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會演戲啊 第56節
書迷正在閱讀:被抱錯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病美人眼紅聲顫,殿下哄誘成癮、驚,小嬌夫竟是無情黑蓮花、白月光回來后奪了朕的位、將軍和他的冤家殿下、白色血跡(nph 萬人迷)、夜寵、大小姐作死,聯姻對象來贖人、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蠱后、星際獸人幼崽飼養指南
柳蜜自討沒趣,當先跪在蒲團上,其他兩人,也連忙的跪下了。 ——我希望,這個人能紅起來,他配得上我,他膽子才會大起來,說喜歡我,但他不要太紅火了,這樣我就被欺負了,我是受不了的。 還有,我趕快的大紅起來吧,我不嫌棄方沂,不出名一點也沒什么,我養他。我會做女強人。 想到這,忽的,柳蜜分出一只眼睛,瞄方沂。 啊。 他是果然的完全心無旁騖啊。 可惡??! 佛祖老兒,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投了三炷香,現在許三個愿望,很公平,你也不要怪我要太多,待會兒多給你香火錢。 第三個,我想問你,他會不會答應我,假如我現在立刻的問他。你給我一點反應,我很聰明的,知道你的意思。 【不能說出來……心不誠則不靈】 忽的想起施詩的話。 柳蜜也謹慎了,本來想默念的,怕許錯了,她在心中組織好語言,而且是每一條都羅列出來,在心中朗聲一個字一個字讀出來。 跪拜了三次,把香插上去,就是在這時候,柳蜜忽的想到,啊,我還有個問題沒問啊。 我這一年水逆,還不知道后面發展怎么樣,我想等穩定下來了,再大大方方的問方沂,這樣不顯得我很弱,很急,讓他看輕我拿捏我,我是這樣想的,會不會太遲了呢。 但是沒有香了??! 佛祖老兒,你有沒有什么話對我說。我給你磕頭。 另兩個,已經起身了。下一個游人,正要上蒲團,而柳蜜卻莫名其妙的,又躥回去,猛磕了一次頭,磕出了蒲團外,唉喲一聲。 就在此時,寺院的撞鐘: “鐺!” “鐺!” “鐺!” 像敲在了人腦瓜里,嗡嗡的響,使人很不舒服。 她起來了,差點跌倒,揉腦袋,卻故意怪方沂和詩施,“你們起來的好快?!?/br> 詩施說,“我在這種場合,很緊張,怕心不誠,佛祖反而懲罰我?!?/br> 柳蜜安慰,“祂不會那么小氣的,你實在擔心,等會兒再給一些香火錢,給祂鍍一點金,祂穿的闊氣些,就不生你氣了?!?/br> 詩施小聲笑,“我哪有這個本事……我們快走吧,你看,有人在拍照了,肯定是認出來了?!?/br> 的確有人舉相機。 柳蜜無所謂,“照就照吧,我們三個人,又沒做什么,怎么胡說也沒人信?!?/br> 詩施又說,“柳蜜,和尚也來了,你看他……不是要趕我們走吧,說我們壞了規矩?!甭曇粼絹碓郊?,“你呀,快,快走吧?!?/br> 卻見到,那神色焦急的和尚,徑直來方沂這兒站住,滿眼的不可置信。 方沂慢條斯理的,“你認識我?” 第72章 把他搶了吧】 那和尚雖然急,但先是對方沂行禮,雙手合十,做出了施施然姿態來,“施主,我觀你,有大氣運?!?/br> 方沂說,“何以見得?!?/br> 和尚,“你內心清凈,低調謙和,是我佛中,自帶貴氣的人?!?/br> 方沂,“我沒什么煩惱,也不遇到不公,就是遇到了,有認識的,不認識的人要幫我處理,所見的,都是善良人,我自然清凈,自然謙和,沒有打壓,就不需要高調顯出位,可是,這也能從外看出來嗎?!?/br> 和尚卻不答他,繼續說,“而且,先前你上香的時候,雖然誠懇,卻不見世人常有的嗔念,貪念,癡念,似無欲無求;這一舉一動,都有獨特的韻律在內,蒲團下的香客,都不由自主的望過去,只覺得恰到好處?!?/br> 方沂說,“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我身具慧根,實在是與你佛有緣?!?/br> 他說著這話,也許覺得荒唐,忍不住輕輕笑,靠住了佛像底下的蓮花臺,撫摸它,回頭望著眾人。 說實話,起了反效果,方沂唇紅齒白,恰恰像是從蓮花臺那上面,剛剛跳下來的。 僧人們齊齊的往這邊看來,卻依舊念,“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聲音在大殿中回蕩。 