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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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種植葡萄的農民做錯什么?您的一句話,便要他們失去生存的倚仗!” 郝瑾瑜嚇了一跳,乖乖!盛世小白蓮還挺猛的嘛,不要命啦! “太子此言差矣!”郝瑾瑜見皇帝臉色青紅交錯,趕忙出聲道,“天下是圣上的天下,這天底下的萬事萬物理應為陛下服務。葡萄險些謀害到陛下,全天下的葡萄便沒了存在的理由?!?/br> 這一通馬屁,吹得老皇帝面色稍微緩和些許。 郝瑾瑜再接再厲,假惺惺道:“陛下若能饒恕葡萄的過錯,讓天下的果農也感受感受皇恩的浩蕩,豈不傳為一段美談?” 劉子駿微微瞪大了眸,流露出錯愕的表情。 想他當年為了生活,討過飯,住過破廟,甚至投降對手,曲意奉承。穿到劉氏子孫身上,也可以腆著臉叫第七代子孫一聲“父皇”,自認臉皮厚到無恥至極。 一世不服輸的開國皇帝,在不要臉這件事上,不得不承認——他輸給了狗閹賊。 不止劉子駿,所有人的臉上無不呈現出類似尷尬的表情。 人人吹捧帝王,但郝瑾瑜的馬屁吹得實在太沒下限。 郝瑾瑜腰桿挺直,無辜地眨眨眼。 看我干啥,附和啊,諸位。 劉子駿抿了抿唇,極艱難地開口:“父皇隆恩盛寵,心胸寬廣,百姓之福也?!?/br> “圣上隆恩,百姓之福?!北娙她R刷刷唱和。 第4章 共餐 在大家眾志成城的拍馬屁儀式中,老皇帝極大滿足了顏面,寬宏大量地赦免全天下葡萄的罪責。 郝瑾瑜緊跟劉子駿身后,兩人往回走。 他看著劉子駿小心地剝開手里的葡萄皮,塞入口中,好似吃的是什么珍貴的靈丹妙藥。 郝瑾瑜疑惑地蹙眉,小太子尋常只會嫌棄葡萄汁水黏膩,非得要侍女們剝好放進碗里,方會食用。 今日不但為了葡萄,反駁皇帝,還格外珍惜,甚至嘬了兩下指尖…… “我怎么記得你不喜歡吃葡萄?”郝瑾瑜問道。 劉子駿一僵,腦海里忍不住浮現札記的文字。狗閹人不能人道,便用各種下作手段褻玩原身。 其中就有閹狗如何哄騙原身“吃下”葡萄,汁水四濺的場面…… 故意的! 他分明意有所指,故意調情! 最愛吃的葡萄瞬間變得惡心無比,劉子駿緊握寶劍的手青筋炸起,恨不得當場砍了jian佞。 他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忍耐。 他在老皇帝面前暗示閹狗假借圣名行事,逾越甚此。 老皇帝沒有分毫惱怒,仍舊把修臺之事交給閹狗,可見對其十分信賴,遠超原身這個太子。 劉子駿敢斷言,即便他死于非命,老皇帝都不會責怪閹狗。 可惡!可惡! 郝瑾瑜眼神向下一撇,發現對方緊握寶劍的手青筋明顯…… 又生氣了。 如此暴躁,分分鐘要砍人似的。難道是…青春期?十七八歲的少年人就是麻煩。 眼看分岔路口到了,郝瑾瑜打算速速回宮用餐。忙了一上午,連早飯都沒吃上,可餓死他了。 慶云道:“大人,可是餓了?” 郝瑾瑜眼睛一亮,慶云能做上原身的心腹,可見有點眼力勁。。 慶云:“奴才已經派人到東宮擺好席,殿下和大人回去即可用上可口的飯菜?!?/br> “什么?”郝瑾瑜詫異道。 慶云這不長眼的東西,早晚扔去洗馬桶。 慶云不解道:“每逢九日,殿下和大人必定一同用餐啊?!?/br> 糟糕!差點把這個給忘了。 郝瑾瑜和劉子駿同時挑了挑眉。 “甚好,甚好……” 郝瑾瑜嘴角抽了抽,淡淡道,“我是要叮囑你,準備好姜湯,太子昨夜落水,需多飲姜湯驅寒?!?/br> 慶云道:“大人周全?!?/br> 郝瑾瑜看了眼通往自家賜卿宮的路,忍痛走上太子東宮的大道。 劉子駿低頭走路,看不清面容。 原身受閹狗蒙騙,陷入畸形的癡戀。這逢九的用餐,是原身不顧禮節,苦求而來的。 好想一劍結果了閹狗! 不不不,這太便宜他,應當五馬分尸,凌遲處死…… 劉子駿一路上想好郝瑾瑜的一百種死法,而郝瑾瑜捂著餓扁的肚皮,一心只想干飯。 兩人主仆有別,同桌用餐于禮不合,因此每每用餐,屏退眾人,獨留他們二人。 桌上擺著足足有四十道菜:冰糖燉燕窩、清蒸鴨、栗子燉雞、煨烤羊羔…… 郝瑾瑜咽了咽口水,灑家上輩子沒吃過這等好東西。喝什么姜湯啊,孤陋寡聞!是燕窩不好吃,還是鷓鴣湯不夠味? 他見劉子駿眉頭緊皺,眼底郁色深深,手握筷子遲遲不肯抬手。 那我可要先動筷咯,我可是權勢滔天的大jian臣! 郝瑾瑜等不及劉子駿先動筷,挽起袖子,為自己盛了一碗燕窩。 “先生,請用?!?/br> 郝瑾瑜抬眼,劉子駿正筷夾羊rou,喂到他嘴邊。 他在干嘛?! 郝瑾瑜大受震撼,詫異地端詳劉子駿的表情。面含粉色,眼帶露水,似有殺氣…… 莫不是在rou里下了毒? 劉子駿執筷的手微微顫動,氣的。 札記中說,兩人用餐之時,第一口必是原身含在嘴里,喂給閹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