觀察路邊的店一邊應付趙總,“我沒那個耐心養狗?!?/br> 趙酉識:“……合著我該謝謝你唄?!?/br> 徐如徽順嘴道:“別客氣,為人民服務?!?/br> 趙酉識準備伸手把徐如徽掐死。 倆人最后還是隨便找了個大排檔,好在沒怎么翻車,吃的喝的都不錯。 飯后落日西沉,遠處高山似沙丘,海面似平鏡,紅日在山頭,此起彼伏的霞云。 很多人往岸邊奔跑,也有很多人早已在岸邊躺下。 趙酉識這個小少爺必然不會委屈自己,他花了錢買了一處可以躺著休息的躺椅,兩張躺椅中間一張圓桌子,桌子上放著幾個酒瓶,其中一個酒瓶插著玫瑰花,讓人既能感受到煙火氣也能捕捉到動人的浪漫。 這種環境下人總是會不由自主多喝一點,徐如徽本來就愛喝,這下根本喝得停不下來。 趙酉識這人也挺莫名其妙的,喝著喝著忽然問徐如徽:“我和酒精你愛誰?” 徐如徽一口酒噎在喉口,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趙酉識:“?” 趙酉識挑眉,示意徐如徽咽下后請務必立刻回答他的問題。 徐如徽沉默幾秒,默默放下酒杯,看著趙酉識很認真地問:“你跟我在一起,日子已經苦到和酒精做對比了嗎?” 趙酉識先是一愣,幾秒后也沉默了,又過去幾秒,他才說:“徐如徽!” 徐如徽嚇了一跳,“???” 趙酉識控訴,“你看看我過的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