撞鐘又響。 “鐺!” “鐺!” “鐺!” 風吹過,柳蜜看呆了。 詩施眨了眨眼睛。 來的和尚,卻咽住了喉嚨,遲遲說不出話。 佛法,是因緣法,說的是空眾生心,也就是不要胡思亂想,不要去執著,否則就起了煩惱心,要用佛法來度。 什么人沒有煩惱,什么人不需要度呢。 不是凡人吧。 但又有說法,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意思是這些神仙啊,也掛念著天下蒼生,是有情甚至多情的。 方沂同學,不正是在演戲的過程中,慢慢地體驗了各式的人生,并且越來越有人情味嗎。 和尚退步,又向方沂行禮,不僅如此,他找主持法事的大和尚,耳語了幾句,那大和尚,隨即也往方沂這邊看過來,眼神打了招呼。 原來,就是這位讓和尚來的。 柳蜜止住呆,她去拉方沂的衣服,很急,“方沂,你不要和這些人接觸,他們神神叨叨的,搞不好勸你剃頭發。你要是剃頭發了,我……我肯定,啊,”她語無倫次起來,“我真是無語了?!?/br> 方沂說,“你多心了?!?/br> 詩施忍不住說,“也許,這些和尚,說的是真的,蜜蜜,他也不一定要這一輩子要剃度啊,不是講究輪回嗎。他上一世遭了難,這一世來還你,也可能的?!?/br> 柳蜜跺腳,“胡說,這些人,就是覺得他好看,把他弄來裝點門面而已?!?/br> 詩施說,“你不是說過,他只是中上?!?/br> “我瞎說的嘛?!?/br> 一伙人急忙忙出了大殿。 來拜會的香客,被指使著,給方沂一個度牒,不是官方的,“你后面隨時可以來。方丈說,雖然不是你的時候,但偶爾來聽聽,也無妨?!?/br> 香客,本身不是和尚,只是信佛的,其中有些,因為信這個,所以想來做事積累功德,求一些機緣。 其實,文教體衛的名流,信這些的,不在少數。 這香客很艷羨,“你有大氣運,是真的,剛才方丈又說了一遍,你會很順利,就算是要倒霉的事,要倒霉的人,因為你來了,也會好轉;那時候,還有記者在拍照,今天的法事,是本年來規模最大的……” 方沂收了東西。問,“你雖然給我這,以為我很感興趣,假如我永遠都不來呢?” 香客笑著答,“這已經和我無關了,我已經做了我的事,告辭?!?/br> “——方沂!詩施,咱們走吧,去看看別的?!?/br> 柳蜜已經不想再呆在這了,要換個地方,詩施要去功德箱捐些錢,讓兩人等著。 雖然錢多錢少不一定和效力成正比,但詩施還是忍痛花了不少,糖人的制作團隊,大多從港地北上而來,平時常常言鬼神之事,且言之鑿鑿,她在耳濡目染下,也不免將信將疑。 因為怕小姐妹等的太久,詩施小跑著回來,臉通紅。 柳蜜說,“你捐了多少?能保佑你紅嗎?” 詩施,“不能說的,說了是不敬,不靈了嘛。你呢,一塊兩塊的,也不愿意給嗎?!?/br> 柳蜜說,“我現在一分錢都不想給。我簡直想翻上去,踢祂一腳?!?/br> “可是,你剛剛許了愿,也不愿意表示嗎?” “誰會在乎那泥像啊,我只是拜來玩玩?!?/br> 回去的路上,天色漸漸晚了,這倆閨蜜扯閑淡也扯累了,比起說工作的事兒,心里更多想著今天發生的事。 就此告別。 柳蜜陪著方沂走到央戲門口,想說些什么,但她覺得,今天讓詩施來陪自己,而不是兩個人,本來就不是時機。 坦白心意這種事,不是吹響戰斗的號角,而是凱旋的交響樂——現在哪里凱旋了,沖鋒都還沒影兒。 我柳蜜,怎么受得了被人拒絕一次。 這男人的進度條,雖然是看不到,但也沒第二個人來讀啊??梢跃従張D之。 是這樣嗎。 她迂回著問,挑了個和自己相近的,“方沂,你覺得,詩施怎么樣?!?/br> 方沂不知其所以然,“還行?!?/br> “真的還行?” “她好像有點迷信?!?/br> 柳蜜點頭,逛了一整天,獨獨注意到這??磥砟切┖蜕?,倒也不是完全瞎扯。 不不不! 還是要當他們在瞎扯。 就算幾個讀進度條的讓我爭,也比沒得玩了好。 我柳蜜,是卷王??! 方沂問,“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我……還打算看會兒書?!?/br> 柳蜜大笑,“棒!方沂,我祝你每天晚上都有書看,不要隨便出去,免得招蜂引蝶?!?/br> 另一邊的詩施,躺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