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2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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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盟命令將士,遇到不反抗的安南百姓莫要為難,若是胡來,以違反軍紀論處。 將士對此也沒有異議,他們也看不上這些窮的底朝天的安南百姓,搜羅的那些破爛,真不如去找本地貴族說道說道,他們隨便漏點東西,都比去找那些百姓強。 攻克安南的消息傳到京城時,龍鳳胎已經會爬了,這兩個小家伙一旦四肢著地,仿佛安了馬達一般,爬的飛快,宮女和乳母攔都攔不住。 霍瑾瑜讓人弄了圍欄,地上鋪了地毯,讓他們兩個爬個痛快。 反正兩個一起出生,一起玩鬧,不用擔心無聊。 對于東南亞的其他國家,霍瑾瑜不打算動手。 一是因為大多國家安分守己,向景朝稱臣納貢,作為天朝上國,也不能隨意加怒藩國,若是喜怒無常,其他藩國沒有安全感,也就不敢跟著你玩了。 二是,身為大國,做任何事都要師出有名,此次出征安南,周圍鄰國都知道是因為安南之前侵擾云南、殺了景朝使臣,師出有名。再加上,安南這兩年的混亂不止,不止本土民眾遭殃,與他接壤的東南亞百姓也不好過,算是天怒人怨。 去年遠山侯兩次到王城,周邊鄰國都打算放煙花慶祝了,誰知道遠山侯居然走了,當時不止朝中,就是周邊鄰國都懷疑遠山侯是不是被安南賄賂了,擔心遠山侯帶著八十萬大軍自立為王。 而且他們景朝在周邊國家的信譽和威望還是不錯,就拿琉球島來說,已經告訴周邊國家,安分守己的過日子,不止不會倒霉,天上還有可能掉餡餅。 安南既然已經拿下,接下來就是招撫工作,這些就是其他人要忙碌的事情。 …… 對于水東宋氏的叛亂,許多人都知道,以景朝現在的強盛,叛亂遲早會被平復,那些暗中窺視的勢力也沒想過宋氏能顛覆景朝的統治,只是借此來試探一下現今景朝的實力。 這次楚王陳飛昊據說帶領十萬將士趕往云貴,十萬對上八萬土司兵應該不難,但是云貴山多林多,陳飛昊這條強龍到了水東地盤,遇到地頭蛇會是什么下場,各方都在看著,打算有了結果,再琢磨自己以后的行動。 陳飛昊的十萬兵確實十萬人,沒有虛報也沒有壓縮,十萬人兵分兩路到達水東,到達時,宋氏叛軍又換了說法,說自己又征集了二十萬大軍,現下有三十萬大軍在手,陳飛昊若是怕死,可以投降,他們可以給他一個并肩王當當。 而根據斥候探查,三十萬大軍不至于,頂多也就十五萬土司兵。 陳飛昊譏笑,“才這點人就想讓本王投降,這群土司真是上不了臺面?!?/br> 荀副將:“有時候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人膽子才包天。王爺,怎么打?” 別說十五萬土司兵,就是真如宣傳的三十萬,他們也不怕。 陳飛昊大手把玩腰上的玉佩,目光幽深,“自然要將他們的魂都打出來?!?/br> …… 云貴水東宋氏叛亂持續了四個月,最盛時號稱有三十萬雄兵,號稱要統一云貴各土司,攻下江南,直入京師…… 也是在最盛時,楚王陳飛昊率領十萬將士歷時僅僅一個月,就將宋氏土司兵、苗兵盡皆鏟除,土司宋氏的首領人頭也被斬下,送到霍瑾瑜案前。 霍瑾瑜看著盒子中的人頭,眼神淡淡,讓韓植將盒子燒了。 此次陳飛昊能有如此速度,一是因為精兵強將,裝備比對面精良,而且軍需跟得上,二是對面大部分是一群烏合之眾,所謂的土司雄兵其中大部分是土司奴隸。 