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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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苦了些,但能活著總是好的。 沈硯禮握著司槐的手,主動將臉貼在他的手心輕蹭,在聽到司槐的話時,整個人愣住了。 這話,好熟悉。 沈硯禮記得很清楚,他好像還沒在司槐面前如此痛哭過,倒是…… 當年沒少在季黎安面前哭。 第一次親到季黎安的時候,第一次完全擁有他的時候,第一次收到季黎安送他禮物的時候等等。 那時候的沈硯禮,真的很容易被感動。 第55章 兩顆孤獨靈魂的共振 對上愛人怔愣驚愕的視線,司槐眸光似水般溫柔,卻已裝著所有的答案。 無聲的回答,沈硯禮有那么一刻,甚至懷疑這是自己死后的幻想。 當執念就要被放下時,被實現,還是以他最不敢想的方式。 沈硯禮博覽群書,千詞百句在腦中閃過,卻無一配得上他此刻心情。 沈硯禮想要抱抱眼前人,確定是否只是他的一場幻夢,可看著人此刻狀態,又怕自己情緒激動,控制不好力度弄疼他。 最終也只是摩挲著司槐的手,嘗試著顫聲喚出那個名字,“季,黎……安?” 司槐被他的情緒感染,紅著眼眶點點頭,輕聲打趣道:“不叫安兒了?” 哭哭笑笑,復雜的心境,不變的是那份純粹的愛意。 跨越時間的長河,一別四年,兩人都已不似當年模樣。 可只有他們彼此清楚,那份不同,只是為了生存的偽裝。 在面對愛人時,他們永遠會卸下所有防備,甘愿愚蠢又盲目的投入對方的懷抱。 沈硯禮擁著司槐靠在榻上,就那么亢奮又克制的抱著,憨笑著時不時親一下他的臉頰。 司槐安靜窩在他的懷里,垂眸聆聽著兩人交織的心跳聲。 過了良久,司槐才主動打破這份沉默,“四年不見,瀾哥哥就沒什么要問的?” 沈硯禮摸摸他的臉頰,配合的柔聲問道:“之前的事,都想起來了?” 司槐點點頭,“嗯?!?/br> 沈硯禮又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眼底滿是膩死人的溫柔繾綣,“槐兒也好,安兒也罷,好好的回來就好?!?/br> 司槐抬眸動情的望著他,沈硯禮當然知道,他現在問司槐什么,對方都會告訴他。 可其實現在情況已經很明朗了。 司槐能猜出自己身份不一般,沈硯禮當然也知道。 如果現在問,就等于是要讓司槐將那些隱藏的傷口,一個個撕開,展示給沈硯禮。 沈硯禮不會嫌棄司槐,永遠不會,哪怕其背后的過往是如何破爛不堪。 但他不想讓司槐再受罪了。 任何一點都不要。 沈硯禮從未比此刻更將生死看淡。 司槐身份成謎,無非也就是跟曾經那些人一樣,秘密安插在自己身邊,想要殺他的人。 不過是一條命,槐兒想要說一聲便是,沈硯禮會主動按照司槐的要求去死,根本無需臟了他的手。 司槐也正因清楚,才會越發覺得愧疚。 都說無情帝王家,可沈硯禮給他的愛,甚至超越了生死。 反倒是自己,自始至終都配不上他。 司槐緩言道:“留意戶部尚書司徒青辰?!?/br> 有些話不必多言,簡短的十字司槐便已坦白了所有。 當年接近沈硯禮的確目的不純,下令之人是司徒青辰。 司徒青辰的名字一出,司槐明顯能感受到沈硯禮的呼吸一滯,心跳沉了幾分。 沈硯禮一直與司徒葛交好,為的便是跟司徒青辰拉近關系,單是這點便足以說明其在朝中勢力。 戶部尚書作為戶部的最高負責人,其職責大致相當于現代的財政部長或經濟部長,負責國家的經濟政策和財政管理。 這樣一位官位,每年能有多少油水,根本不必明說。 司徒青辰聰明便聰明在,他只撈錢,絕不涉政。 無論朝中風云如何變換,他都絕不站隊,卻沒想到私下里,此人竟有斬除皇子的野心。 想想這些年的點滴,沈硯禮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此事事關重大,需得從長計議。 司槐努力回想著,那些年他從司徒青辰那里聽來的計劃。 憑著記憶呢喃出聲:“蠱治人,以人奪朝,復萬里江海,登至尊之位,享天地同壽……” 由于不確定自己記的準不準確,司槐念出的語氣,十分平和輕緩。 幾乎是瞬息間,沈硯禮的背便被冷汗浸濕。 不單是因為司槐這段話,還因為他忽然想到,還有半月便是父皇的生日。 “壽寧節”當天萬民同慶,也會準許外邦人入京,為圣上賀壽。 而戶部的職能中,還包括最要命的一條——戶籍管理。 如此大量的外邦人入京,戶部都需要做好登記。 司徒青辰身為戶部尚書,以他的頭腦,想放入些對圣上不理的人,簡直易如反掌。 單是想想那些不畏刀槍的怪物,過了4年,現在是否還會畏火都不得而知。 若是將這些怪物放入宮中,緊閉的宮門,就如同緊閉的生門,無人能活著走出皇城。 沈硯禮眸光殺意迸發,寒意凜冽,嘖笑一聲,“什么復萬里江海,分明是要建人間煉獄?!?/br> 司槐垂眸歉意的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