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慣例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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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br> “沒有?!?/br> “有?!?/br> “你太幼稚了趙酉識?!?/br> “你看你,急眼了,破防了,有就有嘛,哥又不會嘲笑你?!?/br> “你已經在嘲笑了?!?/br> “那么明顯?那我忍忍?!?/br> “……” - 如徐如徽所料,趙酉識訂的確實是高檔酒店,還是套房,兩室一廳。 徐如徽一進門就覺得自己被趙酉識套路了,她把包放下,隨口說:“你本來就知道我會來吧?” 趙酉識一同坐在沙發上,他隨手打開客廳的電視機,眼睛都不眨地說:“沒啊,完全沒想到你會那么愛我,根本不敢想?!?/br> 徐如徽:“……” 三五秒,趙酉識忍不住了。 他笑著把冷臉的徐如徽撲倒在沙發上,像一個大型金毛一樣埋在她柔軟的肩窩蹭了蹭說:“真的呀,你那么喜歡我呢徐如徽?!?/br> 徐如徽本來想賭氣說反話,但是耳邊趙酉識含著笑的聲音那么真實,真實到她忍不住也笑眼彎彎的。 她好像總是無法形容和趙酉識一起的感受,那是一種難以用文字或者任何形容詞形容的感覺,如果非要找一個詞語來進行換算。 那她覺得,是勇敢。 趙酉識讓她頻頻勇敢,頻頻勇敢地向往未來。 屬于她和趙酉識兩個人的未來。 她忍不住抱住趙酉識,像他蹭她一樣也蹭了蹭他的側臉。 她說:“趙酉識,我考研失敗了?!?/br> 趙酉識“嗯”了一聲,說:“猜到了?!?/br> 這話不是什么好聽的漂亮話,卻聽得徐如徽笑了笑,她也“嗯”了一聲,繼續說:“我重新二戰了?!?/br> 趙酉識:“嗯,加油?!?/br> 徐如徽:“你不問我打算去哪兒嗎?” 趙酉識沉默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他伏在徐如徽身上,伸手捋了捋徐如徽有些亂的頭發。 “去哪兒都好,”他看著徐如徽的眼睛,目光又落在她鼻子上,唇瓣上,他看過她每一寸面孔,目光那樣溫柔又真誠,他說,“徐如徽,去你想去的方向,走你想走的路,淋雨,跌倒,我都不會阻攔你,只要你需要,我可以給你送藥,給你送傘,給你送厚厚的衣服,但是我絕對不會阻攔你,我永遠都不會?!?/br> 徐如徽看著趙酉識,直到視野里他的面孔漸漸變得模糊。 她再也無法忍受情緒的洶涌,她沒有閉上眼睛,也沒有躲開趙酉識的目光。 她伸手輕輕蓋住了趙酉識的眼睛,自己的眼角則在頃刻間濕了一片。 她不停地吞咽堵在喉間的哽咽和情緒,反復好幾次,終于肯閉上眼睛,主動親上了趙酉識的唇角。 她跟趙酉識說:“趙酉識,我們做/愛吧?!?/br> 不等趙酉識回答,徐如徽擅自主張把趙酉識的唇吻得更深。 外面大雨仍在繼續,似乎有越下越大的架勢。 雨水敲在玻璃窗上,如同密密麻麻的心跳聲,如同糾纏在一起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他們不顧一切,在這個宛若坍塌的末日里,在這樣人的生命輕如鴻毛的歷史長河中,竭盡全力去愛。 這是一件偉大而了不起的事。 他們是偉大而了不起的人。 【作者有話說】 在這個坍塌的世界里,在這樣人的生命輕如鴻毛的歷史中,即使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也一定要去愛,這是一件偉大而了不起的事?!涌?/br> ps:拉燈!不是小少爺不行,是別四為不行,和小少爺一點關系都沒有! 第44章 ◎嗯哼◎ 早晨不到六點鐘,酒店房門被敲響。 徐如徽本來在客廳燒水,聽到動靜過去開門,門外是工作人員,旁邊還跟著一個機器人。 “這是藥,”星級酒店工作人員在人文關懷這一塊做得也很嚴謹,她詢問徐如徽,“還好嗎?需要去醫院嗎?” 徐如徽說:“還好,暫時不用,你們剛剛送來的退燒貼很有用?!?/br> “真是抱歉,我們的退燒藥昨天晚上才用完,還沒來得及備全?!?/br> “沒事,你們已經幫了我很多了,謝謝?!?/br> 工作人員走后,徐如徽把房門關上,正好客廳水燒開了。她找一個干凈的一次性水杯,開水倒了三分之一,礦泉水倒了三分之二,先是把水杯放在手里感受了一下溫度,而后不確定又親自嘗了下,確定不涼不燙才送進臥室。 臥室里沒開燈,窗簾全封閉,一絲光線不見,床上的床褥凌亂,人在被窩里,只露了頭頂幾縷頭發。 想必床上的人也沒睡著,聽到她走路的聲音不情不愿翻了個身,一副不想理會任何人的模樣。 徐如徽唇角忍了又忍才沒翹起弧度,她端著水和藥走到床邊,“藥來了?!?/br> 床上的人安靜無聲,全當沒聽見。 徐如徽唇角翹了翹,把水和藥放在床頭柜上,她跪在床上,傾身去扯拽被子。 趙酉識非常倔強,且冷漠,“別動我?!?/br> 徐如徽:“干嘛?” 她說著手從被褥一邊鉆進去,不知摸到趙酉識哪里,只覺掌心一片guntang。 “趙酉識,快點,別鬧了,”徐如徽催促,“燒成傻子了快?!?/br> 幾秒后,被窩里穿出趙酉識悶悶的聲音。 “那就把我燒成傻子吧,就現在!” 徐如徽沒忍住笑出了聲。 下一秒趙酉識把被子掀開。 屋里只有客廳照進來的微弱的光,足以讓二人看清彼此的面容。 徐如徽其實根本沒怎么睡,但是面色紅潤,很有精神的樣子,趙酉識則完全相反,他臉也有些紅,不過是燒的。 其實徐如徽對此表示理解,畢竟趙酉識腿還沒完全好,酒店里打了中央空調,溫度低,二人鬧起來后誰也沒管冷熱的問題,等意識到后趙酉識已經開始身上guntang了。 但是趙酉識不理解。 他非常不理解! “你笑什么!”他質問徐如徽。 徐如徽立馬冷臉,“我沒笑啊,一點都沒笑?!?/br> 趙酉識:“……” 兩個人對視三秒,趙酉識一掀被子再次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徐如徽笑著橫倒在趙酉識身上,她伸手拍趙酉識胳膊位置,“趙酉識,我沒笑你,真沒?!?/br> 趙酉識:“你別說話了,煩?!?/br> “好,那你把藥喝了?!毙烊缁照f。 “我不喝,我沒發燒?!壁w酉識說。 徐如徽:“……人都燒沒了,嘴還留著呢?!?/br> 趙酉識:“誰沒了!” 徐如徽立馬:“對不起,我錯了?!?/br> 她開始扯趙酉識的被子,“你起來,快點,我給你認錯,當面給你道歉?!?/br> 趙酉識攥緊被子,這會兒嘴都不犟了:“原諒你了?!?/br> 徐如徽:“別啊,你快出來,我哄哄你?!?/br> 趙酉識開始不說話,拒絕任何交流。 徐如徽覺得自己嘴上說什么已經沒用了,于是把一側被子掀開,整個人鉆了進去。 昏暗的被窩里,趙酉識和徐如徽面對面,徐如徽唇角剛翹起一分,趙酉識就要轉身,徐如徽連忙鉆進他懷里,抱緊他。 “你干嘛?!彼曇綦y得很軟。 趙酉識看著徐如徽不說話。 他眼睛紅紅的,因為發燒額間出汗,汗水打濕了發絲,幾縷幾縷的,但是搭在他這張臉上,并不顯油膩,反而有幾分少年意味。 徐如徽有些心疼,她伸手捋了捋他濕濕的頭發,額頭全部露出來時顯得眼睛的存在感更強。 她又摸了摸他的臉,“快點喝藥吧趙酉識,你這樣我……” 她沒說出口。 趙酉識以為她又要嘲笑他,氣呼呼地問:“你怎么?” 徐如徽笑了笑,說:“我心都要碎了?!?/br> 趙酉識一愣。 幾秒后,趙酉識罵了句臟話。 他終于肯定主動擁抱徐如徽,就是嘴上還罵罵咧咧的,“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徐如徽你別不是之前背著我偷偷摸摸談戀愛了吧,我真服了,藥呢,給我,喝!毒藥今天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