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慣例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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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趙酉識說:“那我只能為民除害,把你送進去了?!?/br> 說完他微微起身,在徐如徽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毫無色/情意味地親了一下徐如徽的側臉。 他說:“不過沒關系,我愿意為你守活寡,咱們國家最高不過無期,我暫時等得起?!?/br> “徐如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說了,我等得起?!?/br> 話音落下,徐如徽猛地撲進了趙酉識的懷抱。 眼淚無法自控地奔涌而出,幾乎一瞬間就浸濕了趙酉識的領口。 她聲音悶而啞,“你剛剛沒說完的是什么?” “我沒說完嗎?”趙酉識抱住徐如徽,他聲音里帶笑,眼角卻溢出和徐如徽同樣的淚光。 “我以為我已經說了無數遍。 “徐如徽,不管我說什么,歸根到底我想表達的本質都是,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br> 伴隨著趙酉識的再一次告白,徐如徽耳邊還聽到了趙酉識陣陣心跳聲。 那聲音又近又真實,她仿佛真的看見了趙酉識剖出了自己的心臟,雙手捧到她眼前,只為讓她一鑒真假。 可是她怎么會不相信他呢。 她想起昨晚那個無意間重新回到她身邊的鑰匙扣。 在行李箱里待的太久了,又或者是浸染了歲月和時光,橡皮泥在無人關注的角落不知不覺裂出斑駁的細紋。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來,卻在拿在手里的一瞬間,碎了一塊。 她好心疼。 她剛要將那碎塊撿起來,忽然發現這橡皮泥制成的玩意兒中間,夾著一張很薄很薄的紙條。 那一刻,她的心跳如雷。 她仿佛看到了從前的少年趙酉識,在隔空向她傳話。 她抖著手將紙條拆出來。 紙條也因時光流逝而變得脆弱,稍微碰一碰就落了一地的紙屑。 她好怕這張紙條會完全碎掉。 畢竟她那么倒霉。 可不知是不是這紙條被趙酉識傳送過什么,竟然真的沒有損害嚴重。 她也因此看到那句少年趙酉識曾小心翼翼告訴她的話。 【徐如徽,快點找到自己吧?!?/br> 一瞬間,眼淚決堤。 徐如徽從未哭過如此洶涌。 她跪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像是要哭盡這些年的委屈。 她從未覺得這個家能兜住她什么,今天卻陰差陽錯地兜住了她第一場崩潰的情緒。 原來趙酉識什么都知道。 原來趙酉識自始至終都知道。 她在趙酉識的心跳中再次想起這件事,眼淚變得更加guntang。 她終于回應了趙酉識。 “我也是想愛你的,”徐如徽說,“趙酉識,除了你,我不會愛任何人?!?/br> 如果我知道何為愛人的話。 她正要詢問趙酉識對此有沒有什么能告訴她的見解時,她聽到趙酉識聲音輕輕卻隱約有點拽地說句:“我知道?!?/br> 徐如徽一愣。 下一秒,趙酉識又輕輕一聲:“哼?!?/br> 徐如徽笑了。 第40章 ◎趙酉識,我們要不要談戀愛◎ 趙酉識當然知道徐如徽愛他。 只是人的情緒總是難控的,哪怕是心底早就確定的事情,只要得不到那句明確的話,就會胡思亂想。 事實上趙酉識很清楚,如果徐如徽無法愛他,那她將不會愛上任何人。 “你后面什么打算?”趙酉識問徐如徽。 徐如徽隱下了原本要問趙酉識的問題,她想這些東西還是需要她自己慢慢去發現。 “回學校,”徐如徽說,“我怎么都得回學校?!?/br> 趙酉識難得沒阻攔。 他很爽快,“行?!?/br> 徐如徽對于他這個回答其實有些意外,她感覺自己心里有點不舒服,但又無法追究到其根本原由。 也許這是她未來需要攻克的課題。 下午徐如徽咨詢了樓上的租客,得知房子信息確實已經被任素秋傳給中介了,未來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誰,沒人知道。 至于徐如徽居住的這一套,任素秋留給她了。 她買了晚上的車票,出發前去了趟舅舅舅媽那里。 舅舅舅媽對于任素秋的離開毫不知情,聽徐如徽說完后舅舅反反復復地給任素秋打電話,電話當然無人接聽,舅舅只能又氣又急地罵荒唐。 舅媽倒是沒有說什么,她只問了徐如徽一句:“你以后還回來嗎?” 徐如徽覺得自己不好回答這個問題。 她想了想,說:“大概短時間內不會?!?/br> 舅媽看著她,沒一會兒,紅著眼睛扭開臉。 她伸手抹了把臉上的淚,反復吸了吸鼻子才悶聲說:“好好過吧,以后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br> 徐如徽沒有掉眼淚,也沒有紅眼睛。 她說:“好,我會的?!?/br> 從舅舅舅媽那里離開前,徐如徽又跟舅媽說了句:“舅媽,當初謝謝你?!?/br> 舅媽捂著嘴,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最后泣不成聲地抱著徐如徽,反復說:“好好的,好好的?!?/br> 徐如徽不覺得自己有哪里不好,反正日子總歸都是一樣地過。 離開鹿上前,徐如徽去了趟趙酉識家。 祝提春來開的門,看向她的目光小心翼翼,徐如徽主動朝她笑了笑,“阿姨,我找趙酉識?!?/br> “在樓上呢?!弊L岽赫f。 徐如徽點點頭,正要上樓,祝提春喚了她一聲:“阿如啊?!?/br> 徐如徽回頭看向她。 祝提春笑著說:“一切順利?!?/br> 徐如徽說好。 趙酉識在自己的臥室,大概是一個人無聊,不知從哪兒弄了個投影儀在屋里看電視。 徐如徽一推門,屋里昏暗一片,她看向床對面的墻壁,正放著卡通片海綿寶寶。 床上的人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看到她眼睛才亮了些。 他拍拍床鋪,示意她坐過去。 徐如徽笑了笑,沒坐床上,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趙酉識挺不滿意她這種行為的,他陰陽怪氣,“這么客氣?!?/br> 徐如徽笑著說:“褲子臟?!?/br> “我嫌你了嗎?”趙酉識說。 徐如徽:“沒有,我自己小氣鬼?!?/br> 趙酉識:“你少來?!?/br> 徐如徽笑了笑,問:“中午吃的什么?” 趙酉識說:“炒飯?!?/br> “我媽還是有點東西的,搞了半天這些年都是藏著掖著啊,我爸說年輕時候上班忙我媽還會做好給他送去單位,合著我就不配吃她做的唄?!壁w酉識又說。 “你現在配了?!毙烊缁针S手剝了個杷杷柑,一半自己留著,一半遞給趙酉識。 趙酉識懶得動手,直接張嘴。 徐如徽:“你手也骨折了是嗎?” 趙酉識立馬:“你咒我?!?/br> 徐如徽:“……” 默默把東西塞進他嘴里企圖堵住他的嘴。 以前和游深有來往的時候,徐如徽偶爾也會思考,如果她真的和游深走了那道流程,正兒八經談起戀愛,兩個人會聊些什么呢。 會像平日里在宿舍門口接吻的那些情侶一樣嗎? 那些畫面她看看還行,但如果換算到她和游深身上,怎么想怎么覺得別扭。 她也曾在深夜幻想過和趙酉識談戀愛,也不怎么能想明白,并且最后往往會陷入過往的很多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