他們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給一點吃的就要為奴役自己的土司拼命,配備的武器也不足夠,大多就一把鈍刀,鎧甲基本無,軍需也跟不上,許多人都是一次性消耗品。 在雙方戰斗期間,有許多奴隸直接綁了自己的將領去找朝廷要功勞。 這種情況下,即便宋氏真的集結了三十萬大軍,最后頂多時間多個十天半個月,結果并無區別。 這次平叛的速度還有威力真的嚇到窺視的不少勢力,一時間都靜若寒蟬,同時他們確定一件事,就是景朝派兵攻打安南時,兵力絕對沒有他們宣揚的八十萬,二三十萬頂天了。 怪不得遠山侯能將安南當跑馬場來去自如,他們有這樣的勢力,別說安南了,在整個天下橫著走,都沒人敢攔。 不過逃亡的那些林氏、胡氏、陳氏懵了。 啥玩意?沒有八十萬,那他們那五百多萬兩賠償豈不是被坑了。 這種事,大家也只是猜測,畢竟事情已經結束,誰也沒膽子去問中原朝廷。 只能說,如果遠山侯率領的真是八十萬大軍,說明景朝對安南真的挺手軟的,以水東宋氏的下場,八十萬大軍將安南滅種滅國可謂是輕而易舉。 要么派去安南的兵力并不是精銳力量,所以人數才那么多,要么就是高估了安南,這種想法,安南也不敢有,最終思來想去,歸咎于東方大國的高深莫測。 霍瑾瑜事后也反省了一下,去安南的兵力確實不需要那么多,她低估了手下的兵,高估了安南兵,后面沒撤回,在國庫充足的情況下,讓這些士兵多些歷練。 所以這次水東宋氏叛亂,即使為了穩妥,也就派了十萬人。 宋氏被滅后,云貴的其他土司頓時靜若寒蟬,看著京城方向瑟瑟發抖。 他們雖然不曾小看朝廷的實力,但是目前看來,雙方的差距有些大啊。 等水東宋氏的事情結束后,霍瑾瑜正式開始改土歸流。 去年在云南的改土歸流表明,云貴這些土司的實力沒有那般強大,對于云貴這些地區的普通民眾來說,許多人更憎惡壓迫他們的土司。 給當地底層民眾分田,鼓勵開墾荒地,較少的稅賦(反正之前土司他們也就交一點稅,其他都自己昧下了),這樣也能鼓勵其他地區的漢民進入云貴地區開墾,再加上駐軍、屯兵、修邊等軍事措施,外加推行儒學,加強對當地的教化,這樣長此以往下去,定能成功。 當然對于新疆、遼東、西南、西北等地區,為了鼓勵內地流民遷移,官府都有補貼,稅賦都很少。 土地上有了子民才能越來越繁榮,才能有活力,才不會萎縮。 之前沒找到土豆、玉米、紅薯這些作物時,百姓除非被流放或者強制遷移,很少去遼東等荒涼地區,近兩年農稅進一步減少,引得許多無地的佃農或者流民興起了遷移浪潮,許多荒地都被人開墾出來。 霍瑾瑜打算未來兩年去新疆巡視一番,最起碼要去天山看看。 …… 為了推行改土歸流,霍瑾瑜任命徐於菟為貴州布政使,讓他領兩萬羽林衛去貴州。 朝野聽到這消息紛紛咋舌! 天底下也就云貴的布政使去上任,帶著精兵強將。 臨行前,霍瑾瑜叮囑徐於菟此番去了貴州要小心謹慎,多與陳飛昊商議。 徐於菟躬身一拜,唇角噙著笑,“微臣必不入辱陛下的使命?!?/br> 霍瑾瑜遞給他一杯茶,“朕以茶代酒,希望你這次旗開得勝?!?/br> “多謝陛下!”徐於菟接過茶盞,一飲而盡。 霍瑾瑜又讓人拿出一個精致的紅漆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把寶劍,“此寶劍算是朕給你便宜行事的憑證,云貴地區山多路險,朕相信徐卿的決定,還請平安歸來?!?/br> “多謝陛下信任!”徐於菟接過盒子,指腹輕輕摩挲盒子上的暗紋,也在控制心中悄無聲息的漣漪,昳麗的眸子看著她,沉聲道:“也請陛下照顧好自己?!?/br> 霍瑾瑜點了點頭。 等徐於菟離開,霍瑾瑜又拿起桌上的信——霍永安送來的,眉間微蹙。 按照她的理解,霍永安這信不應該送與她,應該給徐於菟,或者四公主也行。 “韓植,霍永安信中說,他與徐銜蟬要在宣州成了親?!被翳び终归_信箋,看了一遍,確定沒看錯。 “???”韓植呆愣了一下,回過神,“永安殿下、徐銜蟬?徐大人愿意嗎?” 主要是徐於菟剛剛才走,陛下怎么不說,不會等到徐銜蟬孩子都生了,徐大人還不知道吧。 霍瑾瑜嘆氣,“朕問不出來?;粲腊策@小子,這種事不應該他自己去問嗎?” 韓植當即說道:“陛下說的對,這事就讓永安殿下去說。四公主那邊,她憂愁永安殿下的終身大事,這兩年都催的死心了,應該不會反對?!?/br> 畢竟霍永安還比陛下大一歲,過往有陛下頂著,現在陛下身份公布,兩個小殿下都能爬了,霍永安還在邊陲浪著,完全對成親沒想法,四公主肯定要急,奈何霍永安跑得遠,又沒辦法當面催。 現下霍永安與徐銜蟬成了一對,四公主多半是愿意的。 霍瑾瑜敲了敲信箋,眉間攏起,“算了,還是要告知一下,霍永安是朕的晚輩,這事不說,總感覺像是朕是幫兇,故意拐人家meimei?!?/br> …… 在府中收拾行李徐於菟接到霍瑾瑜的傳信后,有些笑不出來,望著宣州方向,目光幽幽,“霍永安!” …… “嘶!”坐在歪脖子樹上看夕陽的霍永安打了一個寒顫。 “你怎么了?”賈拓納悶,“鬼上身?” “沒事。感覺徐小貓在背地里罵我?!被粲腊搽S手撇下旁邊的樹杈,無聊地揪著上面的綠葉。 賈拓:“那也是你自找的,徐銜蟬真打算嫁給你了?” 霍永安枕著胳膊躺在樹干上,看著西邊血紅的夕陽,語氣懶懶:“這對于我們都是一個好選擇?!?/br> “她喜歡你嗎?你喜歡她嗎?”賈拓不解。 霍永安側頭斜了他一眼,“大老爺們講什么情愛,她能接受我,我愿意娶她,這不就成了,再說,她頭頂還有徐大人、洛大人,放心,我欺負不了她?!?/br> “我也管不了你們,只是建議你們慎重?!辟Z拓還了他一個死魚眼。 兜來轉去,誰曾想霍永安與徐銜蟬湊到一起了。 有點魔幻! 霍永安聞言,兩手張開,擁抱著滿天夕陽,平靜道:“我與她都不是小孩子,一同讀過書,上過戰場,有什么不好的!” 賈拓:…… 若不是因為這里距離京城遠,霍永安能有現在悠閑的處境嗎? …… 四公主得知消息后,是又驚又喜,給霍永安寫信,讓他照顧好徐銜蟬,莫要怠慢她,同時開始置辦聘禮。 同時霍瑾瑜也寫信將霍永安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讓他自己去和未來大舅哥說。 霍永安:…… 他撓了撓頭,“我也沒忘,只不過打算先通知陛下,然后再與母親和徐大人說?!?/br> 坐在他對面的徐銜蟬正在低頭寫信,聽到這話,冷瞥道:“四公主殿下知道,我哥估計也知道了?!?/br> 霍永安縮了縮頭,“我這就給徐大人寫信?!?/br> 他也怕徐大人。 “呵呵!”徐銜蟬給了他一個白眼。 霍永安的信還未送到,徐於菟在京城給徐銜蟬置辦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就送到了,只不過信中只說讓她隨便用,沒說是她的嫁妝。 徐銜蟬看著地上的東西,郁悶道:“我哥這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蹲在一旁逗狗的賈拓隨口道:“徐大人是讓你自己做決定,他若是反對,難道你不嫁嗎?” 徐銜蟬聞言點頭,“當然,哥哥只有一個,變不了,男人大不了再找!” 話音落下,院中一片安靜,眾人齊刷刷地看向兩手環臂,斜倚在屋檐柱子旁的霍永安。 果然看到他的臉色黑了。 霍永安唇角的笑一滯,身子微晃,眼看著人要摔倒,還好下盤夠穩,大手摟住了柱子,才沒讓他臉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